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情圣物语- 第3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恍恍惚惚中,我们去旅游。又好像不是去旅游,而是去奕晴老家,并非我们两个,而是多出一个男生。模糊中好像是以前曾跟奕晴有所交往的她的数学系老乡,一个个子高高性格孤傲满脸青春痕迹的男孩。我的角色不尴不尬,因为奕晴的身份是他女朋母,以后就确定关系了。而我跟着他们,却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做见证人吗?还是为了确信自己已经没戏?或者甘作善良的傻瓜去祝福自己的意中人幸福?反正我也跟着去了,隐藏起自己深深的失落,还要强颜欢笑,那悲哀的滋味无以言表。一切过程十分顺利,表面上皆大欢喜。然而最后地结果,却是那男孩亲自对我说,他们是在做戏,为了试探我云云。

    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终于被四周的噪杂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奕晴也被我地冷战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做了个噩梦!”我多了个心眼儿,在梦前加了一个字。

    清醒过来后,禁不住觉得有些汗颜,因为此时奕晴已坐直了身子,手里捧着本书在看,同时用单薄的身子,支撑着我得香梦。想想这么长的时间,她能一直如此,禁不住有股感动,但又不知怎么表

    她正看着的书,是一本厚厚的《婉约词》。

    “你也开始对古词感兴趣了?”我兴奋不已。

    “还不是你害地?附庸风雅,不行啊?”

    “嗬嗬,深得我心。”我笑道。观察了下四周,候车厅虽然人还不多,但都是扎堆在一起的,个个谈兴正浓,尤其是本地方言声,分外刺点一刻,我这一觉,竟睡了两个多小时!

    “做了个什么恶梦?说来听听?”奕晴收起了书,笑问到。

    我把梦境叙述了一遍,但是把最后男孩对我说的话隐了,最后追问:“你说这还不叫噩梦吗?”

    “切!杞人忧天!”她轻轻地嘲笑着。

    “是真的!凡是噩梦,都会成为现实。而好梦,结果却相反。看来我不得不防

    “防什么啊?在那得来地狗皮解梦理论?”不能打消我的担忧,她有些急了,脏话经脱口而出,这是从来没有的。

    “怎么说起脏话了?有损淑女形象哦。”

    “去你的,我是被你逼急了,再说。我也不希罕做什么淑女。”

    “我怀疑你们女生之间是不是也脏话连篇,深度怀疑中!”

    “嗬嗬,怀疑去吧,怀疑是开启真理之门的钥匙,忘了哪个名人说得了。”

    “我知道!”

    “谁啊?”

    “南天大学著名思想专家薄奕晴女博士!”

    “有毛病啊?博士就博士吧,为什么还非要加个女字?性别歧视!”

    “是啊,我是歧视女性,歧视到自己也心甘情愿去做女性的地步。”老实承认了吧,是你自己愿意地。怪不了我喽。阿弥陀佛,我的罪过终于减轻了一接着你的话说而已,我才不愿做女的!”

    “你就别否认了,你放心吧,就是你承认了,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相反,我会更加喜欢你,甚至是崇拜你的!”

    她把话说得肉麻兮兮的,夸张到明显虚假的程度。以使我不要相信她是真意如此,于是试探地问:“真的?”

    “说到做到!”她轻描淡真得道:“我要你发誓!”

    “怎么发?”

    “你要说永远都爱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有些懵了,想不到这么幼稚的话语竟然可以是出自我之口,可见以前曾经聪明地认为的那些爱情理论,也只说说而已,内心深处并不相信,并且极度排斥。

    “好,我发誓。行了吧?”她爽快地答应着。令我很满意。虽然心里的某种预感,如一丝敏感的弦。时时波动,以提醒我,眼前这一切幸福,不过是一场梦幻。总有梦醒的一天。然而这种感觉上升不到思绪的主流,而且即使去刻意在意。也不过是图填不快,无可奈何而已。

    临上火车前。我们商量餐。

    走出车站,下午的阳光正好。路边是拥挤的小摊。咖啡、冰激凌、垃圾、孩子。食品摊最多,可爱的女子和歇息地旅客忘情地吃着馄饨。书摊夹在各色的摊点中。鲁迅、池莉、贾平凹就在《宫廷秘史》、《夫妻房中术》的旁边,喧闹中自有东西让它们和谐。

    我们走进了肯德基里,她去了柜台,然后我们分享着心形的果冻。

    我的眼神游离,和她评说周围的女孩的长发。

    “你这么喜欢长发吗?”她不满的问,因为她的短发,不止一次地成为我调侃的目标。我没有告诉她我地真实感觉是,就因为她没有柔美的长发,不喜穿温柔地长裙,造成的女性气息匮乏,才导致我的没有情趣和**。但是这些也不能明言。

    “对啊,毕竟长发较有女人味儿。”

    “那你自己喜欢留长发,岂不是喜欢自己具有女人味?”

    “话不能这么说,古代中国人除了和尚都是留长发的,你不能说我们的祖先都是女性化地吧?”

    “古代男人的长发是要束起来地,所以有男子气概。”

    “此言又差了。作为男人,即使披散着头发,也不会显出柔媚的女人味,而是一种飘逸欲仙地感觉。尤其是古才不在乎世俗地眼光,我行我素,甚至是故意忤逆世俗的评判尺度。这是一种境界。中国人传统的世俗评判过于狭隘,对人个性的干预可以说令人发指,比如凭什么女学生也一定要剪短头发?说什么为了好的精神风貌,简直是无稽之谈。恰恰是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家伙,一肚子坏水。这么做得可怕效果,是个性泯灭后的创造力衰退,对整个民族的发展进步而言,这些弱智的条条框框罪莫大焉。”

    “嗬嗬,你真是会借题发挥。”她笑着,“身无分文,心忧天下。”

    “对啊,伟大吧。”

    “嗯,伟大到了可怜的地步。”

    “怎么可怜了?”我被她这个评价刺得心疼。

    “一个尚且自顾不暇的人。却在为整个民族忧虑着,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应该是可敬才对!”

    “嗯,可敬的很,可是恐怕没有未来。谁愿意陪你喝西北风啊?”

    “伟大导师马克思还有美丽的燕妮呢,我也有你

    “提到燕妮,你也知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他们的生活靠恩格斯救济,孩子有并无钱医治而死,那么悲惨地境遇,不会也是你所想的吧?”

    “对啊。的确可怜,真令人佩服,就是在那种情况妮还不对老马弃之而去,真是有情有意。”

    “你不觉得老马不负责人吗?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这样的男人不可悲吗?”

    “他是为了全人类无产阶级作牺牲了。”说到这里,本是玩笑的,联想到当今对其思想的评价,因为几个野心家独裁者的错误而卑鄙的实践,其学说已经几乎如过街之鼠。不由得令人叹惋。竟禁不住惺惺相惜起来,“于我心有戚戚焉”了。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者,不入党可惜了。”身为党员地奕晴趁机发展起党员来。

    “我啊?不够格啊。”

    “为什么?”

    “两种可能,一是我不够傻,二是我不够厚和黑。”

    “你是这么想的,那我是哪一种?”

    “你?当然是前者了,够傻。”我当然不能说她够黑,除非我不想跟她在一起混便蓄起了长发。虽然她没有明白地说过,并对我的长发情节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却自顾自留起长发来,这在很久以后才被我注意到。

    一同上火车的人并不多。但是上车时还是有些拥挤。因为都是有座的票,本该不需这么急才对,因为是过路的火车,停留时间短,担心上不才一哄而上。

    因为我衣着的关系,奕晴拉着我最后一个上车。这种长裙及足的装束。去挤火车,诸多不便。更何况我们表面上是两个娇弱女孩。偏要去挤,也不雅观。

    我们上了火车。甫一站稳,火车便启动了。震荡间,我们歪歪斜斜地寻找自己的座位。我手里提着长裙的下摆,跟在奕晴的身后。这样的场合,我倒像个小媳妇,干什么都需要她在前面开路,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的座位是一个三人座一靠窗的两个,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儿虎踞龙盘着,估计那家伙认为那整个座椅都是自己的了,正兴奋着呢。然后就看见我们的靠近,想要作出不耐烦的神情,却又笑逐颜开地站起让道。

    奕晴把我让到了里面靠窗的位子,她自己坐在我与那男人之间。

    刚一坐稳,那人便忙着凑过头来搭讪:“两位上哪去地?”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应是从南方一直坐车至此。

    奕晴笑着回应:“盘山。”

    “旅游?还是工作?探亲?”那男子热诚不减,继续追问着。眼睛却在盯着我看,笑得银荡不堪。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生怕路出破绽,冷冷得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心理暗怪奕晴是城市,尘雾缭绕。远处有在建的高楼,长长的施工脚手架依稀可见。火车却如行使在高处,因为车道旁边是低矮的平房。

    除了京城不远处,便见到远处隐隐地群山,如下雨前天边的阴云,随着火车地飞速运动而气势如虹。

    那男子问了几句后,被奕晴都不冷不热地回答了,就不再多问,而是要了一份列车员贩卖的报纸,津津有味地读起来。也是,有靓女做身边,即使不用说话,也会让人愉悦,干什么都会爽快起来。不然怎么解释他要在我们来后才要了火车上的高价报呢?为了显示自己渊博地学识和不菲的品位吗?

    随着火车一次次的靠站,车厢里的人愈来愈少,盘山也便慢慢的近了。

    许是因为下午在候车厅睡过,这一路上我都没了困意,也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山,眼睛被窗外的群峦迭嶂勾了去,而奕晴则依在我肩上睡了一小会儿。

    八时许,我们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完全黑了。

    暗夜下的盘山并不美丽,倒有些阴森。还是在火车上的时候,便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依稀闪着几点亮光。这打消了我意图趁黑游荡一圈的打算,因为联想到了年幼时长辈们讲述的恐怖鬼故事,怕看鬼火或碰到了鬼打墙转不出来。

    正式章节尽快提供。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卷 第255章 生计问题
    面的至山脚下,面的主人是一对年青夫妇,看上去老T?。奕晴一路上跟他们聊着家常,并特意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在盘山旅游时的吃住问题解决之法,他们都热情地介绍了一些。奕晴很满意。

    我们最终落脚在了一户私人开的旅馆里,其主人是当地农户,房舍简陋,并无政府部门许可营业。负责与我们交涉的是一中年老妇,口齿伶俐,开口要一百大洋。后经奕晴多次砍价,最后以六十成交,这也是先前打听到的一般价位。

    那是一溜砖瓦房中的一间,房间到不小,斑驳的墙壁画满蛛网痕迹,常有壁虎在其间游动,地也是碎砖铺的,高低不平。诺大一个房间,一个双人床,床头桌上摆着形同摆设的旧而小的老牌电视,幸好还有简陋的洗澡间,虽只出冷水。

    奕晴很兴奋,洗澡前赤着脚在房里奔跑。

    吃的东西散放在地上,和我们的衣服放在一起,我们享受着夜晚,尽管我们很困。她的洗面乳很香,我在黑暗中轻轻地品位。我决定跟她说我爱她,发觉她已经熟睡在我的胸口。窗外来了一阵小雨,打着窗棱,朴朴朴的|

    这多少有点令。人失望,因为曾经抱着那样的渴望。不过又有点庆幸,因为自洗完澡换上睡裙以来,许是因为兴奋了太久的缘故,“小宝贝儿”已经处于睡眠状态。

    我笑着让困意战胜了激。情,倒头睡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脸上轻轻的抚摸,我困意仍浓,不愿醒来。那摩挲就继续了,温柔的,伴着清清的鼻息。勉强睁开眼来,看见一张活波的侨脸儿,抿着嘴笑,不施粉黛,却细如脂粉,白若春雪。眼睛幽幽的扑闪着,如早晨青草上的露珠。我有些奇异的感觉,虽然以前亦有这么近相对的时候,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而是觉得更加亲近了,分外的小巧可爱,充满说不尽的味道。我还没醒来,便又醉了。

    她被我盯着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急中生智,拿过一面小镜子来,对着我的脸照着。镜中也是一张脂粉未施的脸,头发蓬松凌乱,加了几分柔媚,秀眉如画,俊目微启,透着惊讶的光芒。

    “你真令人羡慕!”她不。放弃称赞我的机会,但我听者却近乎讥诮,因为单从相貌上评论,与她差远了,只是因为长发衬托,较为秀丽罢了,不过这已经足以使那“小宝贝儿”起反应了。

    “你也是。”我禁不住有些情。不自禁,沾沾自喜又心虚自责,忙如此回复她,这是我特有的谦虚方式。

    “起来吧。该出发了。。”她叮咛着。自顾自打扮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刚蒙蒙亮。或是因为阴天地缘故。我想起了昨夜地那阵小雨。真是天作之美。如今地山林。定是空气清新。绿意盎然。恰是耐赏时候。

    洗漱完。换上那红裳长裙。在奕晴地协助下。扮地花枝招展。奕晴看着不住地称赞。说是点缀了风景。即使盘山不美。也变得美了。而她自己。则还是朴素地衣着装扮。故意跟自己地性别特质作对似地。我也并不幻想她会为我而去妆容地如缥缈仙子。出没于山水之间。因为如今她这短发如许地状态。总令人觉得是少了点什么。

    简单用了早餐。背上行囊(里面有她必须地“干粮”。好吃零嘴地家伙。这一点倒很像女孩。)。旋即出发。

    果然如我所料。雨洗后地碧空如镜。丝丝微云如点缀镜底地花。空气清鲜。凉爽宜人。山涧错落。其间幽径崎岖蜿蜒如长蛇。但又一尘不染。两旁乱峰迭起。千姿百态。

    草树葱葱郁郁。深深浅浅地铺着。宛若玉雕。秀色可餐。

    不愧是华北第一名胜,一路但见巨泉响涧,溅玉喷珠,奇峰林立,怪石峨,劲松苍翠,蟠曲翳天。

    许是因为第一次旅游的缘故,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去我更多的注意力。

    倒是此情此景,此人此衣,令我分外着迷。

    虽然长裙过膝,爬山颇为不顺,但并未能阻止我勃发的兴致,却反而更加重了快活的体验,沉浸在一种由身体畅快而导致的身心俱爽的幸福里。于是一路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