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野神良同人)[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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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野神良同人)[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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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快逃!他们要抓你……抓你去祭天……父亲他们已经决定了,明天就要开始了!”
  村子里对于祭天这种事情非常看重,被祭天的人要穿上专门的白衣服,戴上饰品,在贡品面前跪下叩拜之后再将他杀掉——流出的第一滴血要洒在祭品上,然后和尸体焚烧掉。里代说这话的时候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快跑啊!”
  丁抬头看了看里代,接着又在地上写了一个“死”字,对自己的即将到来的死亡冷静无比:“里代,这是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解决的方案,也只能让我去,不然那个祭品会是你或者你的弟弟。”
  里代干涸的嘴唇动了动,她扭头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不能带他走吗?白泽君……你可以把他带走不是吗?”
  丁那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神放佛也有了些变化——他抬起头,试图用以往那不在乎的眼神看着白泽,可是在地上写字的手却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情绪如此鲜明的外泄,明显得让他以后都不愿意想起来。
  从懂事的那一刻开始,丁就知道自己的一辈子会过得很坎坷。他不抱怨也不觉得委屈,世道如此,能活过一天就算是一天。
  可是白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他给自己说的世界比起自己认识到更加宏大和不可思议,不管是那些能够变身的妖怪还是风光旖旎的景色都是他未曾见过的……他听着这样的故事,忍不住想要去看看。
  他忍不住想要去看看白泽口中的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可是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退,除了赴死之外没有其他的更好的方式——第一次,他在心里对死亡不可抑制的感觉到害怕。
  和被他压抑在理智之下的,对于自己人生遭遇最为深刻的恨意。
  如果我这么死掉了,那么是不是对他而言只是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他甚至有些忍不住怨恨白泽。
  这个提议闻所未闻,让白泽愣了一下,扭头看向了丁,认真地问了一句:“要我带走什么的倒也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愿意吗?”
  *
  鬼灯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距离他睡下去已经过去了三天。
  “鬼灯大人!”一直在他床铺旁边守着的宠物小白马上朝着他扑了过去,“鬼灯大人!白泽大人找到了!刚才从大焦热地狱传来的消息……您睡得好吗?”
  鬼灯沉着一张脸,摸了摸小白的狗头:“还不错。”
  然后他拽着小白把它一个抛物线扔到了窗户上:“要是没有你在旁边一直咬我的棒球的话。”
  小白被鬼灯这一摔几乎残血,鬼灯爬起来开始用梳子梳自己那永远都不怎么听话的头发,并且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还残留的隐隐的黑眼圈。
  “谁找到的?”他问了一句,又用梳子把敲在头上的头发梳了几下,接着准备刷牙。
  “……呃,好像是白泽大人自己跑回来的,”小白马上忘了刚才是谁对它施加了暴力,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他自己走到了大焦热的大厅,然后就找到啦。”
  鬼灯“哦”了一声,接着穿上了自己那件黑色的衣服。
  小白开始在鬼灯的房间里撒欢,在鬼灯的书桌上翻了几个卷轴之后又扒拉出了一张用来画画的草纸,它嗅了嗅,被上面历史的味道给呛了一下鼻子:“阿嚏——!”
  它捂着自己的鼻子打了一个喷嚏,又凑上去看,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Q版的白泽:“诶……这不就是白泽大人吗?”
  “乱翻别人的东西可算不上什么好的习惯,”鬼灯拎着小白一步走出自己的房间,另一只手带上了他的随身武器狼牙棒,“白豚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阎魔大王正在和他说话呢……所以我特意过来告诉您哒!”
  小白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都在叫嚣着“求表扬”,鬼灯酌情给它揉了一下脑袋,然后小白就可高兴了对鬼灯的忠犬度莫名地又多了几分。
  至于什么画儿之类的东西,早就被它给忘在天边了。
  白泽确实是在阎魔殿,他面容苍白而且很明显瘦了许多,捧着一碗方便面差点儿落下泪来:“卧槽我好久都没吃暖和的东西了,大王你真是太好了!”
  阎魔大王也抹着眼泪:“卧槽白泽啊你终于回来了,不然地狱都要被你的前男友掀翻天啦QAQ!!”
  白泽胃痛得要死,往嘴里塞了一口泡面之后没忍住痛得吐了出来。仔细一看连血都吐出来了,阎魔大王“哎呦”了一声:“白泽君……你你你得癌症啦?!”
  “……胃病,痛死我了。”白泽努力对阎魔大王露出一个微笑,“太久没吃了现在有些遭不住……”
  他的胃病由来已久,首要原因是因为喝酒过多,随着年龄增加身体也在渐渐的虚弱,第一次胃痛大概是因为他和一个美女拼酒之后昏睡了几天然后又作死地去吃麻辣火锅。后来就变成了“只要不按时吃饭或者喝太多酒”百分之百触发胃痛FLAG,并且伴随着“爬都爬不起来”“一次比一次痛苦”的DEBUFF。
  阎魔大王又是害怕又是心痛:“白泽诶……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看起来是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了……真是让人遗憾。”
  鬼灯轻飘飘地出现在了阎魔殿,余光看了一眼白泽,又淡漠地移开。
  白泽在鬼灯的声音出现后全身都僵直了,直到他看到鬼灯那张脸后才反应过来似的结结巴巴问了一句:“你你你……鬼灯?”
  “……”鬼灯沉默了一会儿,“我刚才还想你要是失忆了的话就把你抽筋扒皮做成皮大衣卖给夺衣婆来着。”
  熟悉的鬼灯熟悉的鬼畜!
  白泽咳嗽了一声,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事实上转眼间丁就长大对他还说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的,他都快忘了和鬼灯这货相处的正确方式了。
  鬼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奇怪——他好像是想问什么问题,可是犹豫了几秒有没有说出口,最后他才把目光放到了白泽手上的泡面上。
  白泽等了半天没等到鬼灯的嘲讽,胃痛得要死头还是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勇气继续呆下去:“那我先告辞?”
  鬼灯看着他:“不用向我解释一下非地狱居民在地狱逗留这么久的原因吗?”
  “……”白泽头都没抬,满脑子都是卧槽只想快点儿走,“……你等我回去写一篇报告。”
  他就知道鬼灯这货完全没记忆!他就知道自己刷的好感度都是白瞎!以为他态度会变好的自己真是太甜了!
  鬼灯沉默地看着白泽离开的身影,然后询问阎魔大王:“他失忆了吗?居然没跳起来?”
  “救命鬼灯你好可怕QAQ!!”                    
作者有话要说:  ……啊,实在是睡不着所以更了一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码字大家也别等我(谁在等啊!)
  然后睡不着是因为银魂519话……
  没什么好说的,我要给猩猩寄刀片。把我男神虐成这样你是后爸对吧?[手动拜拜]

  ☆、二十五、泥!奏!凯!(1)

  桃太郎觉得自己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在白泽失踪回来之后因为胃病要死要活地折腾了好几天之后,他一改之前那花花公子的轻浮个性,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人生的重大哲♂学。连漂亮的仙女姐姐都动不了他那如丧考妣的一脸残念。
  这是白泽?!这是那个白泽?!这是那个无妹不欢的白泽?!
  桃太郎差点儿怀疑他是不是某方面出了问题,为此还专门跑去翻看了一些专业的书籍,在用牛鞭炖汤的时候居然还被白泽用残念又恍然大悟的眼神给看了一眼!
  桃太郎:“……”
  怎么回事啦!!明明是不正常的家伙用不正常的眼神看着他是怎么回事啦!!他要不是担心这个上司谁会干这种事啊!结果还落了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是为什么啊摔!!!
  觉得当上班族太累了的桃太郎向自己的好朋友们述说了自己在工作上的不顺。
  小白非常明白桃太郎的感受,用自己近日来愈发肉乎乎的爪子拍了拍桃太郎的脑袋:“桃太郎……我明白的,鬼灯大人最近心情也很不好呢,之前我去找他的时候直接把我抽飞了……明明以前都只是用厌恶的眼光看我一下的。”
  “……你到底是有多抖M啊!”猴子柿助恨铁不成钢,“那么可怕的家伙干嘛还要摇着尾巴贴上去……桃太郎也是,操心太多了。”
  桃太郎叹了一口气,端起面前的酒盅喝了一大口:“可是我没办法无视掉嘛!白泽先生虽然平时很渣让人恨不得抽出鞋底狠狠扇他耳刮子,可是一旦他这么不正常了,真的很让人担心啊。”
  “是不是恋爱了啊?”琉璃男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声音低沉,“你描述的症状很像是相思病啊。”
  “怎么可能!”桃太郎马上矢口否认,“白泽先生相思病才不是这样的!他会一天到晚给那个女孩子噼里啪啦发短信,并且会变得非常健谈,三句话不离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什么‘小爱真是太可爱了好想揉她的XX’‘小可酱怎么还不答应我啊真是心塞’之类的……”
  “卧槽好想拿鞋底板抽他!”琉璃男顿时就怒了!
  “对吧?”桃太郎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白泽先生嘛,突然就变成了那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人穿越了一样……”
  而在这几个好朋友座位的背面,一只孤零零的鬼伸手端起了酒盅——但是他却没有立刻喝下去,反而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磨蹭了半天。
  手侧的狼牙棒被他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这只鬼用手摩擦着酒盅边缘,随后将酒一滴不剩地喝了个干净。
  “也许真是相思病呢,”小白沉思以后道,“说不定是遇到真名天女了,怀着结婚的想法在相思也说不一定。”
  “真的吗?哪个女孩子这么伟大啊?”桃太郎哈哈干笑了几声,“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女孩子真厉害……能把白泽先生吊成这个样子……”
  这只鬼站起来离开,只留下了一个空空落落的酒盅。
  当然要吊成这样子,最好能够吊死他,吊得他涕泗横流痛不欲生。
  他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黑漆漆的天空。
  白泽把漂亮的仙女姐姐送出门的时候桃源乡黑白交接的时刻——从高天原那里一整片的黑色和桃源乡的极昼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副被颜料打翻了的画,有种自然天成的美丽。
  美丽的仙女给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颇具暗示性地娇嗔道:“我听说……《花街之恋》出第二部了呢。”
  白泽花了几秒钟思考了一下《花街之恋》是什么玩意儿,接着反应过来就是之前他和阿碧一起去看的那部片子,还遇到了鬼灯,鬼灯还说了一句“谁说我没有女朋友”……
  想到鬼灯就心塞,白泽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对方看他兴趣缺缺的样子嘟着嘴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接着就走了。
  眼看一朵灿烂的桃花没能开出来白泽也不怎么觉得惋惜——要是以前他早就恨得捶胸顿足了,而现在白泽仅仅是目光空洞地看着仙女姐姐离开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其他的情绪。
  这种状态自他从那几万年前的蛮荒之地回来之后就开始了,白泽先是不愿意去见鬼灯,后来就是不敢去见他了——在阎魔殿上那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泽现在回忆起来就觉得心里发突。
  他……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在乎?
  白泽陷入了一个怪圈,一方面他知道以鬼灯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要是没有忘记肯定不可能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因为心里的心虚他愿意选择这个答案;可是一想到他真的把这些事忘了……白泽就觉得心里有些不开心。
  鬼生和神生漫长没有边际,那么久之前的事情记不得也是理所当然地对吧?
  白泽索性就坐在了月宫汉方的门口坐了下来,开始思考“鬼灯特么的到底忘没忘”这个人生的哲♂学问题。
  至于他为什么会觉得心虚……这个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得不行。
  本来白泽已经准备好带丁离开了,可是他突然察觉到了周围有异动——大概是哪里的神明力量暴动了,白泽和丁说明要去看一眼就回来。
  结果居然是一个熟人在大杀特杀。
  这个熟人一身黑衣,手上的刀一滴一滴往下滴血,眼睛里是一片嗜杀之后的麻木,好像杀人已经变成了日常呼吸的一件事情一样。
  白泽只站在远处只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这是一个祸津神。
  这颇有些超过白泽的想象,本来白泽以为夜斗只是个有些有趣的神明,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一个活了这么久的杀神。
  正当白泽在观察着夜斗的时候,夜斗好像是注意到白泽的目光一样,抬起头来——正好和他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白泽:“……!”
  他估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法力,果断选择了扭头就跑。可惜对方并不给他逃跑的机会,迎面一刀就劈了过来。白泽险险躲过去,还没接着跑就被夜斗抓住了衣服一扯给“啪叽”倒在了地上。
  “好商量好商量!道友我们好商量!!”白泽心道不好急忙扭身抱住了夜斗的大腿,“道友我们都是神仙你杀了我年终奖也不会多几块钱还容易引发国际矛盾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啊啊啊!!!”
  夜斗:“……”
  他杀红了眼,有些辨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妖怪,然而他也并没有在乎那么多——既然是杀,那么不管是什么他都可以杀!
  不过是一瞬间。
  刀刃划动带来的风还没来得及扶上白泽的皮肤,白泽就大声地喊出了“一线!”。
  然后他就回来了= =
  本来白泽是准备去一趟黄泉再去找丁的,结果没想到他这一线直接穿越了时间和空间,把他传送到了现在的时空。
  白泽根本不敢去想丁那个小鬼会怎么想,如果丁是鬼灯的话也许会打死他也说不定。
  可是在和鬼灯见了一面之后白泽发现他还是那副样子,好像小时候的事情对他而言完全没啥影响似的,白泽满心卧槽,觉得既心虚又痛苦。
  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苦逼呢。
  白泽再次感受到了世界浓浓的恶意。
  ……说不定这就是我的劫数呢。
  白泽就坐在门槛上这么参悟着天道,一时间心里觉得果然应该学习那些仙君去了七情六欲懒得被这些纷纷扰扰的俗事所纷扰——
  然后他就看到了黑泽顺着门口的小路笔直地朝着他的药店走过来了。
  “……”果然那都是一时脑抽的幻想而已= =
  白泽嘴角歪了歪,也没从地上坐起来,就这么仰着头看着黑泽,语气虽然不怎么好但是好歹没动手撵人:“有什么事?”
  他们为同族,又曾经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哪怕不用看的,黑泽用心灵感应就知道白泽的状态不佳:“……你怎么了?”
  白泽傲娇地把脑袋扭到一边去,顺便把黑泽试图搭到他肩膀上的手挥开:“没事儿就滚。”
  黑泽在褪去了中二病娇的外壳之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痴汉,哪怕白泽对他厌烦的不得了黑泽也觉得他到处都顺眼:“……我喜欢你……”
  救命要不要这么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表白!!
  白泽简直要被这家伙逼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救命我们能当朋友嘛= =”
  黑泽盯着他,眼睛发红光开始逼问:“那你喜欢谁?”
  “……”白泽对这样的超值球真的是无能为力,“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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