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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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穷人- 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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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chā手公安局的借口,或者从外面调人来清理公安这一摊子。

    张爱群背景比不上叶昌浩,可他也不愿意站在一边完全当看客,既然chā不上手,那我干脆把水搅浑,看你们打得头破血流也好。反正对于处于绝对弱势的他来说云洲的政治局面越luàn他越有机会顺水摸鱼。再加上如今不但地区公安处连省厅也都派了人手下来,这案子到最后主要功劳落到谁手里可是难说得很。

    叶昌浩家有渊源,自然明白张爱群的想法,说起来他很看不上张爱群,典型的无大背景、无明确政治理念、无远大政治抱负的“三无官员”,整天就想着往自己的手中多扒拉一点权力或者利益。虽然不满以唐建国、赖常根为首的本地派,可是却又不忘记时不时给叶昌浩扯扯后腿。而他扯后腿的动机也无关于工作本身,只是为了发出他的声音,显示他这个市长的存在。就算以政客的标准来算,他也是个不合格的政客。

    不过公安那边他确实chā不上手,把水搅浑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害,叶昌浩不动声sè的说道:“张市长说得有道理啊。我党一贯方针就是发动群众。老赖你回去带个话,不管是谁,只要破了案或者在破案过程中取得主要作用那我这个书记保证级别提一级,而且实职。”

    第六章我师傅是沈国梁

    市公安局中除了赖常根因为是常委,级别正处外,其余包括政委欧良级别也只是副处,都是市管干部,只要叶昌浩这个书记铁了心执行,他今天的话不作数的可能xìng极低。

    赖常根腮帮子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来。就在这时,原本静悄悄站在一边的白小天忽然开口了:“叶书记,您说的不管是谁,不会仅限于公安干警吧?”

    所有人目光一下子全盯在了白小天身上。

    叶昌浩眉头皱了皱,显然他不认识白小天这个上班才一个多月的小司机,最多觉得有点眼熟。赵谦快步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了两句,叶昌浩心里有数了只是心里奇怪:许焕然的亲戚,张爱群的新司机,莫名其妙跳出来帮领导的腔?这有你chā话的地方嘛,搞什么名堂?

    不过,作为一个红三代从小家中的教导以及长辈们的潜移默化,使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哪怕再严厉的官员只要他政治思想成熟,那么当面对基层群众时,他必定是和蔼可亲的。原因很简单,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生气,那只能说明你自跌身份,只能说明你没有涵养。所以,叶昌浩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微笑着:“小同志,如果你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向公安机关或者专案组直接举报,你放心组织上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贡献的同志。”

    叶昌浩这官腔打得不错,不过这话中其实还隐藏着另一层意思: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有线索就去举报,没线索就更不要出声。

    白小天似乎完全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抬着头毫不避让叶昌浩的目光:“叶书记,昨天中午我不在现场,我也没有勘验过作案地点,自然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只是想问一句,如果这个案子我破了,您刚才说的话有效吗?”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而市长张爱群的脸sè却有点发青。许焕然怎么会有个这样的亲戚,不知轻重,不知所谓,这不是公然丢我的脸嘛。秘书袁刚倒是机警得很,悄然闪身进了小会议室,拿起电话。

    张爱群不用猜也知道这定是给许焕然打的。心里不由得赞许了两声:小袁不错,我的眼光不错嘛,只是这次看走眼了,怎么会看中这个生瓜蛋子?还好现在还来得及,要不然以后还不定给我惹上什么祸呢?说起来啊也不能说我眼光差而是许焕然干扰了我的判断嘛。

    赖常根已经从秘书谭良德那里知道了白小天的身份,作为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的他对于许焕然这个市府秘书长自然不会怎么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他马上要调任地区公安处,就更不用顾忌太多,因此他毫不客气地板起了脸:“小白同志是吧,公安工作是一项复杂、严肃而又充满危险的工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小同志要安心本职工作,不要异想天开。”

    这话其实已经说得很重了,就差指着白小天的脸直接骂他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小天上辈子在官场上蹉跎近二十年,一开始的八年公安生涯作为一个没有背景而又很有些想法的他苦辣酸咸都尝了遍,唯独和那甜字无缘。他之所以忽然站出来,只是听了叶昌浩的话觉得这对于他无疑是一个绝好机会。这个案子对别人破获很难,或者说如果不出什么大意外,他不chā手,短期内依旧多半是个悬案。

    他无心官场,对于叶昌浩的许诺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可他知道既然叶昌浩在三个副书记面前把话放出去了,那只要自己把案子破了,必定会给自己一个jiāo待。无论怎么说继续给张爱群做司机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了。除非他自己愿意,可白小天会愿意吗?

    白小天对于走到自己身前的赖常根似乎熟视无睹一般,轻轻一侧身,向前两步,绕过了挡在他和叶昌浩之间的赖常根,这无疑是对赖书记赤luǒluǒ的一种蔑视,可是白小天依然就这么做了:“叶书记,您看我的脸是如此严肃,在这样一个庄严气氛下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等叶昌浩回答,他又继续说道:“虽然我没有勘验过现场,但是对于破案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因为我师傅是沈国梁。”

    “沈国梁?”竟然被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子蔑视了,赖书记很生气,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发脾气的话很丢身份,可他有些忍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火气一下子全没了,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脸的惊讶:“哪个沈国梁?”

    白小天微微一笑:“赖书记,我的籍贯是唐县,事实上借调的我现在的户口依旧是唐县。”

    “沈国梁?”不但是叶昌浩、张爱群,甚至几个作为本地人的秘书以及本地派的政治领袖党群副书记唐建国此时都是一脸mí惑,脑袋里同时冒出个问号,沈国梁是谁?哪位大佬?看赖常根瞬间变幻的脸sè就知道这应该不是个小人物。

    “唐县?”赖常根顿了顿,又微笑着对白小天问道:“沈老可好?”

    “有劳挂念,我师傅前年已经去世了。”

    白小天这话让赖常根脸上一红,挂念啥呀。同在一个地区,唐县也不是很远,能去世了两年都不知道吗?赖常根低着头;只是声音有些低沉:“对不起、对不起。哎,我也是沈老的学生,前几年沈老回到唐县后我几次上mén拜访,可惜沈老的脾气,不但人被赶出来了,礼物也都……被丢出来了。哎。”

    赖常根的脸sè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倒也没有怪他老人家,只是几次三番后,也就不愿再去碰灰了,也省得惹得老人家生气。”

    “师傅脾气确实是有些大,不过既然赖书记您知道他,那么想来你也知道事出有因。死者为大,希望你不要怪他。”白小天淡然回道。

 外卷之重生神探3

    外卷之重生神探3

    第七章扯虎皮

    “怎么会,怎么会?”赖常根连说了两句,看到周围人都是一脸迷惑,于是解释道:“沈老是警界前辈,当年在英国留学,曾在苏格兰场闯下不名头。精挑细选是我们的追求,。jlgcyy。只挑选大家喜欢的,热门的书为大家呈现,敬请持续关注,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回到国内后屡破大案,解放前在江南省就有‘神探’之称。解放后是省会云城第一任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文革前曾是公安厅副厅长并长期担任江南警校的教授。不过文革中沈老遭了大难。两条腿先后都被打断,之后只能靠拐杖勉强行走。落实政策后,退休的沈老回到了唐县,不过脾气变得有些古怪,谁也不愿意见。当然这也怪不得他,当年批斗他的人很多都是他的学生,而且据说他的两条腿也是被学生打断的。他的妻子早年故去了。唯一的儿子在文革中也不在了。”文革已经过去十年了,不过在座的就算没有在那个时期亲历苦难,身边的亲朋也不乏其人,所以听赖常根的介绍,现场气氛一滞,对于这位当年神探的孤苦老人的命运多多少少有些感慨叹息。

    等了片刻赖常根才重新开腔:“白啊。我听说杜厅也是沈老的弟子?”

    赖常根的语气那是相当的柔和,那和蔼可亲的样子让他的秘谭良德有些很不适应,要知道赖常根是从一名普通公安干警一步一个脚印干来的,且不说他业务水平如何,常年在公安一线工作的xìng质使得他身不可避免的带着一股子煞气,而随着位置的不断升迁,这些年来他脸的笑容绝对是难得一见,即便面对级赖常根不故意板着脸的情况下也依旧是习惯xìng不苟言笑的严肃,至少已经做了他三年秘的谭良德记忆中赖局的笑容那绝对是屈指可数。

    秘们政治嗅觉还不那么灵敏,可记叶昌浩、市长张爱群、副记唐建国一下子就明白了赖常根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得如此之快了。虽然杜这个姓不算太少,可是三个人都毫不犹豫的知道那定是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杜崇华。现年四十二岁的杜崇华在江南省绝对算得是风云人物,在省公安厅就更不要说了。因为政法委记兼公安厅厅长何永年身体不太好,而且已经五十七岁了,可以预见一般情况下身体好转过来的可能xìng恐怕是微乎其微,因此省公安厅的日常事务包括人事、财务调配基本都由杜崇华一手包办了。

    甚至有传言说去年何永年其实就已经打过病退报告,可是被省委梁记劝住了。原因并不是因为梁记觉得离不开何永年,而是需要他暂时占住这个位置,以待来者。文革期间杜崇华救了梁记的事情在江南官场不知道的人基本可以说是这辈子升官都无望的打酱油的龙套。杜崇华到今年才是正厅的第二年,要接手公安厅厅长资历都有些勉强,如果是去年那就更勉强了,至于说省政法委记的职务,那就算梁记恐怕也说不出口。

    这个风也不知道是谁吹出来的,不过明眼人都觉得十有真有其事。因为就在星期他们已经听到了何永年记主动提出身体不好不再兼任公安厅厅长职务的事情,虽然这事还没有最后盖棺定论,但谁都知道不出意外,厅长非杜崇华莫属了。而倘若何记在政法委记再待两到三年甚至只要再待一年,杜崇华的资历也就看起来不那么浅了。

    赖常根虽然和唐建国一样都是云洲本地派,可不同的是他一直在公安口,公安乃至政法系统是个比较特殊的体系,也就注定了既有横的关系也有竖的关系。其实谁都知道云洲本地派的真正领袖是云洲地委记贺国强。今年五十六岁的贺国强一九五二年因伤从志愿军退伍后,从一名普通公社干部一直到地委记,从没离开过云洲的政治舞台,而如果把文革期间他就任云洲地区革委会主任一起算在内,他已经担任云洲地区一把十三年了。

    在云洲干部中他的政治威望没有一个人可以比肩。据说前年省里就想让他出任副省长,可是他坚决不同意。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而接下来就是去年云洲市的官场调动了,空降下记不算还要加市长,这其实等于是给贺国强一严重警告。

    虽然云洲本地派都知道贺国强不但资格老、立身正而且据说在中央也有很强关系,省领导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想要动他,搞不好会自己崩了牙。但是贺国强能保得住自己未必保得住下面。再说贺国强本人坚决不动,就意味着几乎卡住了云洲官员许多人的前进之路。即便派对此也不是没有怨言。

    更何况省领导就是省领导,违背领导意图,挑战领导权威,你能有好果子吃吗?你孙悟空本事大,奈何不了,下面那些猢狲呢?再说贺国强的年龄也不了,硬顶又能顶住几年,一旦年龄到了不动也的动啊。

    因此如今本地派中另找政治出路的人老实说其实不在少数,只不过很多人找不到出路罢了。而赖常根看来是个有想法的。怪不得他对这次调动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抵抗和怨言,联想一下杜崇华就一切了然了。

    杜崇华的确在不少场合说过自己是沈国梁的弟子。沈国梁曾经在江南警校长期任副校长、教授,因此他的学生数以百计毫不夸张,但是学生不等于是弟子。几年前赖常根知道这事后就想走迂回路线,可惜虽然他也曾在江南警校培训过,勉强也算得沈国梁的学生,但沈国梁根本不给他机会和面子。

    因此他不得不作罢,另找其他门路,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年初通过杜崇华的姨子搭了线。因此这次调动虽然权力缩了,但杜崇华已经答应年底将他调到云城去,尽管还是平调,但可以借此机会跳出云洲本地派圈子,也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

    赖常根的话虽然简短,却还另有一层含义。白天有没有扯虎皮作大旗也是天知道,他这么一问,如果确有其事的话,那想必白天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杜厅是哪个?

    白天当然知道杜厅是谁。虽然他确实扯了虎皮。在辈子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听说过沈国梁,自然更不可能是他的弟子,尽管实际他见过沈国梁不止一次。直到八年后,云洲地方志办公室要修地方志,而他被抽调去帮忙。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就是沈国梁的事迹。这才现原来初中时经常在校门口茶摊旁看到的那个柱着双拐的老头还是个名人呢?

    沈国梁无子无女,身边也没有直系亲属,他是心肌梗塞突然逝世的,据说应该也没有太多痛苦,身后事是街道办料理的。他的房产、财物因为找不到继承人,所以收为公有了。而白天之所以知道沈国梁的不少事情,是因为那时沈国梁的房子已经租给一户姓段的人家。这么多年过去了,沈国梁的东西很多都不在了,即便他留下的许多也不见了。不过白天还是找到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的内容不多,但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第八章能力总的来说比较差

    白天之所以敢扯虎皮,也正是因为前世的这段经历,使他能够淡定的撒谎。他毫不怀疑没有人能够戳穿他。因为他知道沈国梁在最后的两三年里脾气越古怪,基本没人和他关系密切。他去世后之所以被现还是因为每天早有人送牛奶门。他逝世的第三天,送奶的伙子现昨天的牛奶还在送奶箱里,这才惊动了居委会。因此白天可以骄傲的宣布没有人可以肯定在人生最后的几年里沈国梁没有收他这个弟子。

    破绽虽然也有,譬如说沈国梁去世后他一直没有出现过。可白天觉得他也能含混过去。因为就算按照虚报的年龄前年他也还没有成年,还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而且沈国梁去世时是节,白天完全可以说他去了外婆家,不在唐县。这也的确是事实。而弟子毕竟不是直系亲属没有直接的继承权,再加他又年纪,没有公开出面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而更重要的是尽管扯了大旗,可白天有绝对的信心破案,只要案子破了,是不是沈国梁的弟子似乎也不会再显得那么重要了?

    白天心理默念道:沈老啊沈老,别怪我借您的大名啊,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您放心我绝不会丢您的脸。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此外呢,我既然借了您的大名就不会让别人玷污您的名声。白天指的玷污名声,就是杜崇华。

    白天并没有与杜崇华直接打过交道。只是记得他的老板何国栋对杜崇华的评价:虚伪好色、华而不实。虽然具体的时间段他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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