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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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如果-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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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皇上南下为什么不把自己带上。郎世宁变换着表情,狠狠的吸上了一口,完全忘记心里的暗示。
    这下弘昼惊了,看着郎世宁一脸的沉浸的表情,弘昼在心里下着决不给让这东西流入大清的决定,一定要将这玩意彻底的清了。
    从和恭亲王府出来,和敬和和乐都是沉着脸,“和乐,这事你就不要多想,有皇叔做主,定会除去为百姓做主的。皇叔不是派出了五百里加急,给皇阿玛送去信了吗?你就安心着等着皇阿玛下令好了。这事我们做女儿的也管不了,你还是等皇阿玛回京时,让皇阿玛乐呵的抱上小外孙就好。”
    小燕子的正义感充斥着全身,此刻小燕子恨不得要撕了那个在八大胡同里要开福寿馆的人。
    目送着和敬上了轿子,多隆开始安抚着格格。多隆心里清楚着那个开福寿馆的是什么人物,多隆看着气得鼓鼓的格格,直想冲进福寿馆把那厮千刀万剐了以安慰格格气愤的情绪,明个儿早晨他得找三哥商量商量。
    箫剑坐在福寿馆里盘算着以后如果的赚更多的银子,他最近这些日子花销太大了,为了一个小倌居然扔进去三十万两,这事若是被他爹知道,怕是要怜着棍子来削他吧!看着装潢完的福寿馆,他得请人算算哪天是开张的好日子。想到这,箫剑想起来得请福大人在开张那天带些人人来捧场,多带些京里的大官,最好能把那位裕王爷请来,他这福寿馆就在京里出了名,到时财源有了保证,也能让他开始施行起计划来。
    箫剑想着想着自己乐了起来,拍着桌子,站起来,悠闲的走出福寿馆。说办就办,先去学士府,再去买猫,回那个村子看看,顺便把藏在那里的福寿膏运进京来。
    箫剑之厢刚出了福寿馆就被人盯了上,懂武功的箫剑立刻感觉到了,几个拐弯后箫剑藏起身。跟着箫剑的人,见跟丢了人,便转身就走,却被藏起身的箫剑跟上。
                  六三
    一路跟着人,箫剑到了一户大家子的后院门,箫剑翻墙进了去。
    箫剑在院子里小心的走着,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想找到刚刚自己跟着那人的去向。箫剑很快的就见到那人的身影,那人正藏在假山后面跟人说话,箫剑小心的躲在一边,看不清跟那人说话的是谁,却能听清二人说话的内容。
    “八大胡同里确有那箫公子说的福寿馆?”
    “确实有那么一家福寿馆,还没开张,匾额还用红布包着。”
    (是调查我的?会是什么人?箫剑移了移身子,想要看清二的模样。)
    “可有见着箫公子?”
    “见着了,奴才跟了一段路,却跟丢了。”
    (是敌是友?箫剑退下假山,观察了一下地形,却听到了脚步声,立刻跳到了一棵歪脖树上藏了起来。)
    “这事我会禀报老爷的,你干活去吧!”
    “嗻!”箫剑跟了一路的人,离了假山,向后院门走去,而刚刚与之说话的那人在假山后面站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只是不是往后院门走,而是往前院走去。
    在树上的箫剑犹豫了一会儿后跟上明显像是个说得算的人。箫剑却不知道,从后院门离开的人,出了院子后直奔的是遁郡王府。
    箫剑跟着人小心的进了前院,觉得景色有些眼熟,再往前,箫剑立刻从找着墙跳了出去,绕到大门一看正是心里想的地方——大学士府。箫剑很快就想通福家为什么让人去调查他了,此时箫剑正坐在学士府的大客厅的首位,看着福伦的样子,箫剑可是肯定福伦已经开始吸福寿膏,而且还上了瘾。这福伦是为了想得到福寿膏才着人去看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馆子的吧!
    福伦见着箫剑来很意外,心里盘算着自己手上的福寿膏不多了,如何问箫剑要上一些。
    箫剑看着福伦的样子,就知道福伦现在的心思,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吸上福寿膏的,他还没听说有谁能戒掉,要如何抬着价把福大人逼上绝路,而后为他所用才是正事。二人各怀着心思的打着哈哈,谁也没去触动那一个点。
    “你可看仔细了?”永璋问着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
    “这箫剑肯然是会武功的,而且还是奴才之上,奴才跟了几步就被发现了,奴才便把他引到福大人的府上。”
    永璋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下次仔细着些,弄清他的底细,注意着自己的安全。”说完永璋挥了挥手让人下去。永璋思索着要怎么才能清楚这个箫剑的底细,这人倒真像多隆说的那般跟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怎么也查不出底细来。多隆说那东西是从南边来的,得派些人到南边查查的好。
    “王爷,十二阿哥请派人请王爷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管家跑了进来,打断了正在沉思的永璋。
    “本王知道了,你派人出了城往南边去,查查这人。”永璋拿出一张画像递给管家,“此事,本王不想让他人知道,你仔细着些,办砸了,本王直接把你送到宁西塔去。”
    永璂让永璋进宫其实也是为了箫剑的事,这事得从正南下游的皇后说起。
    这几天乾隆天天招着落雪侍寝,落雪在某日无意间发现几张未被皇上处理的纸,小心的看着上面的内容,托着在这儿呆了许多年的福,落雪识得了乾隆龙飞凤舞的字,上面一页的是一首诗,正是在涿县时乾隆作的那首诗,落雪以为下一页也便是,也没注意什么军国大事之类的细节,看了下一页,这不看还好,看了后落雪就睡不着觉了。闭上眼睛就想起看电影《林则徐》里的一个画面,林则徐站在船头看着浓烟滚滚的海面,这画面在落雪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落雪觉得得做点什么。
    落雪看到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粘杆处向乾隆禀报福寿膏的那页。落雪决定给京里的儿子一些任务,让他处理这禁烟的大好事,若是能办好,落雪便放心了,若是办不好,落雪就得考虑着怎么要培训一个合格的领导人。
    落雪写好了信后,交给乾隆,乾隆对皇后写的信的内容一点儿都不在意,乾隆觉得内容不过是关心永璂身体的事,还有就嘱咐着永璂去和敬那里看看永庆的事。乾隆把皇后写好的信夹在自己的信里送回了京城。
    京城是永璂见了封后会是什么样子,落雪是不清楚,倒是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西藏格格让落雪有了几分头疼。
    “塞娅请皇后成全。”塞娅跪在地上一脸的悲愤。她不该跟着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到大清来,在西藏那片天地里,无人敢欺她,她可以为所欲为的收拾一个男人,甚至是让他死,但是京城不可以,她也不敢这样,她只能向皇后求助。
    落雪看着塞娅,合离,让她支离他们合离,开什么玩笑,她可没听说过哪个嫁到西藏的格格跟人离婚了,也没听说过西藏公主能休大清的驸马。落雪沉默着,塞娅跪着不起。“你说出一个能让本宫说服皇上的理由。”一个能不引起战争的理由。后一句话落雪没说出来,落雪觉得塞娅应该懂的。
    塞娅确实是懂了,低下了头,声音很轻的开口,“皇后娘娘,福尔康进了京后,知道和乐格格嫁入直郡王府后,要大闹王府抢格格。”
    “什么!”落雪被塞娅的话吓了一跳,“你说的是真的?”这福尔康都出了塞,怎么还惦记着小燕子,他是看上了小燕子的人,还是看上了小燕子的身份?
    “当时五阿哥也是在场的。”塞娅狠怕自己的话皇后不信,又拉上一个阿哥做垫背的。“当时若不是五阿哥拦住了,只怕福尔康已经大闹过直郡王府了。”塞娅也是刚弄明白小燕子是和乐格格,和东格格嫁的王府是直郡王府,所以这事一直拖到了现在她才跑到皇后这里来诉苦。
    落雪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已经搞不懂永琪到底是正常人还是脑抽一族了。“塞娅,你得知道,只是这样未遂的事情皇上是不可能准了你的请求的。”
    “还请皇后娘娘帮衬着,塞娅真的没办法,若是不准塞娅合离,那请准塞娅回西藏。”塞娅是不想再呆在这里被人用有色眼光看着自己了。,
    落雪转了转眼球,“回西藏倒是能准,回去后若是什么水土不服的,皇上是不会过问的。”落雪话落,塞娅抬头看向皇后,皇后很平淡的喝着茶,“塞娅,这几天怎么没见着福尔康?”
    “福尔康被五阿哥秘密送回了京。”塞娅想从皇后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皇后刚刚的话是不是要除了福尔康?
    “?”永琪想做什么?把福尔康送回京监视永璂他们?落雪显然是把永琪的头脑高估了。
    “送进了宗人府。”塞娅的话把落雪的想法彻底的打击到了,咽下想要喷出的茶水,落雪连着咳嗽了数声来算是平过气来,“塞娅,本宫准你回京候旨。”
    “谢皇后嬷嬷恩典。”塞娅不清楚为什么皇后在她说完话后表现的那么激动,但是达成她目的,她也就没了好奇之心。
    看着塞娅退了出去落雪拍着了拍胸脯,“容嬷嬷,仔细的查问一下福尔康是怎么的冲撞了老五。”
    “嗻!”
    永璋进了宫,永璂正背着小手摇着小脑袋的嘴里念念有词的背着什么,永璋走进一听,原来是在背上书房师傅教的东西。“不知十二弟叫三哥进宫有何要事。”
    “啊,三哥来了!”永璂挠挠头,“皇额娘给永璂个差事,永璂出宫不便,还得请三哥多帮衬着。”
    “皇额娘?皇额娘给十二弟的差事?”永璋倒好起奇来,“说来给三哥听听。”
    “皇额娘说路经各地,均见着什么寿馆,恐为骗人之物,让永璂调查仔细,若真是骗人之物,还叫永璂将此物清出大清。”永璂把信里大致的内容讲了出来,“三哥,这什么寿馆的,京城可有?”
    “这京城还真有一家,只是尚未开张,皇额娘倒是有心之人。前些日子三哥才从五皇叔那里得知此物吸上很易上瘾,而且是戒不掉的。”
    “那不是跟酒瘾一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十二弟有所不知,这东西的瘾头可要比酒瘾还大,比赌瘾还可怕,酒瘾,赌瘾是间接的害人命,此物却是直接能要了人命!”
    “大清居然有此物,必须得清,不能让此物在京城里盛行。”永璂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此物得清出大清,不然还是有可能会……”
    “要追其源头,从哪来的,就送回哪去!”
    “对,当得如此,三哥,着人往沿海,边境的地方查,一定要查到其源头,控制那些人,清理一批与其勾结的官员。此事就不要惊动皇阿玛了!”
    永璋点了点头,跟永璂又话了些家常后出了宫,永璂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皇后送来的信,为什么皇额娘会知道此物非大清所有,而是从外面流进来的?“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出来吧!别藏着了。”
    “奴才们不是看着爷在想事情才没敢出来打扰吗!”
    “少说些废话,你们俩个给爷想想,这福寿膏既然不是好物,为什么皇额娘没告诉皇阿玛去查,而是让爷去查?”
    “这个……也许皇后娘娘想让爷办差。”
    “也许是皇后娘娘跟皇上说过,皇上没有表态?”
    永璂沉默着,看着二人,“福康安,爷命你出宫回家,私下里给爷问问那些南边来的商人有没有听说过此物,善保,你也出宫给爷留心着三阿哥的动向。”
    “嗻!”
                  六十四
    京城里的动向落雪是不清楚的,出游这边的动向很明了,乾隆路过山东而时,并未做过多的停留,这让落雪挺不解的。容嬷嬷无意间说了一句,当年孝贤皇后就是死在山东的。落雪细算着孝贤过世的日子,依着这十几年后乾隆过山东而不入的样子,之前孝贤刚过世时,乾隆是怎么留在大明湖畔的呢?落雪迷惘了。
    落雪的迷惘不是不现实的,就连从山东路过的乾隆也觉得很不舒服,直至到了凤台县时,乾隆看着和竹就想起了紫薇,乾隆躺要竹椅上,“吴书来,朕,怎么不记得十几年到山东时,孝贤还在生病之时,朕似乎没招宠过别人。”
    “回万岁爷,有过二夜,是知府送来的一位大明湖畔的才女,姓夏。”吴书来听着乾隆翻旧帐,心里明白乾隆是什么意思,对此吴书来老实的回答。
    乾隆闭目,“朕怎么就没了印象,去请皇后。”
    “嗻!”
    落雪心里疑惑着乾隆这个时辰找自己会是什么事,跟着吴书来到进了乾隆的房里,落雪屈膝行礼。
    “皇后啊!你记性好,帮朕想想,十几年前,那会孝贤还在,朕带着孝贤南下,可有……”
    “回皇上,当年臣妾没有随行。”这乾隆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她到这里后可是认真的看过记录,当年南下之时,娴妃可是老实的在宫里发霉,怎么可能会知道乾隆在山东招过谁受宠。落雪心里越发的疑惑了,乾隆想查什么?
    乾隆倒没有真的想查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的疑虑,自己当年对孝贤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落雪看着乾隆,想起了塞娅的话,“皇上,臣妾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进了宗人府?”
    “什么时候的事?”乾隆之前有些耳闻,听说永琪把福尔泰送回了京,只是不知是送进了宗人府。想到福家,乾隆冷哼一声,他们以为攀上了永琪就能享受荣华了吗?那是做梦,看来永琪倒是清醒了。
    “臣妾以为永琪的事办得不妥。”
    “?皇后是要为福家说话?”乾隆疑惑了,这福家皇后不是一直看不上的吗?怎么突然的帮起了福家?
    “臣妾哪是为福家说话,臣妾是提皇上着想,”落雪说完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乾隆,“这福家是生是死的跟臣妾有什么关系,臣妾想着的是西藏,这福尔康再怎么说也是西藏的额驸,就是要处理福尔康也得让二人合离,不能打了西藏的脸面不是。”
    乾隆一听,他怎么忘记这茬了,“朕自会处理,这个永琪也是个不知深浅的。”乾隆闭目思趁着,亏了听了御史的谏言让永璂搬进了庆毓宫。
    落雪没再开口,有些事若是说多了就有问题了。
    “皇后明天就要开始走船了,还有什么没准备的吗?”
    “已经都准备好了。”落雪想了一下,现下的要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在船上突然出现难民之类的现象,又一想应该不会,没了事非不分的小燕子,没了想要功名的福尔康,没了总是善心大发的紫薇,这难民是难上船的。
    乾隆点了点头,伸手拉住皇后的手。落雪抬头疑惑的看向乾隆,只见乾隆手一用力,落雪再差跌倒,撞进了乾隆的怀里,“皇后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京城里萧剑的事被永璂调查的清明,听着福康安说萧剑之前有打听和乐的事,永璂嘴角上扬,“福康安,善保你们二个过来,爷交待你们点事。”
    三个小人凑在一起嘀咕着,“这样好吗?”听完永璂的话,善保不安的问着。
    “放心,一会儿你们俩出宫,先去趟直郡王府,跟多隆说一声,若是多隆说和乐姐姐身上没有什么胎印,你们就这么……这么……的办,若是说有,那么你们就这么……这么……的。”永璂转着大眼睛,嘴角上扬。打听和乐姐姐无非是想攀个亲戚,或是弄些个好处,永璂可不想让和乐姐姐被人占了便宜。
    “爷,这办法哪里都好,可是让奴才们去做小花子,这不是难为奴才们吗!”
    “怎么,爷说的话不听了,爷也会去的,办砸了,就把你们送去参军。”永璂说完就见福康安脸露愉色,“做军女支!”
    “爷!”福康安郁闷了。善保看着吃了亏了的福康安,面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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