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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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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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强行装到她的心里。事已至此,他不会再停止,也不想停止,这是他朝思慕想,魂牵梦萦的人,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身体处于强烈的愉悦中,弥仍然理智尚存,听到于小安的痛哭与哀求声,他心中一软,这是自己心爱的人啊,怎么舍得她哭泣。于是尽量放缓幅度,亲吻着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极尽温存地挑逗,试图缓解她的不适。突然,他感觉怀里的人浑身痉挛颤抖起来,大惊失色之下,正欲施法探测,冷不防却被狠狠推了把,一个楞神,于小安已趴在床沿边大口呕吐起来。
  “小安……”弥不安地拍着于小安的背,想减轻些她的痛苦,却不料,手才触上她,于小安吐得更厉害了。
  “滚开……”在那呕吐的间隙,听见她咬牙切齿蹦出的话语,弥如遭雷击。
  将她重重扯回自己的怀抱,对上那双冒着怒火的双眼,看见她那自心底里发出的厌恶,他的心中一阵悲凉。闭上眼,他不顾一切地用力在她身上吸吮着。如果要恨,就恨吧!恨他,总好过熟视无睹。想到这里,他重新分开于小安的双腿,重重挤了进去,不顾她的痛呼,加快了冲刺的力度,这一次,他任凭自己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于小安以为自己已经堕入了无间地狱,这样的身心折磨永不会有尽头的时候,弥的身体一震,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于小安推开他,安静的呕吐着,接着,身边的床铺动了动,弥似乎翻身走下床,她屏息等了许久,不见他有更多的动静,反手摸了下身边,果然只有她一个人了。
  闭上眼,一滴冰凉的泪滑落下来,她知道,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外屋依稀有脚步声,片刻过后,弥拿着一盆水进了来,绞了干布,想替她擦拭,只是手才触上于小安的身子,她就立刻蜷缩起来,呕吐不止。弥暴怒的将布巾扔开:“来人,进来照顾下于姑娘。”
  弥走出屋子,来到后堂,早有侍女将浴室清理整洁,浴池也放满了干净的热水。躺进温暖的水中,呼吸着氤氲的蒸汽,弥却仍然觉得有无边的冷意自四面八方传来。
  当年的他,吃亏在法术低微,心计不够,所以眼看着于小安依赖着同宗的法力高强的清,他却始终无能为力,因为他没有能力跳出来说:“交给我,我都能解决。”之后,又半途杀出个会耍手段的姬非影,他却也只能看着这个阴险之徒一步步靠近并走入于小安的生活,甚至将她拐带出众人的视线。从此后,他知道,这世界永远没有公平竞争之说,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获取。
  所以,这十年来,他拼命修炼,也利用当日父王珍藏的密宝增加着自己在凡人间的影响力。姑姑醒了,小恬有了托付,他就更没了后顾之忧。经过这些年的经营,他有信心,现在的自己,有足够能力来保护自己的爱人。
  只是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他原本只是想和小安好好相处,等她慢慢接受自己的啊。然而,她是如此可爱,却又是如此可恶,她可以毫不掩饰的在自己面前思念其他人,她可以对别人都念念不忘,难舍难分,唯独对自己,却是想都不想的决绝放弃,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办?想到刚才于小安的态度,他整个人没入水中,心情颓丧不堪。
  突然,弥的右手小指剧烈抖动起来,他一下自浴池里站起来,微微掐指,立刻脸色大变,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灵诀发动,一下刻,已出现在于小安的房内。
  还未入房,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博古架上的琉璃贡碗摔在地上,其中一块碎片正捏在于小安的手里,她手心殷红,脸色惨白。弥胆战心惊地走了近去,及时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娇小身躯,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触目惊心的一幕,于小安的脖颈处有一个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正不停地向外喷涌。
  天,弥倒抽了一口凉气,瞬时,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不要,千万不要,弥心中疯狂喊着,一边使劲按压住于小安的伤口,看着瞬间被染红的左手,他浑身抖得根本无法施展出一个完整的灵诀。不行,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强自镇定心神,右手不停地掐出一个又一个的灵诀。终于,他成功施出了一个诀法,看着泉涌般的出血被压制住了,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背心冷汗淋漓。
  将于小安抱至床上,看着她气息奄奄的样子,弥强忍心痛,运起功法,将灵气输入到于小安体内。良久,终于感觉她的脉搏不复微弱,渐渐恢复了跳动,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松了口气,弥顿时发现自己内息空空荡荡,想是刚才输气耗费甚大,因为怕魔气对会于小安有伤害,须得先强行转换,以致于一时后继乏力。只是见于小安的呼吸不再微弱,他也有些欣喜,替她包扎好伤口,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抵不住阵阵睡意,匆匆调息后便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小安自黑暗中醒来,看着眼前露出喜悦之情的弥,她立即又闭上了眼睛。逃不出去,可是即使出去,也再回不了家了,她还有哪里可去?只是,这下连死都是不成的了,经此一遭,怕是再没有机会单独呆着了。原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是现在的滋味,多么可笑的事情呀,于小安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小安……”弥惊疑地唤了她一声。
  小安,小安是谁?一定不是她,于小安是异世界来的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快乐的十九岁少女。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谁?这个自作自受、犹疑不决、害人害己的人是谁?为什么有人会叫她小安?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会叫同个名字?世上还有比这个更可乐的事吗?她想着,笑弯了腰。
  “小安……”这次又是在喊谁?为什么语气听起来那么惊恐?
  她正笑得开心,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接着,便闻到了熟悉的甜香味道。要睡么?也好,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哥哥,你怎么……你太过分……我……失望……”
  “恬,你……不懂……没办法……”
  是谁?在她的房内争吵,那么呱噪,声量激烈。只听得“咣砀……”一声,似乎有东西砸在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于小安微侧了侧身,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走开。”不要打搅她的睡眠。
  声音果然如愿降低了,有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在外屋持续着激烈的争执。“真的很吵。”她厌恶的嘟囔着。好容易清净下来,有人走近她身边,握起她的手,语音哽咽:“小安,小安,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什么这样那样的?于小安甩了甩被握住的手,试图将打扰她美梦的人赶走,感觉有人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小安,不想说话,没关系,就这样陪着我就好。”
  不耐的翻了个身,于小安留给说话人一个背影,继续她的美梦。梦里,有鸟语花香,有家人朋友,有灵云的薄雾和泠山的飘雪,梦里的风景如画,梦里,还有他。
  朦胧中,自己似乎飘了起来,只是极其不稳,东飘西荡,一直陪伴着她让她安稳的甜香味居然也不复存在,她有些焦急。有东西一直塥在她的胃部,让她非常不舒服。
  “放开,难受……”她象征性的喊了一下,只是声音微弱,几不可闻。无力地耷拉下了脑袋,她放弃了继续呼喊的念头,自己都听不清的,也不指望有人能理解她的意思了。反正,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只是下一刻,压迫感出人意料的被移开了。“小鱼。”耳边传来一声痛惜的呼唤,接着,她被人轻柔的揽进怀里,这是一个不同前几日的让她排斥的怀抱。她本能的没有采取任何抗拒形式,感觉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托起,移动间速度轻缓,这是一个带着冬日榆梅香气的胸膛,那样熟悉,异常坚定,似乎是她长久的渴望。
  看样子,她又做梦了,那就做得长一些吧,闭着眼睛,对自己如是说道。只是,这触感却如此真实,那声声呼唤一直在耳边回荡,使她忍不住想睁开眼。看一眼,就只看一眼,她偷偷想着,悄悄眨了眨眼。
  “小鱼。”她眼皮微动,那熟悉的呼唤声又再次响起,听起来饱含着心疼、怜惜、自责、内疚……
  是姬非影,真的是姬非影,于小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是我,小鱼……”姬非影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又惊又怒。他一直捧在手里,放在心里,舍不得碰、舍不得动的宝贝,如今却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脸色灰败,面无表情。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如今却呆滞茫然,空无一物,那并不是透过他在看别的,而是虽然睁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鱼。”姬非影只觉心痛得无以复加,拼命亲吻着她的眼睛,语音颤抖,“小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时失语,只会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在洞口看着他的宝贝一个人进去,他不该在跟踪不果后以为按兵不动,先虚与委蛇是找到她的最好方法,他更不该没有抓住影鱼珠短暂的沟通机会,他最最不该的就是失掉一半的功力,以致于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宝贝的身边。现在,他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她温暖起来?
  只是,于小安始终一动不动,似乎不会哭也不会笑,只呆呆地望着姬非影,看着他眼眶发红,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突然,她象一下子回过神来般,剧烈挣动起来,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小鱼。”姬非影怔了怔,怕弄伤她,不敢强行制止她的行为,只迭声安慰她,“别怕,别怕,是我,小鱼,是我。”
  “放开,姬非影,放开,别碰我。”下一刻,于小安清晰的呼喊声,让姬非影楞住了。只是他很快回过神来,轻声道:“好的,小鱼,我放你下来,你别紧张,放松一点。”
  正混乱间,一阵轻风拂过,随着那清幽的气息而来的,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安。”只是,这嗓音听来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同样的心疼与自责。
  “清,清。”于小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头晕眼花,站起身来,踉跄的跑了几步,拼命抓住清的衣袖,“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好的,安,我们马上走,你别担心。”清立即安抚性地拍着于小安的背,将她轻轻抱了起来,丢给姬非影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施展诀法向云雾山行去。
  看着姬非影震惊与失望的眼神,于小安在清的怀里悄悄闭上了眼。对不起,姬非影,对不起,如果弥没有将她禁锢起来,也许她还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其实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最无助的时候,她心里想的念的,不过就是姬非影一人而已。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承载他的深情了。只要想起那晚,那个她一生中耻辱的一晚,她就没有办法面对他。都是她的过错,是她先搞错了人,弄混了对象,才会有那一切的,她怎么还有颜面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去接受他的执着与抱歉?该道歉的其实是她,一直是她,她的犹疑、她的彷徨、她的不清醒,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姬非影,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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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哈哈,那么多人对我不满啊,让我一下子大为高兴。HOHOHO,先大笑三声,再来弱弱的问句,如果说,看着文下哀嚎一片,是我的最爱,会不会被大家集体PIA飞?
  咳咳,言归正传,关于这章的安排,就是我昨天说的,希望我写的人物,想法和行为是最符合他(她)个性的,所以无望的弥采取了这样决绝的手段,小安,用同样的惨烈来作答。如果把这四个人,拉到现实生活中,这恐怕也是最合情理的一种演绎了。当然,对于有处女情结的如“菲”等亲来说,可能是惨痛了些,只是,如果小影OR清为了这桩事就放弃小安的话,那么他们也没什么值得众位亲力挺的了。
  小影的戏份一直比清和弥多,所以前段时间有亲说不公平,应该将后面两人的名字排到配角里去,我当时就说请看下去。其实弥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他就好比一块验金石,如果将这个当作一帆风顺感情路上的一个考验的话,那么过了这关的,才更能珍惜得来不易的将来。真心喜爱的话,在苦难的时候不是应该加倍的怜惜与关切么?
  虽然我写的是小白文,至少希望不是看完就扔的,而是能在洗手间里多看个一、两遍也不至于便秘的,这才对得起我码了那么久的字,对吧?所以尽量不写那种个脑袋一拍就胡编乱造的情节,天马行空不等于脱离人性,所以所以,虽然故事有很大的梦幻成分,还是会不自觉的带些主观感情色彩进去,因为现实有时往往不是那么美好的。
  出于个人恶趣味,给小安安排了一个不甚美丽的第一次,因为个人觉得第一次并不重要,赋予了第一次莫名奇妙历史责任感和重要性的,往往只是出于某些男人的变态以及自大与自私的想法。一直觉得,重要的是,今后的漫长一生,是和谁共同度过,这比那几秒种到底跟谁痛一痛,来得要紧得多。
  当然,以上言论并不针对处女,洁身自好总是好的,强暴是可耻的,无视别人的意见是不对的,弥的言行是要被指责的,无论出于什么理由,男人永远不该以天生的体力优势去压倒女人。所以,如果我是弥,我就要设计小安无意中吃下春药,让她来强暴我,然后我就可以掖着被角痛哭,让她负责了,哇哈哈哈(弥:你个BT,这个强暴场面是谁设计的?还不是你?浅:这个是你性格赋予你的行为,我也无法随便改变,谁让你是闷骚木头型,不是温柔腹黑款的呢。摸摸下巴,说起来,下本书我就写个强迫别人来强暴自己的男银吧。)
  最后说下,这个是小说,所以如同某“猫”亲说的,即使只为了对得起标题后面的“轻喜剧”三个字,我也会努力赋予它一个比较好的结尾的。哈哈

  休养生息

  时近二月,中原大地处处白雪皑皑,家家户户都忙碌着准备新年,人们清扫着庭院,购置着年货,晚上则围炉夜话,其乐融融,连边界的一些小纷争也暂时偃旗息鼓,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凭添一份祥和之意。
  一大清早,极北地的云溪镇还未全从睡梦中醒过来,一家小酒店就早早支起了门板,勤快的小二将桌子擦拭得干干净净,老板和老板娘一个记着帐一个择着菜,视线却时不时投向外街。
  “来了,来了,仙人来了。”远远跑来一个小男孩,边跑边迭声喊着。登时,小酒店的人都挤到门口,齐齐向外看去。
  晨曦下,一个白色的人影,正款款行来。看他走近,小酒店的人都露出崇敬的表情,老板急急捧出几个坛子:“公子,你定的家酿酒。”
  “谢谢。”清朗的声音犹如冰雪初融的流水,令闻者精神一振,如沐春风。
  收下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衣袂轻飞,飘然若仙,小酒店的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仙人就是仙人啊,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是气质高洁,无可挑剔。”老板会记帐,也念过些书,说起话来有些咬文嚼字。
  “仙人也会娶妻吗?”老板娘兀自看着街外出神,虽然那个身形早已不见踪影。
  欣赏归欣赏,看自家娘子对别人如此着迷,老板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大声嚷着:“死婆娘,你想什么呐。”
  “啐,你个死鬼。”老板娘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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