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鬼圣自己听到迷空钟也是一惊!
“迷空钟在冥界?”为何他从未听说?
阳川神色疑惑,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鬼圣连忙追问:“那你可知道这迷空钟在哪儿?”
阳川摇了摇头,他也只是从南宫的口中得知迷空钟在冥界的消息,可具体的位置他却一无所知。转过头看了看南宫,南宫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要推算神器的下落非燃烧寿命占卜不可,若非是鬼谷派本就和神器有些联系,就算是牺牲鬼谷子的老命恐怕也算不出什么。就算如此,也只能够算出具体在哪儿界面,具体的位置也是无从得知。
白帘画心中暗自盘算着,也不知道这鬼圣靠不靠的住,万一她将迷空钟在怒焰裂谷的事情告诉他,他若出手抢夺那该怎么办?整个冥界都是他的地盘,若是如此,那就太棘手了。
思量半响,白帘画决定还是不将神器的下落说出来了。
不过,比起神器,圣君好像对白帘画更感兴趣一些。
他踱步来到白帘画的近旁,笑问:“你叫什么?”
“白帘画啊。”
白帘画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在讨论神器的事情,怎么这时候反倒问起她名字了?两者又没什么关系。
就在此时,蛋蛋突然钻了出来,凶道:“不准接近我麻麻,要不然我就咬你喽!”
鬼圣差点忘了这小蛇的存在,就连鬼师都非说它是什么鬼母,央着自己和它成亲,不过他堂堂鬼圣,怎么能和一条小蛇成亲?
刚才殿上慌乱他也没瞧清楚蛋蛋的模样,如今在近处观看,这小蛇浑身布满水蓝色的鳞片,在火光下闪动潾潾微光,圆圆的大眼睛可爱的紧,只是这小脾气倒颇为倔强。
鬼圣悄悄的伸出手指淘气在蛋蛋的舌头上弹了一下。
一声脆响让蛋蛋头脑发晕。
“哎呦!”一声跌落在地上,“咚”的一声。
“谁这么不开眼,疼死我了。”
蛋蛋说话的时候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抬头刚好看到鬼圣一脸得意,气的蛋蛋也顾不上疼,蹭的一下钻到鬼圣身上。
“呀呀呀呀呀呀呀!”
蛋蛋一边嚷着,一边在鬼圣身上乱钻,时不时的在来上几口。
鬼圣又岂会任人宰割,就算蛋蛋是腾蛇,能够吸食鬼物的魂魄,可毕竟它修为尚浅,咬在鬼圣身上就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根本无大碍。
他口中默念了一句口诀,浑身便黑气外泄。
此时只听到蛋蛋一声惨叫:“哎呦!”
“蛋蛋!”白帘画心急的唤道。
紧接着一个水蓝色的小蛇从鬼圣身上掉落下来,摔在地板上。
白帘画快步上前将蛋蛋捡起来,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吓了白帘画一跳。
只见蛋蛋原本小巧的嘴巴肿的有手掌那么高,红彤彤的,甚是吓人。
“蛋蛋。”
“麻麻,我怎么感觉我嘴巴有点麻?”蛋蛋眨巴着眼睛望了望白帘画。
白帘画挠了挠脑袋,这该怎么和它解释,平时它最爱美了,如今若是让它见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会接受不了的。
可谁知道没等白帘画想好怎么安慰蛋蛋,鬼圣不知从哪儿拿来的镜子放在蛋蛋面前。
这下子好了,蛋蛋先是沉寂了半秒,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啊?”白帘画可不会哄孩子,再说蛋蛋也从来没哭过,这下可怎么办啊。
蛋蛋直接躺到地上开始打滚:“啊!麻麻,有人欺负我,欺负我,就是那个坏蛋,坏蛋,呜呜!还打我,现在还把我的嘴唇弄肿了,我以后可怎么嫁人,呜呜。”
“嫁人?蛋蛋,你会不会有些着急了点?”白帘画想要拍拍蛋蛋,安抚它,可它一直打滚,她连碰都碰不到,只能干着急。
蛋蛋一听更火大!
“我还这么小,就毁容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蛋蛋想了想,不对!不能这么便宜那个坏蛋,坐直了身子恶狠狠的对着鬼圣道:“你要对我负责!”
这下可好了,鬼圣怕是惹上麻烦了。
就连一向冰冷如山的阳川嘴角都在不自觉的上扬。
“死冰块,你笑什么!”鬼圣咒骂道。
“明启,难得你也有今天。”阳川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好了好了,本座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小东西快别哭了。”鬼圣拂袖好言相劝,他最怕女人的眼泪了,虽然蛋蛋还不是女人,但也是个母的不是?
鬼圣这边认错,蛋蛋那边哭的更凶。
“你简直太过分了,我不是小东西,我叫蛋蛋!蛋蛋!哼!呜呜!”
鬼圣本来想哄哄蛋蛋,可没想到竟说错了话。
他实在没办法,只是求助白帘画:“阿画……”
“蛋蛋,快别闹了,嘴唇肿了一会儿我让南宫帮你消肿马上就好了,他医术可好了。”
鬼圣感激的望着白帘画。
“我不要我不要!”
“麻麻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蛋蛋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白帘画板着脸才略有收敛。
“可是那个坏蛋……!”
“你若真嫁不出去,我娶你就是!”
囧!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鬼圣,在搞什么鬼?
蛋蛋一下子就停止了哭闹,开始仔细打量起鬼圣来。
虽没有魔尊和妖神那绝世的容颜,可也算的上上品之姿,蛋蛋想了想倒也不算吃亏。
阳川本想劝阻,可鬼圣站出身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若修炼成人还无人娶你,那是我便娶你为妻如何?”
“明启,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阳川冰冷的开了口,话语中读不出任何语气。
鬼圣挑眉:“你觉得呢?”
鬼圣走到白帘画近前,将一个方块的东西交给她道:
“这是鬼玺,算是定亲之物。日后,蛋蛋便可凭借此物来冥界找我,我明启定履行诺言。”
“明启,这鬼玺……”
鬼圣摆了摆手,打断了阳川的话:“我说了,我是认真的。”
南宫星良也是惊愕的反应不过来,这太戏剧化了。
这里恐怕只有白帘画不知道这鬼玺有多重要,径直收到了储物袋中。
“那我就先收下了,等到蛋蛋长大了,我会让她自己做决定。”
谁让他鬼圣把咱们可爱的蛋蛋嘴弄肿了,如果白帘画不收下,蛋蛋肯定不开心,白帘画也只好先收下,若是以后蛋蛋长大了或者遇到心仪的对象了,估计就不会记得这么多了。
这边事情刚告一段落,鬼圣脸色骤变:
“不好,有人擅闯阿鼻地狱!”
第45章
“启禀圣君,怒焰裂谷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鬼侍卫匆匆来报。
鬼圣很是淡定的站在一旁:“知道是什么人么?”
“属下不知。”
南宫疑惑:“有人擅闯怒焰裂谷,圣君不下令捉拿么?”
鬼圣摆了摆手:“不急不急,这怒焰裂谷岂能是常人随便进入的地方?这里终年高温,不说那裂谷内的熔岩能够烧毁万物,但是这怒焰裂谷内的罡风就能够绞的你骨头渣都不剩,连灵魂也逃不出。”
鬼圣看了看怒焰裂谷被打开的大门,思量半天,疑惑道:
“不知道是谁这么没脑子会闯入这种地方,难不成被发现了情急之下跑进去的?哎,费解,费解。”
鬼圣一边说话一边还摇了摇头。
一旁的白帘画一听,暗叫一声:“糟糕!”
便快步闪身从那怒焰裂谷中留下的缝隙钻了进去。
一旁的众人竟都没反应过来。
再一看,又有一黑色身影紧随那蓝色背影而去。
“阳川,阿画,你们这么做什么?快回来!”
鬼圣在后面喊道,这鬼地方常人躲还来不及,他们俩怎么还急匆匆的跑进去送死!
“阿画,阳川,哎,你俩等等我!”
南宫星良边喊边要冲进去,却一把被鬼圣拦下。
“你进去干嘛,还嫌这里不够乱?进去两个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你若进去……”鬼圣上下打量着南宫星良:“冲你这灵体形态,也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要是不想来转世都没有,就给我老实的呆在外面不要动。”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画有危险而无动于衷!”
南宫星良几乎是用吼的,他修为没有鬼圣高深,自然也就无法挣脱鬼圣的法力。
鬼圣却淡定的用手扣了扣耳朵,不耐烦道:“哎呀,你真是吵死了,平时看你不说话,一说话声音竟然这么大,我差点被你震死。”
鬼圣看了一眼着急的南宫,调侃道:“怎么,你也喜欢那姑娘?”
南宫星良微微一怔,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开玩笑!
“别急别急,我自然有办法帮助他们,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阿画。”
“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反正守护她是他今生的义务和责任,他都不会抛弃她、离开她,只求呆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
“喜欢就去追啊,你们鬼谷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鬼谷派的人?”南宫星良有些诧异的问道,他几乎没说过话,更没有用过法术,他是怎么发现的?
鬼圣先是哈哈的笑了下,继而又摇了摇头:“我是鬼圣,天地万物的鬼魂状态都归我管,若你是人体我还猜不出你的身份,如今你以鬼魂形态出现在这里,我若再不知道,那我还真是白活了。”
南宫星良一拍脑袋,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一个。原本以为不碰到鬼界最厉害的鬼师真是万幸,没想到这鬼圣并非传闻中那般无所事事,终日只知道吃喝玩乐。
“你的确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我只是不想活的那么累!要知道十界领主的寿命是很长的,快乐也是一天,忧伤也是一天,为何不快乐一些呢?”
“那么,鬼圣和魔尊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想来也瞒不住你多久。”
鬼圣转过头来,看着南宫星良,微笑道:“原本我以为鬼谷派的人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鬼谷派擅长的是五行术数和奇门遁甲,而并非传言中的推演占卜之术。”
鬼圣叹了口气:“所以说传闻只是传闻,不能全信。”
“最后一个问题,为何鼓励我追阿画?”
鬼圣笑了笑,目视前方,那个白帘画和阳川一同消失的地方:
“因为我想看到,魔尊发怒会是什么样子。嘶,他这万年冰块,除了花瑶那件事,我还从未看到他情绪的变化呢,总是压抑自己的情绪对身体不好,我这也是为了朋友着想。”
南宫星良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鬼圣,眉头微皱:
“你是说,阳川爱上阿画了?”
“佛曰:不可说!”
……
与此同时,白帘画刚刚踏入怒焰裂谷之内,便有一股灼烧的热浪向她袭来。
“小心!”
身后有人惊喊,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将她扑倒在地,两人滚落一旁,总算是躲过了那热浪。
只是身下的土地传来的灼热感让两人脸上同时变色。
而白帘画身上的蓝色衣裙或明或暗的闪现出光亮。
“刺啦啦”的刺耳声,一阵阵白色雾气从体下飞出,蒸蒸而上。
白帘画透过白色雾气,看到那冰冷却绝美的容颜,心里骤然紧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那你又是为何而来?”
语气依旧是那么冰冷,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白帘画不想骗他,咬了咬牙,道:“神器!”
没想到他和她料想的一样,为何那人会拼尽魂飞魄散也要闯入这里?那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这里有东西让他不得不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物,但能够让天下人都为之疯狂的想来也只有神器了。
白帘画看了看阳川,他周身的魔力都被南宫封印了,如今在她身上只找到了三件神器,那也就是说阳川的魔力也只能发挥到三层……
“这里太危险!”
“难道你就不危险?”阳川眼睛微微眯起,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身上穿的是碧水琉仙裙,碧水琉仙裙你总听说过吧,防御力不亚于琉璃罩,你现在魔力被封,跟在我身边只会是累赘。”
白帘画言语刺激着阳川,希望他能够生她的气,然后拂袖而去。
可阳川偏偏不走,一副你不走也休想我走的架势。
他眯起双眼,慢慢逼近她,她向后退,不了后脑却被他的大手控住。
他微微低下头,口中兰气轻吐,对着白帘画轻声道:“呵!十界之内,你是第一个称本座是累赘的人,那本座便更要证明本座不是累赘了。”
他望着她,竟有一种冲动想要去浅尝她舌尖上的味道。
是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她的唇了。
那味道让他贪恋,让他迷醉,他需要时时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味道。
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再控制了。
两人的体温在这怒焰裂谷内急剧升温。
垂眸,颔首,距离再次拉近。
她颤动的睫毛上挂着莹莹的雾气,一闪一闪,活像个调皮的精灵。胸口上一起一伏,加上那诱人的唇色,无不是在诱惑着他,原本压制在心里的萌动再一次冲破桎梏,占据整个身心。
阳川喉咙微动,温润的液体顺着胸部留下。
阳川一连串的表现让白帘画动作一滞,她虽未经人事,可也明白阳川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他宽大细腻的手掌附上她白皙的侧脸,轻柔摩挲,就好像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他他他,不会喜欢上我了吧!”白帘画心中暗自揣摩,可是又紧张无比,她吓的不敢乱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可是不喜欢,却为何这么做呢?”白帘画现在好纠结:“我到底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推开他?”
心里就想无数个老鼠在抓着痒痒,想要伸手去推开阳川,却被他那大手拦了下来,手手触碰之时,白帘画顿感浑身软弱无力,柔软的靠在阳川的肩膀上。
他垂首,从唇上传来那冰凉的触感袭遍白帘画的全身,犹如电击一般,酥酥麻麻,不可抑制。
他感受到她有些因紧张而颤动的身体,温柔的爱抚着,口中却也不得闲。
就在白帘画喘息之际,一个温润的东西闯入了她口中,开始攻城略地。
先是温柔的试探,舌尖与舌尖触碰,相互交缠,使得白帘画的气息越发紊乱!
与此同时,阳川一把将白帘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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