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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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说爱你-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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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等于委婉的拒绝她,其实她心里完全没有失落的感觉,只是觉得抱歉,她今天提出这要求或许就是错误的。

    宋流丹推门下车,看着薛承睿驱车离开,扭身准备上楼时,看见一团黑影从不远处的榕树下走来。心里一个咯噔,宋流丹双手捏紧了手提包的包带,“辰、辰哥……”她莫名的竟然产生一种心虚的心理,待江屿辰走到她面前来,她觑着他阴沉沉的脸色,一副欲发怒而隐忍的模样,宋流丹抿了抿唇角,自己又没对不起他为什么要觉得心虚抱歉?

    可是很明显江屿辰却不认同,方才薛承睿吻她那一幕悉数被他看在眼底,于是他询问的语气几乎是质问一般:“你今天跟他做什么了?”

    他连声音都有些冷,一定是在生气,宋流丹觉得挺可笑的,如今他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管她?宋流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你不是看到了么,约会喽。”她不得不承认看见江屿辰这副恨得牙痒痒可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舒爽。

    他一时沉默下来,或许是在思考如何应对她有些挑衅的回答。宋流丹已经懒得理会他,索性将他丢下,然后独自走进单元楼里。

    她等待电梯从十楼下来,然后走进轿厢,按下三层的按键,眼见着江屿辰从外面走过来,宋流丹可劲儿的按着按键,轿厢门关阖前还剩下两指的缝隙,却被他伸掌挡开。

    宋流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但凡是再迟上一秒,他这手指不定得肿成猪脚状!这人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清静清静,非得扰得她心神不宁才开怀?“江屿辰,你给我滚出去!”

    “这轿厢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我不能进?”

    这话倒是顺了宋流丹的心思,她笑得特别灿烂,“那待会儿你别进我家门!不欢迎!”他这么死皮赖脸的跟上来,最糟糕的的情况搞不好会在她家里赖上一宿才作罢!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轿厢门打开,宋流丹前脚刚踏出去,却被他扯着手臂拉回来,她被抵在壁上,轿厢门又重新阖上,两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都可闻,而江屿辰说话十分欠揍,他说:“不好意思,这房子的房东是我。”

    如果不是被他钳住双臂,宋流丹真想一巴掌甩上他这张欠揍的脸,“我有付租金给你!”

    江屿辰勾了勾唇角,“可是我一分钱都没有收,更何况我并不想要租金,我现在要把这房子收回来。”

    被他扭着手臂钉在墙上的姿势实在是别扭极了,宋流丹尝试着挣扎,却被他轻易的制住,她呼出一口气,烦闷的说:“你想要房子,随便!大不了我和善善今晚去睡大街喽!”

    他盯着她不断龛合的唇,突然间吻上去,唇齿模糊间,他说:“我不单单想要这房子,还想要你这个女主人。”

    她没有立刻推开他,因为心跳如雷,手心里都是汗,仿佛提不起一丝力气。耳畔全是他的鼻息,他吻得又急又重,宋流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而他边亲吻也在认真的觑着她。

    突然间又是叮的一声响,宋流丹如梦初醒,猛地将他推开,头顶上方的红色数字指向一层,而她再定神一看,轿厢门外竟是目瞪口呆的李妈和……善善。

    李妈的表情真可谓是精彩至极,宋流丹哆嗦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拼命的用手背搓了几下嘴唇,相比之下,善善小小年纪表现得反倒挺淡定,“丹姐,羞羞哦。”

    宋流丹几乎想吐血,这哪里只是羞,简直是羞死。

    哄着善善睡下后,宋流丹将卧室门阖上,又走到客厅将房门打开,“儿子也看过了,你可以离开了。我可不希望自己明天也变成报刊的头版头条。”

    江屿辰当然没有依她所愿轻易离开,反而大大方方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宋流丹呼出一口气,这个时间点大家都休息了,她总不能大吵大闹的将江屿辰赶出门,只得表现得好声好气。

    然而,当江屿辰告诉她,他与赵纱影之间从无瓜葛,只是赵纱影的经纪公司为了博取眼球拿他炒绯闻大做文章时,宋流丹开始有点不能淡定了,既然做了,就要敢当,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辩解很无力?她太了解他了,如果不是他愿意给赵纱影机会,她如何能够靠近他?

    对此,江屿辰的解释是:“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看见你的真心。如果不是赵纱影,你不会从法国回来。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细细回想起自打她回国后的种种事情,他的每一次靠近,和每一次疏离,原来都可以归结为……以爱情为名义的伤害。“如果你想看到我为你吃醋,我想你已经如愿了,我承认我还在乎你,我承认我还爱你。但是江屿辰,你……很可怕,我真的害怕你……如果我真的回到你身边,下一次我们之间再产生矛盾,你是不是依然会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她声音里带着丝颤抖,重新将房门打开,楼道里漆黑一片,她沉着脸没有看他,“拜托你,离开。”

    他说完要说的话,并没有与她僵持不下,离开前,向她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

    他很快的将与赵纱影相关的所有消息都处理妥当,报纸上再见不到任何捕风捉影的绯闻。

    李尤听闻此事后,竟然表示:“看不出,江屿辰对你还挺一往情深的?”

    宋流丹嗤之以鼻:“我怎么知道以后他会不会总拿这种事来刺激我?”

    李尤撇了撇嘴,说:“不能吧。”

    宋流丹执起红茶杯,垂眸望着杯口氲着的袅袅热气,轻叹一声,说:“你不了解。我和江屿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从最初,就是畸形的。”从她没头没脑的坚持到他变态到极致的占有欲,似乎他们俩之间快乐的时光少之又少,导致她连甜蜜的回忆都无迹可寻。

    李尤一边修剪着玫瑰花枝,一边提醒她,说:“我觉得你最近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宋流丹嗤笑:“江屿辰又不会吃了我。”又不是五年前,动不动就拿关禁闭来威胁她!

    狗血伦理电视剧看得太多的李尤的想法远比宋流丹复杂得多,她睨了宋流丹一眼,说:“我不是让你小心江屿辰,毕竟他的想法是要得到你,而不是……ki11 ;you。”

    “那你让我小心什么?”

    “赵纱影呐。”李尤一说到激动的时候就将剪刀挥起来,吓得宋流丹朝后跳着一躲,拍了拍胸脯说,“我怎么觉得最应该小心的是你呢?”

    李尤抱歉的吐了吐舌尖,将剪刀收回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又摆置几下玫瑰花,一边说道:“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性。那女人之前不是找过你么,那说明她就不是省油的灯!换做我在她的位置上,好不容易才够着一块儿肥肉,还没等下锅呢就被别人给叼走了,我也不乐意啊!”

    肥肉,听李尤这么形容,宋流丹嘴角抽了一抽,她以后还能直视某人么?
61逃逃&容骁(2)
    part ;2 ;后患无穷。

    十八岁之前逃逃在孤儿院长大,对于自小到大生活的孤儿院;逃逃有很特殊的感情;一方面;她憎恨这家孤儿院,因为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她是个背弃的孩子。而一方面她却对这个“家”有依赖性,遇见不开心的事她还是习惯性的爬到孤儿院宿舍楼的天台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吹着冷风,因为酒量太好所以她喝酒素来没个准度;从来都是买了多少就悉数饮尽,一滴不剩。而自打她跟了容骁之后,在喝酒这方面的自由几乎被容骁给剥夺。明明这城市一半的酒吧会所等娱乐场所都是容家的产业,她非但是他旗下某家酒吧的调酒师;恰又是个馋酒鬼,容骁不让她喝酒,还不如赐她三尺白绫!

    为此逃逃不止一次同他抗议:“我的工作就是调酒,你不让我喝酒我还怎么工作?”她其实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因为甚少有调酒师贪杯到她这般地步。

    而容骁虽然对她很是宠溺,却有两件事从不退步,首先是床、事,其次就是她的酒瘾。

    逃逃虽然胆大妄为,可若是比脸皮厚的程度,她绝不敢同容骁比肩,尤其是在床、上,每每容骁的那些花样都让她脸红心跳到想挖个坑跳进去然后再也不见他,可容骁却是爱极了她激、情时的别扭,对于折腾她简直是乐此不疲。而这丫头最让容骁头疼的不是她无法无天的性格,正是她自以为千杯不醉时时贪杯的问题。最后他也是无奈了,索性就对她说:“既然如此,你就换份工作,明天我给你开家咖啡馆,你调咖啡去!”

    好端端调酒师做什么咖啡师?逃逃恨得牙痒痒,最后愣是几天没理他,晚上连床边都不让他沾着。

    最后当然是容骁妥协,逃逃答应会“适量”饮酒,容骁点头的那刻逃逃心中窃喜,反正她又不会醉,适量与否容骁又怎么能检查的出来?

    但是从那之后,当着容骁的面儿,逃逃还是收敛几分的,不然被他揪住小辫子,逃逃敢打赌自己一定会在某个特定地点被他折腾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若是哪天她酒瘾重的实在忍不住,她就会独自悄悄地跑回孤儿院来,比如说……今晚。

    她在天台上坐了俩小时,地上七零八落的躺着啤酒罐,韩院长到天台来看她,忍不住嗔怪:“你这丫头,还真拿酒当白开水喝呢?”

    虽然没什么醉意,可逃逃仍觉得脸颊有些热,抬手扇了扇风,朝韩院长笑笑,说:“院长,我都好多天没喝了,真的!”

    不得不说,逃逃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每每表现得特别“真诚”时都极具欺骗性,韩院长摩挲几下她的发心,关心道:“你这孩子看起来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是心底最能藏事儿,遇到什么不开心的就咬碎了往肚子里咽,从来也不跟任何人诉苦抱怨,这么下去也不怕憋出病来。容骁对你多上心呀,你呀,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告诉他,好歹有个人商量着。”

    逃逃不想让她太过担心,所以轻轻点了点头,又把啤酒罐搁在脚边,双手抱住膝盖,仰面望了望繁星点点的夜空,片刻,才偏过头来问韩院长,她说:“院长,我妈妈她长得漂亮么?我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韩院长微微一怔,其实她与逃逃的妈妈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当时那女人匆匆将五岁的逃逃丢在孤儿院门口,却也是惊鸿一瞥,韩院长点点头,说道:“漂亮,很漂亮。”

    逃逃抿唇笑了笑,目光闪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话的声音低如蚊蚋,仿佛在自言自语,“否则也不会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上了。”

    韩院长没听清她嘟囔的是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微笑道:“你的眉眼有七八分像你妈妈。”

    逃逃撅了撅嘴,道:“我才不想像她。”为了钱财连灵魂都可以抛弃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夜里风有些凉,韩院长腿部有旧患,所以不能在天台上待太久,起身离开前逃逃扬着脑袋询问她一个问题,“院长,如果一个人做错事情了,坦白的话……会被原谅么?”

    韩院长微笑着说:“那得分情况而论,若是善意的谎言,便不需要坦白,如果是恶意的谎言……那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那晚逃逃没回家而是在孤儿院住下,手机铃声不依不挠的接连响了好几遍,她盯着闪动的屏幕上容骁的号码,手指顿了几下,始终没有接起,最终任由屏幕暗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凉了,她整个身体都觉得寒,最后虽然犹犹豫豫的,但还是给容骁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在孤儿院,然后将电话关掉阖上眼睛睡觉。

    这晚睡得并不好,因为不停地做恶梦,醒来的时候冷汗连连,手都是在发抖的,而此刻竟然有人从身后拥住她的肩头,她大惊,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一回头,竟然是容骁。她惊魂未定,抚着胸口大口的呼吸:“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是单人床,容骁只能歪靠在床头过了大半晚,没顾上抻一抻发皱的衣领还有因为揽着逃逃而发麻的手臂,他起身倒了杯温开水给逃逃端来,不顾她的抗拒将她重新揽到怀里,喂她喝了杯水,又细心拿手帕替她擦拭了额头上的冷汗,才问她:“做恶梦了?”

    窝在他胸口的逃逃听见他温声细语的问话,抬了抬眸子,冷不丁在他下颚上咬了一口,容骁吃痛的吸了口凉气,揉了揉她碎碎软软的短发,说:“干嘛咬我啊?”

    逃逃似乎有些气愤的哼了一声,“谁让你对我拳打脚踢的?”

    容骁冤枉极了:“我哪里舍得对你拳打脚踢的?”

    逃逃翻了翻眼皮:“我是说在梦里!你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还让我滚呢!”

    容骁忍俊不禁,在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亲了一口,说:“你这丫头,做梦呢,能当真么?”

    说完将她从怀里拨出来,轻轻拧了拧她的脸颊,微扬起眉尾,笑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天底下还能找到第二个比我更宠你的男人么?”

    尽管容骁表面上看起来安静而优雅,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子肃杀之气。外人恐怕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游走在黑暗边缘、与死亡为伴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他执枪支射杀敌手时的威风凛凛,还一遍遍在逃逃的脑海里重现,若不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宠了这么久,连她都无法相信,视他人之命如草芥的容骁会如此珍视一个女人。

    正是由于这个认知愈加深刻,一句坦白的话在她嘴边绕了好几圈,又重新咽回去,她不能说,她不敢说,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不能就这样让它轻易溜走。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十分喜欢容骁,尽管容骁并不善于同小孩子相处,被一群小孩子围绕市时甚至会流露出淡淡的尴尬之色,逃逃简直是无法将杀伐决断的容骁与眼前呆萌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她笑得灿然:“容骁,以后我们俩有了孩子,你该不会不理他吧?”

    话音落下逃逃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孩子,她有一瞬的失神,所以也未注意到容骁镜片后的一双眸子骤然闪过的寒光。

    待她回神时,容骁已经牵起她的手,以迅雷之势在她手指上套了个指环进去,她一怔,垂眸看了看指头,钻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好不耀眼。

    一群小孩子早已开始起哄,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而一直跟在容骁身边的苏形却沉着一张脸,逃逃知道,苏形从来都不喜欢她,甚至是有些瞧不起她的。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容骁对她好便是。

    韩院长十分开心,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两人结婚时必定会送个大红包。

    逃逃笑嘻嘻道:“不用红包,只要您来参加婚礼就行!”

    临走的时候,容骁又礼貌的向韩院长表示了歉意,因为昨晚他赶到孤儿院时已经过了午夜,而韩院长带她去逃逃住的房间。

    虽然冲过澡,可逃逃呼吸间仍带着淡淡的酒气,再加上韩院长提醒他,容骁不难判定逃逃情绪不好。直至清晨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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