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容谨终是忍不住噙着眼泪痛呼出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干使得鲜血自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然而就像是天然润滑一般更加方便红衣青年大肏特肏,孽根与肠壁的摩擦结合着血液,发出无比暧昧的咕啾咕啾的声响。而红衣青年低头见那抹如同处子鲜血一般的红意仿佛加剧了狂性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地加重力道和摆幅,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两粒囊袋也跟着插进那柔软之地。
从而使得当这次红衣青年的器物抽离之时,两人在倾斜的巨石上一个不慎双双跌入了湖中!
嘭——
容谨挣扎着浮出水面,扒住巨石就想要上岸,然而红衣青年随即跟着浮了上来,就像恶鬼一样赤红着双眼,一把将容谨的肩膀按住,不顾他们的下半身依旧泡在水里便急不可耐地粗喘了几声,分开容谨的双腿抗到肩上,一个狠顶便再次顶进了那销魂地,继续发狂一般狂肏着容谨已经被撕裂到流血的可怜内壁。
3。水中被肏(慎入)
鲜红的血液流淌到水中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而那惊艳之存在于一瞬,很快便被水流稀释殆尽。
红衣青年将容谨无力支撑而滑落下来的双腿再度抗到了自己的肩头,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承受着自己带着戾气死命侵犯的柔软穴口,更加亢奋得摇晃起自己的腰板,水的阻力缓解了容谨部分的疼痛,然而也并不能阻止那骇人巨物一次次凶狠地撞击到肠壁深处。
容谨渐渐开始浑身发烫,身体越来越敏感,而最为敏感的不外乎于被人频繁肏弄的那处,他甚至能感受到红衣青年的利器勃起的时候那环绕柱身的可怕经脉。
更加令他觉得可怕的是每次对方抽出炙热的柱身,却因为前段的亀头太大太硬而生生地无法拔出,竟被自己那柔顺滑腻的穴口吮吸挽留的羞耻模样。
而后容谨听见红衣青年无比性感地闷哼一声,随即一只大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紧接着仿佛以那只手为支撑点,那硕大炙热的烙铁再度蛮横无比地冲刺进来,合着冰冷的湖水,一次次地往自己那最深的那处娇弱内壁所紧紧包裹住的、独独属于纯阴之体的脆弱花核猛烈粗暴地撞击着!
“啊……!”
身体仿佛过电一般抖动起来,冰与火的极致折磨使得容谨瞬间尖叫起来,一股无比滑腻温热的淫液自体内喷薄而出,狠狠地淋在与肠壁紧紧贴合的粗硬亀头之上。
红衣青年一下一下地挺腰,肏得越发舒爽,却在发现容谨由最开始的非暴力不合作到被自己干出淫性时邪恶地笑了起来,用充满欲望的低哑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爽不爽……嗯……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然而容谨却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希望红衣青年能就此放过他。
“不回答?”红衣青年作势便要拔出,而容谨那已然开启了蛊术的密处自然不肯放过还没身寸。米青的粗大利器,肠壁层层紧缩,仿佛势必挽留住这未尝疲软过的炙热一般,对着这个暴力侵犯过自己的孽根温柔而黏腻地叽咕叽咕地、热情无比地吮吸起来。
红衣青年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浑身优美的线条陡然紧绷,而后擒住容谨的腿便是啪啪啪地一阵连根猛送,周遭的湖水也跟着荡漾起一圈一圈地涟漪,浪起来的水花不断的溅射到两人的身上和脸上。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
于狂风巨浪的快感中心,容谨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狠肏着自己的俊美青年,忍不住伸手攀住对方的脖子倚靠住对方,而后跟随者对方凶狠的律动浪荡地不断摇摆着自己的屁股,与青年的耸动相和,次次都让那粗硬炙热的巨物插到自己那层柔软娇嫩的花核深处。
“啊……哈!”
那粗硬巨物一个用力的挺刺,最后埋在柔软的肠壁里不住的震颤抖动着,容谨头脑空白,只知道青年的性器最后跳动了几下,而后马眼对准自己的花核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起来,滚烫的米青。液尽数射到容谨的肠道里,随即缓慢地自间隙中滑落而出,与湖水融为一体。
容谨浑身抽搐着,如同濒死般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而后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
……
“你一定非去不可吗?”
隐隐地,容谨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中包含担忧之意:“我们药王谷一向与世隔绝,此次蜀山秘境开辟,必然有异宝出世,不但中州大陆所有修仙门派汇聚一堂,连修罗谷的人都虎视眈眈……我怕你会受伤……”
然眼前朦朦胧胧地白衣身影却不为所动,轻轻擦拭着手中名唤‘天殊’的上古名剑,轻声道:“哪怕我修习绝情道,依然不能不为所动,容谨,这是我的命劫,它在召唤着我,而我不得不去。”
容谨隐有不详预感,他伸出手来,第一次忍不住越过界限,拉住白衣人的衣袖,喉咙滚了一滚,千言万语只汇成哽咽颤抖地两个字——
“师兄!”
白衣人静静地看着拉住他衣袖的容谨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像多年之前,捡到成为孤儿的容谨第一面时一样,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我会尽早回来。”
白衣远去,容谨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而后猛然从梦中惊醒,脸上已然被泪水打湿。
会尽早回来?可是他苦苦等候,直到那蜀山秘境关闭,最后等来的又是什么……
容谨颤抖着握住心口的半块玉佩,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你醒了。”
容谨一惊,那令他痛不欲生的梦境几乎让他忘记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迟疑地对上对方的俊秀面容,容谨腾然后退几步,却因为腰间无比的酸痛而瞬间便要跌倒。
“小心。”红衣青年伸手扶住容谨,而后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道:“在下段云萧,无意……冒犯阁下,实乃心魔入体无法自控所致,还望阁下给予云萧一个补偿的机会。”
容谨仍然戒备,语气却无比了然:“剑宗宗主段云萧,中州正道修仙门派的中流砥柱,传闻你自蜀山秘境一役后便心魔入体,从中州大陆上消失了,有人说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段云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本也以为自己会死,这次意外清醒实属……实属阁下的功劳。”看到容谨有些发青的脸色,段云萧正色道:“云萧非贪生怕死的宵小之辈,倘若阁下想要出气,云萧站在原地让你刺上三剑,绝不躲闪。”
“药王谷只救人不杀人。”
容谨疲惫地摆摆手,沉吟一会儿便道:“我是药王谷弟子容谨,这是我所携带的药王谷信物——青木令。”
将系在腰间的令牌取下递到段云萧眼前辨别,俄而容谨继续道:“既然你有心补偿,以你段云萧之名,那么答应我为我做三件事即可。”
“好。”
容谨愣了愣,没想此人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转念一想,毕竟自己的师门善名远播,此人若卖自己一个情面,说不定请求入谷让宋子谦帮他医治他的心魔劫也是可行的。
想通了,容谨便看着段云萧道:“我需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护送我回药王谷。”又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在说笑,容谨补充道:“我知道以剑宗宗主的身份护送一个药王谷弟子实在太过不知所谓,但此地距离药王谷有些距离,且药王谷周遭阵法我虽知晓生门,想必你也看得出——我现在已没有足够的修为能够开启……”
而且路上万一遇到那阎不枉……
容谨沉默了一会儿,却见段云萧上前来一口扣住自己的手腕,指尖的熟悉温度令容谨身体微颤,他几乎是恼怒地瞪视着段云萧,却见对方皱起眉头,用他那长得过分俊秀几乎算得上犯规的脸,一种十分担忧地表情凝视着他道:“五行衰弱,你是被人下了什么恶毒的蛊术?如若不及时治疗,接下来便是天人五衰……”
昨晚狂性大发的野兽此刻正面带柔情地扣着自己的手腕?这角色转换的未免过快,容谨脸色发烫,暗骂了一句死精分,而后用力甩开对方的手,背对着对方有些抗拒地道:“所以我要回药王谷。”
段云萧凤目微眯,盯着容谨裸露在外的原本雪白光洁的脖颈被他啃咬得尽是血痕紫青之色,一丝红意有些克制不住地从眼眸里渗透而出。俄而他的左手却猛然扣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手,眼眸剧烈的颤抖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寂静了下来。
和此人云雨一番却解除了他一时的心魔入体,其中必有怪异。也许此番跟随此人进入药王谷会有所获。
段云萧眼眸闪烁了一下,俄而无声地念了一遍容谨的名字,脑海中腾然浮现出昨日自己将对方禁锢在湖畔狠狠侵犯得遍体鳞伤惹人怜惜的模样,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心下微微发痒。
然面色却依旧是剑宗宗主那般无比正经又深不可测的正派高人模样。
容谨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恢复正常的段云萧,道:“还愣着作甚?出发吧。”
“哦。”段云萧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心里无比正直地鄙视起自己快要硬起来的下半身。
作家想说的话
已修
4。药王谷
一路在沉默中北上。
容谨在段云萧瞠目之中十分壕气的购买了一辆由云马拉的华美马车,段云萧一朝清醒,除了衣衫修为以及那张不变的俊脸,身上分文皆无。
段云萧忍不住扭头偷偷打量容谨——青年的面容算不上英俊或者俏丽,只不过长期在药王谷与世隔绝的生活令他有一种如水如镜一般的澄澈纯净的气质。尤其是他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
只是不知为何……段云萧看着容谨总是抿紧的唇角和攥起的拳头,觉得他仿佛在隐忍克制着什么,而那些东西足以摧毁这人隐忍的表象……
段云萧突然有些好奇容谨藏匿的情绪背后是什么,他想要看看这个人的另一面。
云马以极快地速度遵照着主人的嘱咐行进着,段云萧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而后对着容谨说道:“剩下两件事,你要求我做什么?”
“无需担心,我要你做的不会涉及中州以及你剑宗宗主的身份与立场。”
“噢……”段云萧摸了摸鼻子,瞄了眼容谨的脸,突然有些羞涩地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容谨微微皱眉,回头看着段云萧道:“你有话直说。”
段云萧看着容谨的眼,踟蹰道:“容谨,可有心仪之人?”
“心仪之人?”容谨的眼睛放空,俄而有些空洞地看着段云萧道:“什么……意思?”
“就是想与之共度一生、携手一生的人。”段云萧紧紧盯着容谨道。
“……”
容谨没有说话,段云萧却看得分明,容谨垂下眼眸,双手微微卷曲,嘴角微抿,俄而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
而后他听见容谨声音晦涩喑哑地说道:“我从没有想过能与他共度一生、携手一生……只求能站在他身后相伴一世足矣。”
段云萧的心高高吊起,正要碎成几瓣之时,却听见容谨最后轻声说道:“可我没想到,即便是这个,于我而言也是奢求。”
段云萧心中咯噔一下,“奢求?为什么?”
然而容谨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调转头看向窗外,段云萧从这个角度看去,隐约地瞧见容谨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说的那个人多半是已经去世了吧。
段云萧洞察力十足,很快便找到症结所在,心中有些对刺探容谨隐私的歉意,又升起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作为剑宗宗主,乃是中州君子表率,是万万不能做出强取豪夺之事的。
等等,段云萧抚了抚额,强取豪夺又是什么鬼东西,但是这个容谨,不论是性情还是身体……段云萧吞了吞口水,出乎意料的无比符合他的心意。这还是百年间第一个他中意的道侣人选,段云萧心里暗暗地想,反正容谨现在也没有伴侣,他必然是不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
……
行至云梦泽,两人下了马车补充物资。
段云萧有些尴尬地看着容谨继续一路囤积食物药品,默默地缩在另一边,生怕别人投来鄙视的眼光。
从来都是一掷千金的宗主大人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被包养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的未来伴侣包养……他表示心情稍有些复杂。
不知不觉已经黄昏,容谨和段云萧两人来到客栈准备住店,段云萧还未开口说什么,容谨已经扔下碎银对着掌柜的说,两间客房。
段云萧扭头十分期待的看着客栈老板,希望他说只有一间房云云,可惜掌柜十分殷勤的马上应下了,还安排的是上好的客房。
呸,讨厌的势利眼!
段云萧默默腹诽着,一边一言不发地朝容谨点了点头,朝着隔壁客房走去。
段云萧在房间里发起呆来,暗自想着他这么一个富有责任心的人,又代表了整个中州剑宗的门面,既然他和容谨生米已成熟饭,而且容谨也不是什么邪魔歪道,必须对容谨负起责任,早日向对方提亲才是。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立即行动,段云萧崩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姣好的俊丽脸蛋,硬生生地崩出一股万夫莫开的杀气。
说不定他的容谨小宝贝儿正因为被入魔的他狠狠欺负而敢怒不敢言,这下正躲在被窝嘤嘤哭泣着呢,自己必须赶紧去好好安慰安慰,按摩按摩,好趁机进入对方柔软的……啊不,是心扉!
说干就干,段云萧激动地站起身来推开房门,朝着容谨所在的房间推门便入。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使得段云萧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他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周身煞气瞬间溢出,一丝猩红自他眼中骤然浮起!
这个房间里有别的修真者释放威压过后的余力,
容谨很有可能被对方直接打晕带走了,而可怕的是那股力量正在很快淡化,说明了很有可能此人的修为……与身为中州剑宗一宗之主的段云萧在伯仲之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容谨自昏迷中缓慢地清醒过来。
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以及手腕处被锁死到床头的铁链,容谨轻叹一声,没有选择挣扎,反而缓缓闭上了眼。
这间屋子,不就是他放倒阎不枉,还逼迫他行那等污浊之事的地方吗?
而且近期他得罪的人里除了阎不枉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静静地等候片刻,容谨感受到一只粗糙地大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而后放肆地揉捏起他的屁股,容谨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被压制住四肢,而后那只手并起食指和中指,猛地插进了他柔软温暖的密处。
“你……”容谨睁开眼看着压制住自己的粗犷男子,浑身紧绷战栗起来,对方粗暴地插入两指使得他瞬间痛呼出声:“放开我,阎不枉!”
然阎不枉怒极反笑,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徐徐旋转着手指插得更深,最后按住容谨的那一点上,使得他瞬间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而后周身瘫软下来。
“敢戏弄欺骗我在先,死到临头还敢提要求?”阎不枉用另一只手拿起青龙大刀放到容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冷笑道:“你以为我阎不枉是什么人?!”
容谨定定地看着阎不枉道:“阎大哥,我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现在死了,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
“与我何干?”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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