《赝品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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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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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如果你要我们姐妹今后再不分开,这是唯一的路,否则我们各走西东。”曹花枝见雪儿思想有松动,反而加重了语气。

    “姐姐,我有个条件。”

    “说吧!”

    “我如果看上姐夫了,我就点个头,否则我就摇头。如果我摇了头,十头牛都拉不动的,你说这样行吗?”

    “行,一言为定!”

    白日里在战场上,曹花枝一见尹天雪就拿眼光询问她,尹天雪使劲摇了两下头。曹花枝大喜,立刻劝丈夫即日迎娶尹天雪。

    小太监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顿时间就忘了和银杏顿珠约好的事。他也想,银杏如今已是笼中的鸟,早天晚天尚不打紧,尹天雪可是梦寐以求的玉人儿。不是小太监,男人哪个不如此?召集胡三、王小五、华世雄等开会商议只不过是走走过场。在拜天地入洞房之前,小太监不忘旧情,特意又逐个看望了他的所有夫人。

    上官雪道:“潘郎吃了仙果,就不要我们这些酸杏儿了。”

    小太监红着脸,尴尬地笑道:“哪儿能啊!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一个都不能丢的!”

    阮氏梅说:“三天过后,大家轮流,潘郎是我们大家的,大家都需要潘郎。”

    “好好,依你,全依你。”小太监含羞道。

    黄秋蝉说:“你们看潘郎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由他去吧,别为难他了。”

    小太监感恩戴德道:“谢谢蝉儿了!潘又安不敢一日忘记我的爱妻们,爱妻的恩德我铭记在心了。”

    上官雪笑道:“去吧郎君,我们和你开玩笑呢!这么点度量都没有,谁还敢做你潘又安的妻子?”

    小太监这边的工作做好了,又去安顿银杏儿,杏儿含羞笑道:

    “潘郎,你是办大事的人,妻不怨你,那天没办完的事你准定记住就行。”

    小太监如释重复,急忙答应道:“一定一定,这么大的事,我敢忘吗?”

    小太监诸事办妥,春风得意,这才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准备要十进洞房。

第一八二章 天雪女新婚夜三难新郎

    尹天雪和小太监激战正酣。忽听人喊:“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人!”姑娘一听这话就立刻就断定此人除非是大名鼎鼎的潘帅潘又安,再也别无他人。一是他的武功绝伦,决非泛泛之辈可比,二是他的人品出众,与潘安相比再无出其右者。小姐脸面通红,急忙躲在一边,曹花枝拿眼神瞥她的那一瞬间,她一脸窘态,一时不知作如何解释,匆忙点点头便试图搪塞遮掩过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人的事就不该反悔。再说一辈子能嫁个像潘大帅这样的人也不枉来世一场。人品武功都臻于一流,至于品德和思维方面的问题,姑娘不放心,她还要亲自验证一番。

    原先的番将府邸,如今做成了潘元帅的临时住地,昨日还在黑虎崖当先锋的小太监摇身一变,又成了新郎倌儿。早间还在河滩上捉对儿厮杀、不分出雌雄决不罢休的一对俏儿女,今晚双双进了新房。历史总会捉弄人,有时是恶意的,有时是善意的。善意和恶意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全逢个人运气罢了。

    小太监瞅瞅自己新娶的娘子,往日都是他征战杀伐,或争或抢,都是自己寻得的。如今这个女人却是媳妇们撺弄而成,因而他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一个人坐在桌前,没情没趣地喝闷酒。

    还是尹天雪打破僵局,抿嘴一笑,小声道:“姐夫,我俩闲暇无事,你且慢慢喝酒,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小太监听着心里不高兴:这女子如今还称我为姐夫,明显的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且看她一步棋如何走?遂说:

    “悉听尊便!”

    尹天雪娓娓言道:

    从前有个农夫在田里耕作,突见一秀才骑驴从远处而来。秀才见了农夫,很客气地下驴言道:

    “大哥大哥,你整日耕种,可知一日能耕多少犁吗?”

    农夫吭吃了半天,对答不上来,最后红着脸说:“不瞒秀才,我实实不知。”

    “真笨,自己干的活儿都说不清楚,还不如我骑的这头蠢驴哩!”

    农夫莫名其妙地受了一肚子气,噘着嘴回到家中,妻子把饭端上来他都不想吃。妻子看他神色有异,追问了半天,他才以实相告。妻子不屑地一笑说:

    “讨了便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人明天必定还来,你可如此这般回答于他。”

    第二天快到午时,那位秀才果然又来,又用原话问农夫。农夫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反问道:

    “秀才秀才,你一天骑驴来去,可知这一天驴走多少步吗?”

    秀才大惊,知道农夫必有高人指点,经再三套问,农夫厚道,如实说出是老婆所教。秀才嘿嘿一笑说:

    “大哥你今日回家,告诉你家嫂嫂,说我明日前去会她,只用半张嘴尽够了。”

    农夫回家把秀才要来拜访的话说于妻子,妻子心中有数,笑而不言。

    是日,秀才果如其言,登门莅监。秀才为了说明自己只用半张嘴就可能打败农夫老婆,先用一块狗皮膏药糊住半边嘴,兴冲冲而来。一条腿在门坎之前,一条腿在门坎之后,隔门便喊:

    “大嫂大嫂,你说我是进屋还是出屋?”

    农夫老婆拿一把葱又拿一把蒜放在案板上,说:“秀才秀才,你说我是切葱还是切蒜?”

    秀才忽然大惊失色道:“大嫂大嫂不好了,牛粪屙锅里了!”

    农夫老婆笑道:“没事,你没见牛屁股上贴着膏药吗”

    秀才自讨了个没趣,通红着脸,悻悻然,走了。

    小太监是什么样人,岂能不知新夫人的用意?他不假思索,也编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俩秀才是好朋友,一姓张,一姓朱。某日,张秀才去看望朱秀才,碰巧朱秀才不在家。张秀才问:

    “请问朱秀才在家吗?”

    “相公不在家,回来我说知于他。请问先生您贵姓?”回话的是朱妻。

    “姓张。”

    “噢,您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呀?”

    “在下弓长张。”

    “张先生用膳了吗?”

    “已用,不客气。”

    “那好,先生请坐下吃茶。”

    张秀才回家夸朱秀才的老婆如何精明能干,而且说话乖巧,十分让人敬佩。

    张妻醋意大发,斥道:“没羞,在自己妻子面前夸别人老婆如何好?二日有人来,我说得比她还要妥贴哩!”

    张秀才不言。

    数日之后,朱秀才前来回访张秀才,也凑巧张秀才不在。

    张妻道:“我家书呆子不在,请问先生你姓鬼?”

    “我不姓鬼我姓朱?”朱秀才脸上有些挂不住。

    “公猪母猪?”

    “公猪。”朱秀才耐着性子据实作答。

    “骟过了?”

    “尚未。”朱秀才已经忍无可忍,不过还是如实说了。

    “正好,俺也没骟,不如咱俩一锅骟了算了。你稍等,我这就去烧水。”不待客人答应,张妻为了表示对客人的热情,执刀去切肉。奈何刀钝,随即又磨刀霍霍。

    朱秀才大惊,拔腿就跑。

    张妻提刀追出门外,大喊大叫道:“老公猪,你不骟了?”

    朱秀才头也不回地答道:“我去问问我家老婆,她说骟我就骟,她说不骟我就不骟,我不敢私自做主。”

    张妻丧气地将刀扔在砧板上,轻蔑地嘟囔道:

    “原来是个窝囊废,这点事都不敢做主,怪不得家里头有个会说话的巧娘子?”

    尹天雪不甘示弱,接着又说:

    小矮子见儿女们在炕上打闹,威胁道:“等你们妈妈来了抱我上炕,有你们好看!”

    小太监随之也道:

    有母女干活,女儿在厨房喊道:

    “妈妈,水多了。”

    “加面!”

    “面多了?”

    “加水!”

    “……”

    “案板上放不下了?”

    “死丫头,不是我缝被子把自己缝在里头,我出来后饶不了你!”

    尹天雪还要说,被小太监拦住道:

    “娘子再不说了,时候委实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不如及早安歇了吧?”

    尹天雪面有愠色,两颊绯红,道:“称娘子为时尚早,还有一个故事,姐夫若说得了我时,小妹才是你的娘子,那时便与官人上床睡觉。”

    不知尹天雪说出何等样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八三章 小太监金枪难开石女璧

    尹天雪不听劝阻,执拗道:“我本想拖些时间,好歹胡弄这一夜过去,看来是秋日恨长、良宵苦短,我无法再推了,只好以实相告。最后请哥哥若再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事事依你。”

    小太监此时有些忍耐不住,听说雪儿说仅有一事,心想容易,急忙问道:

    “何事你说。”

    “既然你我已结为夫妇,有一件事须瞒你不得。若是行,我们仍做夫妻,若是不行从今之后各走西东,形同路人。”尹天雪红着脸儿、低头说。

    “什么事情有那么严重吗?”小太监不知尹天雪罐子里装的什么药、又要出啥鬼点子,别让她再蒙混过去,立时惊觉起来。

    “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严重呢!”尹天雪一脸的严肃说。

    “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何事?”小太监催促道。

    “原先我以为哥哥是个有勇无谋的莽撞汉,模样生得好至多是绣花帎头。十全十美的人世上没有,没料到哥哥同时也才思敏捷,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算十全十美,起码也有九全九美吧。”尹天雪环顾左右而言他,话题一下子扯了很远。

    “你绕那么大的弯子干啥,有话你就直说嘛!”小太监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我绕弯子,这个事太严重,我怕说出来你接受不了。”尹天雪一改方才羞涩的神态,睁大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小太监。

    小太监哈哈一笑道:“爱妻也是太小看我了,什么样的事我没经过,岂能让你一个小女子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

    “我是石女。”尹天雪索性和盘拖出。

    “石女,什么叫石女?”小太监虽然接触的女人多了,但这个新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让我怎么和你说呀?”尹天雪又一次羞得脸通红,低下头解释道,“我虽为女儿身,但有时候却比别的女人差了一样东西。”

    “这么说你是不应该嫁人的?”小太监似乎明白了一点点。

    “不,我可以嫁人!”尹天雪肯定的说,“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害你?让你背上一个坏名声。”

    小太监又糊涂了,问道:“既然你没女人的东西,怎么可以结婚嫁人?误了别人也误了你自己。”

    “不,帅父说了,我的情况和别的石女不尽相同。她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体,得出的结论说我是女人中的极品,只是不能和其它女人一样和丈夫时时在一起生活。我的身子每月开合一次,错过这一次,只好等下月了。”尹天雪此时怕羞也没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这些问题向丈夫如实交待清楚。

    “你师父是女的?”小太监又关心起另外一件事。

    “你说的净是些废话,男师父能动我的身子?岂不是乱章法了?”尹天雪埋怨道。

    “你师父还说了些什么?什么叫开合?”小太监这时候也顾不得计较新娘子的态度如何,他首先想急于弄清楚的就是这个媳妇还属不属于他?

    “师父说我情况特殊,每月月满则关,月亏则开。合永远处在恒定状态,开也只在一瞬之间,每月一次,一次至多一刻,那时候才可以和丈夫在一起。这下你懂了吧,我的傻姐夫?”

    小太监一头雾水,没想到找个老婆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便信口道:

    “我懂什么了?每月只开一次,时间又那么短促,谁能掌握得住那个火候,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师父嘱我在新婚之夜告诉自己的丈夫,每月初的第一个晚上,子时之前的那一刻,千金难买的也就是那么一刻。今夜是十五,这就是说的机会不好,起码还要再等整整十五天才行。”

    “这多麻烦呀,守着老婆不能用!”小太监丧气的嚷道。

    “麻烦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走就是了。而且你还有那么多的老婆,少我一个算什么?”尹天雪故意揶揄道。

    “傻瓜才嫌自己的老婆多呢!今后你就是一张画,我贴在墙上,你是一个饼,我挂在脖子上,谁要想觊觎,当心他的小命!”小太监发狠说。

    尹天雪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男人都这么自私。”

    “不止是人,所有的雄性都这样,比如说鸡狗,大家都为一个老婆打得不可开交呢!”

    尹天雪突然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她和小太监的关系也由此贴近了,遂笑道:

    “郎君,为妻话说完了,咱们睡吧!”

    小太监在烛光下眼瞅着尹天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最后仅剩下两枚ru罩和一丝小裤头儿,活脱脱就像一条大美人鱼!他眼睛酸酸的,心头痒痒的,口水也几乎流下来,那物事也跟着直挺挺地妄想探出脑袋想看个究竟,小太监不由垂涎欲滴道:

    “娘子,咱们可以同榻而眠吗?”

    尹天雪嫣然一笑,斥道:“我说你是傻瓜,你果然是傻瓜。我是你老婆,身子都悉数归你所有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太监如同死刑犯遇到了大赦令,兴奋得忘乎所以,两把扯下自己的衣裤,顺手也扽下尹天雪的那点遮羞布。光屁股腾身而起,拚全力压在新娘子雪白的**上。

    “郎君不可!”尹天雪变了脸,双手用力去推,口里直叫道,“使不得呀,这是使不得的,天意非人力而可为,郎君这样做只能是徒费气力!”

    小太监早已是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人劝?执拗地大言不惭道:

    “我有二十年修炼的金刚钻,还怕凿不开这十八年养成的玉器活儿?”

    尹天雪不忍拂了丈夫的兴致,只得投其所好、顺其自然。先款款平躺下身子,后悄悄把两腿亦分开,一切尽数由了他去。到头来碰了钉子,怕他还不知难而退?

    小太监小小年纪便经历女人无数,路从哪里走,山由何处攀,上山摘仙果,下海捞金鱼,向来都是驾轻就熟、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然而这一次,小太监才真正碰上了难啃的硬骨头,才知道世上果有石女一说。任由他枪硬、力大、路途谙熟,奈何是天衣无缝,纹丝不得开。小太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不见有丝毫进展,但他仍不肯罢休,还想再臆想天开、偷机取巧一次。尹天雪于心不忍,从枕下摸出一块花手绢,轻轻擦去小丈夫额上的汗水,心疼地劝解道:

    “郎君,老婆又不是借来的,这又是何苦呢?”

第一八四章 番邦女施巧计擒获双雪

    世间事谁能够说得清楚?科学和迷信距离之间有多远?说不清就权当是按缘分之说吧!小太监和尹天雪夫妻同床,然而难成夫妻之实,也只能用缘分未到来解释了!

    小太监苦劳无果,自惭形秽,羞愧得无地自容,仿佛他又回到真太监一般。听雪儿说到“老婆又不是借来的”,心里豁然一亮,才顿觉释然。尹天雪虽是初婚,毕竟是女孩儿家,怎能不懂得男人心思?他想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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