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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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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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现在地教育作用有多大?又是不是足够科学?小孩是受学校教育影响大还是受父母影响大?显然还是后者!最可怕的是这些所谓的文化在民间的影响。那些最没男人味的男人们(读书人)居然能够飞黄腾达使得天下父母们都辛辛苦苦向他们学习并以此来教导孩子。”

    “于是从幼年开始,中国男性得既擅长发嗲、撒娇甚至撒泼,又善于假扮少年老成、乖巧内秀,目的自然是为了讨大人们的一个夸赞。长大后,他们被动的规定了女人的生活圈子,自己又被这种圈子所规定,必须习惯和周旋于姑嫂、婆媳、妯娌之间的矛盾纷争,或多或少学会像女人那样嚼舌头、管闲事、包打听、使心计、挑是非,并把这一套照搬到“父系社会的政治运作”中去。强悍、锋芒毕露为人忌恨;表面的谦和受人推重。他们虚伪,假惺惺的;他们阴柔,深藏不露(谁露了就不是好汉);他们不敢大胆展现真实个性,宁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勇若怯。他们拉关系,讲义气,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是不想靠自己。他们的宗派往往建立在女性化的情感基础上,而不是凭借理性的纽带来维系。他们把好朋友称作哥们,大家亲亲热热,情同手足,以便使自己心里安稳,不然就害怕畏缩战战兢兢不知怎样生存下去。

    “一部《三国演义》讲的就是怎么称兄道弟的学问,而《水浒传》则是呼唤男人的阳刚以获得短暂的满足,而后又背叛了男人,被招安后的宋江哪里还有一点男人的脾气?至于《西游记》,就更是明显了,美猴王大闹天宫只敢戴着神话的面具,而且结局比宋江还惨(“大话西游”对这个问题的阐释最为深刻……”

    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能讲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同时意识到自己这样长篇大论只是为了博取女孩儿一笑和一颗芳心时,又觉得自己的确够无聊。这些感悟若是与一辆知己品茶闲聊时说出,倒也有情可原,而今此情此景,只剩一丝滑稽。幸好她不是那种感情丰富又没点儿逻辑思维能力的女孩子,不然听了这番长篇大论不烦死才怪;相反,她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来,并且很快领会到我在说些什么,反问道:“那么在你看来,什么样才叫男人呢?中国男人的出路在哪里呢?难道在你看来,不受这些习惯约束的流氓黑社会才是真男人吗?”

    “黑社会也是讲哥们义气的,怎么说不受约束?而且**他们上井冈山的时候不也是被骂作土匪吗?可笑的是,两千年前项羽刘邦互称兄弟却是最大的对头,两千年后最大的对头毛润之蒋中正也是互称兄弟(重庆谈判时),可见兄弟这个称呼并不值钱。有趣的是,男人味十足的项羽败给了不怎么有男人味的刘邦,或许这是为什么后代的男人们喜欢学刘邦而不学项羽的原因吧,毕竟优胜劣汰,胜者王侯败者贼嘛……”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她锲而不舍。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嘿嘿,不过你可以认为我这样子就是男人啊。”

    “哎,脸皮比杨树皮还厚,真会自我标榜!”如果不是以游戏调笑的神态说出这种话,我会被刺激的火冒三丈,不过现在,我很快乐。

    “这不是自我标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过说实话,我现在才知道你给我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你这双眼睛出卖了自己。”

    “什么啊?”我不解。我也说不清,你给我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有点眩晕。”她试图表达自己的感觉。

    “嘿,因为我比较帅呗!”

    “是比较衰吧?”

    “那你还来找我?”

    “我找你干什么了啊?”

    “你?……”轮过来该我晕菜了。

    “我听人说你是发誓要做单身贵族的?”这是痴仔说的,他的干哥哥。

    “对啊?”

    “为什么?现在还坚持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你说呢?”

    “我猜你放出这个口风只是为了向别人表示你不想谈恋爱吧?或者当时痴仔对你有意思,你以这为借口拒绝他?”

    “错!”

    “你真地想孤独一辈子?”我把单身这种说法换了一个比较可怕的词汇。

    “谁说要孤独一辈子?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你口中的假男人来糟践自己呢?”

    “好男人还是应该有的吧?”

    “比如?不要告诉我比如你这样的?我除了觉得恶心没有别的感觉!

    我只能失败的哑口苦笑。“我怎么了?”

    “你虽然很男人,但是恐怕会没未来。你要知道,做一个锋芒毕露的真男人代价可能是生命!”

    “对!”

    “所以做个假男人并不可耻,至少这是一种生存方式!”

    “没错!”

    “这就对了,男人装出来的女人当然没有纯粹的女人能干,所以才会阴盛阳衰!”

    “你真是聪明得一塌糊涂!”

    “谢谢夸奖,你也不赖。”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个比较有情调的地方,你没有发现吗?那片芦苇里好像有人在干那种勾当!”

    “哪里?什么勾当?”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芦苇里的确有些动静。“你真恶……”想说“真恶心”估计是考虑到今天这几个字说得次数太多改了口,“真是小人之心!那你说我们去

    “去咖啡馆啊,宾馆酒店啊什么的,或许会比较有情调?”

    “免了吧,”她表现出不屑的神色,“还是去图书馆吧。还要准备考试呢!”

    说着提着书包径直向图书馆而去。我试图夺下她手里的书包然后牵她的手,又感觉太做作而作罢。
图片章节 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九章(下)
    自清早以来,我的心被幸福充满着,这种愉快情绪烘烤的我忘乎所以,满脑子里昏昏的,理智已经不能完全做主。以至嘴里不由自主地哼起一句歌词。“今天我要嫁给你啦……”,这是以前不经意间随便听到的,之所以会记住是因为这首歌是以男人的声音唱出来的,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符合这种心境的时候。

    她显然听到了,转过头来含笑问我:“你嫁给了谁?”

    这么白痴的问题,不是引有我就范嘛,于是口无遮拦的道:“嫁你了呗!”

    不料她却说:“我还没答应娶你呢,别高兴得太早了哦!”有点上路了。

    “没关系,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功德圆满的。”

    “盲目乐观。”

    “现在已经获得初步的成功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价格扁担扛着走……”

    “你才是……狗呢!切,我不要你跟着我走,一边去。”

    这个时候的我,自然已经是春心荡漾,难以遏抑,怎么可能放弃而去?一心想亲她一口,只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在那儿努力主张“不能”,同时希望这段路不要走得这么快。一时间竟没有什么话说出口。

    “你图书证借了几本书?”她头也不回地问我,打破了暖洋洋的沉默气氛。

    “嗯?好像只借了两本。还有三本剩余。”

    “多浪费啊,我替你用吧!”

    “你?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除非图书管理员连男女都不分不清。”

    “切,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操心这个。拿来!”

    “什么?”

    “图书证啊!”

    我只好拿了给她,接过去瞄了一眼。而后又发现了什么似地盯着看了看。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这是你的证?”

    “当然是,有什么问题?”发此问前我已经先猜了几分,定时笑话上面我的照片。(ωωω.ㄧбk.cn)那照片是开学时有学校统一拍摄的,当时我刚下了火车汽车,一宿未睡。疲倦不说。加上人生地疏。几分紧张,几分惶恐,拍照时格外显得腼腆羞涩。于是那照片神态就多了几分女孩子气。

    “这是谁家的大姑娘啊?嘿嘿……”笑个不住。

    “嗯,这样正好。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我地证,那些戴眼镜的管理者们肯定不会怀疑你!”

    “笨蛋,难道他们连性别也分不清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打扮成男生的模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说话间二人已进入图书馆内。

    她还欲多言,无奈馆内安静非常,老馆员龙钟一样坐在那儿,似乎在打瞌睡,想想**也曾作过类似的工作,所以并不敢小瞧人家,有时候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图书管理员里面没再出一个**呢?。恭恭敬敬地签了名,一前一后进去。本是学习地所在,却不乏有人在那儿勾肩搭背,作亲昵状。最初地时候,走进图实室,面对如烟海一般的图书,我感受最多的是胆怯和心虚:一方面那么地责备自己的孤陋寡闻、胸无点墨,一方面对这高深地学问结晶顶礼膜拜、不敢仰视。然而在图书室泡了几个月后,原来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傲气,因为几乎所有的书不仅面皮骨骼长的一个样子,甚至连骨骼血液也没有太大不同。于是就再也没有兴趣一本本啃下去,因为想从那废话连篇中找寻一店真知灼见实在难于上青天。

    今天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来读书,只是陪着晴来借书。她一踏入图书室就不知去向,我也随便转转看看,却发现一双眼睛远远的对我张望,是日语系的美女姜蔷,用三秒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走过去打个招呼,最后决定只是对她点头笑笑,对方也莞尔赔笑。

    这是奕晴走过来推我:“走了。(手机用户请欢迎访问wàp.① ;⑹k.cn)”

    她又借了三本书,用我的证。那老管理员根本没注意上面的照片与使用者是否相符。

    “居然没看出你是女的吗?”我明知故问。

    “是没看出你是男的吧?”她反唇相讥。

    感觉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我正要抗议,她赶忙解释:“不好意思,我是说照片上的阁下,不是现实中的你。”

    “现实中的又怎么样!”我忿忿不平,“像女的又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若不是有性别歧视的鬼,根本就不会在乎!”

    “什么话,不要上纲上线,难道我歧视我自己啊?”

    “这很难说,很有可能……”

    看了她都借了什么书,竟都是经济学方面的。“你想转经济系?”

    “对啊,至少也要双休经济,你也知道,我这个专业找好工作实在很难。”

    “听说痴仔也要转系到经济系,你们是不是约好的?”

    “对啊,你真聪明!”狡黠的笑。

    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出自己的醋意,她又追问,“你为什么不转系或者双修?”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不过我对热门专业没什么兴趣,要转也只转中文系。”

    “没兴趣?是懒吧?不愿意下功夫,找借口。”

    “就算你说对了,反正我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不思进取!”

    “不过在我看来我是最有进取精神地。因为我不去双修正好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多学些别的学科的知识,而不是要死板的按照那些愚蠢的要求学一些毫无用处地东西,只为了获得一个代表着腐朽地证书。”

    “你堕落的还有一套理论,真不简单!”

    “过誉了,不敢当!”由此可见。(拾陸κ書吧)我被勾出来的都是什么话。不过这也确实都是心里话。我不怕她不容我如此,因为如果她真得不能容我这样,我们也的确不可能一起走下去。

    “在你的眼里,堕落就是进步,这好像有点……”她在想一个词来形容。

    “在我眼里。世俗意义上地进取正好是人性地堕落。比如加入什么组织只是为了谋取私利反而戴上一些假得不能再假地光明正大的帽子。同样道理。多获得一个证书也只能证明了你的大学生活被浪费地多么可怕可怜。”

    “哎。我说不过你,不过以你看,是应该多看些书的。这样才比我强,可是为什么你只借了两本书?”

    “我找不到合适地书看。找不到你感兴趣的书看,强逼着自己看下去无异于受折磨。”

    “看来我一直都是在干着自找折磨的事。”

    “所以才要解放自己。”

    “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这倒未必,把自己的大好时光都交给了死板的书本和无聊的证书才是跟自己过不去。”

    如果是别人,大可以用一句“道不同不相与谋”来划清界限,从而不再多说一言。然而现在,却不可。

    “算了,不说这个了,去哪儿吃饭呢?”她提议。

    “你说呢?我一直都在食堂的。”

    “去清真餐厅吧,那儿的饭菜精致些。”

    “那儿不是给回族人吃饭的地方吗?以前见你去吃我还以为你是少数民族。”

    “以前你见我去吃过?什么时候?”

    “上学期有一次,我差点跟着你走进去,后来因为担忧刚才说的那个原因才退缩。”其实那只是个借口而已,不想做某事而随便给自己找个借口搪塞是一切怯懦的人惯用的伎俩。

    “当然不限于少数民族,笨!”她解释,好像有点感动的样子。

    清真餐厅里木制的桌椅光滑暗红,透出一种古朴典雅的气氛,一种很恰当的氛围。离开饭的时间尚早,里面只有少许几个人。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表现出狼吞虎咽的样子以增加自己的男子汉气概,惹得她几乎喷饭。

    吃完饭应该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太阳暖暖的晒的人昏昏欲睡,借着这股迷糊劲我再次提出那个嫁与娶的话题,她说快回去睡觉吧,下午还要上课。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我回到宿舍准备午休时,发现众兄弟一个个带着诡异笑容。

    “祝贺情圣喜得圣姑!”痴仔终于忍不住道破了天机。

    “什么?”我故作不解,心里不舒服他这么说。

    “一个上午与人家卿卿我我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傻子摇头晃脑的道。

    “请客请客!”最后岛主一锤定音,他的拳头捶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是我抢了他老婆,仇深似海般。

    “当然要请客!对吧情圣?”痴仔帮腔,“不然那对得起咱们众兄弟的辛苦帮助!”

    “那是,坚决支持情圣请客,现在三个人支持请客,少数服从多数,所以必须请客!”傻子最后说,乐呵呵的。

    我先是瞠目结舌,继而哑口无言,强作欢笑的应承一番。

    下午伦理学课。与晴一起去教室。提到请客的事,她似有预料,“我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她说。

    “你们屋的人也是这么热情?”

    “我也不清楚,我以为她们没有人关心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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