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姐姐,已经早早成形,却保持着孩童模样的少女。
奈落的身体堆积在一片的残肢断骸中,只有头慢慢的转过来看着我们,脸上的笑容让我发颤。
一条蠕动的触手伸过来,抚摸着我和姐姐的身体还有那空荡荡的胸口,我侧头,就看到姐姐毫无表情的脸。
我忽然就知道,我失去的和得到的是什么了。
姐姐她,原来就是那时我的疼痛。而我,则是姐姐再无法拥有的感情……
“你的名字,就叫神无吧……”
我听到奈落笑着这样说,心头便咯噔了一下。
无,那是虚幻而飘渺的绝境……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像风一样,带着神无所有的感情,自由的……
我知道奈落不相信我,就像我永远不可能为了他一往直前一样。
我每次挥动着手中的纸扇,着迷的看着那些风在我操纵下跳出绚烂的舞蹈,看着那个白发红裘的半妖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站起来,我都在心理偷偷的想,狠狠的期望:“再站起来!再站起来啊!然后……杀掉奈落……”
然后,我会挥出更狂暴的风,吹走他所有的信念,看着他绝望的趴在地上,生杀皆有我予夺。
我想,如果有心,那一刻的我该是愤怒的,然后,那颗猩红的心脏会跳得砰砰的响。
我拿手指捻开手中的纸扇,抵在他的喉间,轻声道:“去死吧,犬夜叉,你不可能杀得了奈落的。”
可是,为什么你办不到……
为什么我已经不够强大,你也如此渺小……
绿色的光鞭从隐秘的树丛里刷刷的抽出来,啪的一下打在我脚边,地面裂开狰狞的口子,仿佛笑咧的嘴。
我慢慢的站起来,纸扇遮掩了半张面孔,如同矜持的少女。
我看到白裘红花的英俊犬妖从树丛的阴影中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出来,优雅得让人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
我掩着唇呵呵的笑起来,掩饰着全身的微微颤抖。
好强大!好强大!如果,有人能够杀死奈落,我想,我会拼上我的性命和自由来赌他——这个我只见了一眼便沉沦的男人。
风轻轻的吹起他银色的发,拂过他的脸、眼、紧抿的薄唇。
我的手指藏在宽大的和服袖子里轻轻的颤动。
那是风,那是我……
可是,我多么的卑微,卑微到只能隔着如此的距离,用风抚摸他的面容……
我看到他薄唇轻抿,金瞳冷冽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犬夜叉,吐出看似残忍的话语:“卑贱的半妖……”
我的耳朵轻轻的抖了抖,于是,如愿以偿的听到那只半妖叫嚣着反驳:“杀生丸你这个混蛋!”
于是,我抽出发间的羽毛,迎风一抖,在月色中飘忽远去:“杀生丸殿下呵……”
我想,我离开的时候,背景是巨大的满月,荧荧的发着光,那么漂亮。他若是仰起头来,一定……可以记住我……
“我叫……神乐……”
那天晚上,我坐在奈落城堡的最高处对着月亮看了很久,神无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悄无声息的爬上来,毫无起伏的道:“因为奈落现在在努力吸收凤十日的力量的关系这次你的失败不会被惩罚下次不要这样了。”
我偏头,看向奈落的房间,那里还燃着白烛,烛光晃动间,还可以看到两个靠得很久的影子。
我轻声说:“奈落他跟我没有什么区别……”
同样的,为一个人所吸引,却也同样的,被对方不屑一顾。
只是,奈落一边靠近,一边自以为不屑,而我……则在第一眼便承认了自己的沉沦。
那个英俊强大的西国殿下,为什么也会倾心于凤十日呢?
我偏着头,一直一直注视着奈落的房间,一直一直注视着那个不可思议的人。而神无,则静静的捧着那面镜子,站在我得身后。
镜面上被月光照得亮晃晃的一片……
如果,得不到那个人的青睐,那么,至少去争取属于风的自由吧……
我吹起风来,将我的和服吹得猎猎作响。我听到树林的声音,树叶儿在轻轻的摩挲,在相互亲昵。这样的,被风带来的声音,总是让我沉醉。
我说:“神无,要跟我一起吗?”
我没有说要跟我一起做什么,但是,她会知道。
我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这里,可是,也从来不会归属于奈落。
神无迈着细小的步子走过来,她的身体不像我这样轻巧,哪怕只是孩童的形体仍然猜得顶上的瓦砾沙沙的响。
她的脸色白得像月光一样,或者,更准确的说,她从来不像一个活着的人。
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镜子,这面能照出所有东西的镜子却没能照出她自己。
她的声音也如同稚童一样,只是,她很少说话。
“离开奈落,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抱着镜子:“这也是他给我的。”
我笑起来,抚摸着这个比我早出生片刻的半身,她丝绸一样的白发从我的指尖滑落:“所以,奈落才会叫你无……真是可怜呢……”
所以,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一起自由的飞翔的,我亲爱的姐姐,一定……
最后的那一战后,我用一眼了结了我对于一个男人的眷恋,那次,我终于肆无忌惮的吹起一朵花一片树叶到他面前。
花和叶,那是曾经风带给我的最多的声音。
我想,我会永远都记得他的,因为,他所行走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有风的痕迹。只是,那一战过后,我坐在白羽之上,轻轻的飘上半空,眼见着神无捧着镜子慢慢的离开,从此以后,再也没能相见。
这世间,我唯一的、深爱的姐姐……
《'犬夜叉'战国魂引》司徒妖妖 ˇ扭曲的反攻ˇ
话说,某一日,十日无意间翻到一本书,名字叫《爱人(BL向)》,上面说,“如果你的爱人爱你,一定不会与你计较上下的问题”。
十日这才惊觉,自己虽然每次都叫嚣着要反攻,杀生丸那个家伙也每次都很认真的答应,但是,实际上却是自己被压了五百多年了!
难道杀生丸根本就不爱我?
十日的内心开始晃悠,认为自己和杀生丸之间进入了“七年之痒”这种敏感又危险的阶段,即使这个阶段相对于它的名字来说实在是太迟到了……
于是,十日勇敢的将这本书扔到了杀生丸面前,动作迅速的翻到了上面那页。
这孩子慷慨激昂,丝毫没有注意到杀生丸眼睛里那抹奇异的光。
“你的意思是?”杀生丸的明知故问让十日的愤怒嗖嗖的往上窜,于是,几乎是指着杀生丸的鼻子恶狠狠的道:“这不公平!这太过分了!所以!我要上你!”
杀生丸打量了他一眼,垂下眼睑翻阅起那本《爱人》,于是,在发现了几个很不错的姿势后,在十日砰砰跳动的愤怒眼神中优雅的合上了封面:“可以。”
十日退后半步打量他,眼露怀疑:“真的?”
这孩子被欺骗了太多次,终于开始认清杀生丸冰山、闷骚本质下的腹黑,具有了一定的马列主义怀疑能力。
杀生丸站起来慢慢的朝一旁的沙发走出,顿时让十日失去了身高优势:“当然。”
仿佛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杀生丸当着十日的面,坐到浅蓝色的布艺沙发上,解开了胸前的纽扣,然后手指往下……
啪嗒啪嗒,十日只觉得耳朵里全是那微弱的剥开纽扣的声音,小心肝儿顿时跳个不停——没办法,挚爱美人一项,已经深入骨血,只怕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了。
衬衣大大的敞开,露出杀生丸微微带蜜色的胸口,两点粉红在白色的格子衬衣间显得尤其诱惑——其实,杀生丸的皮肤对于男人来说应该算是十分白析了,不过,没办法,有十日做对比,自然算得上蜜色。
杀生丸淡淡的转过头来,看了十日一眼:“要不要上?”
十日的小心肝儿立刻不争气的咯噔一声,迫不及待的接了话:“要!当然要!”脚上一蹬,已经狗一样飞扑过去坐在杀生丸腿上,急切的含住了杀生丸胸前的粉红。
十日吮吸着杀生丸的胸口,舌头伸出来,不断的打着圈儿,牙齿厮磨,片刻便将乳tou弄得硬挺起来。
十日偷偷的抬眼,看到杀生丸脸上微微变化的表情。
皮股下感觉到杀生丸的鱼望已经渐渐挺立了起来,十日心头得意,手从杀生丸的衬衣里神进入,沿着线条跌宕的腰线一路摸向后背,在脊线上猫一样挠动。
杀生丸唔了一声,靠在沙发靠背上大口的喘息起来,后仰的脖子显出漂亮的弧度。
十日只觉眼睛一跳,喉咙已经干涩起来,一把抓起杀生丸的手探向自己夸下。
滚烫的鱼望与杀生丸冰凉的手指触碰,夸下Ying物顿时弹跳了一下。
杀生丸微微睁开眼撇他一眼,灵活的手指已经利落的活动起来,让十日喉咙里尖细的唔了一声,死死的将头埋在了杀生丸的胸口,只有舌尖偶尔伸出来,卷动、舔舐,安抚着涌动的情潮。
缓了片刻,杀生丸的手下动作愈发加快,指甲刮动着前断,让十日浑身抽搐。
十日终于也把着杀生丸的胸口,慢慢的将身体下伏,舌尖沿着杀生丸的胸滑到圆滑的肚脐上,舌头伸进去,舔出滑腻腻的声音,让杀生丸手下一个失力,竟掐了十日一把。
十日顿时啊呜一声,双腿猛然夹住杀生丸的腰。
杀生丸缓缓睁开金色的眼瞳,瞳子里的金色一片暗哑,全是浓浓的青欲。
他抬起头,亲吻了十日的眼睑、嘴唇和下巴,哑声道:“继续……”
十日松开双腿,从杀生丸膝盖上滑到地面,看了杀生丸一眼,一脚踢开自个儿那条险险挂在脚踝上的牛仔裤。
模样青涩的身体只笼罩在一条松松垮垮的T恤里,白色柔软的棉纱下摆刚好及臀,隐隐摆动间,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身前微微Ting立的鱼望在白色的棉纱后面若隐若现……
杀生丸靠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的眯缝起来,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十日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动作却由快及慢,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手指慢慢的滑下来,落在裤子的拉链上。
十日凑过去与杀生丸一阵细密的亲吻,才蹲下 身,伏跪在杀生丸面前,将头挤进杀生丸夸间。
舌头伸出来,轻轻一拨拉链,裤门上便被口水弄点湿了一团。
鱼望的迅速Ting立顿时清晰可见……
十日戏谑的抬头看了杀生丸一眼,杀生丸却只微微垂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闷声道:“继续……”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的握成了拳。
十日张开嘴,牙齿含住拉链,脑袋往下一沉,噗嗤一声闷响,然后是啪的一声,巨大的鱼望顿时如脱缰的野兽跳了出来,打在了十日的脸上。
十日怔了一怔,伸出手指在脸上一摸,竟然有粘腻的液体。
十日将手指放到嘴里辗转允吸,抬起头来,脸上有液体粘腻的光:“杀生丸已经……很兴奋了呢……”
他伸手脱下杀生丸被高高顶起的内库,将巨大的凶兽含进嘴里。
不得不说,时间是一个很好的东西,适应还有磨合。
十日捧着杀生丸的鱼望,上面用舌头舔舐和允吸,下面则靠手抚摸和捋动。
不用再像以前一样,非要弄到口干手酸,杀生丸已经释放了出来。
一阵又一阵滚烫的白浊抽搐着射进十日的喉咙,噗嗤噗嗤的喷得十日腮帮子发疼。
犬类的释放持续时间非常久,而且,次数也相当多,能够用眼睛清楚的看到鱼望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和喷射。
杀生丸是妖,自然与畜生不同,不过,还是让十日有些受不了。
许多的白浊沿着嘴角流下来,浸进十日敞开的胸口处白色的棉纱T恤里,杀生丸的金瞳一晃,伸指将那白浊一挑,对双眼雾蒙蒙的十日哑声道:“吃掉!”
十日吐出渐渐软下去的鱼望,因为刚才的一轮而格外艳红的舌头慢慢的舔了一圈嘴唇,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看了一眼略弯下腰的杀生丸,才慢慢的靠了过去,伸舌舔舐了杀生丸的手指。
艳红的舌头、白色的浊液,还有细长的手指……
杀生丸一瞬不瞬的看着,直到手指被舔得一干二净。
十日伸手在沙发的角落里摸出一瓶润滑液来,抬头看了杀生丸一眼,杀生丸只略往后靠,将身体舒展开来。
十日摸出一个尖嘴,啪嗒一声扣在润滑液的瓶子上,杀生丸的目光一晃,却没有说什么。
十日撑手在杀生丸身侧,俯身亲吻了杀生丸一阵,将口中腥味的液体沿着呼吸一阵交换,手已沿着杀生丸的腰一路摸索下去,剥开松松垮垮搭在杀生丸跨上的裤子,直褪到杀生丸的腿弯。
“杀生丸……?”
“嗯,继续……”
杀生丸仍然保持着坐姿,只是沿着宽大到几乎可以当床的沙发滑下去了一下,变成一种半仰的姿势。
十日将那润滑液的尖嘴慢慢的推进到杀生丸的身后,眼睛却细细的打量着杀生丸的表情。
杀生丸略略皱了眉,沉声道:“继续……”
十日看着那不断收缩的的褶皱,心头一动,伸舌便是一阵舔舐,用舌头挤进去,将褶皱撸顺,将那些滑腻的液体慢慢的推进去。
杀生丸高高的仰起头,一声闷哼将细细的呻吟压在喉咙深处。
十日慢慢的将尖嘴愈发的推到深处。然后轻轻转动着瓶体,一点一点的挤动了瓶身。
微微带点粉红的液体隔着透明的瓶子,清晰可见的往那个身体里流,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瓶子里不断冒上来的气泡——粘腻的液体,仿佛是自己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挤进那个强势而优雅的身体,一点一点隐而不见。
十日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下面一股热流已经冲冲了出来。
十日将润滑瓶一拔,噗嗤一声轻响,带出几丝淫靡的光泽,让他的脸迅速的兴奋到涨红。
他抬头看了杀生丸一眼,掰开杀生丸的大腿一个挺身——一声轻微得仿佛瓶塞,在一片滑腻的微凉和火热的紧滞的交替中,十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鱼望一点一点深深没入……
“嗯啊……”杀生丸手指一叩,锋利的指甲已划破了皮革。
十日只觉额头上全是汗,鱼望噗噗的跳动声几乎盖过了心脏的擂打。
他狠狠的掰开杀生丸的腿,抬起一双湿润的眼:“杀生丸我……忍不住了……”
身体一挺已经来来回回的□起来。
一下一下,摩擦的地方几乎要冒出火来,可是,还不够,仍然不满足……
身体在饥渴着、渴望着、叫嚣着……只有这个人……
“杀生丸,杀生丸……”
十日把住杀生丸的腰,深深浅浅愈来愈快,口中的呼喊高高低低如同呻今。
杀生丸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闷哼,暗哑的、低沉的、压抑的……鱼望和激情……
那双金色的瞳子,波澜翻涌,却一直一直盯着迷醉的十日,一直一直看到他仰头一声嘶哑的低吼,一下子伏倒在他胸口。
起伏的胸口汗津津的,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如同下面的不肯分离。
十日伸手在身侧摸索,杀生丸却自己将手靠了过去,然后……紧紧的相握。
十日伸手去摸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鱼望,仰头咬了咬杀生丸的下巴,时快时慢的捋动起来,窃笑到:“杀生丸也会觉得舒服吧?”
杀生丸瞪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声音中含着仍然没有散去的激情:“我比你做得好些……”
十日掌下的东西突突一跳,粘腻的液体喷了他一手,他瞪大了眼仰头争辩:“什么意思?是嘲笑我吗?”
他一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