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是匹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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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是匹狼(全)-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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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气息紊乱,眼神羞答答的总往宫断莲那乱瞟,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看他,只得在心中懊恼不已。

    完了完了,又给莲看见她的彪悍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哇……

    “戒律堂新入门的弟子可习惯?”丁兜兜心里正翻江倒海,又突然听到莲的问话,而且明摆着是冲她来的。

    “呃……很习惯。”她羞涩的一点头,站在那对戳手指,看上去倒是一幅乖巧的模样,惹得戒律堂众人齐翻白眼。

    “嗯,那就好。”说完,宫断莲就一脸冷淡的挥挥衣袖,转身准备走人,这边丁兜兜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飞出院落了。

    丁兜兜立马急了,这入派都好多天了,好不容易才见一次莲,怎么也得跟他说上一会话啊!

    于是,丁兜兜当机立断,甩下一群痴呆众人,迈开大步就跟了上去,穿过院落,奔出大门,紧跟其后,谁知莲却越飞越高,跟她越来越远了,丁兜兜一急,脑袋一热乎,放开大嗓门就嚎道:“莲--”

    咯噔--

    宫断莲平静的心湖像是被人丢了一块小石子,一圈圈的荡漾开来,突然瞪大的眼里也难掩起伏不定的情绪。

    丁兜兜呼呼喘着粗气,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喊住了莲,而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就完全没底了。

    宫断莲停下脚步轻叹一声,强忍着收回激荡的心情,再次转身回头,却是面上一片平淡冷静,眼底无波,然后,他微启了唇,冷清的声线瞬间在温暖的空气里划过一条干净的弧线,最后轻轻坠于丁兜兜的耳中,冰冻三尺。

    “何事?”

    丁兜兜突然觉得有些寒意,心头泛冷,结巴着开了口:“那个……这个……是不是你的?”

    她在自己怀里胡乱了扒几下,掏出一个被她体温温热的青色锦囊,然后颤颤巍巍地双手捧上,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双眼。

    宫断莲扫过那个锦囊,眼里依然淡漠如初,沉默片刻,直到丁兜兜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声。

    “念你初入本派,不懂规矩,此次责罚就免了,下次,要喊掌门。”

    顿时,丁兜兜如堕冰窟。

    ×××××××××××××××

正文 第十六章 对月垂泪

    风高月圆,树影横斜,虫鸣夜猫子叫。

    戒律堂一如往常的寂静无人,唯一的那几个挑大梁的人物更是早早的回屋歇息去了。

    丁兜兜头一次来就挑了一个霸占一方好水好土的院落,院落里一个小小的清水池,再配上些枝繁叶茂的桂树,很是让她心喜,当然,最终让她决定住下来的原因是,这个地方位置偏高,有极佳的视野,能将对面的清屿山看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现在的她满心凄凉,看清屿山更是触景伤情,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翻腾着,直欲夺眶而出。

    夜凉如水,丁兜兜原本就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又往凳子里缩了缩,只觉这涔人的凉气穿透衣裳直往她心坎里头钻,让她的心也凉凉的没有温度,死灰一片。

    手中丝滑的锦囊紧贴着肌肤,让她只想丢了这恼人的东西回头呼呼大睡去,无奈,这心里头怎么也割舍不下,更是怎么也忘不掉白天莲脸上的那一片让她心碎的冷漠。

    这样对她做什么?翻脸不认账了?原来他堂堂扶桑掌门也不过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么?她甚至还没向他道尽她心里头对他的思念,他就已经把她打入万丈谷底,让她没有翻身的勇气。

    可是,尽管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如刀绞,她这心里头还是满满的全是他,浓浓的全是思念和痛苦,让她吃不下睡不着,真想奔上清屿山问问他是不是真的把她给忘了。

    夜风吹进窗口,终于吹落了丁兜兜眼角徘徊多时的泪珠,然后便唏哩哗啦的落个不停,泪眼朦胧的却还是直直望住窗外远处银光流转的清屿山,一刻也不想移开。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想要逼他的,知道他是扶桑掌门后更是绝了此念头,如果他因为身份的关系不得把他们的关系公诸于世,那么她可以体谅他,一辈子都不要名分也可以,甚至,若是他嫌她碍事,那么要她离开也未尝不可。

    可现在,他竟是打算当那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么?不与她相认也就罢了,还像对其他人一样,把她也远远的隔绝在掌门身份之外,让她触不着碰不着,无论心怎样揪着扯着,就是没法再朝他接近一步……

    她知道他身份特殊,可是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还不足以让他俯下身姿,别那么高高在上么?哪怕,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也好。

    唉--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莲不认她,想想就心痛无比。

    丁兜兜一头扎进膝盖,对着从裤脚里露出来的白衣猛擦眼泪,一个劲的擤鼻涕,嘴里碎碎念着。

    该死的,居然不认她!真当她是那般轻浮女子么?他不认她,她偏要凑近他!哼哼,等着瞧吧,痛也痛过了,泪也为他流了,她可非要他跟她好好说会话!看看他是不是真把她给忘了!

    她可是无敌穿越女耶!多强悍的穿越族啊!他还不识好歹的想要撇开她!没门!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击她了吗?虽然她是很受打击没错,但是,她要越挫越勇,跟他把话挑明了来说!

    这样想着,丁兜兜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月光洒在轮廓清晰的脸侧,映衬着那浅浅映在眼底的银色光线,波光流转。

    ******************************

    那边屋里丁兜兜哭了一阵之后就准备滚回床上睡大觉去了,可这边门外却是蹲了两个腿都要麻掉的人。

    “喂,萧。”刻意压低的声音紧张的唤道。

    “嗯?”没啥反应的回答。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豆豆啊,她好像很不对劲耶。”紧张的声线里藏不住满心的担忧。

    “……”

    “咦?你干嘛那样看我啊?你看看豆豆都哭了耶。”难以抑制的提高了声调。

    “……看到了……”

    “就是说嘛,我们进……”

    “你是不是很想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叫她别哭了?”

    “噗--你你你说什么啊??!!”

    “这不是你惯用的方法吗?对待女人你不一直都是这样?”挑眉,勾唇,眼神戏谑。

    “……”西门殇被堵的哑口无言,半晌之后才丢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豆豆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

    “她可是尊上吩咐要看好的人……我们要替尊上照顾好她。”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落寞。

    “哦。”萧连天应了一声,浅笑着盯住他,盯得他头皮发麻,满头冷汗。

    “呃……你说豆豆和尊上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一个跑回清屿山直接闭关,这一个更是古怪,饭都没吃,大半夜的对月哭泣,他们到底……”西门殇直觉心虚,选择了转移话题。

    萧连天眼一眯,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深,微启了唇道:“闹矛盾了。”

    “啊?闹闹闹矛盾?豆豆还有可能啦,但是尊上……”西门殇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尊上会跟人闹矛盾那简直是天底下最不可能的事,但是他中午好像听到了豆豆喊“莲”……不会吧,他们的关系亲密到那种程度了吗?但,怎么可能?尊上那样心如明镜的人物……可是,尊上的衣服在豆豆那,还被她穿在里头……

    “唉--你还是冲进去好了。”萧连天突然一摆手,无奈的笑笑,然后站起,走人。

    “诶?喂!你怎么突然跑了?搞什么啊?这就回去睡觉了?”

    远远的笑声传来,然后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要睡觉还是先洗洗澡再说吧。”那浑身的醋味儿还真是难闻。

    “哈?”

    “哈哈哈!哈你个头!”

    突然,身边暴出一个彪悍的女声,配合着那可怜的门被猛然拉开的声音,吓得西门殇一哆嗦,刚要撒腿就跑,不料天外飞来一只脚,PIA的一下踩上他俊美无比的脸蛋,顿时,世界变黑暗了,鼻血流出来了。

    “大半夜的跑到我门口偷窥!你丫的西门庆,胆子不小啊!”然后,丁兜兜雷鸣般的吼声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砸得西门殇手脚一阵颤抖,咽了咽唾沫,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鞋底慢慢移了开去。

    “……我可以解释。”西门殇脸上一个硕大的脚印,一条鼻血挂在鼻梁下,涓流不息,很诚恳的举起右手,眼神真挚。

    “好,我听你解释!”丁兜兜双手环胸,表情凶恶,典型的痞子形象。

    “呃……这个……萧看你晚上没吃饭,怕你饿着,想给你弄点东西吃,我咧,就勉为其难的陪他来了。”西门殇沾沾自喜的编着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哦,那萧大哥人呢?”

    “耶?他他他……看你睡着了就先走了。”冷汗直冒。

    “把手拿过来。”突然,丁兜兜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啊?干嘛?”

    “叫你拿过来就赶紧拿过来啦!废话真多。”

    “哦,哦!”狗腿兮兮的赶紧把双手都递上去,满脸涎笑。

    脱下鞋,拿在手里,把鞋底直接拍上他的双手,然后使劲蹭啊蹭啊,再拿到眼前来仔细看了看,嗯,干净了,鼻血没了。

    重新套回脚上,啪啪拍了两下双手,关门,回屋,睡觉。

    西门殇傻了,小心脏咔嚓一下碎成两半。

    凄惨的北风那个吹啊~~~

    咯吱--

    门又开了,然后,一坨浅绿飞了出来,直直盖上西门殇欲哭无泪的脸蛋,顿时,清香扑面而来,钻进鼻孔里,钻进心里。

    “算了,本大爷心地善良,赏你一条手帕,都血流不止了,还不赶紧擦擦!出了人命我可不管!”

    咯吱--

    门又关上了。

    北风继续那个吹啊~~~

    浅绿手帕被吹得轻轻滑落,底下西门殇的脸瞬间露了出来,目光呆滞,满张脸上全是定格不动的傻笑,小心脏早就恢复完好无损,还扑扑跳个不停。

    豆豆的手帕呢?

    西门殇猛然醒悟,赶紧四处寻找,一把抓过掉在地上的浅绿手帕,像宝贝一样揣进怀里,然后警惕的朝四周巡视一遭,发现没有异常之后,喜滋滋的捧着手帕蹦跳离去,脸上仍挂着一条快要风干的鼻血……

    **********************************

    次日,太阳高挂,暖风拂面,戒律堂上正是人声鼎沸之时,飞剑在堂上飞上飞下,一排排身着崭新道袍的扶桑弟子有的互相扯着闲话家常,有的嘻嘻哈哈的闹个不停,其实这扶桑派规矩也算严格,只不过刚开门收徒,这补货运输的事肯定是交给新来的去做了,而此时戒律堂上下也就因此遍布规矩意识甚浅的新入门弟子,间或夹杂着一些山下的商人,嘈杂的跟个菜市场一般。

    睡到日上三竿的丁兜兜本就心情烦闷,脑袋睡成了鸡窝,蜗牛一般挪到大堂之后顿时火冒三丈,直接跳到大师兄二师兄跟前的木桌上,冲着全场就是一阵怒吼:“都给我安静点!”

    安静瞬间降临,没有人再出声,丁兜兜一脸趾高气昂,正要满意的再说些什么,却听到某个角落里传来一个耳熟的激动男声。

    “兜兜姐!真是兜兜姐!”

    

正文 第十七章 身份暴露

    丁兜兜遇到熟人了。

    脆生生的动听小奶声,娇嫩嫩的水润肌肤,红通通的小苹果脸蛋,肉嘟嘟的柔滑小手,这这这……这分明就是华阜嘛!

    “华阜--”激动的两眼冒光,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蹦下木桌,一路横冲直撞,不管周围怒声多么滔天,直接朝华阜奔去。

    “兜兜姐!”华阜奔波多日,早已一身疲惫,这下终于寻见了她,激动地热泪盈眶。

    “华阜!”丁兜兜一掌啪开阻碍她前进的某个扶桑弟子,呼哧呼哧总算奔到了华阜跟前,一把抓起华阜肉肉的柔荑,一边暗地里揩油一边紧张地问:“华阜,姐姐怎么样了?”

    华阜粉颊微窘,水眸瞥了眼自己被她紧抓的手,红唇稍稍抿了抿,只觉脸蛋有点发烫,张嘴道:“姐姐很担心你,我们已经找你很久了。”

    丁兜兜一怔,迅速皱眉,额上青筋直跳,黑色气压在头上聚集、盘旋,直至最后爆发出来:“西!门!庆!”

    话音刚落,那个本来已经挪到大堂门口的身影抖了抖,然后脑袋一缩,两腿一弯,愈发想要把自己高大的身躯隐藏起来,迅速的移动脚步朝门挪去,自由哇,自由哇,自由就在前方了!

    西门殇急欲逃之夭夭的身后,留下丁兜兜愤怒的吼声在戒律堂里平地爆炸开来。

    “西门庆你个混蛋!居然敢骗我!”

    ****************************

    丁兜兜的身份暴露了,戒律堂迎来了第一位女弟子,扶桑派上下也第一时间传遍了这则消息--那个比男人还像男人的弟子居然是个女的!

    果然是八卦无处不在。

    审判大会到,戒律堂众人齐聚一堂,外加三位客人。

    华阜不自在的在朱红雕漆宽椅里挪了挪小屁屁,小短腿在空中忽悠忽悠的晃荡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尴尬的眼神在整个屋子里飘忽不定,粉嫩的小脸因为紧张而变得红扑扑的,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身边的律德长老拿精锐的视线在屋子里所有人身上扫过一遍,尤其在生闷气的丁兜兜和大气都不敢出的西门殇那儿多停留了一会儿,勾起一抹了然的淡笑,脸上的横肉弯出一道道沟壑,张嘴道:“兜兜啊--”

    “嗯?师傅……”丁兜兜抬头,眼中疑惑顿现,这肥子基本不跟她有什么瓜葛,这下怎么突然喊她喊得这般亲密?

    律德长老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抖,眼一沉,肥唇里吐出一句话:“以后无须再喊我师傅,我从不收女子为徒。”

    “……是。”丁兜兜睫毛微抖,心头浮上一片淡淡悲伤,到底她还是不算扶桑弟子吧,知道她是女子,长老更加不可能认她了……

    律德长老视线微移,扫过低头沉默的丁兜兜,眼珠转了转,指着一直处于窘迫状态的华阜,拨开了话题:“兜兜,你是说西门殇曾经骗你上仙境,而这位小兄弟完全不知情,一直与其家姐在苦苦寻你?”

    “是的。”一提起这事,丁兜兜就火冒三丈,蠢蠢欲动的手指就忍不住想要揪上西门殇的耳朵,无奈他此刻的模样格外可怜,竟是让她一时下不去手,只得压下胸中怒火,赌气的把脸一甩,不理他。

    而西门殇则是可怜巴巴的一瞥丁兜兜,然后迅速缩回去继续反省,半个字都不敢说。

    “那……兜兜,你既是女儿身,是不是不想加入扶桑派?”律德长老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也随之雀跃起来。

    “哈?”丁兜兜怔住,赶紧摆手说不:“不是啊,我很想入扶桑派的,要不然也不会女扮男装了,尤其是想……”

    “尤其想?”律德长老抓住丁兜兜没说完的话尾,眼中精光一闪,紧接着追问:“尤其想什么?”

    “想……”丁兜兜吞吞吐吐,实在说不出那人的名字。

    “想见掌门?”律德长老忽然小心翼翼的丢出几个字,吓得丁兜兜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然后脸涨得通红,抬头急道:“没没没……没有!”

    “兜兜……”律德长老换了和蔼的语气,语重心长道:“想见掌门没什么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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