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野神良同人)[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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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野神良同人)[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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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简直要被这家伙逼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救命我们能当朋友嘛= =”
  黑泽盯着他,眼睛发红光开始逼问:“那你喜欢谁?”
  “……”白泽对这样的超值球真的是无能为力,“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只是不喜欢你了而已——”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感觉到后背一凉,那种从背脊骨窜上来的寒意让他瞬间就挺直了身体,然后他就看到了鬼灯默默地站在外围的栅栏上,目光沉稳地盯着他。
  那目光加上那两颗尖牙,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一口咬中了白泽。
  白泽都注意到了鬼灯,黑泽没道理不注意到,他那张和白泽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就诡谲了起来,眼角一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速之客?”
  好像白泽点一下头他就会扑过去砍他一刀似的。
  鬼灯根本就没看黑泽,他的目光放在白泽身上:“你看起来过得挺滋润的。”
  他说的不紧不慢,可是白泽听得心惊胆战,莫名地就有种背着女朋友勾搭另外妹纸的感觉,但是又一想鬼灯根本就记不得之前的事情顿时心里就有了底:“你来干嘛?”
  鬼灯眼睛很深,好像没有光亮似的,他看着白泽,眼睛里的所有的情绪都收的干干净净。
  ……果然是白泽。
  鬼灯这么想着,就像是那一年生命被火焰吞噬结束时、就像是他在树下抬头看他时、就像是他在和汉大会上,听到白泽对他开口说“要不要打一个赌?”时。
  轻而易举地就把他逼到死角。
  真不愧是白泽。                    
作者有话要说:  1。我考试考完啦!!!!!!!!!!我特么的从实习考试论文的苦海里解脱啦!!!!!!!
  我要日更!!!!!!
  2。↑其实不太可能QAQ
  3。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看,就算没有人看我也会写下去的啦除非我没爱了【喂
  4,也不祈求大家冒泡啥了,咳咳我就默默地静悄悄的更新好了

  ☆、二十六、泥!奏!凯!(2)

  白泽是个骗子,这点毫无疑问。
  最高明的骗子就是骗人而不自知,而白泽就是这其中翘楚。他会凭着一时的心情和爱好给你许下一个承诺,言语真挚态度诚恳,在你心里念念不忘的时候扭头就忘在了脑后。
  “所以啦,最大的问题不是你居然会信吗?”
  他的朋友——蓬这么说着,把鬼灯画在纸上的那个Q版的家伙举起来看了看,做出了一个总结:“你对这个骗子真是念念不忘……他骗了你多少钱?需要哥们儿帮你把钱要回来吗?”
  时间往前拨,回到伊邪那美命把持政权,地狱还是乱糟糟的那个年代。
  还是小孩子的鬼灯扎着包子头,对着纸面上的那个白泽的额头中间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大人都是言而无信的吗?”
  这句话颇有些让无数大人膝盖中箭的感觉,蓬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回答:“应该不是吧……”
  当然不是,这三界之中没有几个家伙像白泽那样不负责任。
  鬼灯把纸上那个眯着眼睛笑得有些奸诈的家伙给撕掉,又开口道:“已经好几百年了。”
  从他死掉,到现在在地狱里活着,已经好几百年了。
  在看到村子里的那些大人们把身下的柴火点燃的时候,鬼灯用淡漠的眼睛把他们的脸牢牢地记在了心里面,并且发誓若是有黄泉,他一定要让他们为今日所作所为悔恨一辈子。
  ——他的恨永远都是这样,充满了理智,又有些不死不休的疯狂,就像是平静的火山,在沉稳地岩石下面隐藏着马上就要爆发出来的咕噜咕噜的岩浆。
  你愿意吗?
  问他那句话的那个人惯例地挑着眉头看着他,没有什么同情的意味,也没有什么明显想要带他走的意思——反而像是吃完饭之后随随便便开口说“我们出去逛一会儿怎么样”那样的自然。
  这句话太像是一句谎话了,当时的丁就这么做出了判断——事实也证明他的判断无比正确,白泽只是给他说了一句“等我一会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任凭他被当作祭品被火点燃,甚至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就像是那些志怪小说里的妖精一样,在一个朦胧美丽的场景里出现,挖走了人类的心脏后轻飘飘地离开。鬼灯对于欺骗自己的人恨到骨子里,恨不得能够一口一口把白泽给咬死。
  “但你画得挺可爱的。”蓬又点评了一句他的画,然后就笑嘻嘻地把话题给转移掉了。
  鬼灯皱了皱眉头,想要反驳几句,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只能沉默着不语。
  白泽,在他心里的位置和那些村民们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是这么想的,直到在街上随便看到了白泽。
  真的是随便,白泽就那么随随便便地站在街道里,脸上带着很明显醉后的酡红,可是还是笑得非常傻,傻得让鬼灯一瞬间喉咙就收紧了。
  鬼灯彻底忘了之前他和朋友们谈论的“找只神兽去现世看花姑娘”的话题,下意识地就要走过去,结果乌头嗷的一嗓子把事情全弄乱了。
  “神兽在不在?!对花姑娘有没有兴趣啊?!!”为了去现世蛮拼的乌头扯着嗓子在街上大喊了一声。
  “有有有!!”
  鬼灯眼睁睁看到白泽瞬间就跑到了他们面前,笑得各种友好蠢萌:“花姑娘?哪里有花姑娘?漂亮不?”
  “……”鬼灯。
  “居然真的有!”蓬简直要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地狱给弄哭了QAQ
  “你真的是神兽啊?”脑袋里缺了一根筋的乌头特别高兴,“能带我们去现世不啊?我们要去富士山看花耶姬!”
  白泽“哦~”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天孙的媳妇有些难下手啊,我对人妻没兴趣——但是你们挖墙脚的精神可贵前途无量,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就带你们一程吧~”
  鬼灯抬起头来看他,白泽也和鬼灯的目光撞到了一起,然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蠢兮兮的笑容,眼角的那片红色艳丽得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诶哟嘿这小孩子挺可爱的嘛~”
  “……”鬼灯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眼睛里的杀意几乎就要抑制不住溢出来了。他正想开口说一句“你到底在干什么”,就听到乌头问了一句“大哥叫什么名字啊?”
  “这种事情就不要留名字啦,免得以后惹麻烦~”白泽摸了一把乌头的脑袋,然后站起来朝着远处没人的地方看了几眼,“你们有什么背篓吗?我把你们装在背篓里运去富士山啦~”
  鬼灯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去看白泽那好像能飞起来的、和对待任何人没有区别的笑容。这种笑容总是充满了善意和友好,很容易就会让别人觉得白泽是个大好人。
  很明显,他不记得自己了。
  他记得几万年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轶事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风光,脑子里的传说能写不知道多少本书,也可以记住一些根本没有规律可循的草药的用途和名字,唯独忘记了几百年前那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那几十天。
  真不愧是白泽。
  鬼灯抬头看着头顶的那只在天地间飞奔的神兽——它有着雪白的皮毛,就像是一朵云彩一样轻盈地越过了崇山峻岭和地狱,乌头在大声地和他交谈着,而蓬则一直处于“这世界发展太快我承受不来”的恍惚状态。
  他慢慢看着,眼睛变得越来越幽深,手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皮肤里。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恨——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理智,被压抑在最深处的疯狂的恨意轻而易举地就占据了他的思维,让他胸口发堵牙齿狠狠咬在一起,太阳穴涨得发痛。
  ……从来没有谁能给他这样的感受,仅仅是一个微笑就让他这么厌恶,恨不能把他抽筋扒皮咬碎了吞下去。
  把他们送到富士山之后,白泽大度的挥了挥手准备离开,被鬼灯一把拉住了袖子。他心里隐隐觉得这孩子不怎么喜欢自己,可是白泽也没有要对他不友好的样子:“有什么事啊小朋友?”
  “我的名字叫做鬼灯,也叫做丁,”鬼灯看着他的眼睛,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你还记得我吗?”
  “……”白泽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无果,随即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鬼灯这名字好啊,是一种可以入药的药材啊~”
  很好。
  鬼灯瞬间就把白泽的名字打入了心里的第一终极黑名单,还是加粗初号居中高亮的字体。
  对此毫无知觉的白泽还对他傻兮兮地笑着,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团子头。
  鬼灯对于所有敌人的复仇都简单粗暴,他把那些用他来祭天的村民们全部钉在了伊邪那美命的神殿上,让他们时时刻刻承受着锥心刻骨的疼痛;他把出口辱骂他的鬼用狼牙棒直接揍到鼻青脸肿言语不能……可是偏偏他搞不懂应该对白泽应该怎么进行复仇。
  好像怎么样都不对。不管是对白泽做出什么样的姿态,他刻在心里的那个黑名单都在挠动着他的心脏,他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就如同他在天上第二次遇到白泽时那样——白泽倒在树上喝酒,露出了一截小腿还哼着奇怪的调子,让鬼灯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鬼灯也从一个小孩子变成了少年,可是白泽好像从来没有变过一样,还是那副薄情又无所谓的样子,坐在云上笑嘻嘻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鬼灯:“……”
  鬼灯对此的报复就是灌了他好几天的酒,然后看着他一脚从天下掉了下去。
  “鬼灯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这句话是阿香说的,在和汉大会完结后的几周之后。这个和鬼灯一起长大的女性对鬼灯的心情有种直觉的感应。
  已经变成了地狱辅佐官的鬼灯抬头看了她一眼,摇头,声音也很沉稳:“没什么。”
  本来以为自己是能够抑制住自己的,可是冷静的防线还是在看到白泽之后彻底崩溃——不管怎么忍耐也好暗示也好,白泽就像是他的炸弹一样,一点就着。
  他收藏着白泽写的医书,他不落下白泽的任何一场讲座,那些白泽跟他讲过的奇幻的地方他都去看过……越了解他鬼灯就越厌恶他,而越厌恶他鬼灯就越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他单方面的恨了白泽这么多年,恨入骨髓,成为了生活的日常成为了不能割舍的一部分,最后究竟变成了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
  要是让他活得这么随心所欲,那自己还当什么辅佐官。
  要是让他这次这么简单忘记自己,那自己还当什么辅佐官。
  ……
  要是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那自己还当什么辅佐官。
  白泽的表情和心情简直就是透明的,基本闭着眼睛就能看出他喜欢自己。不管是那些根本不隐秘的小眼神还是很容易就炸毛起来的姿态,根本就是赤|裸|裸地和之前讨厌他的样子不一样……根本不需要怎么推理。
  “鬼灯大人是怎么了?”
  还是阿香,在那次歌唱比赛他送阿香回家,第二天阿香笑着看着他,声音很柔和:“心情很好呢。”
  鬼灯握毛笔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皱了眉头:“我的脸上能表现出愉悦吗?”
  阿香:“……能反问我这种话,说明鬼灯大人您真的很愉悦呢。”
  “大概是终于了找到了能够把仇人彻底打死不得翻身的方法吧。”
  “……有些恶劣呢,鬼灯大人。”
  阿香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还是笑着的:“不准备交往的话还是放手比较好哦,拖很久的话移情别恋也是有可能……眼神真可怕。”
  到底是因为看着白泽那挣扎又小心翼翼地眼神愉悦呢?还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我”这一点而愉悦呢?
  对于黑泽的讨厌,究竟是因为那张脸,还是因为他那露骨的眼神呢?
  鬼灯把手上的狼牙棒放在地上,迎上白泽的眼神,觉得自己的情绪在一层薄薄的纸下面,只要白泽一句话就能够捅破。
  “不速之客?”
  问话的是黑泽,而鬼灯根本没看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白泽,周围散发出来的气压叫黑泽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白泽一瞬间瑟缩了一下,可是马上就抬起眼给了鬼灯狠狠一瞪。
  “你这个恶鬼跑过来干嘛?”
  很好,果然是白泽气死人不偿命的风格。
  他的脑袋里,被地狱群众交相称赞的、名为“冷彻”的那根神经——啪的一声断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OOC才不是我看的吐槽搞笑番鬼灯#
  #鬼灯说我下的可是一盘带毒的棋(舔)#
  #白泽说我简直就是躺着中了枪#
  #黑泽说谈个恋爱这么痛苦也是醉了#
  #日更啥的臣妾办不到#
  中二病扔了1个地雷、没有名字哟扔了1个地雷、闷声作大死扔了3个地雷……
  感谢留言和扔雷的大家QAQ

  ☆、二十七、泥!奏!凯!(3)

  那一瞬间,白泽觉得鬼灯马上就要把表面上那层虚伪做作的、用来欺骗地狱无知少女的表皮给撕下来了。
  事实上他猜的没错。
  鬼灯脸色阴沉得不得了,就这么径直对着他走过来。白泽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简直被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面子了直接就躲到了月宫汉方的门后面:“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我我我我我可是按时缴税连话费都不欠的好公民!!”
  黑泽轻笑了一声,对于白泽这么害怕一只鬼的心理状态一直是有些不解的——他杀过的神明和鬼怪多如牛毛,这么一只法力值很明显不够看的鬼还值得白泽这么忌惮……啧。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鬼灯有种天生的危机感,即使他看自己的眼光和看任何的一模一样,那种内心涌上来的不安感也足够让黑泽讨厌他。
  鬼灯隐藏得太深了,黑泽总有种自己在他面前被看透的感觉。
  黑泽抽出自己携带的桃木剑,拦住了鬼灯想要前进的步伐:“我和他的事情……你来凑合什么?”
  鬼灯沉静地和他目光对视,那一眼好像带着什么极为浓烈的情绪,黑泽心里蓦地一跳,还没感觉到什么,鬼灯的目光就挪开了,好像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
  黑泽那血红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随即更加危险的眯了起来:“不过是一只鬼而已……!”
  他还没能把自己中二又病娇的发言表达完毕,鬼灯就一狼牙棒直接把月宫汉方给掀了。
  真的是掀了,这栋用梧桐木做的小房子连抵抗一下都没有,就这么顺从的被连根拔了起来,房子飞起来带动着无数的药材和瓶瓶罐罐飞了起来,符纸和书籍也是哗啦哗啦漫天飞舞,简直就像是狂欢一样。
  黑泽:“……”
  抱着脑袋已经流出泪来的白泽:“……=口=卧槽鬼灯你大爷——”
  鬼灯丝毫没有愧疚感地打断了白泽即将脱口而出的国骂,他明显已经处于盛怒状态了,脸上的怒火都有些没怎么掩饰,几步走过去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空白的支票,“啪叽”一下甩在了白泽的脸上。
  “来好好算算账吧,白豚。”
  ……
  白泽被鬼灯一路抓着肩膀往地狱走,沿途遇到了无数认识的熟人和曾经的女朋友们,完全就是荣誉扫地脸面全无。他觉得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又觉得莫名其妙:“我说你到底要干嘛?!神经病!突然就跑到我家发什么疯——嗷嗷你把我的骨头捏碎了你这个混蛋!!!”
  鬼灯一路拖着他拖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白泽一路上用中华五千年的伟大文字把鬼灯的蛇精病行为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从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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