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银不想面对的是,自己悲哀的发现,对那个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动情,就连心间,居然也不争气的动了起来,也就是俗称的“动心”,这一次的刺激,让他再也不能够自欺欺人下去,那些之前被自己强压下的心的异动,都不能控制的浮现起来。
想到蓝染大人喜欢他时自己幸灾乐祸下的不明郁闷,在和他肌肤相触之时的自己的不明骚动,每一次被他欺压时嘴中说着抱怨却从未真正动怒,被他暴力镇压时自己那状似勉强答应下越翘越起的嘴角。。。。。。现在重新想来,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明白而已,装作不喜欢,这样,好似到后来,就可以真的不喜欢,真是愚蠢的自己啊!
市丸银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他什么时候喜欢这般的自欺欺人了,不是一开始就决定了吗?他这一生,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想要养个人来玩玩,就不顾自己还没有改善的生活把路边的乱菊收留;厌倦了流魂街的生活,就一声不吭的独自跑去真央考了死神;觉得蓝染的计划很有趣,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撇下在他身后追逐了百年的乱菊转身离去。。。。。。只是,为何在面对这从来到尸魂界开始三百多年之中唯一一次的心动,却学会了欺瞒本心了呢?
银扒乱了自己那头银毛,脑中一片混乱,是的,现在不能够再欺骗自己对蓝泽清的那种感情,他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辈,既然想明白了就不会再逃避,可是。。。。。。自己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要喜欢蓝泽清那个混蛋啊嗷——银毛狐狸抓狂的朝天做呐喊状!
他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喜欢,那么,自己就不可能会放弃,更何况,蓝泽清还是个他贴身研究了九十年依旧还充满着诱人的神秘感的人,有足够的资本吸引着他更多个九十年,可是,若决定了走上这条道路,那么,就不仅仅是自虐这般简单了啊,他可还没忘记,清还是蓝染喜欢的人啊,和蓝染抢人,这个,只要想想,他就汗毛直立了,肯定会被蓝染算计死的啊,只是,只要想想放弃清,银蓦地紧握双手,指甲陷入了手掌,流出殷红的血液,这般强烈的感情,让银有些措手不及,之后,就是自嘲了,说不定,自己对清的感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多了,是比喜欢还要喜欢的感情啊。
既然退不了,那么,自己的面前就只剩下前进一条路了,到了这种地步,银反而放松了,毕竟,没有选择实际上比有选择更加容易选择,想好了,银的右手圈成拳状,敲击在左掌之中:那么,第一步,就是和清多做亲近让他习惯自己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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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很奇怪,对于银这个和他相处了九十年的同居人,也是在这个地方唯一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形物种,自己是比较放任的,对银的亲近也没有排斥,一点都不担心银背地里对自己捅刀子,当然了,自己也不否认,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那简单就能够灭掉市丸银的实力,这其实也是他“信任”那些认识的人的前提。
只是,最近,他总觉得市丸银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常常喜欢贴着自己不说,还总是偷袭他吃了一半的食物;也不怎么出去杀虚来锻炼自己的身手了,一天到晚和自己腻在一起;坐沙发也对其余那些又宽又大的空余之处视而不见贴自己贴的死紧;说话的时候总喜欢贴着自己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自己有些热有些痒;明明虚圈是不分春夏秋冬的,却偏偏跑过来喊冷的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挤在一张床上睡了却又不安分的喜欢抱着他,难不成把他当成人形暖炉了不成(这神经粗的。。。。。。)?最最主要的是,为毛睡一觉他总是需要起来好几次?每一次出去后回来,身上总是有一股凉凉的湿气,虽然冰冰凉凉的抱着也挺舒服的,只是。。。。。。
“银,你尿频吗?”
“。。。。。。”
最近痛并快乐着的市丸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那张脸肯定呈现出了囧状体,尿频?蓝泽清啊,你还可以再迟钝一点吗?自己最近找尽一切的机会来靠近这人,也没有丝毫遮掩住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眼前之人愣是没有发现一丝半点的,嗷,他终于知道蓝染的纠结和无奈了,喜欢上这么一个没感情神经细胞的又不能够用强硬手段逼迫只能温水煮青蛙般的缓慢侵入的人,除了自吞囧然之外还能干吗?市丸银挠墙,再一次的哀叹:为毛自己会喜欢上眼前之人啊!!!
“清,我只是出去。。。欣赏月色而已!”
这回轮到宙斯囧了,在虚圈赏月?!市丸银,你眼睛没问题吧?或者有问题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整个脑部神经细胞?!脑干坏死了吧?
宙斯眼中的视线明明白白的表示出了他的鄙视,只是,作为被鄙视着的银,发挥了自己良好的品格,完全把这份鄙视无视掉了,抬头望山洞顶,就算被鄙视,他也不想要被喜欢的人把自己定价为“一个有尿频的男性死神”!
只是,市丸银杯具狐狸桑,乃真的认为一个脑干坏死的智障比尿频的死神这个称呼要来的“光荣”一点吗?!
114、神王不知道的逼近
九十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十年的时间自然不会太慢,尤其,是对于打着尽可能的把宙斯的心拉往自己这边的市丸银来说,这十年,过得特别的快,快的让他不得不遗憾的来文艺了一下:时间啊,你为何不能够停留?
毕竟他知道,出去了,自己就很难有机会和宙斯能够单独相处了,他不认为,蓝染大人会看不出自己这么明显的感情,而自己也无意遮掩,只因为,自己不遮不掩对方都看不明白了,若遮掩了,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只是,不管市丸银有多么的不甘愿,等到空气中轻微的一震波动后,他和宙斯就已经站在了百年前他们离开的原点,熟悉的满天白沙,却不再是只有两个人的虚圈,不着痕迹的叹一口气,嘛嘛,算了,反正现在蓝染大人和自己可说是处在相同的起跑线上,努力吧!
想到这里,市丸银又恢复了欢乐,手臂自动自发的缠上了宙斯,摇着尾巴撒欢,“清,我们去虚夜宫吧!”
宙斯无所谓的点点头,就算是有了百年的断层,他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百年,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瞬间的事情。
“那清,我们走着去虚夜宫吧?”红色的眼亮晶晶的看着宙斯,闪烁着期盼,换来的是宙斯看怪兽一般的奇怪眼光。
“银,你脑壳也被断层了吗?”其余地方不说,这里是虚圈,除了沙子就是风的虚圈,难道还有心情花前月下散步不成?!
“怎么会呢?清,我只是怕你不习惯而已,毕竟已经过了一百年了!”经过了这么久的荼毒,银还是有些进步的。
宙斯再一次的看了一眼被凹凸曼殴打的小怪兽,“看来,银,你脑电波真的被断层了!”这话说得那叫斩钉截铁,那口气,是无比的肯定,让人生不出任何怀疑。
“。。。。。。”银沉默了,耳朵耷拉了下去,连尾巴也无精神的往下垂,明显是一副被打击的样子,呜嗷,清,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明明人家只是不舍得早早的就离开我们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嘛~~(o(╯□╰)o,银子桑,你的内心世界被穷摇乱入了!)
到了虚夜宫,宙斯就被赶回来的蓝染拥进了怀,市丸银看到这一幕,更加萎靡了一下,然后,突地,精神振奋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蓝染,状似好心的提出建议,“啊拉,蓝染大人,客人似乎有些疲惫呢,还是先让他休息一下吧!”放手吧放手吧,蓝染大人,你就给我赶快放手吧!!!
蓝染闻言,手中一紧,目光深沉的看着银,那如同X光波的视线,似乎想要把银透视了吧,却遭到了银百毒不侵体质的抵御。
片刻,蓝染收回了目光,手却没有松开,而且,更加得寸进尺的,把下巴靠在了宙斯的肩窝处,语气慵懒的开口,“你累了吗,清哥哥?”
。。。。。。
一瞬间,虚夜宫的大虚小虚全体定格,就连市丸银也在一时之间石化了,蓝染大人那撒娇般的语气怎的这般的惊悚?还有,清哥哥?哥哥——?!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片,这一天,虚夜宫的男女老少无一例外的都掉去了一层下巴,XX的,太恐怖了,就连凹凸曼现身都木有这么恐怖的啊,嗷——,众虚集体泪奔中~~
经过了那次的哥哥事件,宙斯在一夕之间,就成为了虚夜宫最大的新闻人物,每一次宙斯的到来,都必然会遭到所有虚的炙热的注目礼,至于说虚是没有心的,众虚一致鄙视:愚蠢的人啊,谁说他们这个是好奇【心】的,明明就是好奇【欲】!!o(╯□╰)o
白色的沙发之上,宙斯舒服的坐着,茶和糕点早就备好,蓝染坐在他的一边,挨得很近,而市丸银,也无视了蓝染的死亡光刀,硬是坐在了宙斯的另一边,挨得同样很近。
蓝染的眸中闪过冷光,他很清楚,在那一次,银去接清的时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明明在之前,银在听见清的名字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却在接清来虚夜宫之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银和自己一样,对清起了喜欢的心思,而且,银对这种心思,似乎连隐瞒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表现的异常的明显,就如同对自己的挑衅一般!
在获得这个信息的第一时间,他的内心对银有了杀意,只是,他却是不能够动手的,不是因为银对自己的助力,而是清对银的态度,就算他非常的不想承认,但是,银对清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该死的,为什么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被银这个家伙钻了空隙?!
蓝染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好不容易等到了清,好不容易让清同意来虚圈,好不容易可以隔离尸魂界的那些对清心怀不轨之徒,可是,为毛到了虚圈还是有竞争者?而且这个竞争者还要比尸魂界的那两位加起来还要难缠许多的软硬都不吃的市丸银?!
蓝染这般纠结的心思宙斯可是一点都没有接收到,他只是在吃完了糕点之后,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惣右介,你为什么会想起要去当灵王啊?”那样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神位,为毛还有人来抢?!
听见宙斯的问题,蓝染马上从自己的纠结之中抽离出来,“啊,这个啊,清难道不觉得胜者为王吗?那个最高的位置谁都想做!”当然,真正的理由他才不想说出来呢,他有预感,说出来后非但得不到清的丝毫感动,反而很可能会囧到自己,所以,就把这个当成自己一个人的小秘密吧!
宙斯默了一下,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他纠结啊,拍了拍蓝染的肩膀,语气非常之沉重,“惣右介,先不说别的,其实,胜者为王这个问题,真的有待商榷!”最起码,他们家就木有这个问题啊,明明他都想要谁来挑战都马上输掉的。
如果蓝染现在还带着那副眼镜,他现在肯定会推推眼镜来这样自己的一时无语,尽管他喜欢清,但是,他也无法去否认,清的思维和大众的思维常常不在同一异次元的。
“清,是不赞成我去挑战灵王这个位置吗?”蓝染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纯粹的疑问,清,一直都是这样,好像知道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立刻的,宙斯星星眼的看着蓝染,让银不满的更加靠近,“如果可以的话,惣右介,能换个挑战对象吗?”
“换个对象?换谁?”宙斯的话让蓝染和银都有些好奇。
“灵王的顶头上司!”注意,他说的是顶头上司不是直属上司!
蓝染和银的气息一顿,灵王的顶头上司?蓝染有些迟疑的问道,“清,灵王难道不是尸魂界的最高者吗?”
“当然是啊。”
“那么。。。。。。”那个顶头上司是怎么回事啊?
撇了一眼两人,宙斯口气平淡的说道,“就如同总公司和分公司一样,尸魂界也只是一个分支啊。”
宙斯的话对蓝染和银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尤其是蓝染,他几乎是消极的颓废了,原来,他拼死拼活绞尽脑汁谋夺的只是一个小小分公司的头头吗?这个事实也太打击人哦不,是灵,太打击灵了吧?!
尽管宙斯的话对所有死神和虚来说都是匪夷所思的,但蓝染和银却没有丝毫的怀疑,虽然很想问问清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也很想问问清和灵王的那个所谓的顶头上司有着怎样的纠结才会这么积极的怂恿着他们去推翻,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忍不了没问,毕竟,这些问题也许涉及到了清不想说的回忆,他们还是等他自己开口吧!
蓝染和银却不知道,他们实在是太看得起宙斯了,就宙斯那神经,可不单单是感情的那一根独大啊,其余的,也早在那不知长短的岁月中磨练的坚韧无比了,受打击什么的,除了在被某些特定的人占便宜之外,就别无他事了。
而就在宙斯在虚圈和蓝染市丸银两人话着家常(?)之时,却不知道,在尸魂界的总队长室,山本在一堆机密资料中终于找出了找了一个多月的目标,看着那份目标,仔仔细细的像是在和什么做着对比,良久,才放下,自己也坐下,目光深邃,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有些没头没脑的话。
“果然是他。。。。。。”
115、决裂了
和往常一样,和浮竹打过招呼后就出门闲逛了,一护他们早就离去,在询问他是否要离开之时,他在想起现世那一群非人类后,非常坚定的拒绝了这个建议,谁说逃避是没有用的,死缓和死刑对他而言可是非常不一样的!
樱花总是他在这个国度见得最多的花,尸魂界尤盛,因为气候的原因,花期短暂的樱花常开不败,这里的环境总是这样的平和,四季如春,几乎没有雨季,若不是时不时的有虚出现,估计这里的死神会被消磨掉战斗的意志吧,不过,这样的环境却正好是他度假的好地方。
清冷的灵压渐近,伴着似有似无的樱花香气,一袭黑发一抹白纱,清俊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淡淡的声音包含着所有人都知道的独有温柔,却偏偏,那个他想要表达的对象硬是到现在还是不明所以。
“清。”
“是白哉啊。”转眸,宙斯懒懒的说着,手中,折下了一枝红樱,越过朽木白哉的身体,他看见了那个大大的六字,看来,他是逛到六番队的门口来了。
在宙斯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冷气狂放的要求着叫他白哉,一向对于姓和名没什么感觉的宙斯,无所谓的改了口,虽然按照他和朽木白哉的爷爷和父亲的交情,可以算作是他的长辈,不过宙斯也不在意就是了。
“啊。”淡淡的应了一声,朽木白哉就没有再开口,目光追随着那个和樱花较起劲来的金发少年,想起了爷爷的忠告,“不要喜欢上那个人,白哉,不要喜欢!”。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爷爷复杂到他看不懂的表情,似喜似悲,唯一他能够确定的是,爷爷那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坚决,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被金发的那个他沾满了,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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