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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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如果-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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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我要接吟霜回府,她是多么美好的女子。”皓祯深情的看着白吟霜。
    雪如看着这一幕,被皓祯刺激了所有罪过都记在了这个叫白吟霜的身上,接回府,好,我就借多罗格格的手除了你。雪如在心里盘算着一石二鸟的计划,脸上闪过阴狠。
    白吟霜听到这位福晋就是皓祯的额娘时傻了眼,心里想着那个梅花簪子,“福晋,吟霜想求福晋一事。”白吟霜又跪了下来。
    皓祯看着着急,“吟霜你求额娘什么事站着说就好,不用跪的,额娘很仁慈的。”
    雪如听着儿子的话差点喷血,这就是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刚刚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开始翻腾起来。雪如咬着牙开口,“有何事?”你最好实相的说离开皓祯。雪如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她想听到的话没听倒,反倒是被白吟霜接下来话刺激得脸色苍白。
    白吟霜把梅花簪子的另一版身世道了出来。
    雪如握着嬷嬷的手紧了又紧,苍白着脸,不,不可能,当初不是说那个女婴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吗?怎么会活着?雪如极力的在心里做着否认,眼睛却是盯着白吟霜,看得她一阵恍惚,她是她的女儿?是真的活着……雪如弯身扶起白吟霜,仔细的端详着。白吟霜被福晋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能感觉到刚刚福晋是不喜欢她的,可是现在又怎么……难道自己的襁褓和那梅花簪子真是高贵之物,自己的身世也是不一般的?
    “可让我看看那个襁褓和梅花簪子?”雪如问着。
    白吟霜点了点头,回屋子把襁褓和梅花簪子拿了出来。雪如一眼就认出了那些东西,跟着雪如多年的嬷嬷看着那东西心里也道不好,立刻上前扶住主子,“主子,得毁了这东西。”嬷嬷小声的提醒着。雪如立刻清醒了过来,对,她得毁了这个。她得想个说法把东西要了来,毁了,这些是不能留的。
    慈宁宫里,太医着忙的给皇后诊着脉,被请来的皇帝和十二阿哥站在太医的身后,十二阿哥现在越来越有小大人的架势,严着一张小脸,盯着诊脉的太医。
    妃嫔都让太后吩咐着回去了,而怜贵人和令贵人却还跪在门外。
    太医诊了脉后起身,“皇上,皇后的身子在生下小阿哥后有些虚,此后又一直在操劳,最近似乎心情也不太好,外加血脉不顺才会晕了过去。”
    “几时能醒过来?”
    “一个时辰后,臣开服方子,一日吃二次,七天便可以缓解,这段时间娘娘需静养。”
    皇后的事处理完了,乾隆才想起外面跪着的二位贵人,“皇额娘,还是让她们先请了,问清楚了再做处罚。”乾隆赔着笑,扶着太后到外室的软榻上坐下。
    “容嬷嬷,额娘最近心情为什么不好?”永璂问着跪在皇后榻前的容嬷嬷。“额娘身子不适为何不早些请太医?”
    处室的太后听着,这才是孝顺儿子,这孙子比他阿玛强多了。
    “回十二阿哥,几日来娘娘一直为怜贵人和令贵人的事头疼,早起时奴婢想去请太医,娘娘说休息一下便没事了。”容嬷嬷如实的回话着。外室的乾隆听着皱眉,这容嬷嬷怎么搬弄起事非来?乾隆正待治容嬷嬷多舌之罪,便听着永璂又开了口。
    “容嬷嬷,怜贵人和令贵人怎么了?容嬷嬷可别在额娘面前搬弄事非。你是老嬷嬷了,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永璂背着双手,看着容嬷嬷。
    “奴婢不敢,怜贵人和令贵人不和,后宫的娘娘都是清楚的,二人每天早晨都闹一翻坤宁宫才离开。”
    “闹坤宁宫?为什么没有人向皇阿玛禀报,你们是做什么的?让二个贵人冲撞额娘?”永璂声音里带着严厉,吓了容嬷嬷一跳,容嬷嬷小心的看向十二阿哥,看着十二阿哥向她递了个眼色。
    容嬷嬷立刻了悟,“娘娘说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去打扰皇上,皇上应以国事为重。”
    外室里皇帝听着感动,不愧是皇后啊,事事为自己着想,便对容嬷嬷说的话信了几分。
    太后对令贵人和怜贵人都没什么好感,容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太后对容嬷嬷说的话倒是很是相信,语气很是不好的让人把二位贵人请了进来。
    怜贵人在宫里的时间不短,摸索出一些小经验,太后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反对皇上的,而皇上最喜欢的便是贤淑的,能满足皇上某种心里的女人。怜贵人进来倒跪了下来,“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惹令姐姐的。让皇后操心。”
    乾隆看向怜贵人,怜贵人正好小心翼翼的抬头,眼带泪花。“令贵人,早晨在坤宁宫耍闹,可有你一个?”乾隆开口却不是冲着怜贵人,而是冲向一边站着看好戏的令贵人。
    “皇上,臣妾冤枉,若不是有人挑唆,臣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冲撞了皇后啊!”
    “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乾隆看着令贵人便想起来身边人被收买了的事,还有被御史参本子的事,是乾隆态度就不好,若不是看在她有了身子,岂会放她出宗人府。
                  四十章
    还有最后一句,宫斗偶果然是很无力啊……  慈宁宫里被刚刚乾隆的“你还有什么可不敢的!”一声阴沉的话,吓得跪了一地的奴才,令贵人也跪了下来。“臣妾知罪!”
    “你何罪之有?”乾隆阴沉的看着令贵人。
    “臣妾不该冲撞了皇后。”令贵人没傻到在皇上的气头上往上冲。
    “说说,在坤宁宫里你们都做了什么,让朕听听!”乾隆拿起茶杯,扫了一眼怜贵人和令贵人。
    令贵人和怜贵人难得的意见统一得没人开口说话,她们哪敢说二人这是为了争宠,为了全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在坤宁宫里闹,只能无言的沉默。
    从内室里出来的永璂看了眼跪着的令贵人和怜贵人,走到太后的身边,“皇玛嬷,前个儿十一哥给永璂送了幅字画,很是漂亮,永璂看了后很是喜欢,就把画借花献佛的给了皇额娘,皇玛嬷不会生气吧!”永璂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抱着皇太后的手臂撒着娇。
    “生气,皇玛嬷怎么会生永璂的气呢!是什么样的画,能让永瑆喜欢的定是不差的。”
    “是不差的,十一哥听着永璂把画给了皇额娘还说永璂是讨好皇额娘,十一哥还悔着说自个儿送去多咯。”
    “让你这么一说,皇玛嬷倒是想看看这画的真迹了。”
    乾隆对永璂逗太后开心的事很是满意,跪着的二人脸色确是越发的白了。乾隆看着跪着二人的脸色,再看向讨喜着撒娇的永璂,乾隆顿悟,这画是有些名堂的。“永璂,去把这画给朕拿来,朕也想看看能入得永瑆眼的画是什么样的。”
    “皇阿玛,你看了这画不生气,儿臣再着容嬷嬷去取了画来。”
    乾隆不解,看画跟生气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这画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容嬷嬷,还不快去把画给朕寻了来。”
    “奴婢这就去。”站在门口的容嬷嬷快速的退了出去。
    太后听着也觉得这画有些个问题,喝着茶,见着永璂带着笑意看着跪着的二人,那笑意分别是算计。
    容嬷嬷很快的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卷好的字画,吴书来接过容嬷嬷手里的画,双手承给皇上。
    乾隆拉开卷幅后,脸立时就黑了。“说,这画怎么变成这样了。”满屋都能听到乾隆的吼声在回荡。
    太后接过字画看着里面的内容,没什么特别之处,盖的印也是永瑆的大印,看着是永瑆的墨宝了,只是这画是被人撕过了,只是永瑆的墨宝,原何皇帝会这般的气愤?“永璂,永璂怎么送你这般的字画?”
    “皇玛嬷,这字画原是好的,可不知怎么了,昨个儿孙儿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就见着皇额娘捧着这字画发呆,眼睛红红的,孙儿过去一看,不知是哪个奴才把画给弄成这样了。”
    “容嬷嬷,这画怎么变成这样的?”乾隆又是一声怒吼。
    容嬷嬷跪了下来,“回皇上,前个儿十二阿哥送画后,皇后娘娘便一直拿着这画瞧着,没让奴婢挂起来。昨个儿早上,皇后娘娘在等着宫妃娘娘们请安之前还端详着这画。”
    “往下说。”乾隆着到请安时,眼睛扫向跪着的二人,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正在向太后撒娇的永璂。
    容嬷嬷给皇上磕了个头,“皇上,奴婢往下不能说,皇后嬷嬷昨个儿吩咐过宫里的奴才,坤宁宫里的琐事不能让太后和皇上操心,皇后娘娘说,以后再让十一阿哥画一幅送娘娘便是。”
    “你不说,朕就不清楚吗?吴书来,去给朕查。”乾隆看着这字画很是生愤,什么叫再找十一阿哥画一幅,皇后看不出来那字是朕提的吗?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朕的东西都如此的对待。
    永璂小声音的在太后的耳边说着,“皇玛嬷,其实那画是十一哥送给皇额娘千秋的礼物,那字是特意请皇阿玛提的,看着这画,怕是十一哥要伤心了。”永璂的声音说小也小,但却让乾隆也听见了,乾隆一听,想着当时永瑆求着自己写些祝福话时的一脸的祈祷表情,乾隆越发的气愤起来。
    不一会儿吴书来就跑了回来,吴书来很为难的看了二位贵人一眼,乾隆看着吴书来心里是明了这是跟跪着的二位有关系了。
    “令贵人,怜贵人,跟皇后请安,你们也是在场的吧!这奴才们都不敢说,你们二人就为太后和朕解解惑吧!”乾隆不愠不火的说着,让人听不出是什么个心情。
    “昨个儿臣妾去请安时,见着皇后娘娘看着这字画,臣妾便借来了看,臣妆这一看便被画境吸引了,便多观赏了一会儿,谁想令姐姐进来后对这画也有了兴致,臣妾想着这画是皇后赐给臣妾一看的,便拿着画问皇后娘娘……令姐姐便打着趣的抢了一下……这画……”怜贵人抢在令贵人之前开了口,说得委委婉婉,带着一脸的楚楚可怜。
    乾隆看向令贵人,“令贵人,怜贵人说得可是实情?”
    “回皇上,怜妹妹说得不假,只是……”令贵人脚跪得有些麻,她从宗人府出来一直也没好好的养身体,怀着孕还要想着如果斗倒怜贵人。
    “只是什么!”乾隆看向令贵人的目光变得阴狠,语气很是不善。
    “臣妾看着下半卷时,怜贵人突然像是着了魔般,冲过来把字画撕了又撕,说着这字画是不净的。”
    “PIA……”一个茶杯从令贵人和怜贵人中间摔碎。乾隆狠狠的瞪着二人,“容嬷嬷,吴书来,他们说得可是属实?”
    “回皇上,大体上是这样的。”吴书来心里暗想,二位贵人怕是到头了。
    “来人,令贵人,怜贵人,口出污秽,冲撞皇后责令其在延禧宫内反思,怜贵人贬为常在。念在令贵人身上有喜,责其静养,免去宫中规矩。延禧宫内除去用渡,再不得赏!”
    怜贵人傻了,自己才爬龙床就被贬,令贵人心里却得意几分,什么叫母贫子贵,现在就体现出来。
    “皇上,臣妾冤枉啊!”怜贵人大呼其冤,眼带梨花。可惜乾隆有些审美疲劳,最近对住在宝月楼的香妃十分上心,怜贵人除出一身床上功夫了得,其他乾隆还真没有一丝的兴趣。
    “你不是说朕的东西不净吗?有何冤,来人,送令贵人和怜赏在出去。”乾隆没心思再看这二人,“容嬷嬷,伺候主子不力,自己去领罚。”
    “谢谢皇上开恩!”容嬷嬷知道这是皇上格外开恩,恭敬的给皇上磕了个头。
    乾隆此时对这个嫡子越发的觉得有他当年的那股机灵劲,“永璂,去找永瑆骗来一幅画,皇阿玛给提个字,抵了这幅画。”
    内室里的落雪早在乾隆第一声咆哮时就醒了,只是头有些晕,懒得起来,外加内室里也没个人,落雪得乐得偷会懒,听着外面的处置,落雪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自己可以轻松几天了,这戏看多了也累。只是听到后来乾隆那不着调的话,落雪气愤了,乾隆是怎么教育儿子的,怎么能让永璂去骗永瑆,落雪差点跳出来冲出去指着乾隆鼻子问乾隆会不会当爹,不会当就下岗换别人,可惜落雪就算是借几个胆子也不敢冲着乾隆大叫下岗。
    皇宫里安静了一些儿,硕王府里却是不安静了,雪如脑中一直回想着那襁褓和梅花簪子,脑子里不断的闪过灭口和毁了那二个物件的想法。雪如算计着如何借着这个机会夺回息把持了二十几年的家业。
    另一边,紫薇住的小院里,紫薇正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被福晋领回来给大伯做通房的女子。这个就是大伯养的外室?紫薇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身穿白衣,头上还带着白花,看着这一身打份,紫薇忍不住皱起了眉。这分明是还在孝期的女子,怎么做起了苟且之事。
    “你叫白吟霜?”紫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问些什么。
    白吟霜点了点头。
    “你这个奴才胚子,格格在问你答,你哑了不成?”陪嫁嬷嬷看不得白吟霜的样子,这硕王府没有规矩,弄回来的个通房也不教教规矩。
    “我看着你一身白衣,头带着白花,这是给谁守的孝?”紫薇对白吟霜的规矩没报多大希望,她只是象征性的问问,说些个规矩罢了。
    “给养父。”白吟霜开口回答,只是这一开口但引得嬷嬷频皱眉。
    “给格格回话,要加上回格格,你是个奴才,当不得在格格面前说‘我’。”
    “嬷嬷,这规矩且慢慢的教,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着一时。”紫薇打住嬷嬷要开口的规矩论,这二个嬷嬷有点要爬到她头上的架势,下次进宫她得跟皇玛嬷说说换个嬷嬷。
    “回格格,奴婢不自己身世,只知道被养父收养,养父过世后,奴婢就一直给养你戴孝。”
    这守孝守到男人床上去?紫薇觉得很不可思议。“以后进了府就要守府上的规矩,这满人对守孝及为重视的,既然你还是孝期就注意一些。”紫薇不再往下问下去,这样的女子紫薇觉得会脏了自己的嘴。
    “格格,奴婢想请格格帮奴婢个忙。”白吟霜听了紫薇的话并没起来,反而向紫薇磕了个头。
    “说说看。”紫薇想快点打发了白吟霜,心里盘算着明天就递牌子进宫,去求皇玛嬷准了她分家。
    “奴婢有个襁褓,想请格格帮着奴婢找着亲人。”白吟霜知道这个王府是这位格格说得算,她羡慕格格的高贵的身份,虽然她也听到不少议论,说她是皇上的私生女之类的话。让白吟霜引起注意,觉得这位格格能帮她的是便是格格的身世,格格是寻亲来的北京。而她也是寻亲,格格肯定会帮她的。
    紫薇听着白吟霜的话,看着白吟霜双手捧着的襁褓,示意身边的嬷嬷把襁褓接过来。嬷嬷看着襁褓,再看向白吟霜,小心的看向主子。紫薇看着襁褓的面料,心理便是肯定,这不是会出自一般人家的东西,这白吟霜倒是有些个背景身世的。“这事我记下了,襁褓先放在我这里,你回去憩着吧!”
    “奴婢谢谢过格格。”白吟霜退出了院子。
    紫薇则看着襁褓,“嬷嬷,这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上的面料,想是出自大户人家,这白吟霜倒是让人意外呢!”
    “格格要查吗?”嬷嬷看向紫薇。
    “查,当然得查,已经答应了,自然要做些面子。”紫薇又看了一眼襁褓的面料,“嬷嬷一会儿去递牌子,明天我要进宫给皇玛嬷请安。”
    晚上,紫薇便跟皓祥讲起了白天见着白吟霜的事,皓祥想了又想,开始对紫薇进行反省,把怎么将白吟霜送给皓祯的事给紫薇讲了一遍。
    “你对那位白姑娘没有心动?”紫薇听着皓祥的话不知道要不要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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