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每一章字数都很足,但是实际字数并不比少,所以请大大们看在这点上,原谅则个吧。
39、谁能成为桔梗的依靠 。。。
因为不想与正和奈落激战正酣的犬夜叉和杀生丸碰面,觉得也没有自己插手余地的桔梗悄无声息的走出城堡,仰望星空,深吸一口凉爽的空气,冰凉的感觉游走在肺腑之间。回望城堡,桔梗心潮起伏,奈落想要吞噬杀生丸的阴谋已经粉碎,以杀生丸和犬夜叉两个人的实力,只要齐心合力,奈落不仅讨不到好去,恐怕想要生离都是一件难事,或许今夜一切都结束了。
走出奈落的结界,死魂虫感觉到被结界隔绝的桔梗的信息,飞到她的身边,告知她它们探知的信息。听说玲被奈落藏在不远处的山坳中,桔梗担心在犬夜叉和杀生丸的夹击下奈落狗急跳墙会对玲不利,立刻疾驰奔向山谷,赶去救人。
远远地,桔梗就敏锐的感觉到一小片四魂之玉碎片的气息,根本不用多想,她一下子就知道奈落派遣琥珀来看守玲。跟着四魂碎片和死魂虫的指引,没有惊动拦截在路上的众多低等妖怪,桔梗迅速而又悄无声息的赶到了琥珀和玲的所在地。
远远地看见琥珀拉着玲前行,玲不住嘴的喊着琥珀的名字,琥珀没有应答,桔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琥珀后脖颈上的四魂碎片正发出乌光,主宰着他的意识,驱使他付诸行动。果不其然,眼见着琥珀将玲打昏在地,举起手中的镰刀想要杀死玲。
桔梗已经不再是巫女而是一名医者,对她来说,今后的行止应该是治病救人,并不是杀人,何况还是对一个没有自主意识被人操控的傀儡动手。尽管是为了救玲,但是对这种“一命换一命”的做法桔梗不是很喜欢,偏偏又无法对身为人类的琥珀使用封印之箭,桔梗微微叹息着,弯弓搭箭,对准琥珀。
电光火石之间,桔梗清晰地看见琥珀的四魂碎片中晶芒一闪,跟着琥珀举起镰刀的手停在半空,迟迟不下落,目光依旧呆滞,脸上闪过挣扎的神色,虽然是一瞬即逝,可是桔梗看的清清楚楚。
对于琥珀四魂碎片中的晶芒桔梗并不陌生,那是她在奈落的城堡“做客”的时候,在维系琥珀生命的同时又想帮着他摆脱奈落的控制注入的灵力,当时注进去的大量灵力如泥牛入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桔梗以为失败了,没想到此时此刻看到了效果,虽然并不明显,可是这至少代表着有用。
或许救下玲的时候不一定要杀了琥珀,如果有可能说不定还能再救一个,桔梗看着高举镰刀久久不落的琥珀,暗自思索着。就在她迟疑间,一道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琥珀身后。
是杀生丸!桔梗看清不过眨眼间出现在眼中的俊美男妖微微错愕。杀生丸收拾完奈落就会赶过来,桔梗是有这个认知的,可是对于他来的这么快还是有些惊诧。杀生丸来了,那么犬夜叉也就在附近了吧?桔梗举目四顾间,犬夜叉那火红的身影果不其然的映入眼帘。
杀生丸看到琥珀高举镰刀欲对玲不利,静静站在他的身后,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琥珀,虽然没有出手,可是气势全开,大妖怪的威压让琥珀感觉到了危险,丢下玲,转身握紧手上的镰刀,对峙杀生丸。
“哦……”杀生丸看着琥珀对自己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举起了右手,打量着尖尖的指甲,眼中精光一闪,冷笑一声,望着琥珀的目光颇不以为然,仿佛琥珀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你想杀我吗?”话中寒意入骨,语调微微上调,带着几分不以为然,明明是杀生丸对琥珀起了杀机,可是随着这句问话就变成了琥珀对他挑衅,他才对琥珀动手的。
与杀生丸强大的实力相比,琥珀那点水平根本不上数,在他的眼前这个少年根本不堪一击,又是个弱小的人类,在平时,以杀生丸的高傲,对于琥珀根本不屑一顾。不过因为玲被奈落所掳,奈落想借此要挟于他,在和奈落战斗中因为顾忌到玲而掣肘,虽然重伤了奈落却还是被他逃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奈落的算计中,这种受制于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加上因为奈落的逃脱让杀生丸怒不可遏。
到了这边又看见琥珀想杀了玲,杀生丸虽然表面上神色如常,可是心中已经决定了琥珀的下场——死!尽管琥珀是放在平常杀生丸根本不会看在眼里的弱小而又卑贱的人类,与是不是主使者无关,只冲他想置玲于死地就该死,何况他还是奈落的手下。
面对杀生丸的问话,琥珀不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镰刀,摆出一副攻击的样子。就在杀生丸想要对琥珀动手之际,一个红影在他眼前一闪,琥珀的身体跟着飞了出去,因为身体飞起的速度大,倒在地上身体擦着地面滑出很远才停了下来。
“琥珀……”犬夜叉从空中落地,站定,望着倒地的琥珀大声怒喊着:“你在干什么呀,你这个混蛋!……”金眸里满满的担心,就你这实力和杀生丸对上,不是找死嘛!犬夜叉粗鲁而又带着怒意的话里含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对琥珀的不满,那是我的哥哥,你怎么可以对他不敬,和他动手!
戈薇从犬夜叉的背上下来,走到玲的身边,弯下腰,将玲的头抬起,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检查了一下,抬头对杀生丸说:“她没事,只是昏了过去而已。”
听到戈薇的话,杀生丸和犬夜叉都安心了,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还来得及。
“你听到了吧?杀生丸,既然玲安然无恙,你也就别对琥珀出手了,琥珀是在奈落的控制之下行事的。”犬夜叉没有注意到,经过在城堡中和杀生丸并肩战斗之后,他对杀生丸的态度有些变化,不再向以往一样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温和多了,刚才说话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商量的口吻。
“没有用的,犬夜叉,就算你想保护他,可是这个小鬼似乎很想尝尝我毒爪的滋味。”杀生丸对待犬夜叉的态度一如既往,他盯着被犬夜叉打倒在地的琥珀,看见琥珀站起来,拿着镰刀继续对着自己,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啊……”面对着杀生丸的犬夜叉听见他这么一说,回头看向琥珀,看见他举着镰刀对着杀生丸有些惊讶,没想到琥珀这么不依不饶, 不自量力。这不像琥珀的为人行事,犬夜叉第一时间想到了奈落,难道和杀生丸对峙也是来自于奈落的命令吗?傻瓜,如果遵照命令故意向杀生丸挑衅,杀生丸不会留情的,你会被杀的!真是笨蛋……
就在犬夜叉胡思想乱之际,琥珀动手了,高速旋转的镰刀闪着寒光带着破空之声对着杀生丸飞去,犬夜叉来不及多想,立刻拔出铁碎牙,打落镰刀,同时杀生丸身影一闪,捏住了琥珀的脖子,琥珀的性命一下子操纵在杀生丸的手中。
“哼……”对于犬夜叉出手打落镰刀的举动杀生丸并不感激,斜着眼睥睨一边手里握着铁碎牙的犬夜叉,杀生丸冷哼一声,明知故问:“竟然会出手打落了这个小鬼的武器,犬夜叉,真是没想到,竟然在你心中如此尊敬我这个哥哥?”
其实杀生丸明白犬夜叉这样做更主要的是想要救下琥珀,只是他并不没有打算如了犬夜叉的意,放过琥珀。虽然跟在他身边的玲是个人类,可是对于人类他依旧没什么好感,印象没什么改观,在他眼中,脆弱的人类不过如同虫蚁一般的存在,根本瞧不上眼,玲勉强算是一个特例。
杀生丸因为身为大妖怪的高傲和世间万物各有生存法则,所以杀生丸避开人类,不去找人类的麻烦而已,可是一旦人类触犯到他,他也绝不手软,何况琥珀为虎作伥,已经触犯到他的逆鳞,杀生丸不能放过他。
看到杀生丸的手捏住了琥珀,杀生丸只要手劲稍稍一紧,琥珀就会顷刻间魂飞魄散。性命就在杀生丸的一念间。就算犬夜叉想出手救援都来不及,犬夜叉明白珊瑚对琥珀姊弟情深,况且琥珀是被奈落所控制,因此在犬夜叉认为,所有的罪过都是奈落的,与琥珀无关。
听见杀生丸带有讽刺意味的言语,犬夜叉有点恼羞成怒,尽管他一直不肯承认,其实在他心里还是把杀生丸当做哥哥来尊敬的,对他来说,杀生丸是他在这个世上仅有的血脉相连的亲人。
最开始犬夜叉知道他还有个哥哥的时候,心中非常喜悦。面对杀生丸强大的实力,更是有着浓重的孺慕之情。只是杀生丸的对他态度恶劣,根本不承认他们是兄弟,更是满口“半妖半妖”的称呼他,随着后来抢夺铁碎牙之类的事情出现,杀生丸一直冷脸相对,甚至如同仇敌一般要“杀”了犬夜叉,犬夜叉也就熄了兄弟相亲的心思,也以仇敌视之。
其实犬夜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管他和杀生丸的关系变成什么样子,在他心中,杀生丸的地位都是非常特殊的。每次杀生丸“卑贱的半妖卑贱的半妖”称呼他,犬夜叉都很受伤,他不明白杀生丸到底为什么这么排斥他,对于父辈一代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因此更多的犬夜叉把它归咎于他是人和妖怪结合而生的,这为血统纯净的杀生丸不能接受。
对于犬夜叉来说,他对自己体内的那部分人类血脉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很爱自己的母亲十六夜,对于能够继承母亲的血脉自然高兴;一方面正是因为他体内的这部分人类血脉,从而被人和妖怪,特别是自己的哥哥所排斥。
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他对于自己半妖的身份也是非常在意,甚至是非常自卑的,过度的自卑造成了如果他人用“半妖”来称呼他,必然激怒他,半妖这个称呼算是犬夜叉的一个逆鳞。
除了和桔梗相恋的时候应桔梗的要求,想和她厮守,有过变成人类的想法,犬夜叉真正的意愿是变成一个真正的妖怪,固然是因为半妖被人和妖怪一起排斥,未曾没有抱着变成大妖怪之后,就可能会被杀生丸所接受的心思。
不过这种心理犬夜叉或许也没有意识到,或者是把它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去触碰它,今日被杀生丸这么“哥哥弟弟”的一说,犬夜叉就算是这么想的,他是个嘴硬的家伙,自然不会承认,当下举起手中的铁碎牙晃了晃,反驳道:“你在说什么梦话,赶紧放开他,你再不放开她,我可就不客气了。”
对于犬夜叉的恐吓之语杀生丸置若罔闻,只是径自捏着琥珀的脖颈将他高高举起,手上微微用了用劲。看到杀生丸的举动,在另一边抱着玲的戈薇紧张的大喊着:“住手,杀生丸!”
犬夜叉也跟着焦急的喊着:“快住手!杀生丸……”举着手中的铁碎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杀生丸根本不理会犬夜叉和戈薇的喊声,他冷冷的打量着手中的琥珀,确信手中的劲道虽然不致死,可是也能让其产生窒息感,但是从将琥珀擒住,琥珀就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不挣扎,不叫喊,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随着杀生丸把他举高,掐着脖子的手劲加大,除了眼睛的瞳孔因为呼吸的不畅而有所变化之外,根本没有举动,宛如一个随手抓来的布娃娃。对上琥珀空洞没有焦距的双眼,杀生丸微微一愣。那双眼睛中,杀生丸看不出由于接近死亡而惊恐害怕痛苦诸如此类的任何神情,直呆呆的,让人看了觉得心里好不舒服。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就如同妖怪之血控制而变身的犬夜叉神情一样,实力更是弱得很,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奈落怎么会使唤这么弱小的人类作为手下?把这么一个弱小的少年送到自己的手中来送死,打的是什么主意?
杀生丸手一松,琥珀如同一摊烂泥一般就这么直接掉在地上,除了掉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之外,琥珀本人依旧是无声无息的跌坐在地上。戈薇怀中的玲慢慢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了白衣飘飘的杀生丸,刚刚才逃离死亡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惊惧恐慌,刚睁眼的迷茫过去之后,满眼欢喜,脆生生的喊着:“杀生丸大人……”
一直呆坐在地上不动不语如同机械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的琥珀似乎被玲的声音给安装驱动程序,一骨碌爬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武器,跑远了。犬夜叉看见杀生丸站在地上不动,就这么任由琥珀离开,心中疑惑,鬼使神差的问道:“人都跑了,你怎么还不去追?”
面对犬夜叉的提醒,杀生丸不予理会,身形不动。一阵旋风刮过,神乐将琥珀带上羽毛,飞离众人的视线。戈薇松开抱着玲的手,站起来,注视着杀生丸的背影,吃吃艾艾的开口:“那个……谢谢你……谢谢你……饶了琥珀一命……”
“我对杀这种行尸走肉没有兴趣。那个小鬼是存心想死在我的手中,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凌然不惧,不过我不想让奈落的阴谋得逞。”杀生丸冷冷的打断戈薇的话,不接受道谢,言下之意是他只是依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与旁人无关。其实琥珀得救固然有杀生丸说的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琥珀刚才的样子让杀生丸想到了变身的犬夜叉,对此杀生丸下不去手。
听到杀生丸用一贯冰冷的语调别扭的表述着他的善意,躲起来的桔梗眼中带起几分笑意,还真是口是心非。只是不知道头脑简单的犬夜叉能不能体会到杀生丸的那份善意。
“杀生丸大人……铃就知道杀生丸大人一定会来救我的……”死里逃生之后清醒的铃如同欢快的小鸟跑到杀生丸面前,欣喜的喊着,满眼信赖,让躲在对面的桔梗看了个清清楚楚。
听到玲的言语,看到玲满心对杀生丸的信赖,密切关注场中情势的桔梗心中一震,一下子想起在桃源乡戈薇遇险被犬夜叉救出来的时候现的时候,戈薇的表现和玲一样,嘴里喊着“……我就知道犬夜叉你一定会来救我的……”言之凿凿,听上去有着无比的信心。
都是无比的信赖,不管是杀生丸也好还是犬夜叉也好,都没有辜负这份信任。桔梗不知怎地一下子联想到自己,若是自己身处险境的时候,不知道心中是否有着这么一个坚定的信念,确信一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的?那个人会是谁?桔梗搜遍记忆,脑海中竟然没有一个这样的人选,稍微熟悉一点只有眼前的这个几个人了。
只是犬夜叉能够让自己有这个确信,能够堂而皇之说的一旦自己出了危险,他就一定会出现?桔梗微微泛起一个苦笑,想起自从复活之后的一系列旧事,想要自欺欺人一次都难。虽然犬夜叉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嚷嚷着要保护自己,可是一旦事到临头,不是保护的对象换了人选就是他自顾不暇,还需要自己的救助,保护的人选掉了一个个,要不是就是找不到踪影……嘴上说的好听,可是事到临头,根本指望不上。
至于杀生丸,桔梗把目光落在冷峻的男妖身上,轻轻摇了摇头,对他,桔梗更是没有那个确信,心中虽然因为杀生丸吹皱了一池春水,可是对桔梗来说,这是一场无果的“单相思”,她并不认为杀生丸对她也有那个心思。况且比起简单鲁莽的犬夜叉来说,杀生丸的心思极为难猜。再者既然是一场无果的爱恋,那么桔梗早已经决定不让它开花结果,因此她也不打算在以后和杀生丸再有什么过深的接触,没有深情厚谊,只不过是个知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