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没别的意思,临演嘛^_^
还有期子蓝和雨景,没错,是做过,很多次了……当初是夏景自愿到南儿媚来,那他就有相当的觉悟。
不过,夏景不喜欢不爱期子蓝。
下回,父母之命
☆、父母之命
叩叩,“你换下脏衣服没有?”
吱呀……“好了。”
接过衣服,抱在怀里。“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待在家里。千万不能出门!要是遇到村里的人,你肯定应付不过来。奶奶也在家里,你帮我照看她老人家。”
“好。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转身走出门,“奶奶。”将木凳上的衣服放进木盆,“您就只有这些了吗?”
“就那些了。”
“我走了。”走在通向村外的路上,只有山间的小溪才能洗衣服。村里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口仅供吃水的井。到了小溪边,拿出脏衣服舀水。
“哟!这不是夏铃吗?”
“彭大嫂……你也来洗衣服啊。”端起水,现下也不好挪个远点儿的位置。
“夏铃,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啊?“什么问题,你说。”她该不是怀疑奶奶说的谎了吧!千万不要啊!
“看你那表情,好像有什么事儿啊。是不是和你那个表哥有关?还是说,你怕我问你什么,不敢回答我。”
“没……没有啊!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通通告诉你。绝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呵呵……”
“那,你有没有和你那个表哥……那个啥?”
那个……啥!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脸红起来。“彭大嫂,你说什么那个啊?我听不懂。”
“没有吗?也是,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不过,你那个表哥长得还真是俊!我到这年纪,都还没见过比他还漂亮的人!”
慢慢搓洗手中的粗布衣服。是啊!自己也没有见过长得比他还俊气的人了……“彭大嫂,我哥长得也很好啊!”
“你哥是不错。不过,他太像女孩子了!比你还像个姑娘。要不是声音不一样,我还真是分不清你们兄妹俩。”
“呵呵……龙凤胎嘛。”从小到大,在外人的眼中都是哥更像女孩子。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明明是一样的脸,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说起来,夏铃。你那个表哥有婚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倒是愿意把我的女儿嫁……”
“有!他有婚约的!”
“有了?可惜啊!对方是谁?”
“这……”没有人可以配上他!“奶奶说,小的时候见面。我们双方的父母就把亲事定下了。”
“是你?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完婚啊?”
完婚……“我也不知道。不过,一切还得奶奶做主。”
从睡梦中醒来,天色已经鱼肚白。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心里不是滋味。
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身边的人。黯然失神……
“你怎么了,刚醒来就打不起精神。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听到这里,温热的泪珠溢出眼眶。
“怎么哭了!很痛是不是?对不起,雨景。”皱眉抱他入怀,“怎么每次之后你都会哭?难道是你觉得讨厌吗?”
“不。我……没事的。”
吻去一串水珠,“不要哭,我会难过的。知道吗?”
“嗯。”抬起手擦眼泪,手腕的冰凉还在。怔忪地看着。
握住雨景的右手,“喜欢吗?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配你。”
“喜欢。多谢期少爷。”
“喜欢就好。”起身替他盖好被子,“你再休息会儿吧。我该回去了,还有些事情堆着。我得尽快把它们处理了,才能来看你。”
“雨景知道期少爷很忙。你回去吧。”
“那你乖乖睡觉,我会再来的,等我。”
“嗯。”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后,关上门。忍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落在肩膀上的红晕中。
到了大门外,看向楼上的窗户。眼里没有先前的温柔,只有愧疚……雨景,对不起。
“你怎么才回来!”期老爷怒气冲冲地向期子蓝走去,“知不知道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昨天不是说会回来的吗?怎么没回来!去哪儿待了一晚上!”
“老爷—子蓝肯定是谈生意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在客栈了!您就别责怪他了!”
“是真的吗?”
对上期老爷的眼睛,“嗯。昨天在谈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心情不好就不小心喝多了。”
“唉。好了,你去梳洗换身衣服。一会儿就出门去县衙。之前跟你说过的,动作快点儿!”
“是。”
“我的莲容真是倾国倾城啊!”
铜镜里的人握住肩膀上的手,转过身。“娘,您今天怎么亲自为我梳妆?”
“傻丫头!今天有客人来拜访,你可是我和老爷唯一的宝贝!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能吸引住别人的目光呢!这些首饰是娘在镇上最好的玉器铺里买的,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一天?娘,什么意思?”
叩叩,“夫人、小姐,客人已经来了。老爷让夫人和小姐到客厅去。”
“说来就来!”
“期公子真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啊!估计得有不少的姑娘为他犯相思了!”
“金县令说哪儿的话!小犬都让您捧上天了!他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只会让我们做父母的替他操心。”
“哈哈—期老爷谦虚了!”
“哪里哪里!”
从布帘后看向客厅里的期子蓝,“莲容,快出去见过期少爷!”一把推出去,跟上脚步。“老爷,我们来晚了。”
“不急不急。我来向你们介绍,这是期老爷、期夫人,那位便是二老的独子期少爷!”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拉住金莲容的手,“莲容,还不来见过期公子!你傻站着干什么?”
“莲容见过期公子。”生硬的话语出口,使得周围的空气骤冷。本人却毫不在乎,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呵呵……金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要是能做我的儿媳,一定是天底下再美不过的事了!是吧,老爷?”
“没错!金小姐却是人中龙凤!”话完却被期夫人盯着,解读其中的含义。一时情急,竟然说错了!
“哈哈—期老爷说笑了,小女只是平凡的小姑娘罢了。莲容,期公子头一次来家里,不熟悉。你带他去后院转转,要听我们这些老人谈话,很无聊的!”
“知道了。”起身走出门,“期少爷请跟我来。”
“好。有劳金小姐了。”
向后微一颔首,走向右面的石子路。一路走着到了后院,小桥流水近在眼前。坐在凉亭中,花坛里刚移植的菊花开得很勉强。
看着周围的景色,“没想到南重镇的县衙里有这等美景,以前来时竟然没发现。今日得以相见,多谢金小姐的赏光。期某感激不尽。”
“期少爷,你言重了。据我所知,期家是这南重镇上最大的商户。而期府则是遍地美景,小小的县衙又怎能与之相比较。期少爷抬举了。”
坐在金莲容的对面,“原来金小姐早就知道今日一事。”
“我既然来了这里,又怎能不知道期府的大名。期少爷才是人中龙凤,小女子简直自愧不如。”
“金小姐哪里的话。期某只不过是个生意人,这人中龙凤之说是愧不敢当。”
“期少爷就别谦虚了,莲容自知配不上你。所以,还请见谅。爹娘太独断了,说的话很不中听。期少爷不论是听到什么,就当是耳旁风,一吹便过的事。不必记在心上,自然莲容也不会听进任何的废话。”
“如此甚好。期某求之不得。金小姐很善解人意,这也是你的过人之处。”不过,父母之命,难违。
在房间待得实在无聊!走到院子里,周围有很多相似的农居。泥土做的墙半人高,堆满排排干稻草。站在房子的左边,“夏奶奶,您在做什么?”
“哦。我在搓麻绳,可以拿到镇上卖钱的。”
蹲下身拿起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扭扭的绳子很好看。“夏奶奶,您的手好巧。”
“呵呵……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从小家里穷,小时候就跟娘学着搓麻绳,现在都老了。还在搓麻绳,这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命啊!”
“夏奶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放下麻绳。
“说起来,你的伤都好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已经好多了。多谢您的照顾!要不是您和夏铃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就见阎王了。”
“救人是应该的。你不必谢我,你该谢的人是小铃。如果她没发现你,事情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我这个老婆子只是跑跑腿买药罢了,没什么好谢的。”
“话不能这么说!夏奶奶,您和夏铃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永远都记得!”
“唉……你是个好孩子。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受了重伤呢?不知道你原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打伤你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说起来,夏奶奶。为什么家里就只有您和夏铃,她的爹娘呢?”
停下手中的动作。叹气……“我和你说过吧,小铃有个兄长。他们是孪生兄妹。只是小景从十四岁就到镇上做帮工,维持这个家里的生计。”
“这个我听夏铃说过。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这对兄妹也是苦命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他们的父母就因为病重相继过世了。”
“他们是孤儿!”那夏铃却还是整天笑嘻嘻的,她不难过吗?一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偷偷哭的吧。
“是啊。还好有我这个老太婆,不然的话,他们也不能像现在活蹦乱跳的了。”
“嗯……”孪生兄妹,那就是长得一样了。还好他们互相有个可以扶持的伴,不像自己一人孤单。
“都是陈年旧事了。两个孩子很听话,虽然没有父母,不过每天也照样很开心的过日子。只要能看到他们的笑脸,我是死也瞑目了。”
“夏奶奶!”
“呵呵……人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没有谁能例外,就像你受伤失忆一样的。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决定,凡人注定算不过天的。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你有想起些什么吗?有没有记起你的名字、家住在哪儿?”
“这个……”双手撑住头,只要一想,脑袋里就血红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期子蓝离开的反应,没错,他也不喜欢不爱夏景。
这些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有慢慢往后看(ˇ?ˇ) ~
不清楚失忆后回想过去是什么情况,看电视里好像都是脑子里血红一片的越想头越痛(*^__^*) ……
下回,官途商利
☆、官途商利
手中的笔在账本上圈圈点点,时不时地拿起身边的茶杯饮水。还有些糕点摆在茶几上,下面是取暖的火炉。现在的天气已经步入严寒,窗外的冷风呼啸着。
叩叩,“南爹爹。”
“进来吧。”放下茶杯,“把这壶茶换了,之后帮我研墨。”
“是。”端走温润的茶壶,关上门。
从书房走出来,看向右边。“知道我爹在干什么吗?”
“回少爷的话,这个时辰老爷已经去钱庄了。”
“嗯。你去备车。”
“是。”等没多久,“少爷,车已经备好了。今天是要去哪儿啊?是不是也去钱庄?”
“不是。”关上轿门,“去南儿媚。”
“可……是!”
从那天爹叫自己回家说有新官上任伊始,就猜到事情的结果。与人成亲并没有多令自己厌恶,只是,是无关紧要的人就让人敬谢不敏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雨景,你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他……迫不得已。
拉紧缰绳,“吁……”下车打开轿门,“少爷,已经到了。”
走到门边。收回推门的手,“你进去,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南爹爹商量。”
叩叩。
抬起头看向门口。
放下墨条。“小的去开门。”
合算好最后一笔账目,合上账本。注意门口的动向。
打开门,“有什么事?南爹爹现在正在忙。”
“我家少爷有要紧的事与南爹爹商量,请让我们进去。”
“这……”
“让他们进来吧。我已经没事了。”倒过一只茶杯,掺满浓郁的水。“期少爷,请用茶。”
坐在一边,接过茶杯。“多谢南爹爹。”轻轻喝上一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南爹爹正在忙。可有打扰到南爹爹?如果耽误了南爹爹的正事,还请恕罪。”
“哪里的话。”将茶杯握在手心,“不知期少爷今日前来所谓何事?现在还是大白天,如果是来捧雨景的场就太早了。期少爷身为他的雇主,怎么会忘记这种小事。”
“南爹爹,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在下今日来拜访,确实是为了雨景的事情。”
“什么事情要劳期少爷亲自来找我?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吗?呵呵……”话完喝尽杯中水。“莫 不是雨景也不合您的心意了,要换人吗?”重新倒满水。“可是,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的能合期少爷的心意了。期少爷不愧是风雅子弟,先是红枫,再是雨景。可没比他们更好的了!”
“呵呵……南爹爹说笑了。”放下茶杯,“我在你的心中,真是那样的花花公子负心汉吗?”
“期少爷。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期少爷年纪轻轻就掌握了整个南重镇的商业命脉,如此才能之人,岂能被情字绑在心里。”
“南爹爹这说的是我吗。”
“还有一句话说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确实,雨景跟了期少爷三年。再怎么美,也该腻了。”
“所以,南爹爹笃定我是来甩人的?”
“当然不!期少爷日理万机,能与我闲谈这么久。很显然没有说出真正要与我相谈的事情。”
“那南爹爹刚才的那些话?”
“呵呵……自然是我这无聊之人的无聊话罢了。期少爷可别记在心上啊!我家的雨景可是少有人与之匹敌,相信期少爷不是我猜的那样。”
“的确不是。”眼色示意随从出去。
“你也下去。”
“是。”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微微笑。“期少爷,现在只剩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南爹爹我洗耳恭听。”
看着永远都是宠辱不惊的红衣人,他也是美的。只是,那个美被藏得太深,外人只能被隔在透明的高墙外。“那在下就直说了,还望南爹爹能成全!”
“看来是很严肃的事情。期少爷请讲。”
“我要替雨景赎身,还请南爹爹答应!价钱不是问题,随你说。可以的话,我想今日就能将这件事情办妥。三年了,我想让雨景真正的完全属于我。”
“自雨景进了我这地方,期少爷就将他包下。如今已经三年,我可是赚了你不少的银子。现在要让我拱手让人,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啊……”
“南爹爹。我不是说了吗,赎金随你开口,在下绝不眨眼。雨景我是一定要为他赎身!他在我的心里,早就抵过千金。你明白的。”
他满脸认真,难道真的对雨景动了心?抛开吊儿郎当的心境,“期少爷,我知道你对雨景有意。不过赎身的事,我是没有意见。这得看他本人的意思。”
“南爹爹说的是……”
“期少爷可有向他提起?如果他本人点头,我是不会说一个不字的。毕竟你为他赎身,并不是表面上一张卖身契那么简单的事。”
“不瞒南爹爹。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对雨景说过……”
“期少爷,这件事情我看还是你本人跟他说比较好。如果你是真心待他,相信他会同意的。但是这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传到他的耳中,可只是一串字而已。”
一辆马车缓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