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阴之体不说,追杀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
“主上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夜鸦喃喃道:“那个人为什么还不来。”
“那个人?”桑旧扶额:“我说,夜鸦!再这么下去,我们可是在等死!”
“不急……”夜鸦眼神恍惚道:“我能感觉得到,有个人正在朝着我们赶来,而他便是主上所需要的人……一个绝佳的、完美的纯阴之体。”
“这个神棍!”桑旧扭头不忍直视,虽然主上很是器重夜鸦这个有预言天赋的神棍,可是这么多年他仍是无法直视夜鸦这幅神神叨叨的样子:“怎么可能有送上门的纯阴之体?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夜鸦依旧眼神恍惚地看着前方,桑旧无趣地摇了摇头,而后听到夜鸦突然抓住他,眼里的恍惚陡然间尽数消散,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的浓雾处。
“又怎么了?”桑旧不耐烦地问道。
“来了!”
“来了?”桑旧将头转向夜鸦所看的地方,而后浑身一僵——
这被浓雾弥漫的冰封界人迹罕至,而今日却突兀地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地脚步声。
踏、踏、踏……
随着那人一步一步得接近,桑旧依稀见得对方是一个穿着一身素白衣衫,身形瘦弱修长的青年。
桑旧吞了吞唾沫,最后看见那人在离他们十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请问,”那人声音清脆悦耳,皮肤如同雪一般白,无端给人一种纯粹无垢的错觉:“这里是不是冰封界?二位是刑天谷地的护法?”
桑旧与夜鸦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是。”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而后肩膀一松,像是有了某种决意。
桑旧只听那人说道:“那么,请二位带我进入刑天谷地吧,我是来自药王谷的容谨,此次前来是为了救治魔主大人。”
那人顿了顿,而后补充道:“听说你们在替魔主寻找纯阴之体,而我正好便是。”
“请……请随我来!”桑旧双腿一软,目光神奇地看了一眼夜鸦,感觉这幸福来得不要太突然。而后激动地伸出手抓住容谨的手腕,像是生怕容谨反悔一般,飞快地将他带入阵法之内。
……
容谨只觉眼前一黑,而后身体跟随着桑旧腾起,不知过了多久,才如同羽毛一般缓缓降落到了地面之上。
“哎呀,不行,夜鸦你得给他上一个隔绝术,不然等一会儿刑天谷地日落了,那些闻到气味的魔修能将这嫩嫩的纯阴之体活活撕了!”桑旧落地后一拍大腿,对着夜鸦说道。
而拄着黑色权杖的夜鸦静静地看了一眼容谨,一边抬手给容谨身上施加了一个隔绝术,一边开口道:“您是……为救魔主而来……夜鸦非常感谢您。”
“这么说来,你真的很可疑,自投罗网的纯阴之体?”桑旧上下看了看容谨:“你有什么目的吗?”
容谨轻轻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和魔主双修,亦能提升我自身的修为,只求魔主伤好后能留容谨一条生路。”
“富贵险中求!”桑旧哈哈大笑,他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自然看得出眼前此人没有中州人的酸腐气,没有一丝一毫看不起魔修的意思,毕竟从中州修真门派叛出转而投靠刑天谷地的先例也不是没有,于是便相信了容谨的说辞,拍了拍容谨的肩膀:“我很欣赏你的直爽的
,放心,虽然我们老大阴晴不定,但如果你真治好了老大,我肯定会为你求情的。”
然身后的夜鸦张了张口,注视着容谨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却在看见容谨那双含着隐隐冰霜的眼眸,喉结滚了滚,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一路顺遂的抵达暗界,陆陆续续周遭的魔修越来越多,萦绕在鼻尖的血腥煞气也越来越重,各色的试探、打量以及恶意在容谨身上来回巡视,然容谨目不斜视,一脸泰然地跟着桑旧两人飞快的穿梭而行,最终抵达了魔主所在的大殿。
容谨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这所华美又诡异的大殿——地面是由光华且密度极硬的玄武石打造而成,大殿内的一砖一瓦则是由美人红着色而成的金砖堆砌,整个大殿仿佛被一种十分黯淡陈旧的血色氛围所环绕着,华丽是华丽,昂贵是昂贵,然而却诡异十足,仿佛每过一段时间这殿内便会洒满鲜血,因此才会用美人红的金砖与不易被染色的玄武石来打造。
容谨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果然,空气中有着极其淡的死气,而且,随着他不断向大殿深处前进,这股死气越来越浓郁,就像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不知在某一刻就会将他一把拉进深渊,一口吞噬掉。
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容谨抿了抿唇,而后伸出右手握住了心口那半枚翠绿玉佩,大步朝着前方的未知走了过去。
前方得回廊开始变得越来越曲折,容谨敏锐地抬头看了一眼夜鸦,发觉他果真是在低声念着改变地形的法诀,容谨收回眼神,发觉越往前走,光线越黯淡,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血的味道,以及一丝淡淡的淫靡的冷香。
“到了。”三人在一道陈旧的厚重玄铁门前停步。桑旧松了一口气,将钥匙交给夜鸦,示意他开启。而后转过身来拍了拍容谨的肩膀道:“兄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相信以你的纯阴之体,老大是不会杀了你的,你可千万挺住了。别被吓死了。”
容谨皱了皱眉,刚想问桑旧他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瞬夜鸦便将那厚重的玄铁门缓缓地开启了——
“嘶…… ……”
一道带着浓烈厚重得血腥气夹杂着诡异浓郁的冷香扑面而来,容谨瞳孔一缩,面色惨白地倒退数步,他怎么也没想到,那还算宽敞华美的密室之内,印入他眼帘的,首先是两具下体与双腿上沾满了了干涸的乳白色不明体液以及黑红色血液的尸体,那两具尸体的面部表情极其狰狞扭曲,其中一具的脖子像是被什么野兽狠狠咬断了一般,鲜血撒了一地。
“嘶…… ……”
容谨麻木地将目光移动到哪黑暗深处,终是看到了那两具尸体的罪魁祸首——那是一条浑身乌黑的、占据了整个个密室一半底盘的庞大黑蛇!
那巨大的黑蛇似受了不轻的伤,然脾气依旧暴躁无比的将自己的尾巴在密室内甩得啪啪作响,时不时地溅起一些尚未凝固的血液,使得密室内的场面更加血腥残暴,犹如炼狱。
容谨脸色铁青,终是忍不住转身在密室门外张开嘴,开始反起胃酸,而身后那两人默契地踏进密室,存在感极其低下地分配工作——
一人飞快地尸体抬出,一人运起水系法诀将室内的血腥尽数冲走。
当容谨再度抬起头之时,那两名护法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没了夜鸦,退路消失,容谨颤抖着缓慢地再度看向密室,便赫然同一双浑浊澄黄的竖瞳对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恶心这个……额,不喜欢蛇的话直接跳过接下来的吧!!怪我太重口,求轻拍。
2015。5。30错别字已修
9。蛇性本淫(上)(慎入)
“嘶…… ……”
黑色巨蛇吐着信子缓慢地朝着容谨游了过来。
他约莫是会被这黑蛇咬死的吧。就像之前那两具尸体一样……
容谨与黑色巨蛇那浑浊澄黄的竖瞳对峙着,想着这殷九霄修为跌下了大圆满,如今依然是化神中后期的实力,却感觉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修士都要可怕。
而他的师兄、他千般珍视、万般深爱的师兄,也是死在这恶心凶残的蛇口之下吗?
容谨眼眶微红,瞪视着黑色巨蛇的眼眸里突然少了一些惧怕。
反正最后都是死,万一这蛇真想咬死毒死他,那他便自爆内丹和这大黑蛇同归于尽,也算是为师兄报仇了。
容谨一手捏住心口的玉佩,一边缓缓地走进黑色巨蛇,而此时那黑蛇看到容谨不退反进,甚至连眼中的惧怕也没有了,一时间似有些好奇的歪了歪它那硕大的蛇头,停止了游向容谨的举动。
“殷九霄,你可以听得到吗?”距离那黑色巨蛇只有毫厘之距,于是容谨伸出手,轻轻地贴住黑色那冰凉滑腻的蛇身,“我是来替你疗伤的,你可以不咬我吗?”
然而那古怪的黑蛇没有反应,容谨趁机聚气打探入对方的丹田,发觉丹田处损毁得十分厉害,如若不及时救治,这殷九霄的修为必然会继续下降,甚至永远恢复不了人形。
而如果选择与他双修的话,身为魔修的殷九霄会恢复的很快,如若继续双修,甚至比之前更进一层也不是没有可能。
容谨眼眸一冷,胸脯因为怒意而上下起伏着。
而他却不得不亲自出手救治这个极可能是杀死自己师兄……杀死自己所爱之人的凶手。
还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方式。
“嘶…… ……”
黑蛇低下头来,吐出蛇信对着容谨的脸就是一卷,一股带着腥气与诡异冷香的唾液就这么糊到容谨脸上,容谨面无表情地伸出袖子擦了擦,然而那默默注视着容谨的奇怪大蛇又冷不丁地伸出舌头对着容谨的另一边脸颊就是一卷,感受到再度被糊了一脸口水的容谨再次面无表情地伸出袖子想要擦拭,然这次不待他动作,那举止诡异的黑色大蛇似被容谨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猛地用尾巴击打地面,而后直起蛇身,对着容谨的腰部席卷而去!
容谨瞳孔一缩,显然已经避无可避,只得惊恐地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黑色巨蛇用蛇身缠住自己的腰部,而后绕了几圈,又将他的双手双腿统统捆住,粘黏的液体蹭到容谨的衣服上,而那蛇信正以极其近的距离对着容谨的脸,不断地触碰在容谨的脸颊上,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
“放开我!”
容谨左右挣扎了一会儿,然而越是挣扎,那可怕的黑色巨蛇便缠绕得他越加紧密,一点一点地将容谨的胸口缠得几乎没法呼吸!
绝望弥漫到了心头,容谨咬住牙,试图进行最后的抗争,用全身用双腿不停地挣扎抵抗着,也不知道是碰到那黑色巨蛇的哪一处,容谨只看到那可怖地蛇头对着他恐吓般地张开了口,又尖又长的白色毒牙在容谨眼前示威一般的晃了一会儿,在容谨以为它会一口咬下之时,却又晃晃悠悠地闭上了嘴。
就像在充满恶意地逗弄自己的猎物一样。
容谨发觉那黑色巨蛇对自己身体的束缚力道骤然减轻了,然随之而来的是,那不知所谓的黑蛇正贴着容谨的衣服缓慢地磨蹭着他的身体,紧接着不断地试图用蛇头挑开容谨的衣物。
容谨倒抽一口冷气,在那黑蛇的不懈努力下,终于那蛇头整个探入到了容谨赤裸的胸膛里,而后那黑蛇速度麻利地将整个蛇身左右摇摆着尽数探入、缠绕到容谨不着寸缕的身体,用冰凉滑腻的蛇身一下子贴到容谨赤裸的皮肤之上。
“嘶…………”
那黑蛇粗长巨大的蛇身不断在容谨身上游走,湿润滑腻的蛇液不断沾染到容谨雪白的皮肤上,而蛇头就在容谨的头的上方,澄黄的竖瞳压迫性地死死盯着容谨的脸,使得场面显得分外诡异淫靡。
容谨自小便十分怕蛇,之前做的心理建设因为黑蛇的零距离而彻底崩溃,容谨浑身发抖,眼眸之中是无法隐藏克制的恐惧。
“你……不要过来。”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是,那黑色巨蛇冰凉粘腻的蛇躯,不断地在容谨身上摩擦游走的过程之中,自他的泄殖腔内缓慢地、一前一后地伸展而出两根根本不属于人类长度和宽度的……无比硕大粗长的——柱身布满倒刺的可怕荫。经!
作家想说的话
高能预警,节操君已下线,慎入慎入
10。蛇性本淫(中)(慎入)
“……”
容谨身体微颤,脸色苍白地握住心口的玉佩,头脑一片空白。
那两根非人的粗长的蛇茎对着容谨的股沟一下又一下的磨蹭挤弄着,自带的黏液很快将容谨的股沟弄得无比的润滑黏腻,遍布整个蛇茎柱身的倒刺将容谨那白净的屁股摩得通红。
而那黑蛇用自己那湿润滑腻的健壮蛇身将身下名为容谨的猎物缠得紧紧地,使得容谨除了呼吸以外,身体被束缚得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容谨紧张恐惧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像动物一样的被一条雄蛇压制在地,并且即将和它进行xing茭……
麻木地看了一眼那黑蛇带着凶性地澄黄竖瞳,容谨抿了抿唇,缓缓地将复生蛊的咒术以极其轻微地声音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嘶……”
黑色巨蛇垂着涎将蛇信不住地骚扰着容谨纤细白皙的脖颈,而后尾巴微微扬起,将笔直硬挺着的其中一根蛇茎对准容谨的穴口,冠头处开始对着那对于蛇茎来说过分狭窄脆弱的穴口吐露分泌出透明的润滑无比的黏液,而另一根蛇茎不甘寂寞的磨蹭着容谨下体靠近鼠蹊部的位置,而后突兀地与容谨垂软的性器撞在一起。
容谨被突然地刺激一惊,念着咒术的声音一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嘴唇便猛地张大,面如白纸般惨叫出声:
“啊…………!!”
那黑蛇缠绕着容谨,死死地禁锢住容谨的腰身,在容谨的股沟处磨蹭了几下之后,终是按耐不住蛇类追求霪乿的天性,将其中一根怒张硬挺的蛇茎对准容谨的密处,而后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蛇茎因为过于粗大,在黑蛇猛烈粗暴的进攻之下也只是十分勉强的进入了一半,而那蛇茎柱身环绕着无数倒刺,使得容谨感觉到内壁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痛楚,那痛楚强烈到像是被无数冰冷粘腻又锋锐无比的刀刃狠狠刺入薄弱柔软的肠壁中一样。
“不……”容谨闭上眼,嘴唇不住地哆嗦着,然而他的右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玉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容谨嘴唇微张,竟是仍然不忘将那未完成的咒术继续轻声念了下去。
“嘶……嘶……”
看着身下猎物因为痛苦而使得雪白的身体开始染上红意,黑蛇越加的兴奋起来,那诡异的黄色竖瞳微微一缩,蛇信舔过容谨的脸颊,而后一路往下舔至胸膛,随即停留在容谨左胸的那点红缨,而后蛇信毫不客气地卷弄起来。
“唔……!”
剧痛和左胸诡异的瘙痒感夹杂在一起,容谨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还未等他彻底缓过劲儿来,那残暴的黑蛇将蛇尾一摆,缠绕住容谨的蛇身微微扭动,竟将那剩余的半截儿臂般粗壮骇人的阳巨猛地整根插进了那柔软脆弱的蜜穴之中!
“啊……!”
容谨痛苦地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行眼泪因为过量得剧痛而不自知的滑落而出。然那追求快感的黑蛇全然无视容谨的凄惨,紧紧缠住容谨的腰身,怒挺着的粗长蛇茎无比凶狠地侵犯践踏着容谨那过分狭小脆弱的肠壁,柱身周遭无数细小的倒刺勾住稚嫩的肠肉不放,一抽一插之间都凶残地将那粉嫩可怜的肠肉肏进翻出。
“好痛……好痛!”
黑蛇那非人的性器使得容谨全无快感可言,容谨不住地发出哀鸣之声,眼泪一滴一滴地跟着掉下,而那黑蛇只知道缠住容谨,强迫对方与之交欢。
蛇茎分泌过多的黏液很快将容谨的蜜穴浸湿,那粗大骇人的性器在不住的进出肏弄间,配合着自身铃口不断分泌的粘稠液体,使得那黑蛇在侵犯容谨之时,交合处不停歇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