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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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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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心一横,眼一闭,忍耐着把最后的亵衣脱下,心里十分担心陛下要是想把亵裤也扯下可怎么好?自己是不是该说让陛下带自己随便进个什么屋子里。凯风见他上半身脱完了,就起身,把他的衣服在石桌上铺好,她不想让徐图受了凉气,然后又示意徐图上半身躺在石桌上。

    徐图忸怩的很,但是还是照着吩咐做了,虽说这里偏僻,但是到底是在外面,两个人的姿势暧昧的可以,让人遐想万千。可是凯风只是拿着笔,蘸了些许颜料,围着徐图的守宫砂作画,那毛笔经过人的身体,激起徐图的战栗,他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忍得额上出了不少的汗,直到凯风画完了,示意他起身。

    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陛下只是要留下这么一个印记,不是想要在这里要了他这个人,脸色略显得和缓些。

    “这个是什么?”徐图试图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胸口,从他的角度,认不出这个图案。

    “朕的画技有那么差?是雪割草。”

    徐图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陛下的画技差,是臣实在不曾听说过这种植物。”

    凯风一边帮徐图一件一件的穿衣服,一边说道:“雪割草跟梅花一样,盛开在寒冷的冬季,雪化春来,它就走向了末路,

    它生来不是为了取悦别人的,它是为了自己而偏执的生长,在最寒冷的时节,最美丽的绽放。朕觉得它跟你很像,敢斗风霜,也有决断,而且它的花语,是耐心,朕希望你耐心的等着朕。”

    “陛下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徐图问道。

    “许是最近用功,看的书多了吧?”凯风不能告诉他,这种雪割草也许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它盛开在日本的北海道,与樱花齐名,但是却不为人所知,人们只知道那开得绚烂,开到荼蘼的樱花,却不知道在雪田里,雪割草在为自己欢呼。“徐图,朕看的到你的好,纵使她们都不知道,朕看得到。你记得这一点,就好。”

    徐图微低着头,“是。”

    凯风扬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面对着徐图,抬高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着自己,然后在他诧异的神情中,不做分毫耽搁的吻上他。徐图大吃一惊,却不经意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紧张地张开嘴,迎合着凯风的动作。这一吻地老天荒,这一吻海枯石烂,这一吻,从此你是君主我是臣,这一吻,从此楚河汉界已分,泾渭分明。

    若真如此,便是这样吻着吧。

    两人纠缠许久,直到因为这亲吻的动作,口腔都有些僵硬才停下来。凯风离开他的唇,但银丝在挂,随即银丝一断,从此他们之间无关风月,只论江山。凯风摸摸自己脸上抑制不住的泪水,她不知道那是何时开始的,只是觉得心头一酸,再也无法忍住,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都放纵自己的感情,却也都适可而止,多年之后,凯风收到来自边疆的一件礼物,才追悔莫及。

    “臣徐图多谢陛下。”徐图跪下,规规矩矩的行礼。徐图多谢陛下对徐图的厚爱,多谢陛下今日为徐图留下了一脸泪水,多谢陛下最后的一吻,更多谢陛下曾有这么一刻为徐图动心,从此心伤、心痛、心悦都与彼此无关,如此臣便做您的安邦定国的股肱之臣,从此,对陛下的情,便当做徐图一生的秘密吧。

    “恩,徐卿跪安吧。”凯风目送着徐图出去,自己还是留在含香庭里,先祖啊先祖!你有一位男将军,我也有一位男将军,你与他情深似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宁可不建皇陵,只建妃陵,也要执意与他合葬在这含香庭的地下,这是朕呢?朕什么都做不到,朕放走了徐图,从此朕的心便缺了一角。

    徐图说的对,如果他呆在深宫里,也许有天朕真的会忘记他,这样朕的心依旧完整,可是他甘居朝野,他就成了朕的缺憾,不过也好,还知道痛,朕还是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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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奇怪的胡慈
    胡家的事情,凯风一直在思索,到底是选秀之前动手,还是选秀之后再收拾他们,她打定了主意胡家绝不可以有人再进来了。她探了探父后的口风,他的意思是赵家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也该在宫里有个人才是,至于胡家,也有些树大招风了。凯风独自体会着这话里的玄机,看起来父后说的都对,理所当然。但是凯风总觉得这背后没那么简单。

    凯风找了周舟来谈,据周舟说,胡慈勾结御史台排斥的那些人之间似乎关系甚密,她们是有目的有对象的行动。可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些人做出了什么事,是不能为她们所容的吗?凯风本来是料定了胡慈在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可是如今的情况,里面似乎大有文章。

    凯风不敢轻易就下结论,人心这种事太过诡异,不是几句话就可以参透的,她安抚好周舟,让她慢点行动,自己要看看情况再说,也许要等到选秀之后才能有决断了。

    过了一个多月,果然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胡恪之如愿以偿终于有了 第 089 章 制的,勤政爱民,又不耽于美色,陛下做的很好,怎么到您的嘴里,到成了夜夜笙歌的君主了?”

    凯风支起胳膊,露出一只玉臂,多年养尊处优,加上凯风是个爱美的,比一般的女子要显得白嫩,她便那样打趣的看着卢歌,一直看到卢歌有些脸红,才说道:“你可不知道那剩下的十天,朕是如何难熬,明儿个朕不来后宫,不如今晚把明儿的美食也吃完了吧?”

    卢歌把被拽起来,蒙上头,不肯理她,这人下了地出了门就是威严无限杀伐决断的君主,进了门爬上了床,就彻底成了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成天弄一些个调笑话说给自己听。凯风也不急着把被拽起来,由着他闷着自己,过了一会儿,见卢歌还没动静,也是担心他直接睡着了,于是也钻到被子里,挠了卢歌半天。

    直到被子里的人自己受不了了,钻出了被子,凯风才阴险诡异的一笑,趁他还没缓过气,又吻上他,逼着卢歌的脸有红了几分,才松开卢歌。卢歌又羞又恼,刚想发作,不料凯风直接欺身向前,把人死死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笑笑,手指划过他细致柔软的脸颊,装成登徒子的模样,对着卢歌说道:“小美人儿,陪大爷我玩玩儿吧?”

    卢歌满脸挂黑线,翻了个白眼,真心不想理这个如狼似虎的人,见过乞丐想登高第的,谁见过好好的皇帝不当,装成这个样子的?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结局还是卢歌被凯风折腾到半夜,直到那头吃饱的野兽终于舔足,卢歌觉得凤后跟贵君真的不该这个时候有孩子,自己跟芸侍君两个人真的不够这头发情的老虎吃一顿的,何况她坚持每次只招一人侍寝,简直把人压榨的够呛,自己虽然习武了,但只重养身,学的都是心法,没有练过外力,哪里经得起她这么折腾?

    “陛下,臣君觉得,您以后纳君侍,应以会武功的为先……”这是卢歌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凯风听他这么说,又生气又好笑又心疼,卢歌,你只是不知道,朕只有对你们三个才会如此不知收敛,至于那些即将来到的人,谁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呢!凯风又给卢歌跟自己穿好了亵衣,替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擦了擦额角的汗,连沐浴都顾不上,就抱着他睡去。

    早上卢歌照例爬起来帮凯风梳洗,给凯风穿好龙袍之后,又感慨道:“臣君突然觉得有孩子也很好,陛下能够常去看看,还不用夜夜折腾。”

    凯风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卢歌这话里三分真实七分虚假,自己再过分,也不可能伤到他,只不过是自己知道他最近为了几个孩子的事情烦心,夜夜不能安眠,才故意把人累着了,好让他睡去。胡恪之对几个孩子过分宠溺,贵君只疼爱燃雪一人,所以平日里都是卢歌在管束这些孩子们,难免有些矛盾,卢歌的心思细,也同样是个容易多想的,这差事不是那么好当的。

    卢歌哪里知道凯风这些个弯弯肠子,总以为她不过是喜欢和后宫中人嬉闹而已,凯风也不解释,她为了卢歌着想,本就是不图他理解他,更不图他回报什么。

    在朝日都是春季乍暖还寒的时候选秀,随着落叶,落雪的消失,柳条也伸出了细软的腰肢,凯风想起在现代自己小时候玩的东西,就让人折了新鲜的柳枝过来,去了两边多余的部分,扎上几个洞,做成了一种叫做叫叫也称为柳笛的乐器。宫里人都是没见过这个的,争相拿着把玩,几个孩子也喜欢,凯风便做了三个分给他们。

    眼下已经是农历三月初,胡恪之跟贵君的身子也快七个月了,再过十几天就是选秀的时候。胡慈多次求见凯风,凯风皆避而不见,没想到随着选秀的临近,她来的越发频繁,凯风有些不耐烦,连写意都不愿意通报。凯风想了想,还是觉得一下子说明白了,总比拖着强,她想往自己宫里送人,是没什么可能了。

    “写意,让她去德政殿候着,朕一会儿过去。”此时凯风还在御花园,虽然春寒料峭,花儿还不多,但是皇宫里什么都有,一年四季有不同的景致,也不觉得此时有多么悲凉。凯风拂了拂衣袖,像是清理门户一般的动作,才慢慢站起来,从写意那里取了汤婆子,抱在手里,回了德政殿,身后自然有一大拨人跟着。

    从那声“皇上驾到”开始,胡慈就跪着,一直跪到凯风落了座,写意从奉茶宫女那里接了茶,在凯风面前摆好了,凯风闻了闻,又放下,居然也没叫胡慈起来。

    凯风上下打量着跪着的人,因为规矩所限,她不该抬头,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胡慈只听到几次杯盖跟茶杯碰撞的声音,那位君王才终于说到:“起来吧,老跪着也没意思,坐吧。”

    胡慈唯唯诺诺的应了,又坐下。

    “你来求见朕,有什么事儿吗?”

    “臣许久不见凤后,想念的很,所以想问问陛下凤后可还好?”

    凯风微微点点头,“梓潼有了身子,如今已经快七个月了,一切都还好,爱卿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臣贸然前来,想请问陛下,臣是否可以看望凤后?”

    凯风勾了勾唇角,看望,当真如此简单吗?“宫里的规矩,是有孕之后八个月,家人才可以探视,如今还不足七月,爱卿僭越了。”

    胡慈眉头一皱,的确,现在时间不行,可是如果再见不到恪之,怜之要如何才能进宫呢?他的所有表情,尽收凯风的眼底,胡慈,你对你的这个儿子,还能更残忍一些吗?他身怀有孕,而你居然想把自己的其他儿子送进来分享他的妻主!

    “凤后身怀有孕,后宫君侍不多,为陛下着想,臣想……”

    还没待她说完,凯风打断她的话,“你想如何?选秀在即,招人进宫,不过是十几天的事情,朕与后宫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轮到爱卿过问了?胡爱卿,你应该知道虽然从血脉上来讲,梓潼是你的儿子,但是从尊卑来说,他是朝日的凤后,你见了他还要行君臣之礼呢!”

    “是,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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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凤后中招
    “那此事就无须再提了。”

    “即使如此,臣斗胆,请陛下恕罪”,胡慈再次跪下,“即使如此,臣仍希望陛下顾及老臣一片忠心,准怜之入宫。凤后的性子,难以担当重任,他心善,在后宫中不好生存,臣心疼他,希望怜之可以进宫帮他。”

    凯风把茶杯往胡慈面前一摔,胡慈一惊,身体抖了一下,凯风冷笑一声,“胡慈,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后宫你也敢插手,你在前朝的所作所为难道以为朕一无所知吗?前朝的事,朕已经纵容你了,连后宫你也要干预吗?”

    胡慈一叩首,轻叹一口气,闭着眼睛认命般的说道:“臣早就知道陛下知道,可是陛下能贵为九五之尊,真的什么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吗?老臣虽然蠢笨了些,可是有些事却比陛下看的明白,人说关心则乱,人也说一叶障目,有些事,臣怀疑的很,只是苦无证据,只能默默的苦心经营,无论陛下信或者不信,臣确实是为了凤后着想。”

    “朕是天下之主,自然会护的了他,你不必操心。”凯风的嘴角有一丝夺目的讽刺,说是你为了你的儿子,谁信呢?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高官厚禄?

    “但愿陛下做得到,但是,若那人真的要戕害凤后,老臣拼死,也要与他斗上一斗。臣告退。”说完,胡慈就走了。凯风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内心有无限的疑惑,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她知道了什么?又为什么不说明白?她口中的那人,到底是谁?凯风叹了口气,算了,想不明白,说不清楚,也就罢了吧。

    说起来好久没出宫了,在宫里呆的久了,人也变得长吁短叹的,“写意,你去水瓶宫把淑君跟芸侍君请过来。”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把我们两个人都请过来了?”卢歌问道。

    凯风示意他们上前,然后左拥右抱的说道:“你们在宫里呆了这么久,闷不闷?朕想带你们出去走走。”

    “今天?”芸侍君问道,“可是我们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今儿个不行,一会儿朕还有事,明天是休沐日,正好领你们出去看看,我们带着几对暗卫,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说完紧了紧搂着芸侍君的手,“西街的事情你也操心不少,太多的产业都是你一手促成,如今你身在宫里,是怕也不能完全安心,索性带你出去看看吧。至于卢歌,”凯风笑笑,扭过头看看淑君,“也是好久不曾见到父亲了吧,还有你的药店也不知道如何了。”

    卢歌推了推凯风正在作乱的手,尴尬的说道:“我们这样出去,凤后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吧?他还有着身孕,但是应该也很想出去看看的。”

    “朕何尝不知道他呢?只是情况特殊,由不得他,朕已经决定把苏裁缝接进宫来,用客人的礼遇,让他住在凤藻宫的偏房就好了,如此也算安了他的心,毕竟养恩比生恩还要大啊!”

    “陛下如此处置,想来凤后也不会有什么微词了。”谷悦笑着说道。

    凯风松开了手,由着他们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朕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也好做点准备。悦儿,你可需要再回谷家一趟?”

    “那倒是不必了。”

    凯风点点头,这些事随他就好,“明儿个你们像凤后请了安就换了便衣来水月宫吧。对了,他进来管家的事情学的怎么样了?”

    卢歌莞尔一笑,说道:“陛下难道不知道?贵君自有孕四月为人所知之后,便什么事也不管,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凤后,让他一人解决,如此赶鸭子上架,凤后心里很是不悦,多有抱怨,不过效果倒是很好,左右宫里现在人不多,学起来也是快,这几个月下来,也没什么差错。”

    “凤后月份渐渐大了,依例,该是有人帮着管事了,只是贵君也有孕,宫里能够有资格处事的,只有卢歌你一人,悦儿的才能朕是知道的,只是那些规矩管得严,朕也没有办法。卢歌,你且帮衬着些吧。”

    “臣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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