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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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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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身。

    “师父!”夜铃迩突然喊了一嗓子。

    王靖玦没有出现。

    “师父!你说过保护我到成亲为止!我还没有成亲!新郎还没有出现!”

    可是任凭夜铃迩怎么说,王靖玦始终都没有出现,倒是把夜铃迩喊累了,在红纱大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和衣而睡还能睡的如此舒服,对夜铃迩而言这是第一次。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夜铃迩的脸上时,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桌子上的红烛已经燃尽,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夜铃迩起身,打开房门,一个红色的东西倒在她的脚面上。

    夜铃迩后撤一步,那个红色的东西才直直地躺倒在地,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这个男人眯着眼睛睡得安然,即使两次向后倒下也没有见他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穿着喜服,想必就是司徒玦了,她倒要看看司徒玦是个什么模样。

    夜铃迩绕到他的面前,蹲下去看他,他的脸型甚是圆润,肤色白希稚嫩,看起来就过的很舒坦,平日里好吃的定是不少,两道远黛般的秀眉竟比女子还美丽几分,闭着的双眼上长卷的睫毛在晨曦的照射在脸上投下了一片浓密的阴影,笔挺的鼻子毫无瑕疵,薄薄的嘴唇还时不时的砸吧一下。他看起来只有少年的样子,可按说他是皇帝的哥哥,绝不止这个年龄。

    “娃娃脸的傻王爷?”

    等一下,这样的情形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

    她第一次看到王靖玦的脸,也是他闭着眼睛睡着,而她细细地端详。

    夜铃迩伸手摸了摸司徒玦的脸,没有易容的痕迹,皮肤真是滑的要命,连夜铃迩都嫉妒。

    看来王靖玦和司徒玦真的不是一个人,果然像何文然所说的,是个巧合吧。

    夜铃迩略一思索,不能就这样让司徒玦躺在门外,她右手抓着司徒玦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拖进了房间。司徒玦依旧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动,更没有醒过来。

    这样的情形,好像也曾经在哪儿见过。

    她第一次救王靖玦的时候,不就是把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王靖玦像这样子拖进房间的吗?

    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不过她才不会欲语泪先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她才刚刚当上王妃呢。

    一抬手将司徒玦丢到床上,夜铃迩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她搓了搓手,将司徒玦的外衣脱了下来随意甩开,想了想还是不够,又将他里面的中衣也脱了丢到一边,脱得司徒玦就剩一件贴身的亵衣,没想到司徒玦全身的皮肤都这么好,说是肤若凝脂一点都不过分,夜铃迩都看呆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夜铃迩心道自己果然是没人疼爱的小孩。

    用被子把司徒玦裹好,夜铃迩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了进去,当然,两个人之间留了足够的空隙,她才不会这么吃亏把自己全脱光了,更不会让司徒玦占便宜。但是做戏要做全套,同床共枕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来说算不了什么。

    被子的外料似乎也是用温良布所做,夜铃迩睡得舒服极了,但司徒玦却在微微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似乎感觉到了夜铃迩身上的温度,一直熟睡的司徒玦慢慢地向夜铃迩靠了过来,好像在找一个温暖的归宿。

    突然一下,司徒玦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了夜铃迩,手脚并用地缠在了她的身上。

    “睡着了还耍流氓,说他是傻子,打死我都不信!”

    夜铃迩想用劲把司徒玦推开,无奈司徒玦现在这个姿势把夜铃迩的手脚都束缚住了,奈何她有再大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司徒玦还用脸在夜铃迩的胳膊上蹭了蹭,幸好夜铃迩现在穿着衣服,否则非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可。

    早知道他这么会耍流氓,她才不会这么傻,想着做戏做全套,结果把自己套进来了。

    “松开!”

    夜铃迩使出大力右手的绝招,使劲地想把司徒玦挣开。

    “你是属章鱼的吧!”

    夜铃迩左扭右扭,可怎么也摆脱不了司徒玦的钳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何文然的声音,他带着拿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们来到门外,正是来催促二人起床的,他敲了敲门,道:“王爷王妃,该起了。”

    说罢,他推门而入。

    满地的衣服,以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何文然在一瞬间愣住了,王爷和王妃,进展太快了吧,但他是有专业素养的,又很快从震惊中走了出来,招呼门外的侍女进来为两人洗漱。

    夜铃迩无奈起身,而缠着夜铃迩的司徒玦也恰巧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侍女们走进房内,看到夜铃迩的脸,吓得脸色剧变,还有几个胆大的还在那里交换眼神,好像看到了传说中的丑女的样子很是兴奋的感觉,但司徒玦却仿佛没看见似的,抱得夜铃迩更紧了。

    何文然见了侍女们的反应,立刻使了个眼色,侍女们纷纷收敛了震惊的神色。

    喂喂喂,她不是瞎的,这些侍女的神情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夜铃迩有些不开心了,她好歹还是个王妃,必须给她们个下马威,否则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们什么意思?”

    夜铃迩原本就黑的脸更是一黑,侍女们没什么反应,毕竟这个新王妃又丑又没权势,可何文然很是不悦:“还不快给王妃赔罪!”

    何文然是靖王府最说得上话的人,全府上下的人都归他管,侍女们不敢得罪何文然半分,立刻哗啦啦跪了一地:“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罪在何处?”夜铃迩推了推司徒玦没推开,干脆带着他挪到了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你,先说!”

    “奴婢,奴婢不该直视王妃的……的……”

    “的什么?”夜铃迩怒道,“说!”

    那侍女赶紧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奴婢不敢说。”

    “不敢说?那么你说!”夜铃迩又指向另一个侍女。

    被夜铃迩指到的那个侍女险些把手上的脸盆扔了:“奴婢,奴婢也不敢!”

    “那你们谁敢,站出来说给本王妃听听!”夜铃迩秀眉一拧,双目一瞪,底下的婢女傻眼了,这个丑女一点都不好欺负。

    “王妃饶命,奴婢知罪!”

    “说来说去就是你们知罪知罪,问你们罪在何处却又个个都不敢说。”

    “我说~”就在夜铃迩准备发作的时候,从夜铃迩的耳边飘来了一个声音,男人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傻劲儿,不用猜都知道是司徒玦。

    司徒玦终于松开了紧紧缠着夜铃迩身体的手,他向后挪了挪,歪着头看她:“你一直叫她们说,你想叫她们说什么呢?”

    夜铃迩灵机一动,上前挽住司徒玦的手,撒娇道:“王爷,你是我夫君对不对?”

    “夫君?夫君是什么意思?”

    “夫君就是……”夜铃迩笑着凑到王靖玦的耳边轻声道,“我嫁给了王爷你,然后我们一起在床上躺了,王爷就是我的夫君了。”

    “哦~原来这样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那你是我的什么呢?”

    “我是你的优乐美啊。”夜铃迩强忍着想讲出这句话的冲动,改口道,“我是你的王妃啊。”

    广告真是害死人啊!

    “王爷,我想问她们,刚才她们到底为何在看到我的时候表现得如此震惊,是我长得惊为天人叫她们吃惊到难以自持,只能用面部表情向我表达那种震惊之情?”

    “你刚才那段话好长,我记不住。”司徒玦挠了挠头。

    夜铃迩凑到司徒玦的耳边,轻声道:“那王爷你就说一句,如实回答王妃问话。”

    “如实回答王妃问话。”司徒玦不愧是敬业的传话筒,连夜铃迩的语气都模仿出来了,夜铃迩十分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再说一句,若是再推脱,就拖下去杖责!”夜铃迩继续道。

    “若是再推脱,就拖下去杖责!”

    “王爷王妃饶命啊!奴婢,奴婢真的知罪了!”满地的侍女都不停地磕头,被夜铃迩点到名的那两个更是磕得十分卖力,一群女人像打地鼠机里的地鼠此起彼落的,看得夜铃迩很是开心。

    “何先生,何先生,您帮我们求求情吧。”

    侍女们见求司徒玦和夜铃迩无果,只得向何文然求救。

    何文然知道夜铃迩是故意找茬,夜铃迩虽是夜胥之女,但身份卑微,向来就是只有被人欺压的份,若是嫁到王府的第一天就被这群侍女瞧不起,那此后的日子也必定会过得跟丞相府里一样,难以抬头。

    下马威,势在必行。

    再加上,夜铃迩的样子确实丑陋,靖王虽然无权无势,但好歹是个挂名王爷,手中的钱也是多得要命,要是能攀上他的一条大腿,飞上枝头变凤凰,那绝对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这些侍女虽长得算不上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但比之有黑斑的夜铃迩的还是好看很多的,她们自信能比过如此样貌的夜铃迩,当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王妃嘛,说说而已,她并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还在别个房间呢。

    更何况,司徒玦是因为在小的时候受到惊吓,所以现在智力一直停留在那个阶段,才显得痴傻,如同小孩子一样的靖王是十分好哄的,所以想抱上靖王的大腿也不是不容易。

    正是因为如此,夜铃迩更要立威,王妃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王菲呢!

    “王妃,今日之事就给在下个面子,放她们一马如何?”

    何文然都说情了,夜铃迩也不好意思驳了他的面子,毕竟他的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夜铃迩笑道:“何先生这么大的面子,我怎么能不给呢,行了,本王妃今日就放过你们!”

    “多谢王妃,多谢何先生,多谢王爷!”这些侍女今天所磕的头想必比她们今年一年磕的头都多。

    “她们谢我做什么?”司徒玦指着自己,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夜铃迩。

    夜铃迩忍不住摸了摸司徒玦的头,道:“她们谢谢你娶了我这么个好王妃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妃和王爷洗漱穿衣!”夜铃迩这次一发话,再没有人敢抬头直视她,只是各个都从地上拿起盆子,桶子,摆着衣服的盘子,还有装着绸布的盘子,恭恭敬敬地端到夜铃迩和司徒玦的面前。

    “请王爷王妃沐浴更衣。”

    何文然适时道:“在下先行告退,请王爷王妃在沐浴更衣后前往雨花亭用早膳。”

    “行了,本王妃记下了,何先生辛苦了。”

    何文然微微行礼,告退离去。

    不过之后沐浴更衣可以说是混乱一片,夜铃迩也实在不想提。

    司徒玦就跟小孩子一样,竟然还要玩水,溅得她一身湿,侍女们七手八脚地就要上来为夜铃迩把喜服换下来,可喜服里还藏着羊皮和吸铁石,她喝退了侍女,执意要自己换衣服,让她们服饰靖王洗澡就行。

    然后,就更混乱了。

    司徒玦好像认定了夜铃迩是他的王妃就要一直陪在他身边,夜铃迩稍微离开一下他的视线他就大吵大闹,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状况,靖王在侍女们的眼中一直是很听何文然话的乖孩子的形象,像这样大吵大闹的还是第一次。

    但是夜铃迩必须离开去换衣服,所以就在这段时间,司徒玦倒翻了三盆水,弄脏了四套衣服,就是不愿意好好洗漱。直到夜铃迩换完衣服回来,司徒玦才安静下来。

    “我的王妃,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干什么?”夜铃迩还在整理衣服,要说这王妃的衣服就是厚实,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夜铃迩裹了个严严实实,刚才夜铃迩自己穿的时候才发现,难怪什么皇帝啊王爷啊要下人服饰着穿衣服,因为一层一层的实在太多了,自己穿起来别提有多费劲儿了。

    “等你一起沐浴啊。”

    夜铃迩心道:“这王爷绝对不傻,该占的便宜一点不少占。”

    “王爷,沐浴不是重点,我们马上要去用早膳了,所以要快点穿戴完毕,你是不是也肚子饿了?”

    司徒玦的肚子还十分配合地叫了两声,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随即可怜兮兮地点点头道:“饿了。”

    “那就快穿戴完毕,我们去雨花亭用早膳。”

    “嗯。”司徒玦用力地点了点头,明晰的双眼清晰的倒映着夜铃迩的样子,王靖玦没有如此澄澈明亮的眼睛,连安沉香也没有,这样的眼睛只属于天真无邪,没有杂念的人,司徒玦就是这样的人。

    、

    雨花亭,就在夜铃迩上次从后门进来之后经过的那个荷塘的旁边。

    两条长长的回廊连通雨花亭两边,整个回廊连同雨花亭都坐落在这个荷塘之上,荷塘上的荷花不知是何种品种,在现在这个严寒的天气还热烈开放着,这种荷花与平常的荷花不同,荷瓣尖端不是浅粉色,而是热烈的鲜红色,与翠绿的荷叶形成鲜明的对比。

    夜铃迩由侍女领着,带着司徒玦姗姗来迟。

    “何先生!”夜铃迩大老远地就向何文然打招呼。

    何文然早早就等在雨花亭,平日里司徒玦都是准时来用早膳的,不像今日迟到了些许时间,菜都有些凉了。

    “何先生,这些荷花是什么品种,现在还开着真是怪异,颜色也与普通的荷花不同。”原来夜铃迩大老远地喊何文然就是想问这件事情。

    “王爷王妃请先入座。”何文然将司徒玦和夜铃迩请入席,二人坐下,他才开始解释道,“这种荷花名为红颜荷,因其荷瓣尖的红色而得名,因为它的花期与其他品种的荷花完全相反,所以又被称为反季荷。”

    “红颜,名字甚是好听,我喜欢。”夜铃迩拿起面前一个盘子的糕点咬了一小口,赞赏道,“嗯,好吃,比丞相府的早膳好吃多了,就是有些凉了。”

    何文然正要解释,夜铃迩阻止道:“我知道,是我来晚了,何先生不必解释了。”

    何文然略略点头,随即命人呈上来一份账本道:“按照惯例,今日需向王爷汇报王府各处产业的资产流动情况,但今日还多了一项,是王爷婚礼的收支以及收支明细,希望王爷耐心听完。”

    司徒玦正认真地吃着一盘糕点,就是之前夜铃迩说好吃的那盘,仿佛完全没听见何文然的话。

    何文然也不管司徒玦有没有在听,翻开账本就开始念了起来。

    “先是云州城的,云州城共有王府的产业一百二十八家,其中有二十五家酒楼,本月的收入共是一百万三千九百二十五两白银,支出是四十万六千七百七十三两,净赚五十九万七千一百五十二两。客栈十八家,本月的收入共是七十三万五千二百一十一两,支出是三十四万九千二百三十一两,净赚三十八万五千九百八十两,当铺十三家,本月收入是……”

    夜铃迩听到这一长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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