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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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命中注定-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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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肉嘟嘟包子脸,又重现,只是泪流满面的他已经惹不起众人想要蹂躏之的冲动,看到旁边的子瑜,裕树也是头一次没有顾忌到自己的绅士风度,不客气的上前推了一把,一边气愤的喊道:“我讨厌你!”

    没有思想准备,子瑜被一把推倒,好在有直树赶紧扶着,才没有变成后脑勺撞门的态势。

    虽有些感觉,可是没变点明,或许有些自欺欺人,直树看到裕树的动作甚为不喜,正准备摆上哥哥的姿态说教一番,裕树却丝毫不给面子的跑上楼。

    “我讨厌哥哥!”

    楼上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哭声,让本来有些心生愧疚而默默无言的湘琴有些心疼,如果说对于江家有些留恋,对于裕树那就是一种姐弟相离的苦痛。

    回头看了眼楼上,湘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跟大家招呼了一声,就朝着楼上走去,然后变成了焦急的奔去。

    客厅里因为湘琴的离去,显得有些尴尬,连带着让众人也沉默了下来。可是毕竟还是有外人在,阿利嫂有些无力的来到门边,勉强的勾起嘴角:“同学,不好意思,我们家出了一点的事情,你能以后再过来吗?”

    子瑜也是个聪明的主,脸上露出一副善解人意,微微鞠躬,心里却在窃喜湘琴即将搬出江家这事,想到此处,子瑜脸上也挂了些甜甜的微笑:“好的,伯母,那我就下次再来拜访了。两位伯伯,下次再见。”

    “直树,明天见。”

    引爆线已经离开,可惜炸弹已经被点燃,直树面瘫着的脸不着痕迹的看向了楼上。

    被三位长辈围坐着,直树也有些紧张,而且看起来跟他和湘琴有关,他知道自己跟湘琴这样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莫不是湘琴看上了皓谦学长,避免误会所以想搬离出去?

    想到此,戾气在直树脸上浮现,而这样的表情却让众长辈误以为直树不喜自己的对象被阿利嫂赶出家门。

    阿利嫂本想说几句,最后思索了一番,还是作罢。

    本以为却是腥风血雨的批斗,最后却是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直到湘琴带着眼睛红红的裕树下来。

    看起来湘琴允诺了裕树不少好处,以至于裕树脸上带着些满足,如今他还是愿意放湘琴离开,虽然他是个小天才,却也无法理解那句‘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只是他牢牢的拽着湘琴的手的模样,倒是泄露了他的本心。

    直到在湘琴等上卡车前,裕树情不自禁抱着湘琴的大腿,脸露着微小的祈求和不舍的时候,直树还是搞不清楚,现在为什么是这番局面。

    这个问题困惑着他,连湘琴离开时最后的打招呼也没看见,当然也没看见她脸上,自己都没发现的黯然。

    等他回神的时候,只看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家门口,湘琴离开的方向,是左边,还是右边,还是前方,他有些茫然。

    回到屋内,直树刚一进门就看到阿利嫂略带伤心的面孔,听到的是她的叹息:“哥哥,为什么你不能发现,湘琴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呢?”

    直树默默的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楼上走去,想要逃开阿利嫂的话,让自己茫然的心能够慢慢回归。

    “哥哥,你难道愿意看到另一个男生将湘琴牵到神父面前,许诺终身吗?”

    阿利嫂的话让直树蓦然停住了脚步,正待阿利嫂有些期盼直树回头说什么的时候,直树却一言不发的继续走上了楼。

    身后传来的是阿利嫂失望的叹气。

    来到二楼,直树刚转过弯,就看到裕树小小的个子抱着几经遮掩他视线般大的被子,摇摇晃晃的朝着湘琴城堡走去。

    “弟弟,你在干什么啊?”

    直树略微好奇的询问,得到的是一记冷哼,还有因为被蒙住显得有些含糊的声音:“哼,哥哥最讨厌了,我要去湘琴姐姐房间里睡,不跟你睡了!”

    说完,裕树重重的将湘琴城堡的门关上了,留给直树一个愤怒的背影。

    晃了晃脑袋,直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湘琴来到他们家之后,家人一个个都被收服了,连最崇拜自己的裕树也完全倒戈,变成了‘跟湘琴姐姐统一战线’的人了。

    直树想到了阿利嫂他们,却未想到自己,也许他也没想过,自己也是倒戈的人之一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如今裕树的离开,让这里有些空旷了,头一次爱干净的直树进了房间就将自己的书包丢在一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习惯性的捞向两边,却发现扑了一个空,直树立马坐起来,却发现那个闷骚娃娃和云朵娃娃不见了。着急的四处翻找,直树遍寻不到,突然灵光一闪,直树跑到了湘琴城堡门前,敲了敲就推门而入。

    果然,立马映入眼帘的就是裕树拿着两个娃娃,在床上打滚的模样,滚累了停下来歇息的时候,还蹭蹭娃娃和枕头。

    “裕树,把那两个娃娃还给哥哥。”直树开门见山,甚至语气带上了些强硬。

    头一次发现哥哥这么认真的要回一样东西,可惜裕树只是坐起来,头一抬,手下动作迅速的将娃娃放到自己的身后,一边撅嘴,不服气的说道:“既然哥哥不喜欢湘琴姐姐,肯定不喜欢她送你的娃娃,那为什么不把他们留给喜欢湘琴姐姐的我。”

    “哥哥,你难道愿意看到另一个男生将湘琴牵到神父面前,许诺终身吗?”

    不自觉的,裕树的话跟阿利嫂的话重叠起来,而裕树像是知道了阿利嫂的话,紧接着说道:“湘琴姐姐如果嫁给其他人,我以后就见不到她了,为什么不能把湘琴姐姐做的娃娃给我?”

    嫁给别人?阿金……杰森……凯西……甚至更多的名额?

    直树的手不自觉的握起,知道觉得疼,他才发现自己心里燃起了一股怒意,就像自己的要被强制分离出去。

    “哥哥,你怎么生气了。”如今裕树的声音变得小了点,看到直树不断下压的嘴角,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处在气头上,可是,他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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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裕树怯生生的询问,直树这才回过神来,天才的大脑转动着,却遍寻不到那个‘为什么’,跟着感觉走,他才想起,刚刚那一连串湘琴结婚的对象人选。

    这是一种疑似所有物被夺走的恼怒,直树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但是随之而来的疑问就是——

    所以我已经把袁湘琴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吗?

    一句疑惑,就像一个方向,直树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了,湘琴是自己的,怎么能被别人拐走,同样的——

    “弟弟,哥哥生气是因为,你拿走了哥哥的私人物品。”

    “可是?”

    娃娃被裕树挪到了面前,还没仔细思考,就被一双大手夺走。直树想通了,心情颇好的晃了晃娃娃,尤其是闷骚娃娃的身子,不理会身后裕树气愤的吵闹。

    ****

    自从江家搬出来后,湘琴拒绝了跟有才爸爸坐在汽车前座,一个人跟自己的行李窝在一起。风吹在脸上,本应该感觉到刮脸,而觉得冷,可是湘琴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心脏,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抽痛,就像有刀子在割,也像……

    湘琴觉得脸上有点痒,用手摸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留下了眼泪。

    她一直以为,离开就应该像刚开始来的那般,平静,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是那样的不舍。

    回头看向离开的方向,湘琴已看不见她想念的那些人的身影,江伯伯、江伯母,裕树……还有直树,我真的不想离开。

    心里想着,眼泪肆意泛滥,湘琴趁着一个人,将脑袋埋在手臂里,她不想让有才爸爸担心,可是真的很痛……

    我真的不想离开……

    可是我不得不离开……

    对不起……

    还有,请记得我……

    不自觉的在一次紧缩手臂,湘琴将自己放的小小的,一个人静静的思念着。

    离开的江家,湘琴觉得自己跟江家的联系就像完全断了一般,即使她跟直树是同一个社团,可是当她来到网球社的时候却看不见直树的身影。

    果然,是为了不被误会,怕她再次纠缠,才选择避开的吧?

    湘琴有些落寞,反正网球社是直树带进来了,想来自己的离开也是他的希望吧?

    有时候人总是‘想来’或者‘以为’,总是主观的认为着,却总不肯鼓起勇气再问一次,湘琴也是如此递交了网球社的退社书。

    可是却遭到体育健儿的拒绝,想当初湘琴是直树入社的条件,所以体育健儿怕湘琴的离开直树也会跟着离开,这样自己手上少了一员大将,对他们全国大赛非常不利。

    所以,他果断的拒绝了湘琴的退社,不过看了眼她的脚,体育健儿最终决定:“你先把你的脚伤修养好吧,平时的练习你可以不来,但是这次的青春作伴夏日集训你要参加,作为我们的后勤人员。”

    点了点头,湘琴正准备离开,昨晚没有睡好的她眼睛有些涩涩的,突然她的一只手被牢牢的抓住,让她惊讶的看过去,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直树。

    “喂……湘琴,你要跑哪里去?”直树瞅了眼场上,发现皓谦学长还没来,遂回头看着湘琴,有些吃醋:“皓谦学长没来,你就不准备呆网球社了吗?”

    湘琴疑惑的看了眼直树,哭了一晚上,近看有些红肿的眼睛映入了直树的眼帘,直树突然觉得心情有点好,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却听见湘琴说道:

    “皓谦学长没来,跟我呆网球社有关系吗?”湘琴淡淡看了一眼场上正朝他们,确切的说是朝着直树蹦来的子瑜,“倒是你,你的心上人来了,你还不过去跟她打球吗?”

    说完,湘琴打算用力将直树的手推开,谁知道直树听到湘琴的话,眼睛里飘过一丝疑惑和凌厉,抓着湘琴的手更加用力了。

    直树焦躁了看了四周一眼,发现人太多,还是换个地方说话,正准备扯着湘琴离开,话题中牵涉到的两个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直树,没有想到你回来。”

    “哟~直树,这么久没来打球了,怎么样,来一场吗?”

    直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手下却是扯着湘琴往外走,当然不忘记跟皓谦学长说道:“今天实在没时间,我有一点事。”

    可惜皓谦学长一心想着借击败直树,在子瑜面前张脸,所以他立马挡在了直树面前,挑衅的说道:“怎么,怕输所以不来吗?早说啊,你承认你输了,我就放你离开。”

    “谁说我怕输啊!”

    直树条件反射的一句话,让皓谦学长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小人模样,让直树有些后悔。

    放下了话,直树一边用眼神警告着湘琴不准逃开,一边利落的解下了肩上的网球背带,嘴里吐出四个字:“速战速决。”

    谁知,皓谦学长却拿着球拍挡在他面前,一幅‘你想的太简单’的模样,“我们是要比赛,可是呢……”

    皓谦学长一把拉过旁边的子瑜,脸上的贼笑更加灿烂了,“是双打哦~我和子瑜一组,至于你嘛~”

    皓谦学长摸了摸下巴,状似神似了许久才说道,“这样吧,你跟湘琴一组?!”

    “什么?!”

    湘琴和直树同声说道,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移到了湘琴的脚上,不敢相信的说:“她这样也能打球吗?!”

    皓谦学长故意的耸了耸肩膀,颇为无奈的模样,“她可是你进网球社的条件耶,当然就是你的责任啦。而且你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彼此习惯,你们的合作应该很默契吧。”他说完还锤了锤直树的肩膀,一幅‘你看我对你多好’的模样。

    “当然,比赛肯定有赌注的,如果我输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午餐。”

    直树看着皓谦学长那副‘你赚到’的模样,眯了眯眼睛,一言不发。

    “如果你输了,那你要参加这一次的青春作伴夏日集训,你不会认为你会输吧?”

    “怎么可能!”直树一说完,就想要抽自己,自己这个一激就上当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湘琴这副模样肯定是不能上场。

    我也不会让她上场,直树头一回这么坚持,没把输赢放在心上。而且不是心里说说而已,刚一上场就把湘琴放在了底线靠后的位置,嘴巴却很坏的说道:“站着别动,你脚受伤了,就不要碍事。”

    碍事?在网球上?湘琴觉得直树的话对她就是一种侮辱,不服的她立马顶了回去:“我会碍事?虽然我脚受伤了,一些缓慢的跑动我还能行的,至少我的手是完好的,我还可以……”挥拍还未说完,直树一记瞪视过来。

    “叫你别动,你就别动!少废话!”直树一说完就走上了另一边中场,走过湘琴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有些哀怨的嘀咕:“要不是怕你伤势加重,我才不想去什么清穿作伴夏日集训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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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琴看着直树的背影,这才想了起来,瞬间疑惑了袭上心头,什么时候她竟然连直树的闷骚别扭都看不清了,再想到刚刚对直树话的误解,湘琴觉得自己有什么像一层纱蒙在自己面前。

    是什么时候,以前在自己眼中透明的直树,自己现在却看不清楚了。

    湘琴一个人站在底线上,一个个球朝着自己打过来,她却没有发现,深思的她没有被打断,是会一直处于思考的状态。

    而直树则在她面前,替她努力的拦截,甚至为了积攒体力,凡是打过来不会碰到湘琴的球,直树基本上放弃打回去。

    场外看着场上的情况,颇有怨念,尤其是那些直树的超级粉丝,都在低声的责怪着湘琴,也不知道帮直树一把。对于同性,女生总是会将所有的错推到同性身上,看不见同性的不方便,她们心中永远是自己的偶像最高。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如果湘琴有注意到她们的眼神,八成心里会如此说道,只是她现在的思绪已经被其他的塞满了。

    意料之中,这场比赛可以用完败来形容。摆弄着记分牌的体育健儿都不忍心看直树,只是麻木的将比分往前翻。

    第一次赢了直树,皓谦学长心情特别好,加上这次还跟自己心中的女生子瑜作为搭档,赢了自己的情敌,外加还将不喜欢参加集训的直树拉去,完成了教练给他的要求。

    不过皓谦学长也不是个聪明的主,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跑到了直树面前得瑟,一开口就是:“哎,你们两个搭档真是默契十足哎~”

    直树低头整理自己的网球拍,不答话,只是湘琴从他的角度看到了那抹不以为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医生说只要修养一个月就好了,而今天就是医生说的修养期最后一天。

    不带恶意的讽刺了一下,皓谦学长继续胡搅蛮缠:“这次青春作伴夏日集训,你们干脆就作为一对双打吧,不如集训结训后,我们再来一场吧?”

    皓谦学长的话一说完,直树的视线就转了过去,如果湘琴没有看错的话,他眼里闪着的是……

    你死定了?

    湘琴没啥诚意的对着皓谦学长表示同情,小看直树,你会死的哦。她压根就没发现,皓谦学长小看的是她,说来也是,作为一个对自己网球技术自信的湘琴来说,她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是个累赘。

    皓谦学长不知是得瑟的背景下,仅剩的‘慈悲’浮现,还是为了让直树答应这场,他认为‘直树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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