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爷子闭着眼睛坐在床榻上,听到孙子在自己面前停下来这才睁开了眼睛。
“爷爷,您找我什么事?”
“坐。”
“是。”
“昨天我去了陆家,看的出来,陆灏川是不想放子沫了。”
“爷爷,是夏子沫自己要嫁过去的,这不算我们违背诺言,您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老爷子的眉一拧,眼神锐利的看着孙子喝斥:“你就是妇人之见,如果你当初对子沫好一点儿,她也不会轻易就嫁了陆灏川。”
“爷爷,其实……”
“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今天就安排催眠大师给美希进行催眠,看能不能想起她失忆前的一些事。”
“今天?可是我还没安排好……”
“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美希对失忆前的事一无所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安排人打掉。”
段子臣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恐惧:“爷爷,您不能这么做!”
“不这么做,那你就把子沫给我重新追回来!”
段子臣腾的站起来,紧握双拳:“无论如何,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为什么非要让我娶夏子沫?她对段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段老爷子的双眸眯了眯,看着孙子冷声道:“一切!她对段家来说就是一切!除非夏美希记得失忆前的事,否则爷爷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段子臣动了动嘴角,看着爷爷犀利的眼神,还是低下头去:“我知道了爷爷。”
在这个家里,爷爷就是权威,除非他有足够硬的翅膀才能反抗。
“你……你说什么?”听到电话里段子臣说要对自己催眠的事,夏美希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美希,你别紧张,就是让催眠大师帮你回忆当年的事,如果你能回忆起来,我们就能顺利的结婚,一切都不会再有问题了,懂吗?”
“可……可……可是……”她根本就不记得当年的事。
“你先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去接你,一会儿见。”
听着段子臣收了线,夏美希一下子瘫在了沙发里,面色惨白的看着对面的母亲池玉秋:“妈,我要露馅了。”
池玉秋起身坐到女儿身边:“美希,发生什么事了?”
夏美希不安的吞了下口水:“妈,子臣他要带我去找催眠大师,说今天要给我做催眠,看我能不能想起当年的一些事,妈,我怎么办?”
“奇怪,为什么段家人非要让你回忆那些事?难道你爷爷死的时候带走了重要的秘密?”池玉秋说不出的纳闷。
“妈,怎么办?我根本就不记得当年的事,如果露了馅,段爷爷肯定不会让我嫁给子臣了。”
池玉秋拍拍女儿的肩膀:“别紧张,不就是催眠大师吗?妈来想办法。”
——ps——
今天元旦,只有一更,祝大家元旦快乐~~
 ;。。。 ; ; 也许是太急了,夏子沫关上卫生间的门就坐在了马桶上,生理问题解决的很快,她站起来准备提睡裤,可手刚放到裤子上就听到门口咔哒一声响,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了,陆灏川走了进来。
夏子沫惊的又坐了回去。
“喂,你你你……你怎么回事?”她边说边紧张的捂了捂自己的衣服。
陆灏川像是也意外了一下,顺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过去,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淡定:“你也在这里?唉,可惜了,我眼睛看不到……”说完向着男士专用的小便池走过去。
“喂,你先出去行不行?”她要尴尬死了,看他的样子看来是要解决了生理问题才走,有没有搞错,她裤子还没穿呢。
而且这人刚刚说的是什么话?可惜了,他眼睛看不到。那言外之意就是看到就不可惜了?
流氓!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夏子沫尴尬的背过脸去,肠子都要悔青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怎么就忘记把门反锁了呢?这样跟他相处,她真的要尴尬死了。
“别紧张,我本来也看不见,没什么好害羞的。”他把衣服整理好,慢慢转过身子,走出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关上,夏子沫就快速的提上了睡裤,整理好衣服,心里安慰自己那个人是个瞎子,什么也没看见。这样一想心里就释然了。
重新回到床上,困意不停的袭来,夏子沫翻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原本夏子沫以为自己换了地方会睡的不好,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屁股了。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脸上紧贴着什么温热的东西。手指摸索着在上面按了按,好像还很有弹性,猛然睁开眼睛,赫然看到自己被陆灏川紧紧的搂在怀里。
“喂,这是怎么回事?陆灏川,你出尔反尔,你昨天晚上答应过不动我的!”夏子沫郁闷的看着他。
陆灏川还闭着眼睛,身体躺的笔直,幽幽的反问:“你确定是我动的你吗?我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是有些人跑错地方了吧?”
夏子沫皱了皱眉,回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身后空了好大一块位置,这情形怎么看也是自己半夜跑过来抱住他的。
冏!
“可是为什么你现在抱着我?”她动了动,他却抱的更紧了。男人早上的身体都很兴奋,她甚至感觉到了有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哪有拒绝的道理?”他的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笑容却让她说不出的郁闷。
“好吧,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道歉,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行,我还没睡醒,你得再陪我睡一个小时。”他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陆灏川!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的手臂太用力,她觉得自己喘气都有些困难。
“用不用做点儿人工呼吸?”他淡笑的反问,手臂松了一些,五官跟着压下来。
“一个小时是吧?”
“是。”
“知道了。”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她就当自己做了个恶梦。
 ;。。。 ; ; 虽然这个男人睡着的速度有些快,不过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夏子沫悄悄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眼睛刚闭上没几秒,就感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体就陡然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这个可恶的男人,不是睡着了吗?
可容不得她多想,滚烫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耳垂上。搭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放肆的游移。
“陆灏川,你干什么?”
他在她的耳边轻笑,大手从她的小腹慢慢上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今天晚上好像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我干什么?”
他的大手很有力,边说边把她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
“陆……陆灏川,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嗯,确实说过,但我也说过……时间不会太长。”他边说大手轻捏起了她的下巴,唇跟着要压下来,却停在了她的嘴边。
夏子沫双手紧抵着他的胸膛:“我们结婚太仓促,你再给我点儿时间,至少让我喜欢上你。你说呢?”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后背滑下去,在她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把,惹来夏子沫身体一阵轻颤。
“多长时间?”
“一……一个月!”她很想说一年,但也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有些嘶哑:“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热气不停的扑在自己的脸上,如会传染一般,把她的脸颊烫的更热了。
“是。”
“那抱着你睡觉可以吧?”
“刚刚不是说好一个月吗?”
“那能吻你吗?”
“不……不能。”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好看的表情,那双失神的眸子眯了眯,他的视线竟然第一次落在她的眼睛,脸上有些戏谑的表情:“不能抱不能亲,那我娶个老婆回家是干嘛的?”
明明看不见,对上他的双眼,夏子沫居然说不出的心虚,移开视线微低下头盯着他的胸膛:“不是约定好了吗?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这次他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条件?”
“你必须也睡在这里,我绝对不会碰你。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不行,今天晚上我就要履行丈夫的义务了……”
夏子沫立即举着手回答:“好好好!我睡在这里,但你不能碰我。”
“放心,我说到肯定会做到。”陆灏川说完亲了下她的额头,接着翻身回了原来的位置,留给她一个健壮的后背。
夏子沫看看他的背影,刚刚揪在一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至少一个月之内他不碰自己,她就已经知足了。
跟陆灏川一样翻了个身,听着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可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家,也不是旁边的客房,就算陆灏川承诺了自己夏子沫还是睡不着。不知晚上是不是水喝多了,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她觉得有些内急,小心的回头看了看陆灏川,他还一动不动的躺着,不过听声音应该是睡着了。她悄悄的下了床,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 ; ; 夏子沫感觉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从脚后跟腾的蹿起来,顺着双腿一路向上直到头顶。身体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双手紧抱在胸前,心跟着缩成了一团。
看看浴室的门,深深的恐惧袭上心头,难不成,她真要跟一个杀人犯生活一辈子?
一辈子?
问题是他让不让自己活到一辈子呀?
呜呜,夏子沫想哭了。可自己现在已经嫁给陆灏川了,父亲被他送去了国外,茶室也在他的手上,自己就算跑了也得再灰溜溜的走回来。父亲和茶室是她怎么都不能割舍的,不得不承认,陆灏川抓住了她的七寸。
既然跑不了,也离不了婚,那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行!绝对不行!
她要好好想个办法,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在客房里纠结了近一个小时,原以为陆灏川会过来找自己,可这次他什么也没做。夏子沫重新走进主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他早就靠在了床头,正在闭目养神。
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他的头动了一下,看向她的方向:“我以为你不来了。”
夏子沫停在不远处看着他赤luo的上半身感觉心跳的都快了几分:“我……我怎么会……不来呢……”
她真不想来,问题是有人不会同意。
“睡衣换了吗?”
“嗯……”他的眼睛明明看不到自己,但这句话却问的她又紧张了。
“过来。”他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着她缓声道。
夏子沫看看床,嘴唇纠结的动了动,犹豫了半天还是挪着小碎步绕了过去,慢慢掀起薄薄的棉被坐在了床上,看他的身体一动马上要转过来,她在心里啊的一声轻叫缩进了被窝里,把被子直接蒙到了头上。
身边的位置沉了沉,她的心跟着缩成了一团。其实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确实有些紧张,但是面对这个眼睛看不到的男人,她有的不止是紧张,还有恐惧。不过在棉被下躺了半天,她都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耳边都没传来一句说话声。
这是怎么回事?
夏子沫把脸上的棉被慢慢掀开,向他偷偷的看过去。
很意外的,抱着她睡过两个晚上的陆灏川,居然在新婚夜,一个人睡着了。
此时的他呼吸均匀,胸膛一起一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躺的姿势很正,搭眼看过去,确实有军人的模样。而最让夏子沫诧异的,他离自己的距离至少有五十公分,看上去像是还特意往床边的位置挪了挪。
夏子沫一头问号的看着他,不是吧?
她在那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结果这就是他们的新婚夜?
他不是两次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吗?还抱着自己睡了两个晚上,今天晚上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那些事,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了?
不可能!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狡猾,现在肯定是想给她一个假象,等到晚上她睡熟了,他又会跑过来。
可是不对呀,就算没有婚礼,今天晚上也算他们的新婚夜,他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那现在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ps——
今天开始,丹丹又在喝中药,里面有调整睡眠的药,我现在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拒嫁豪门今天应该至少八千字的,只更了六千,头昏脑涨的,实在写不出来了,抱歉~~~
 ;。。。 ; ; 不管再怎么紧张忐忑,该来的还是要来。
一切都收拾好,夏子沫扶着陆灏川去了两人的新房。早上走的时候里面被反锁了,夏子沫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再走进去,倒是让她意外了一下。
装修低调奢华的卧室里,床头上很土的挂了个喜字,床上的被褥也全都换成了崭新的大红色,看上去有些刺眼。
夏子沫撇撇嘴,又不是眼睛好,换上这些东西陆灏川也看不到。不知是谁出的这种主意。难怪今天早上门还反锁了。
“不满意?”两个站在卧室中间,陆灏川沉声反问。
“挺好。”她能有什么不满意?她最满意的是住在隔壁,离这个男人有多远走多远,可有人会同意吗?
陆灏川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摸索着抚着她的脸颊:“欠你的婚礼,以后会补上的。”
“不用。”
没有爱情的婚姻,补了也没用。婚礼再奢华,她也只为自己喜欢的人穿婚纱。
而眼前这个,肯定不是。
大手从她的脸颊上落下去,双手被他抓住提起来,最后落在腰间的皮带上,夏子沫立即想抽手,被他按住了。
“既然是夫妻,从今天起,这种宽衣解带的事,你来帮我做。”
她郁闷的反驳:“你是眼睛坏了,又不是手坏了。”
“刚刚妈在晚饭时说的话,你全忘了?”
她有些底气不足:“我们刚刚结婚,你不能给我点儿适应的时间吗?”
陆灏川的眉宇微蹙,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反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段子臣好像把你和另一个男人的照顾曝光过……”
夏子沫郁闷的一咬唇,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抓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他抬手开始解衬衣的纽扣:“我给你时间,但不会太长。”边说边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夏子沫看他边走边把衬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的后背,经常健身的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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