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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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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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纳兰重要。这句话,段杀显然是听懂了。
    “司徒越!你好大的胆子!你若伤我皇兄分毫,你我一世,不死不休!”纳兰红裳此时已经从慌乱里走出,面对司徒越厉声质问,不由的让持剑之人心内生凉。反观纳兰承君,在这句话说出时,精神一震,眸光逐渐变得温暖起来。
    情势千钧一发,一国兴亡大势就掌握在一人手中。而司徒越却说,“段杀,他的命在你手里。”
    段杀沉默,望着怀里的女子,温柔低语,“裳儿,我去帮你把兄长救回来可好?”
    段杀这女子不是傻子,相反她还很聪明,她不能在此时对裳儿说,这一切,不光是来自司徒越的逼迫,也是纳兰承君对她的逼迫。说到底,纳兰承君是个君王,不适合做戏子。
    只是,她不能说,说她最敬爱的皇兄为了逼她离开自己,不惜与外人合谋来蒙骗自己的妹妹,用了心机。她不能说,说了就是在此时让她心爱的人伤碎了心,说了,依裳儿的性子,该是不肯原谅兄长对她用的心机。说了,只会让她在人世亲情本身淡薄下越发孤独。
    段杀轻叹,而且,她不能在此时将她深爱的女子掳走,她曾这样想过,不过,在最后关头还是喟叹着放弃。
    这一瞬间,段杀可谓是心思百转,她考虑了许多,要护住她心里的亲情温暖,要让一切发生的自然。
    罢了罢了,她深深的看了眼眉有焦虑关心则乱的女子,心想,或许让世人看到我们如何艰难,可是如何艰难我们也要在一起,裳儿,我们不会分开。不是吗?
    司徒越眼里的光越来越亮。因为她知道,此行,她与段杀输赢已是参半。
    “好。”这一字好,是段杀对她们爱情的自信。语毕,纳兰红裳终于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什么,救皇兄,可是救皇兄意味着什么,她当时想到了,只是,当真正的置身在北离深宫时,她突然对她的段阿生有了深深的埋怨,这是,把她交出去了吗?
    其实当时段杀很想对纳兰说一句未曾说出口的话。
    裳儿,有时候武力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重要的是,我要守候你心里的温暖,不让你受伤。
    可是,她忘了,爱情和亲情一样,正如纳兰一个人在深宫寂寞时,她那深深的埋怨,说到底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受伤。
    不过,一切来自于那段阿生给的伤口,自然要用一味名唤段杀的女子来愈合。
    距离雕花山纷乱已经过去两月,两月之期已到,段杀站在山巅自嘲,“段杀呀段杀,你自己送出的人可要自己追回来呀……”
    黑衣白发,眉宇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思念。

  ☆、第95章 情缠醉醉醒人非

第九十五章:情缠醉醉醒人非
    官道路上,由远及近闪现一抹人影;马蹄声不停歇,匆匆掠过,只是一阵微风能看清的是衣袂黑衫;醒目的是那飘摇而去刺目的白。
    雕花山一役;纳兰承君与司徒越计谋诡测;瞒下大谎;使得段杀不得不把自己的爱妻亲手送了出去。纳兰承君自然如愿欢喜;原本身为当事人的司徒越本此时本应笑得合不拢嘴;可是每当忆起当日段杀凝望纳兰红裳的神情,以及看向自己时的淡然;她却是开心不起来。甚至说是,心内隐隐担忧。
    正因为了解段杀此人,她现在才会变得忐忑。也正是清楚她二人之间的纠葛,虽是如愿将纳兰红裳送至北离;交到纳兰承君的手里;可她心里仍旧是不放心。
    司徒越是谁?是孤落来云桑的使臣;代表了一国的威严以及孤落太妃的立场;雕花山下她敢当着三国之人将长剑搭在纳兰承君脖子上;这事情被人回报给太妃,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斥责,也仅仅是斥责而已。因此,人们也亲眼目睹了司徒越是如何的受宠,不敢轻易提及此事。
    更何况,纳兰承君不也没和司徒大人计较吗?帝王的心,往往藏的隐晦。他今日不记此事,是因了长公主归国,大喜之下,顾不上和司徒越计较,可真的等纳兰承君回国,在哪日突然想起此事来,就不是一句帝王天佑,心胸宽阔可以遮盖的了。
    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纳兰承君和司徒越明着是挟持与被挟持,暗地里是一场交易,既然要瞒着纳兰红裳,身为好兄长的纳兰承君,又怎肯轻易放过此人?
    司徒越揉了揉眉心,诸般事由,皆是当时无奈之举。若是后悔也不是她素来的性子。太妃传来禁令,罚这位司徒大人闭门幽禁,看着是罚,可是再一想想,不也是存了好意嘛。不光如此,还代司徒越备上厚礼送往北离,消弥这场纠纷。
    天下四国,能主掌一国权势的怎会是普通人?太妃的庇护,司徒越心思通透想的明白。孤落的枪锋,隐隐的指向了北离,是借司徒越破开了一个口子,也因了此事,若两国开战,司徒越不能不竭力效力,以报国恩。
    黄小一徘徊门外,见她一副伤神的容色,心下不忍。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迈进。
    司徒越以手抚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云桑那边已经答应割城结盟,明王请得浣花侣,迫段裳二人离山,基于此事,自然多了些话语权。奇怪的是那位执掌金龙玄铁的王爷,安静的让人发慌。
    司徒越望着杯盏里的茶叶慢慢舒展,眉头皱成一团乱麻。
    段杀遵守了两月之期,近日已经策马奔赴北离,她的心一日不死,司徒越一日不能舒心。还是要想个法子……
    她欲要得到纳兰红裳的心,躁动难安。闭上眼就是美人的脸庞,婀娜的身子。这无疑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越是如此,她对那女子越是愤怒,对自己也是愤怒。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更怨恨纳兰红裳始终不将她看在眼里。没遇到她的时候,她过的是多么逍遥自在,不受束缚,也少了许多苦恼。越是得不到,她越要得到!这,就是司徒越。
    黄小一看她如此,便知她又在想着纳兰姑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一时竟起了一些往常根本不愿去想的心思。
    青衫振起,司徒越负手而立,眉眼恢复了从容桀骜,“小一,何以闭门不入?是司徒又让你伤心了么?”
    话音刚落,黄小一身躯一动,从门外迈进,闪现出了她娇丽的黄衫。彼此都明白,可是若要再进一步,司徒越觉得为难。
    从初初影刹楼相逢,再到焚琴宫里应外合,离开了阴谋算计,直到这女子有一日拼死相互。司徒越不是无情之人,从她现在对待黄小一的态度上就能看出。
    两厢无言,黄小一有话难开,司徒越心不在此,诺大的房间里,两人沉默如冰。
    此时,月上柳梢,天空蒙上一层幽暗,月芒挥洒,说不出的娴静安好。
    黄衫女子好看的眸子里,隐有情丝浮动。司徒越只是无奈的坐在桌旁苦涩的饮着酒。她心里想的是她,她心里想的却是她。如此,明明近在咫尺,生生被弄得如隔天涯。司徒越在逃避着她,甚至说是在拒绝着她。这个认知,让黄小一想起就觉得难受。
    这般寂静,已是持续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里,除了司徒越那句问话,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流。有的,只是心思曲折百转,咫尺天涯。
    天,越来越暗,静悄悄的,房间有酒气弥漫,司徒越面色绯红,怕是要醉了。也就是在这一刻,黄小一紧抿着嘴,似乎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司徒越饮酒的动作蓦然被打断,黄小一的手就这样覆在她的手上,情丝闪现,楚楚动人。呼吸可闻的距离里,司徒越甚至能闻到来自这女子身上的馨香,以及,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兴许真的是醉了,她竟然觉得手背上的温度是如此美好。
    就在她抬头的一霎,那女子笑了。司徒越似乎已经不能确定,站在自己身前搅乱自己心的人是不是黄小一,如果是,那今晚的黄小一格外的令她大吃一惊。
    这分明是媚惑的狐,在挑弄着她本来就脆弱的心跳。
    只听女子突然惊叫了一声,就陷在司徒越的怀抱里。有慌乱也有惊喜,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要抱我去哪里?”
    司徒越唇畔邪邪一笑,怀抱的双手不安分的慢慢抚摸女子的身子,“去床上……”
    这发生的一切,黄小一就觉得是一场梦一样,温柔的司徒越,对她动情的司徒越,无一不让她一颗少女心开始无措悸动,不由的,身子竟在司徒越怀里开始发热,发烫。哪怕是梦,就算是梦,让我死在这人身下也好。
    司徒越眉眼生情,轻柔的将女子放平在床榻,帘幕被落下,她压抑的情感此刻拼死也想得到释放。她把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停留在那张情动的俏脸上,停留在那起伏圆润的胸脯上,停留在女子的双腿之间,司徒越笑得满是邪气。
    双指在女子腰间停下,指尖轻挑,黄衫被解开,层层挑动像是剥蒜一般,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黄小一面色更红,神采迷人。不得不说,躺在床上的女人最有味道,最美。司徒越鬼使神差的将手覆在女子柔软的部位,指间轻轻按压,就听得一声微弱的□□声。
    这一声□□刚刚泄出,司徒越的吻就落了下来,从脖颈到锁骨,辗转流连,双手不断的在那胸脯上揉捏,推送按压,慢慢的,竟也有了一丝疯狂。
    青丝无助的散开,女子的轻吟是最好的诱惑。司徒越的吻蓦然停下,视线直直盯着女子双腿间,转而将手覆在女子小腹,须臾,便是果断的将黄小一下身的衣裤拉下。没有了束缚阻碍,一个女人最隐晦的秘密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
    身下一凉,黄小一猛地身躯一颤,羞涩难忍,在司徒越直直的窥视中竟蓦的拉住她的手,“别看……”
    这两字说出来,才是娇羞惹人怜爱。司徒越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躁动,三下五除二的脱下青色衣袍,压在女子身上。
    “说你爱我……”她呼吸已经有些不稳。
    这样的司徒越,黄小一虽然未尝见过,不过,不得不说这是她最喜欢的样子。“我…爱……”一句话没有说完,她的唇舌已经陷在司徒越疯狂的攻陷下。唇舌交缠,不留一丝余地的侵占。双腿紧紧缠在女子□□雪白的长腿。浑圆跳脱的那抹雪白,此刻正在司徒越手里经受着更刺激的触碰。
    黄小一只觉得这地方在某人的刺激下越来越胀,她刚有这感觉,那浑圆中心就是一疼。司徒越的牙齿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咬在女人脆弱的部位。继而舌尖打转,不断的舔舐轻吻,似是在缓解女子的痛楚。轻轻褪下胸上的红色莲花肚兜,直接吻上那团柔软。
    这番作为对于未经人事的黄小一来说,已是不能承受。“凉醇……凉醇……”只低低的唤着身上之人的名字,双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浮萍漂泊无依,她身上的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司徒越丝毫没有因为女子的呼唤而有所停留,感受到那樱桃的挺立,不断的抚摸身下的每一寸肌肤。干脆利落的来到女子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揉搓着那片桃花源,另一只手在臀瓣时轻时重的拍打揉捏。乐此不疲。
    黄小一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干,有火在身体里烧,要么烧成灰,要么浴火成为凤凰。她扭动着身子,抓住司徒越的手来到她已经泛滥的入口。“凉醇,要我……”
    司徒越似是满意她的做法,抬起她的一只腿,尽情抚摸,直到那里已经泛滥成灾,按压着女子的小腹,吻上她身下的毛发,伸出手指百般挑弄在女子的喘息声里一举插了进去。
    黄小一忍不住大喊出声,身下剧烈的搅动,在一阵迷乱里只听的司徒越没有温度的话语,“迎合我。”她只能把身体乖乖的送上去,任凭此人处置。许是嘴里还残存司徒越浓郁的酒气,黄小一觉得自己就要醉了,就要死了……
    司徒越像是疯了一样,再次伸出一指递了进去,两指不停的搅动前伸,不时扣着那柔软的内壁,轻刮重按,紧致的身体包裹着她的手指,司徒越好胜的性子再次表现了出来,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征服身下的女子。要让她为自己迷乱疯狂,要让她求着自己要她。
    在这样的想法唆使下,司徒越蓦的将女子身子翻转过来,手指仍然留在她的体内,叫嚣着她的*。
    黄小一声音已经变得略为嘶哑,这样的折磨对她而言是第一次,她眼角还残留着流干的泪渍。
    司徒越重新来过,吻过那道沟壑,抚过这身子的每一处,辗转又吻上黄小一消瘦好看的背,抚摸着一根根肋骨,时而疼惜时而暴虐,身上身下随时经受着一道洗礼。她累的已经疲惫不堪。
    做了多久,黄小一神志有些恍惚。直到身上的人酒醉发作,困倦的躺着她的身上,已是昏昏欲睡。感受着只有这人才能给的滋味,黄小一感触莫名,终于恢复了一些气力,抚摸着身上人俊秀的脸庞,满心欢喜,又带着些无奈。
    身下痛感随时都能唤醒之前的那段记忆,黄小一自然不知其他人的初夜是何等感觉,不过,身为女人的直觉,她察觉到了司徒越内心深深的压抑和狂野,像是,这样的事已经在她脑海里重复千万遍。
    累到了极致,就在她快要睡去的时分,司徒越突然喃喃的说起了呓语。
    “……红裳,我这样对你你会喜欢吗?”
    恍然梦醒,如置冰窖。

  ☆、第96章 世事沧桑美人颜

第九十六章:世事沧桑美人颜
    近来繁华县不太平,百姓奔走呼号传言密林闹鬼。繁华县地处偏僻,是云桑极其不起眼的一个小县城,国中无主,天高地远,民政管理日渐松弛。据说密林闹鬼,可是从来没有人亲眼去见证一下,小民疏于教化,人云亦云,这流言也就四散传来。
    密林闹鬼,这鬼是谁?
    繁华县二里外有一处密林,密林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林中的鬼。又有人说,这鬼,是女鬼。
    一日天高云阔,路边的茶寮正是热闹的时候。来往的行客本不相识,因有了共同的话题聚在了一处。
    “林子里闹鬼,他奶奶的,老子向来不信鬼神,有哪位好汉入夜随我一探究竟!”
    人群里突然说话的是一名生的粗砺的大汉,他这一声呼召,不到半刻,也有了三三两两的呼应者。
    就在茶寮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从远处走来一名牵着马的人。马是好马,有一身好看的鬃毛。只是太过劳累,鼻子里喘出微微的粗气。牵着马的人,风尘仆仆,黑衣长衫,戴着斗笠,看不清眉眼,身形高挑,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势。
    她这一来,原本嘈杂的茶寮有了片刻的无声。说话的依旧是那个大汉。“看阁下也是有能耐的人,我蒋大相邀,入夜进密林捉鬼,不知阁下有没有兴趣?”
    “小二,喂马,上茶,赶时间。”
    蒋大面色一僵,却也是压下了火气。只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段杀一路疾驰,日夜赶路,她人吃的消,这身下的马吃不消呀。到了这繁华县,也就下马走路,多少也听了一些关于密林闹鬼的事。
    她身上隐有杀戮之气。去往北离的路不太平,多的是人不想让她如意。有昔日惹下的仇家,也有王府的护卫,上至朝廷下至江湖,这一路杀了不少人。一身的杀戮,也是蒋大不敢招惹的原因。
    段杀一言不发,执杯沉默,眸子里精光一现。
    司徒越视她为眼中钉,此次竟没有察觉到来自孤落的杀手。段杀若是知道缘由,恐怕此刻不介意展颜一笑。
    司徒越要了黄小一的身子,待到梦醒酒散,身边人赫然是她身边的女子。不由的抚额一拍,大骂自己糊涂!雪白的床单上点点梅花红,黄小一□□的身子在司徒越的注视下越发颤抖羞愧。怎么就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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