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劲擦了擦嘴角哈巴水的华佗,有些不确定的对身旁的白玉斌说道:“它好像是叫我们跟着它走啊?小白,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接着,白玉斌又感觉到双手被两只小手给拉了拉,低头间只见清风、细雨两个小不点正拉着自己的手,满脸憧憬又有些担忧似地看着自己;
对此,白玉斌不由无奈的指了指即将落下西山的夕阳,道:“我当然知道它们的意思,只是天色已经快要暗了,要是跟着它们向森林深处走,我们今天可能就回不了山了!而且,要是发生什么事,我也不见得能护着你们三个啊!”
华佗听了,不由小声道:“应该不会吧!霸、天、虎这三只馋猫,看样子应该是这两只大熊走失的熊仔吧?而说回来,这三只馋猫怎么说都是我们带回来,这才使它们一家团聚的,它们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才是吧!?”
看着华佗疑惑的瞅着自己,白玉斌不由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老是抢三只馋猫‘猫粮’的?又是谁老是蹂躏三只馋猫的?小雨,你也不要笑,这三只馋猫对你,可能比对华木头的印象,还要深刻!你说,要是这三只馋猫现在在告状,它们的熊爸熊妈会不会将你们给当点心吞了!”
华佗与小丫头片子细雨听了,不由脑地一缩,悄悄的憋了抱在两只苍熊怀中的三只小熊,喏喏叫着似乎真的在向它们的熊爸熊妈告状,使得两只苍熊不停的转头看向他们两,
华佗见了,不由苦着脸道:“小白,那你说怎么办啊?看它们的样子,似乎一定要我们跟着去看看啊!”
这时,苍熊又对这白玉斌吼了一声,似乎在催促他跟上去,而在华佗听上去,却感觉似乎已经有些急促、暴躁;
这使得华佗,不由一个哆嗦,本能的躲到白玉斌身后,却被白玉斌一个推拉,给拉回了出来:“什么怎么办!凉拌……”
将华佗从自己背后拉回出来后,白玉斌远远地对着两只苍熊轻声却又清晰的说道:“今天天晚了,明天再跟你们去,就这样吧!明天上午在这里再见吧!”
说着,白玉斌转身要走时,华佗却轻轻的一拉白玉斌衣角,道:“你傻了,它们怎么可能听得懂你的……”
傻傻的看着两只苍熊再次吼了一声,转身带着三只小熊消失在森林内的华佗,过了好一会儿,不可思议的对白玉斌大叫道:“哦、哦、、它们居然真的听得懂你的话?我、、我们遇到熊精了吗?”
看着大呼小叫的华佗,白玉斌抹了抹脸上被溅上的口水,无奈的推开挡在路中央的华佗:“有必要这么惊奇吗?这十来天下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三只馋猫都能听得懂我们的话,否则你们怎么会老是喜欢跟它们傻傻的说话;既然三只馋猫能听得懂我们说的话,那它们的熊爸熊妈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不是那三只馋猫太小、太萌了;哦,萌就是可爱的意思,它们看着可爱而又没有危险性,平常你们就不当回事,反而认为它们很有灵性,现在看到它们熊爸熊妈了,那两个个子大了点、样子狰狞凶了点,你们就害怕了!?”
“不、不不……这、这个怎么能一样,你没听到刚才它们走前,对你叫的那一声吗?那一声,好像是在回应你说,明天再见的啊!啊、、两只熊精……”
在华佗大呼小叫中,白玉斌拉着被吓得有些蒙了的清风,在天上的星月全都亮出来前,终于回到了半山腰其隐居之地;
…………
第二天,呼啸而过的丛丛树影中,被白玉斌背在背后非要跟着来的华佗,异常激动的高声尖叫,像似第一次坐过山车的小孩般,从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的亢奋而又激动,那亢奋异常的高声尖叫,尖叫得来领路的苍熊,都厌烦的对着他咆哮了好几声都不管用;
“吼~”苍熊烦厌的咆哮中,突然猛地向前一冲,急速的冲到森林深处,在一座寒气四溢的深潭瀑布前停了下来,而突然被超出甩在后面的白玉斌,微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脚下微微一用力也随之弹射出去,而突然的加速,使得其背后的华佗,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
‘啪’跳下树停在苍熊旁边的白玉斌,看了看深潭与山间落下的瀑布问道:“就是这里吗?”
能听懂白玉斌话的苍熊,回应的吼了一声后,纵身一跳跳入寒潭内;
看着寒潭上荡起的一圈圈水波,白玉斌不由对其背后张头伸脑的华佗,嘱咐道:“呼气、闭气!我们要下水了!”
而被他背在背后的华佗听了,不由用力的一抓其肩膀,大声急呼道:“等、等等!我不会水啊!而且天这么冷,我……”
白玉斌翻了个白眼打断道:“谁要你会水了,你只要呼气再闭气就行了!好了,呼气、闭气……”
在华佗还要说什么时,‘噗通’一声,白玉斌就背着他跳入寒谭内,激起一片水花后留下一圈圈的水波,直接游入寒潭寒水之下;
过了一会儿,在寒潭的另一端出口,‘哗啦’一声,白玉斌背着华佗从水潭内游出来,而白玉斌走出冰冷异常的水谭,抬头四下探望间,只见空旷深渊的溶洞内,有一株株发着七彩荧光的奇异小草,而在七彩荧光的照耀下,洞顶一根根七彩迷离的石髓,参差不齐的倒挂着,不时的从石髓尖端滴下的一、两滴水珠,在空旷的溶洞内像似玉珠落盘般响起,清脆而又悦耳;
不过,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的华佗,却打破了这幅和谐的画面,已经冷得浑身颤抖而缩成一团的他,丝丝白雾般的寒气从其身上四溢而出:“好、好冷、、冷,小、、白、、你、我、、哈、哈欠!好冷、、哈~哈欠!”
而全身一滴水也没有的白玉斌,站在用力抖着身上水珠的苍熊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对着华佗伸手虚抓间,一团水汽在其手中飞速的凝聚,而与此同时,华佗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也在瞬时就自然而然的晾干;
不过,衣服虽然已经干了,但身心内的寒冷却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恢复的,仍旧颤抖地缩成一团的华佗,断断续续的不知在喏哪着些什么,
对于这个,白玉斌有些头痛的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因为他现在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来给华佗取暖,事先他也不知道要跳寒潭,而他的水属抗性早就99点,根本就不惧一般的冰寒并早已水不沾身了,所以他的轮回之镯内并没有御寒的衣物储存,
无奈的,白玉斌摇了摇头,提起华佗至背后,跟着抖掉身上水珠,对自己吼了一声后,向着洞内深处走去的苍熊,一步步的深入溶洞洞底;
在莹莹七彩荧光之中,顺着地下溶洞迷宫般的七转八弯,跟着苍熊走了近半个时辰后,白玉斌才背着华佗走到了终点――溶洞洞底!
只见高约有百丈、方圆两千丈左右的溶洞内,数百颗发着蓝幽色的夜明珠,攘在苍穹般蜿蜒的洞顶,将整个溶洞照耀的如同圆月夜时的夜晚一般明亮、清晰,
而在溶洞中央唯一的小水潭上,有一座古旧而完整无缺的岩石阁楼静静的矗立着,阁楼顶五角各挂着一只青铜铃铛,再在阁楼底下有一个比较宽敞的石质小广场,覆盖在潭水之上连着岸边;
三只小熊正在小广场上飞奔玩耍着,它们的母亲则趴在阁楼铜门外,安详的看着三只小熊的玩闹,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那只狰狞、狂霸,与自己做过一场的苍熊摸样,
三只小熊则看到白玉斌走过来后,马上欢悦的跑了过去,围着他的两条腿不停的钻来钻去,还不时的用它们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顶一下他的脚,
这时,趴在小广场上的母苍熊站了起来,对领着白玉斌来此的熊爸与白玉斌吼了一声后,侧身向着阁楼后面转去;
而一直带着白玉斌与华佗来此的熊爸,用巨大无比的熊掌笨拙的在白玉斌身前比划了下,示意他也跟着到阁楼后面去,再对着围着白玉斌转个不停的三只小熊吼了一声,将三只小熊驱散后,一步步的向着阁楼后面迈去,
白玉斌看了看又跑回来咬着他裤脚,似要将他拖过去的三只小熊,不由背着华佗跟了上去,在绕过阁楼一半时,只见一朵五彩琉璃的彩莲,飘浮在小水潭之上,一圈圈的五彩光环在彩莲底下来回激荡着;
同时,一声只有白玉斌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在其耳中响起:“叮!发现天地灵物――五行地莲。未完全成熟!”
而已经稍微回暖过来的华佗,在白玉斌背后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飘浮在水潭之上的奇异彩莲,这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异景象,双眼圆瞪的喏喏自言自语着:“这、是、、什么?”
白玉斌耸耸了肩,将他背上的华佗放下,道:“天地灵物!不过……是未完全成熟的!”
【不好意思,晚了点!今天去了趟医院看牙科,人可真是那个多啊!等了大半天,等到下午才轮上我!】
………【第十八章 千年前的修士之劫(一)】………
第十八章千年前的修士之劫(一)
白玉斌最终并没有收取五行地莲,在溶洞内转了一圈后,走到古阁楼铜门前,双手在青铜大门山一按,‘吱呀’一声难听刺耳的摩擦声中,将古阁楼的青铜大门缓缓推开;
随着青铜大门的缓缓被打开,点点五彩迷离的旭光,从门内飘飞而出,在空中飘荡了几圈后,消散在空气之中,
而随着这些旭光的不断飘出再消散,白玉斌只觉阵阵清灵、生气勃然的气息,渐渐的充盈着整个地下溶洞空间,而这充满生气的感觉,正是当初他强化轮回之镯时,轮回之镯上的初级聚灵阵被激活,自发的聚拢四周灵气所产生的特殊气息;
那么这些五彩旭光,应该就是凝聚成实体后的灵气,现在飘出在虚空之中时,又变回为散乱、无形的灵气,同时,对于阁楼内到底有什么,白玉斌也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而随着青铜大门的完全被打开,只见阁楼中央,一座比自己还高的青铜大鼎,鼎上浮现着云雷聚拢、神鸟翱翔,而在云雷、神鸟之后一个古篆文‘冀’字若隐若现,似笼罩整个天下云雷而又掌控天地万雷;
同时,五彩迷离的旭光,正从大鼎之内不断的飘絮而出;
将脑袋探进来的华佗,抬头间看着阁楼内的青铜大鼎,愣愣的看了许久,有些不信似地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仔细再一看后突然尖叫而起:“九州冀云鼎!?怎么可能,大夏的九州鼎怎么可能在这?史记中不是记载,九州鼎早被殷商汤迁走了吗?后来……哦,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
梦离般的华佗,缩回脑袋后退时,被其背后的苍熊一顶,再也退不出去,同时,苍熊那浓浓的鼻息喷在他脑袋顶上,吹得他捆着长发的纶巾都似要被吹飞般,
而在华佗被强奸似的高声尖叫时,白玉斌已经走进阁楼内,只见里面四周阁墙上,一幅幅神话故事般的壁画雕刻着,有云中火焰神鸟飞翔,有云中雷公撑雷布雨,有双翅应龙呼风唤雨,有战将矛指苍天……
绕了一圈,白玉斌发现,除了中央的这座青铜大鼎外,底层阁楼内只有四周壁墙上的神话浮雕,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在白玉斌再绕了一圈,用脚端了端青铜鼎时,华佗突然跳过来,猛的一推他高声亢叫道:“小白,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用脚踢九州鼎!你这是在亵渎……”
这边,华佗刚刚推开白玉斌,那边挤进阁楼内的两只苍熊,已经人立而起趴在青铜鼎之上,似在陶醉什么似地使劲地嗅了嗅,再在华佗愤怒的咆哮中,其中一只苍熊伸手进鼎内一捞,一汪表层雷光闪耀的清水,在苍熊掌上被捞起,同时……一阵紫青色的雷霆,‘霹雳啪啦’的微微乱窜下后,紧接着在这只苍熊身上凶猛的爆窜而起,
瞬时,一阵烤肉的香味,在‘吱、吱……’紫青电光飚射中飘起,同样趴在青铜鼎上的另一只苍熊,被数道电弧击过,整个被弹射出去,轰然一声砸在墙上;
这时的白玉斌,突然两眼间青光一闪,瞬闪至电光四射的苍熊与青铜鼎前,一掌浑厚、凝重的快掌拍出,‘碰’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将青铜鼎前电光四射的苍熊拍飞到墙壁上,
而随着苍熊的被拍飞而出,其掌上被捞起的清水随之带起,被抛洒至半空中,
鼎中清水洒在空中微微一顿后,丝丝淡紫色的电光弥漫而起,双眼间瞳孔不自觉而扩散的白玉斌,想也不想的飚射至华佗身前,一揪他的衣领粗暴的提着他瞬闪至门口,一脚反踢将他踢出门外,并将三只刚刚伸进半个脑袋的小熊,也顺带着被冲出滚到小广场上;
被踢出门外的华佗,抱着肚子张大嘴愣愣的抬头间,只见阁楼门口突然闪起的耀眼雷光,
接着,‘轰、吼~’震耳欲聋的爆响中,雷光咆哮、电龙狰狞,挡在门口的白玉斌背影,瞬间就被掩埋在刺耳耀眼的雷光电龙之中,但不一会儿一轮青黄色的光晕,又在雷光电龙中逐渐亮起;
而这时,雷光电龙中的白玉斌,突然感觉到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吸力,疯狂的吸收着他调动而起的大地之力,使得他刚刚升起的精神力大地护罩瞬间就要破裂,不得已刚刚调动运起的精神力,马上飞也似的狂泻而出注入精神护罩内,但随之而来的吸力却也马上迅速增强,无底洞般的疯狂吸收着他调动而起的大地之力,
同时,阁楼顶的五只原本静悄悄青铜铃铛,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响中,一道道水波般的青金色波纹,在溶洞内亦随之荡漾而起,而青金色虚空波纹拂过洞顶数百颗蓝幽色的夜明珠时,夜明珠如同天际的星辰般渐渐亮起,柔和的辰光照耀得整个溶洞似仙境般飘渺、迷幻;
而白玉斌与华佗所看不到的大地之上,此时在残存的古九州之冀州上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弥漫,而随着冀州上空的铃铛声不停的响起,其他残存的九州上空亦随之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如同古时祭祀天地般的清脆铃铛声中,不知为何的九州万民,不由自主的跪下朝拜天际,而在随着万民朝拜,无形无质的天地愿力,在冀州上空迅速的聚拢而起,
与此同时,溶洞内的白玉斌,突然一声狂霸的咆哮,一掌五禽熊变起手式。大地咆哮猛地拍出,‘轰~’震得整个地下溶洞都颤抖而起的巨响中,蜿蜒咆哮的雷光电龙微微一顿,接着雷电翻滚、云集而成化为一股股的‘仙云’,将整座阁楼笼罩在内;
而与此同时的冀州上空,突然一身兽吼咆哮――震天响地!
接着,天际的太阳为之一暗,一只背生双翅的青金色飞熊,在天际云雾之中由万民愿力凝聚而成,撑天拄地般的宏伟、庞大,浮现于所有冀州万民视线内,再接着与白玉斌一摸一样的五禽熊变。大地咆哮――狂然轰出!
这一刻,九州大地震荡,万民心神震荡……
长安城内,一个匍匐在地的道袍方士,突然挣扎着一跃而起,发疯似地大喊大叫:“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而在冀州内,一个德高望重的士大夫,在天地震动过后许久,颤颤巍巍的站起,茫然的望着天际:“天地震荡,飞熊现世!难道这个天真的要变了吗?大汉啊……”
洛阳城内,钦天院官邸内,一个五品钦天官打扮的老者,那原本浑浑浊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