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天殊。”
天殊剑灵一身肃杀,看着容谨的眼神带着狰狞可怖的杀念,身体化为一道残影,转瞬即逝间来到容谨的身前,一手扣住他的脖颈,嘴角诞出一抹扭曲至极的笑。
“你必须死。”天殊道。
然而容谨只是冰冷的看着天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接触到容谨的目光,天殊的眼眸有一丝混乱与颤抖,这个眼神……不对,为什么与记忆力的眼神不一样……为什么他看着我的时候会是这种眼神……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
『我究竟是沈聿之,还是屠戮天殊?』
然那片刻的混乱相当短暂,天殊陡然清醒,看向容谨的眼神重新变得扭曲狰狞,他用力地掐住容谨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必须死。”
“咳……”
容谨的脸色变得惨白,然而他依旧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天殊,随着天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感觉到窒息,容谨闭上了眼,微微张了张口,咳出的一丝鲜血,溅到了天殊掐住他脖子的手背之上。
天殊脸色微微一变,一股不可抗力的诡异力量瞬间刺向他的精神,迫使他如同触电一般松开了手,而后身体竟然如同牢牢被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一般,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窒息昏厥的容谨。
屠戮天殊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柔软的看着昏过去的容谨,竟然身体僵持住一动不动,仿佛精神与身体同时下达了两种不同的指令,正在展开激烈的搏斗一般。
然最后,自那沉默许久的白衣青年的脸上露出一抹无比猖狂阴毒的笑容,他盯着怀着沉睡的人,一字一句地道:
“沈聿之,便是你死,也不能减轻你惹怒我的代价!我要……亲手毁了你最珍惜的东西!”
……
容谨艰难地睁开了眼。
周围漆黑一片,只能隐约地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木床之上。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猛地被手腕处叮当作响的冰凉沉重的玄铁链束缚住,没什么力气的容谨不得不跌落回木床。
那恶灵不杀自己,留着是要做什么?
容谨皱起眉头,没有思索出对方的动机与企图,以及任何逃跑的方法。
然而并没有让他等候多久,暗室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道刺目的光照了进来,容谨微微眯起眼,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呼吸急促,低声唤道:“师……师兄?”
那身影就这么站着门前,良久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沉默地站着。
直到视力渐渐习惯于那抹光,容谨颤抖地眼眸终于平静下来,重回冰冷死寂。
“屠戮天殊,你为什么不杀我。”
屠戮天殊这才动了,他用力地将门关上锁死,而后缓缓走到床前,目光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狰狞恶意看着容谨,嘴畔漾起一抹恶毒至极的笑意。
容谨猜不透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些紧张地挣了挣手腕,将手腕上的两道玄铁链摇晃地碰碰直响。
“你想做什么。”容谨抿了抿唇,带着无边的怒意瞪视着屠戮天殊。
而好半晌,屠戮天殊仿佛欣赏完容谨隐藏在愤怒之下的恐惧,这才收了笑,满怀期待又充满嘲讽地声音在这昏暗的室内响起:
“你说,如果沈聿之知道他最珍视的小师弟被我活活干死,他会不会在九泉之下也能气得活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TVT真的不是后妈 小谨打晕殷九霄是保护他,天殊境界比殷四高了他也打不过也感觉不到天殊在窥屏
35。小黑屋PLAY(中)(慎入)
“你说什么?”容谨浑身一抖,对着一步步朝着床边走来的屠戮天殊吼道:“别过来!”
“啧,矫情什么,不是已经被男人插过很多次了吗?这会儿装什么贞烈?”屠戮天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用手掰开容谨的臀瓣,露出了股间被男人乳白的米青。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景色,而那娇弱粉嫩的菊穴掩映其中,因为臀瓣被掰开而受刺激般地一伸一缩起来,时不时的吐露出肠壁里被灌溉得快要溢出来的白色浊液。
屠戮天殊被这香艳淫靡的美景刺激得眼眸一沉,随即并起中指和食指便往那一张一合、不停吐出白浊的银荡蜜穴猛得插了进去。
“你……你住手!唔!”
容谨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身体紧绷到近乎完全僵硬了。那个该死的剑灵,竟将……竟将师兄的手指直接插了进来,而他的肠道里被殷九霄的米青。液灌得满满的,还根本来不及清理!
师兄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没顶的羞辱感席上心头,容谨咬牙,眼眶腾地红了。他双手用力攥成拳状,力道之大,使得手背上的青筋尽数浮起,然而却无法反抗无法逃离这个用着师兄壳子的魔鬼。
噗嗤——
屠戮天殊一手抬高容谨的雪臀,用那两只插进蜜穴的手指不住地模拟xing茭的动作在湿滑紧致的肠壁里进进出出,不断地将原本灌满肠道的乳白米青。液一滩接着一滩的往外挤压了出来,
“住……住手!”容谨不堪忍受地抓紧对方的手腕,却无法停止对方不住地亵玩自己蜜穴的举动。
“住手?”屠戮天殊冷笑一声,“嘴上这么说,你那小骚穴为什么把我的手指含得这么紧?”
两根修长的手指不断深入,最后终于碰到肠壁深处的脆弱花核。
感觉到容谨的紧张,屠戮天殊心情越发舒畅,曲起两根手指,对着那脆弱娇嫩的花核狠狠地蹂躏搓揉起来。
“呃……啊……”容谨颤抖着仰起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叫出了声。原本被殷九霄肏得红肿不堪的花核本就十分敏感,现在却被对方用力的摩挲搓揉着,一股刺痛与酥麻陡然自肠壁深处蹿升到容谨的背脊,最后抵达大脑皮层,使得他微微张开口,眼神空洞地看着那张属于师兄的脸庞,心脏砰然跳动,一瞬的迷茫蔓延开来。
而后被手指亵玩的花核前所未有的主动绽放开来,轻轻吸附住那两根手指,十分柔顺地自那花核之中吐露出一丝丝润滑的体液。
仿佛是对手指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一般。
屠戮天殊眼眸越加的暗沉,用手指加快速度不停玩弄着对方的蜜穴,使得含满了米青。液与淫液的蜜穴配合着手指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容谨不得不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屠戮天殊那只肆虐的手,却仍然起不了半分缓解作用,只能任由对方用师兄洁净修长的手指不断地玩弄着他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嫩穴。
“我看你这幅银荡的模样……根本不是真心想要拒绝吧?你是明知道这是沈聿之的身体,所以格外的激动?”屠戮天殊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将身上的衣带解开。
“不……不是!”容谨猛然一惊,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中了屠戮天殊的迷惑,然而对方却将身上的白衣锦袍缓缓褪下,露出容谨从未曾得见却一直渴望的裸露胸膛,以及那精瘦健壮的腹肌,还有……
师兄的身体就像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简直不能再完美了。
容谨感觉自己的脸颊灼热,冷静地闭了闭眼,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师兄,而是害死师兄的人。师兄不会也不愿和他如此,所以他不能让屠戮天殊得逞。
屠戮天殊仿佛知道容谨在想什么,将手指直接从容谨体内抽离出来,将满手的浊液抹在了容谨的胸膛上,而后低低一笑,将衣衫尽数扔到一旁,用一根早已硬挺得不行的器物抵到容谨的穴口。
容谨无法接受地睁开了眼,圆润温和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他近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哀求语气恳求道:“不要……我求你了,你不能用师兄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
分明是沈聿之的身体,然而因为灵魂的不同,所呈现出来的气质也截然不同。
“你装得可真像一个从没被人好好疼爱过的处子一样。啧啧……”屠戮天殊满怀恶意地挑了挑眉:“容谨,你既然动用了复生蛊,想必你这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品尝过了吧,一个接收过无数雨露的纯阴之体,骨子里必然银荡至极。我用你喜欢的人的身体来帮你好好的解一解痒,你应该对我心存感激才是。”
说罢,竟将性器的粗大前端浅浅的刺入穴口,仿佛下一刻便将容谨彻底拆吃入腹一般。
容谨呼吸一窒,无法想象对方用着师兄的身体凌辱自己……而这种方式,凌辱自己事小,更可怕的是在折辱已经逝去的师兄本人!
于是他目眦尽裂地看着屠戮天殊,厉声喝道:“屠戮天殊,你敢用我师兄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容谨便是散尽神魂,也定要杀你!”
“散尽神魂也要杀我?”屠戮天殊将目光缓缓移动到容谨不停挣扎地手上,那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容谨的手腕,一旦容谨挣扎得越厉害,那玄铁链便会越锁越紧。而现在,屠戮天殊已经看到自容谨洁白的手腕上徐徐留下了两道鲜血,配合着玄铁链相互撞击的碰碰声,显得容谨脆弱可怜极了,就像被老虎按于掌下的小鹿,有一种可任意凌虐的诡异美感。
“你大可以一试,但是首先……我得替沈聿之尝一尝他最爱的小师弟的滋味。”
屠戮天殊面目淫邪地舔了舔嘴角,随即两手分开容谨的大腿,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容谨瑟瑟发抖的娇嫩穴口,将那箭在弦上势不可挡的狰狞器物对准目标,而后一鼓作气的将那尺寸颇为壮硕可观的男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我……我要杀了你!”
容谨目光通红地瞪着屠戮天殊,明明是一句挑衅愤怒之语,却因为突兀的疼痛而使得容谨用一种颤抖又绵软的语调说了出来,使得听的人没有感觉到半分威胁,反而如同情人之间的私密情趣一样。
粗长肿胀的男根势如破竹地冲开层层阻碍,目的明确的肏进娇嫩红肿的花核里。
接连几天都被狠狠侵犯灌溉的肠壁变得无比敏感,带那贪婪的狰狞男根彻底肏进花核之时,便带动起柔嫩多汁的肠肉,宛如一张细腻密集的网,将对方的粗长性器牢牢地吸附在内,一下接着一下无比动情地对着那性器吮吸起来,而那破开花核肏进软肉里的肿胀亀头,则被花核紧紧吸住,一股接一股充斥着天然阴气的淫液不断地淋到亀头上的马眼处,使得屠戮天殊舒服地眯起眼,扣住容谨的腰肢就这样疯狂地在那湿软紧致的销魂地驰骋起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容谨盯着屠戮天殊,脸上的血色褪尽,眼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骨子里的淫性明明已经被对方激活,快感宛如大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让身体里的阴气源源不绝的贡献给对方。然而灵魂却仿佛与身体上的快感割裂开来,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与憎恨。
“你真紧。”屠戮天殊恍如未闻地叹道,而后一只手‘啪’的一掌拍到容谨的雪白柔滑的臀瓣上,视对方无比屈辱又愤恨的眼神于不顾,用一只手用力把握住容谨的腰肢,挥动起粗长肿胀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更狠更用力地肏进花核里,激发花核里的淫液如同身寸。米青一般更加欢快地喷洒而出。
容谨闷哼一声,带着杀意的眼眸突然空白了一瞬。而屠戮天殊则舒爽得一个哆嗦,随即用力一插,伸手将容谨的腿分得更开,以一个无比快速而凶狠的姿势在容谨的身上拼命耸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杀不了容谨只是因为师兄身体之中残留的本能,现在占据师兄身体的只有天殊的灵魂,因此虽然精分梗很萌然而并不会出现_(:зゝ∠)_
36。小黑屋PLAY(下)(慎入)
这具身体果然是喜欢这容谨的。即便毫无爱意,也本能的想要好好地疼爱对方一场。
屠戮天殊一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一边用手掰开容谨的臀瓣,将容谨的双腿顶到肩头,专注地看着那紧致粉嫩的穴口是如何吞吐着肿胀无比的庞然大物的。
容谨的蜜穴将那狰狞粗壮的巨根吸得十分紧凑,每次巨根的肏进肏出都会带动里面稚嫩的肠肉跟着移动,有一小部分甚至被凶狠地带至穴口,又被屠戮天殊恶狠狠地用力肏回原位。
“嗯……你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嫩,比我记忆里我肏过的几个处子还要紧还要嫩。”屠戮天殊邪恶地盯着容谨和他不停交合的下体,笑着问道:“你真是个宝贝,沈聿之为什么就舍不得操你?”
精瘦有力的腰部如同打桩机一样紧紧黏住容谨的下身不停地耸动着,由最初大刀阔斧的整根猛插猛送的方式逐渐变换,改为了速度极快,菗揷幅度却极小的疯狂肏法。
炙热无比的巨根在水润紧致的蜜穴内幅度极小而又极快地顶撞起来,次次都肏开层层紧缩的肠壁,最后狠狠撞进娇嫩多汁花核之中,如此野兽般地干法,干得容谨的身体跟着屠戮天殊的节奏不停地微微抖动着,导致两人身下的木床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你……你去死……啊!”容谨被肏得浑身发抖,声音因为屠戮天殊的快速而凶猛的菗揷而变得支离破碎,然而他看着屠戮天殊的眼神里依旧只有浓浓的憎恶与恨意,没有丝毫欲望与沉迷。
屠戮天殊无声地笑了笑,而后将容谨的双腿扛在肩头,徐徐下压,将容谨的身体如同折纸一般对折起来,使得两人正在激烈xing茭的部位完整地暴露在容谨的眼前。
“你看看你这幅银荡的模样,容谨。”屠戮天殊将硬得胀痛的巨根突然整根拔出,带出一股股不知是谁的米青。液以及花核内分泌的透明粘稠的淫液。随即他当着容谨的面,猛地将那狰狞硬挺的男根整根插进了容谨的蜜穴,而后微微调整了个刁钻的角度,按住容谨的双腿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用力的肏干起来。
硬得发胀的硕大亀头对准蜜穴深处的已经被肏得肥厚红肿的可怜花核,快速又有力地戳刺猛肏起来,那属于纯阴之体的特殊淫性终究如同破栏的猛兽一样呼啸而出,使得容谨的身体被迫濒临高潮。
“啊……”容谨痛苦地闭上双眼,他简直对这副身体厌恶到了极点——明明是这个人害死的师兄,还借着师兄的身体,同时侮辱着师兄和自己,他为什么仍然能被对方侵犯得产生快感?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霪乿不堪了?纯阴之体……纯阴之体难道就注定如此银荡下贱!
身体止不住地可怕快感与灵魂宛如撕裂般地痛苦同时席卷而来,容谨咬住牙冠,最后却始终无法抵御纯阴之体的本能,花核咬住师兄的亀头,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液喷涌而出。
“啊……夹得我好舒服,嘶……”屠戮天殊倒抽一口气,眼睛里泛起兽性的光:“我真好奇,你这么骚,沈聿之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嗯?”
天殊剑灵一边说着,一边用根部那两粒肿胀饱满的卵蛋啪啪啪地撞击着容谨的臀瓣,将雪白稚嫩的臀瓣撞得通红。而紧紧盯着容谨面色的屠戮天殊却依旧不满足,双手握住容谨的两瓣臀瓣,而后用力分开大肆菗揷起来,其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将那两粒硕大肿胀的卵蛋也随着巨根一起插进蜜穴。
“你可真饥渴,连他的这两粒东西都想一并吃下去。”屠戮天殊不知羞耻的倒打一耙,俄而恶狠狠地用力揪住容谨的两瓣柔嫩雪白的屁股,一边挺起腰板噗嗤噗嗤地菗揷肏干着,一边低头质问道:“说啊,沈聿之是不是没这样操过你?”
狠命在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