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在苍熊后面走上阁楼的华佗,听了白玉斌的话后,不由眼睛微微一亮,见白玉斌正坐在石桌前抄写着,不由惯性的猜想可能就是白玉斌正抄写的那几卷,这使得他马上小跑了过去问道:“是你在抄的这些吗?先给我看看……恩,这么厚、这么多……咦?不对啊!哪有这样的医术,有点像我传给你的那篇练气心法,但却一点也不像医书啊!难道大夏时的医术,都是……哎哟!小白,你干嘛捅我!?”
看着突然弹跳而出三步远,回头怒瞪着自己的华佗,白玉斌用刚才捅了他最敏感的腰间的手指,指了指靠近楼梯口的第二桌上的数十卷精致卷书,道:“在那里呢!不过你看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把书弄坏了,否则可能会很麻烦的;而这个麻烦很可能是会要了你的老命,所以在你看那桌上的医书典籍前,最好看看桌面上的注释!”
狠狠的瞪了白玉斌一眼后,华佗扶着腰挪步到第二张石桌前,捡起桌上的精致卷书翻开看了起来;
而跟着上来的两只苍熊与他们的三只熊仔,这么一会儿下来,见白玉斌与华佗都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再等了会儿在阁楼内转了几圈后就失去兴趣,直接趴在青石板地上打起了呼噜,似乎在静静的恢复刚刚底楼时被雷电所伤的‘心殇’,只留三只小熊围着白玉斌的双脚,滚进爬出的做起了捉迷藏;
两日后,背着一竹筐的锦书,白玉斌与冻得直哆嗦的华佗,坐在苍熊后背走在回山的路上;
这次,白玉斌并没有收取、炼化溶洞阁楼内的九州冀云鼎,也没有采摘溶洞水潭上的五行地莲,就算是三层阁楼内的那个元巫留下的龙雀刀与法器紫金铃铛等也没有收取,只是将三楼内的所有卷书都抄了一篇下来,即使是那卷厚厚的‘剑典’,他也亲自抄了一篇下来,而为了抄下这么多的卷书,他在那天中午时,特别出了趟寒潭回山,背了这么一大篓的锦书再回去,才把阁楼三楼所有的卷书都抄了下来;
而白玉斌之所以不收取溶洞里的那些宝物,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第一次用脚踢那九州冀云鼎时,他就有种很奇特的模糊感觉:似乎只要他收了那九州冀云鼎,那他就可以在这个三国时代随意纵横,即使是改天换地也在他的一念之间,但同时……会有很大、很麻烦的麻烦会缠上自己!
虽然那个事事由我、不由天的感觉,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而且这感觉也在不停的诱惑着他,但他却更加的讨厌麻烦,哪怕一直有个默默的声音,在其心底不停的无声无息告诉他:只要有九州鼎,那所有的麻烦也就会令他烦心点,最终还是会被轻松解决的!
老实说,白玉斌很相信自己的感应,但这次……他就是没有按心中想的去做,也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是感觉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东西,但他的直觉却又很明确告诉他自己――没有,什么也没有遗漏,只要收取炼化九州冀云鼎,并找到其他的八尊九州鼎,那他不仅能在三国这个轮回世界里,呼风唤雨、改天换地,即使到其他轮回世界,他也可以同样的改天换地;
相互矛盾着的白玉斌,就这样背着一娄锦书出了地下溶洞,而这却让华佗很是惊诧不已,同时心中也轻轻的舒了口气,
虽然看了石碑上记载的那些‘神话秘闻’,不过作为三国时代的人,华佗并不理解什么是空间折叠,也不明白他所站的九州大地,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很大的石球,不明白无要紧,要紧的是华佗自己心中很明白、并确定:九州鼎是不可以轻动的神器,是镇压华夏九州气运的神器,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动的族运神器;
至于石碑上记载的什么空间封印,什么巫师、练气士与亚特兰斯遗族的,这些事还是让神仙中人去头痛吧!
而完全不知道华佗想的这些的白玉斌,此刻正坐在苍熊背上,望着远方天际半落山峰而下的夕阳,突然轻轻的吐了口气,将脑中混乱的思索全都扔出九霄云外,微微一笑对上下牙关直打颤的华佗轻声笑道:“华木头,你说现在的清风、细雨在干什么呢?他们要是在做饭,会不会忘了把我们两给算进去呢?如果再次看到这对熊爸熊妈,不知道胆小的清风,今晚会不会又被吓得做噩梦呢?呵呵……”
【不好意思,今明两天是我厂里ISO质量重新认证,所以昨晚在厂里加班到十点多才下,回来后实在太累了、脑袋也涨,就直接睡了;这一卷是前天晚上的,现在才发……】
………【第二十一章 那一年】………
第二十一章那一年
青云山的清晨,山间瀑布溪流前,宽敞的草丛上,一道道或苍熊般巨力的掌击,或猛虎般霸道的拳轰,或火猴般狂暴的影抓,或仙鹤般优雅的轻舞,或隆鹿般贵雅的渡步;
而每次当残影爆发出轰然巨响的苍熊巨力掌击时,坐立在远处草丛里的两只巨大无比的苍熊,那灯笼般的双眼就不由暴睁,异常专注的看着残影所演变的大地苍熊变,到残影再次演变到其他残像虚影时,不由不满似地沉闷低吼一声,震得附近的草木与地面微微颤抖;
东升的旭日,渐渐的将其无限光明抛洒在大地之上与山林之间,而此间瀑布前的重重残影,也随之突然一顿而消散,显出白玉斌的真实身影,
静静的站了会儿,轻呼口气的白玉斌,几步渡到林间小道上,背起地上采满草药的竹篓,头也不回的习惯性对两只苍熊招手,轻喝一声:“走了,大黑、大黄!把霸、天、虎都叫回来!”
一年前,因为白玉斌没有采摘苍熊所守护的五行地莲,所以五只苍熊随着白玉斌到其隐居之所后,就在其居住处暂住了下来,似乎打算以另一种看守门户的方式来与白玉斌两清,而在它们住下来后的第二天,随着白玉斌在后院修行五行炼体诀,特别是看了白玉斌所演练的大地苍熊变后,原本似乎打算守一段时间就走的两只苍熊,就此将期限给无限延迟了,
是以,每天清晨白玉斌修行五行炼体诀时,不论他是在后院,还是外出采摘草药,都能看到这两只苍熊的身影,当然……当白玉斌下山医诊时,明令它们不准跟随的那段时间里,也只有在那段时间的清晨,白玉斌才能独自一人的静静修行,而他也很喜欢这种只有他独自一人的安静而清宁的独修感觉;
话说回来,已经走回到山脚林间小道上,差一段山廊就能到其半山腰隐居之地时,走着的白玉斌双耳突然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随之就听到远处半山腰其住处传来的熟悉的小孩啜泣声:“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把粮分给他们,就不会被抢光了!”
接着,华佗那熟悉的声音,无奈的响起:“好了清风,这不管你事,也是那些灾民实在俄的慌了,否则也不会抢我们的粮食;嗨……都是这老天害得,连年不断的天灾**,还有妖孽的横行无忌,百姓不但颗粒无收而且不得不背井离乡,这个多苦多难的大汉天下啊!”
就在华佗少有的消沉感叹时,白玉斌带着一连串的残影,迅速的从山脚飞奔至半山腰四合院前,推开虚掩的大门轻笑道:“在山脚下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怎么……买的粮都被抢了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现在还有储粮,而且后山的栗子也马上就要熟了,省着点用就能熬过去的!”
看着走进院内的白玉斌,华佗不由翻了个白眼道:“你到是说的轻松,半年前你已经开始辟谷,不用吃任何东西了;而我们这三个凡夫俗子,还有那三只胃口越来越大、个子也越来越大的馋猫,可是还要五谷杂粮接济的!”
将背上的竹篓往院内药框前一放,松动了下筋骨的白玉斌,无言的摇头轻笑一声,
现在的他,确实已经不需要再吃任何东西了,因为在九个月年前在他将五行天炼练成第一重时,那一直卡在99点的水属抗性就自然而然的升至水属属性,而再过几个月的时间流逝与五行炼体诀修行,随着水属属性的渐渐升上来,最终在半年前他获得了水属属性的第一项特殊能力,水能吸取;
他可以直接通过吸收自然界中的水,来转换成其所需的生命能量,所以他从那之后不用再吃饭也不会饿,而被他命名为大黑、大黄的熊爸熊妈,似乎通过观察他所演练的大地苍熊变,也在默默的修行着似地,在七个月前靠着它们得天独厚的本质,也已经开启它们的土属属性,所以个子超大的大黑、大黄,与他自己是不用吃任何东西的,
同时,在他心中也有一个猜测,那些神话传说中,动则沉睡数百年、数千年的神兽、仙神,也许就是因为他们早已经开启自身的阴阳五行属性,所以可以直接从自然阴阳五行中,获得他们所需要的生命能量,如此他们才可以一动不动的就睡个百千年,或者闭关成千上万年;
而对于越来越像传闻中神仙一类人的白玉斌,经过时间的悄悄流逝与潜移默化的相处,华佗与清风到是没有多大的感触,反正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就看白玉斌不用吃饭而已,其他的与他们两都没什么不同的,人所应有的七情六欲他也照样有,只是感觉很淡而已;
这是两个大、小男人的感觉,而细心点的女人――细雨,确有完全不同的感受,比如: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过白玉斌小老爷如厕了,至于白玉斌也已经很久没吃饭了,理所当然的被她当成另一特别之处给列了出去;而且大黑、大黄似乎也只听白玉斌小老爷的,起码在上、上一次华佗大老爷,叫大黑给他捞条鱼时,大黑甩也不甩他,后来是白玉斌小老爷踢了大黑一脚,大黑才去给华佗大老爷抓的鱼;还有那三只现在比她还要高半个头的霸、天、虎,总是喜欢围着白玉斌小老爷转,当然……要是自己把养的蜂蜜拿出来,这三只馋猫那时一定是留着口水围着她自己的;
所以,在细雨的心底,其实有一个潜藏很久了的愿望:她希望有一天能跟白玉斌学习、修行,她也要不用再吃饭就不会饿,她也要只需吹声口啸就能让霸、天、虎三只馋猫马上围着她转,她还要从此之后再也不用被人欺负、再也不会被人抢了她的小粮包,就像今天发生的一切般,还有三年前当她没有被白玉斌小老爷买回来前,在那个昏暗、阴冷的茅草屋内发生的那些事,没饭吃、没衣穿、还要受别人的欺辱;
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师徒传承是有多么的严格,即使那些世俗大儒,在选择学子时,都要考验其品德、学识与名望,而要是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条件,特别是像她自己这样的下人,而且是女的小丫鬟,更是不可能得到授业传承,更不用说在其心中有如神仙中人的白玉斌的亲自传授了,所以这只是其深埋心底的一个愿望;
是以,当今天白玉斌突然问她与清风,想跟他学点什么时,平时伶俐聪慧的细雨,却傻傻的愣了;
看着傻傻发愣的清风与细雨,白玉斌不由轻轻地弹了两人额头一下,再次问道:“你们两个小不点,想不想跟我们学点东西啊?我的内骨搭接,华木头的金匮九针,或者是古夏时的巫医、云梦二十四经?”
原本与细雨一样,以为自己能给白玉斌与华佗当个书童,就已经很幸运了不再奢求其他的清风,捂着被弹的小脑袋,不知是疼的,还是激动的两眼微红:“愿意、愿意……我想学小老爷的内骨搭接,我想学大老爷的金匮九针,我想学古夏云梦二十四经,我还想学、学巫……是不是太多了!?”
感觉自己似乎太贪心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别扭的扳着手指的清风,悄悄的用手寸顶了顶其身旁细雨的胳膊,似在说该轮到她说了般;
而细雨则犹豫了会儿后,带着一丝犹豫与希望,低头看着白玉斌的双脚,很轻、很轻声的问道:“老爷,我、、我能跟你学五禽变吗?”
白玉斌微微一愣,奇怪的问道:“细雨,你为什么要跟我学五禽变?难道你不想学我与华木头的医术吗?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一手高超的医术,对你今后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吧!毕竟,在世人所传诵中,华木头与我是以医术闻名天下的,而如果你以我们两医术传人的身世出世,将来应该能嫁个好的门第吧!”
细雨听了,不由抬头一耸鼻子道:“我才不嫁呢!我要跟老爷一样,济世救人、普度众生;不过,只有医术而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我们还是会被欺负、被抢,就像今天粮食被抢了一样,所以我要跟老爷学五禽变,我要练的很厉害、很厉害,即使大黑、大黄也没有我的厉害!”
看着一脸稚气的细雨,那幼稚脸上的坚定与希夷,白玉斌不由看了华佗一眼,玩笑的说道:“华木头,你看连细雨这么个小不点,都知道要学武练气以保护自己,你怎么就这么……”
不等白玉斌说完,华佗就摆手打断道:“行了,我这么一把年纪,都已过而立之年了,哪还能经得起折腾,我还是练练我自己的五禽戏好了!不过……小白啊,那个从地下溶洞内抄来的五行天炼,好像不是这么好练的吧!你真的要教这丫头五行天炼?”
老实说,对于五行天炼,虽然白玉斌自己很容易就练成了,而且在九个月前就练成第一重,但他却知道这套法诀对普通人而言有多么的难练,起码没有溶洞内那套传承巫器五行天灵珠的辅助,以细雨略比常人聪慧一点的资质,基本是不可能练成那套五行天炼的;
而从那溶洞内出来后,就暗暗发誓再也不去那里的白玉斌,当然不可能去帮细雨将传承巫器给启出来,再说……他也没打算让细雨完全的学会五行天炼,五行天炼可是可以拆开来单系传授的,而且他也觉得水炼巫诀比较合适女孩子,优雅而轻灵舞动;
当然,只学水之一系巫诀,对于女孩子的细雨来说,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因为这套五行天炼巫诀,也不知道当初的那个元巫是怎么想的,居然只传下炼体心法,并没有将外招、武技一同传下,或者对于以自然五行炼体为主的巫诀,根本就不需要外招武技,是纯粹的以力破巧的!
对于自己的猜测,白玉斌并没有办法去证实,是以在平时的修炼中,他都是以其自创的五禽变外式,配合五行炼体心法在修炼的,所以清风、细雨也就一直以来都当这是他们小老爷自创的五禽变,
而这次,白玉斌决定教细雨内以水系炼体诀断筋炼骨,外以同样抄自地下溶洞阁楼内的‘剑典’为主,那‘剑典’是他自己亲自抄下来的,虽然他看了那桌上的注释后而不敢练,但对比自己所创的五禽变,白玉斌觉得‘剑典’内记载的那些剑意、招式,完全不是他自创的五禽变能比的,只是五禽变是他自己感悟而自创的,是最适合他自己的,也是现在为止唯一匹配五行天炼巫诀的,所以他才一直练着五禽变;
一刻钟后,接过清风与细雨递来的敬师茶,白玉斌与华佗轻轻的喝了一口后,稍微显得庄重点的华佗轻声笑道:“现在你们不再是我们两的书童、丫鬟了,你们两也不能老是用那化名清风、细雨,也该有自己的名字才是;老爷今天给你们赐名,恩……清风有一颗涓涓善心,愿学我与小白的医术济世救人,很好……慈心天航,那清风你就叫慈吧!”
说着,华佗又喝了口水对细雨训道:“细雨,你有些争强好胜,作为女孩子却想学小白那套打打杀杀的,不好、、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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