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虎躯一震,王八之气汹涌澎湃如大姨妈。
子衿姐就嘤嘤嘤的哭着说:我不在乎啊,只要秦龙傲天后宫三千不是梦泽,你心里有我,我就不介意。
别闹了,结局只会是王子衿甩他一巴掌,然后愤而走人。
然后呢,怂了吧唧的咸鱼泽该怎么把她重新追到手?
做绅士的结果只有相忘于江湖。
正如裴南曼所说,没准就是十几二十年的心结。可能很久以后,子衿姐反而不会感谢他的绅士,而是因爱生恨,恨他的绅士。
爱情是一片小舟,漂泊在茫茫大海里的小舟,你要做的不是找到海岸,送船上的姐姐们上岸。
而是让它随风飘向远方,这样姐姐们永远只能和你待在小船上。
可能会有哭,会有闹,会有悲伤和心痛,但最后,她们仍然会和你厮守在一起。
要不然呢,看着她伤心回京,嫁给张明诚,或者别人?
绅士和渣男,请选择。
王子衿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声说:“我一直不愿意给你,会不会显得特别矫情。”
秦泽摇头:“不会,因为你害怕被日。”
王子衿:“。。。。。。不是啊,不是啊。”
“那是什么。”
她咬着唇,表情有几分苦涩,“我只是觉得你不太爱我。女孩子都会犹豫的嘛,害怕碰上渣男。我又是那种喜欢钻牛角尖的。”
我是渣男?子衿姐你和曼姐一样,眼光奇差。
秦泽:“可我是真的爱你。”
王子衿“嗯”一声,“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感觉一直活在。。。。。她的阴影里。”
谁?
秦泽不敢去问,而王子衿不愿说。
“我以前一直在赌气,就是要故意吊着你,可就算我做的这么过分,你也一直没抱怨。。。。。我是说在心里抱怨。”王子衿捧起他的脸,喃喃道:“知道吗,你跳水之后,我在岸边等啊等,没等到你上来,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她捧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表情:“就这里,像是突然丢了什么,空落落的。”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秦泽又把脸埋在她胸脯。
“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很多话没有说,没有规划过人生,没有展望过未来,我怎么能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失去最爱的人。我从没想过会失去你,可当我觉得自己要失去你了,才知道你有多重要,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做,还有那么大的遗憾。”王子衿幽幽道。
她紧紧搂着秦泽的脑袋,柔声道:“阿泽,我想和你做更多的事,听你说更多的情话。”
不管是女文青的心态爆炸,一时冲动,还是情之所至,想和他一起打破最后的桎梏。此时的王子衿,已经有更进一步的勇气了。
秦泽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床头的台灯映着她的脸庞,双颊绯红,眼神却不闪躲,里面有水波在荡漾。
“第一次的话,我要戴工作帽吗。”秦泽咽口水。
心口小鹿乱撞的王子衿愣了好半晌,才明白工作帽是什么鬼,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细声细气:“不给把第一次给套。”
好有道理。
秦泽解开她睡衣的系带,剥成一具白花花的羊羔,她忍受着秦泽火热的目光,终于扛不住了,颤声道:“把,把灯关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学小黄文里说一句:这样才能欣赏你的漂亮的身体呀。
估计会被打耳光吧。
今天吃了四个耳光的秦泽,乖乖的把灯关了。
“子衿姐,听说第一次,会比较疼哦。”秦泽说。
王子衿抛来一个青涩的媚眼,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人生里中的第一次,怎么可能不紧张。
“砰的一下。”秦泽说。
“砰?”
“嗯,破(河蟹)瓜嘛,书上都这么说。”
“。。。。。。。”
“我应该感谢这场水灾。”他又说。
“你还说,下次这么冲动,我就打死你。”王子衿气道。
“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善良变成了多余,正义变成了冷笑话,做好事要被旁人奚落。做人做事,都太功利。人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与我何干”,人们信奉的行事准则:走自己的路,别管闲事。你看现在网络上的小说主角,十个里面九个都是这个德行,还有一个动不动杀人全家。做了坏事洋洋得意,见死不救却睥睨自雄,看的我蛋疼。”
“你是在嘲讽我吗。”
“当然不是,我那么爱你,只会日你,不会嘲讽你。你说我救了人,顶多只是一句感谢,可我救人不是为了感谢啊,我只是受不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而无动于衷,虽然我还是没能救他,可如果我成功了,一条命就回来了。”
“或许你说的对,但我们现在不是在谈心好嘛。”
“小姐姐你不懂,我这叫预热,没有前戏的话,会摩擦起火,很疼的。。。。。岛国的片子里是这么教育我们的。”
预热结束,秦泽轻轻分开她的腿。
“等下,关手机。”王子衿说。
秦泽一拍脑门,还是子衿姐考虑周全,事到临头,如果姐姐来电话或视频,王子衿怂不怂不知道,他肯定要怂。
“你关机我静音。”
各自关了手机,调了静音。
秦泽默默点开系统的积分商城界面,点击“音乐”选项,播放《痒》。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呀,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伴随着靡靡之音,他一点点挺进了奇妙的世界。
王子衿浑身崩紧,两条白皙藕臂抱紧秦泽,眼角含泪:“阿泽,你要娶我。”
。。。。。。。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634 饭局
王子衿早上九点起床,睁开眼,面容疲惫,但眸子里神采奕奕,荡漾着幸福和甜蜜。初为人妇的她,心里有着无限的柔情。
身边的秦泽早醒了,一只手拥着她,一只手拿手机发信息。
见她醒来,秦泽默默关掉手机,在她额头亲吻一口:“哦哈呦狗仔姨妈死。”
王子衿展颜一笑,她瞟到手机屏幕关闭时的最后画面,他在和秦宝宝聊天,便蹙眉道:“你姐姐说什么了?”
“昨晚她发视频给我了,你也知道她的性子,今早兴师问罪来了。”秦泽说:“也发你信息了,但你没回,我说白天太累了,早早的睡觉啦。”
“区区一个姐姐,比我还烦人对吧。”王子衿说着小坏话。
“嗯。”秦泽点头。
他没为姐姐辩解,王子衿心里有些窃喜。
“累不累?”秦泽软玉温香满怀,早上是个让人冲动的时刻。
“不累。。。。。”说完,王子衿就察觉出了异样,他们股腿交叠,能清晰感觉到秦泽的雄伟粗壮。
“小姐姐,那再来一发?”
“去。”
王子衿打了个滚,卷着被单缩到床角。
“喂。。。。。”
秦泽春光泄露,赶紧做一回捂档派,把海底两万里藏好,然后扑过去和王子衿抢被子。
“那你别闹,我再睡一会儿。”王子衿小手推搡在他胸口。
“嗯。”
这个秦泽有经验的,第一次对苏钰倾囊相授后,她也疼了好久,特地去买了消炎药。
昨晚尽管很克制了,仍然从晚上九点折腾到十点半,王子衿都哭了。毕竟她还没有苏钰那样善与泽交,禁不住秦泽的摧残。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所以王子衿的疲惫可以理解。
外面下着小雨,早上九点,天空阴沉昏暗,秦泽搂着王子衿娇软的身躯,慢慢进入梦想。
“身体真棒啊,说睡就睡。”王子衿嘀咕一声。
浑身疲惫的她反而睡不着了,现实的喜悦和幸福,远比睡觉更吸引她。
她静静凝视近在咫尺的脸庞,一如她以前那般,但这次心态完全不同,以前的秦泽在她心里,现在的秦泽,在她的身体里。
完全不是一回事。
民国有位著名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内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
依次类推,通往男人内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菊花道,扯远了,扯远了。
王子衿悄悄靠近秦泽的脸,从眉毛亲到嘴唇,心里甜的仿佛化开的蜜。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越来越好看了,眉毛重如浓墨,睫毛又密又长,鼻梁很挺,嘴唇微厚,她听过一个说法,嘴唇薄的人,性格凉薄。
秦宝宝和苏钰都是薄嘴唇,都是凉薄的女人呐。
就嘴唇而言,她和秦泽是最般配的。
王子衿心想。
这次捐款赈灾,不虚此行,虽然还没有订婚就和男人滚床单了,但她收获了满满的幸福。
过去的王子衿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叫做钮钴禄不怕被日子衿。
中午,王子衿醒过来,神清气爽,床边却没有秦泽的身影。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秦泽穿一条大裤衩站在窗边,顿时松口气,靠坐床头,懒洋洋的伸展腰肢。
“几点了。”
“十一点半。”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天空惨白惨白,秦泽关掉了空调,清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浑身舒坦。
“肚子饿了。”
“我现在叫餐。”秦泽点头,转过身来,拿起床边的电话,拨通订餐号码。
王子衿下意识的瞄他裆部,脸蛋微红。
“想要吗?”秦泽坏笑。他醒来有一会儿了,**相拥的诱惑对他太大,别的男人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是越战越勇,精益求精。所以干脆到窗边凉快凉快。
王子衿啐了一口,裹着浴巾,“我去洗澡。”
“洗前再来一发。”秦泽扑到床边,把她拉住,拽回床上。
他跨在王子衿身上,双手叉腰,摇晃着人间大炮,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容:“哦吼吼吼~”
王子衿花容失色,软语哀求。
“叫哥哥。”
“。。。。。”
“那叫爸爸?”
“。。。。。”
子衿小姐姐咬着唇,羞于启齿。
“不叫我就来了。”摇晃的更厉害。
“。。。。哥,哥哥。”她脸庞通红。
秦泽这才放过她,看着她急促小碎步的背影,喊道:“一起洗呗。”
“滚。”王子衿溜进卫生间,“砰”关门。
秦泽点了根烟,盘坐在床上,大笑三声。
我终于在硬起来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常年被姐姐和王子衿联手支配,今儿总算硬气了。
脱了裤子的咸鱼泽就不是咸鱼了,是海泽王。
秦泽发现一件事,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以前他在网上总看到有人说: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死宅,目光短浅。
事实证明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在网上看过另一个说法:吸泽、馒头、曲莲、懵醉仙、蛾蝶、蝴蝶、瘫虎软、曲浮、白虎!
合称九阴争茎。
这辈子估计是见识不到了,希望诸君能去一一品鉴。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人显示:许耀。
“喂?”秦泽皱着眉头接听。
“阿泽,你是不是在君悦大酒店。”许耀道。
“你怎么知道。”
“我也在,一起吃个午饭?”
“。。。。。”
他对这个亲舅舅的态度,算不上敬而远之,但也不可能和睦融融的走动。和老妈一样,只希望他不要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
“舅舅只想和你吃个饭而已。”许耀道。
“好。”
秦泽打电话取消订餐,等了二十分钟,王子衿从卫生间出来,收拾的焕然一新。但气色有点差,浅浅的眼袋,略显发白的脸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
“饭还没来嘛,饿死了。”
没见到午饭,她颇为失望。
“我在楼下订了包间,咱们下去吃。”秦泽凑过去,打量她的眉眼。
“看什么看。”
“书上说处子破身后,眉毛会不顺。。。。。。果然是骗人的,看不出来。”
王子衿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房间里吃就好了,订包间干嘛。”
“一个长。。。。。生意上的朋友恰好也在,约我下去吃饭。”
“哦。”王子衿没意见,问道:“你要洗澡吗。”
“我洗过了。”
他们离开房间,到楼下的包间,路上,见她走路姿势别扭,迈着小碎步,秦泽道:“很疼?”
“疼。”她蹙眉。
秦泽:“待会我问问服务员,酒店里有没有消炎药。”
王子衿红着脸,点头。
推开约定好的包间门,第一眼看到正对门的许耀,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五官端正,气质干净。
看到秦泽的刹那,她整个人都雀跃起来,但和努力的压住脸上的喜色。
她的眼神、表情,让王子衿有点不舒服,就好像秦泽不舒服那些对姐姐**裸的目光。
一种护食的本能。
“燕燕,让服务员上菜。”许耀吩咐道。
许燕燕开心的应一声,小跑出门。
“许耀,温城的大老板,深圳那边的厂子,他也有股份。算是合作伙伴。”秦泽介绍。
“王子衿,我女朋友。”
王子衿伸手,落落大方:“许老板好。”
“好,好。。。。。”许耀和她握手,略微失神。
这个也是外甥媳妇?
果然和阿光说的一样,这个外甥有些风流呐。
许耀朝秦泽投去质询和担忧的目光,做为长辈,晚辈的感情问题自然要关注一下,他看的出来,苏钰和秦泽的关系,绝非普通的老板和秘书之间的关系。
那是一种很纯粹的感情。
但许光也说过,秦泽的女朋友叫王子衿,应该就是眼前这一位,那么就有个问题,王子衿和苏钰互相知道彼此吗。
可惜秦泽不鸟他。
他带王子衿过来,恰恰说明不会在意许耀的感受。
换成老爷子,秦泽分分钟就跪了。
许耀心里叹口气,他还是没能走进外甥的心里。
对于秦泽,他不止是愧疚而已,这是他姐姐第一个孩子,是他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带着血与泪的往事,这个孩子,是后来的外甥以及他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能比拟的。
他对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好,仅仅因为他是舅舅,这不能弥补他心里的遗憾和愧疚,否则他这些年早该释怀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泽又问。
许耀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灾区,还知道他在这个酒店,秦泽觉得不合理,他甚至怀疑许耀是不是一直关注、监视他。
635 交易
“你的向灾区捐赠物资的新闻,网上到处都是。”许耀笑道:“恰好我也有捐款。”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
秦泽一愣,他打开手机,浏览新闻,果然,昨天的娱乐头条就是他亲赴灾区捐赠物资的新闻。
随便翻了翻评论,网友一片褒奖:“这可比其他明星大气多了。”
“明星算什么,不要拿明星和他比好吗,明星只是他的兼职而已。”
“天呐,前几天捐款七百万,现在又跑灾区去了,我老公就是有爱心。”
“给秦泽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