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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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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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是切身体验着,看着,听着,领悟着,没放过什么,没遗留什么。

    我不想再虚伪了,不想再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了,我要真实,至诚。

    哪怕幼稚,愚蠢,拙劣,浅薄,但我要真实。

    好吧,无所不在的深刻的真实。向我砸过来吧。

    我感觉着崩溃。

    我彻底失望。

    躺在床上,认识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痛不欲生,心情悲凉,以致沉沉的入睡。

    许是因为心境悲凉因而睡的比较沉,第二日我醒的特早。虽然明知是个无事的周末,本可以一如既往的睡睡懒觉到中午才起身,然而今天我偏偏不愿再晚起。

    许久以来,我已习惯于没有早晨的岁月。因为清早一醒来就已经是中午了。因此我的生命就只剩下黄昏。

    想到这里,这不免让人觉得悲哀。也许,showgood,朵朵所言极是,我的人生只局限在我所愿意选择的虚幻的状态里,对另外一些自己所讨厌的选择性无视,并当做不存在。而这被忽视的世界也未必就真的只是丑陋拙劣的悲惨世界,未必就没有美丽存在。

    正如黄昏虽美,早晨未必就一定丑。

    天刚蒙蒙亮,四周还很安静,除了远远的东门外噪乱的车声,新开湖静悄悄的水波不兴,宛如还没醒。

    很少的几个人影,围着湖畔运动:散步、慢跑、体操等等。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对着湖水大声的叫喊:“啊!~”

    不知怎的,我觉得腻味,枯燥、贫乏的生活,无过如此,连对着天地之间的呐喊,都如此的做作和小家子气,无聊。

    于是自由,放任,随波逐流,却也没发现出过多的趣味。朽也木似的人生,依然兴味索然。

    随着天已大亮,城市的晨雾里灰黄的太阳缓缓升起,校园内活动的人影逐渐多了起来。

    “这就是真实的世界吗?也未见得就怎么样?”我一如既往的失望着,闲目所及,远远地一宿旁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虽然看不清眉目,我也依然认出,正是我那冰雪聪明的小妾和她千娇百媚的老师——一个拒绝了做我小妾的外国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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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起点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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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 第462章
    驻足新开湖畔,对着远远走来的两个丽人倩影凝视了半晌。心里由最初的激动演变回更早以来凝聚着的悲凉:“伊人再美却与我无关,任我闲高兴个什么劲!”因而别过目光,对着朝阳下金光粼粼的水面呆成了一尊石雕。

    心里却不免惦记着二位的形象,侧目视之:雪妃仍是平凡的一身蓝:秀发別在脑后,蓝色修身牛仔衣裤,虽将身材凸凹尽显,却也是我眼里的平凡装束。——虽然在更为平凡的校园内并不常见。这多少只能归罪于我挑剔的目光:在我眼里,哪怕是极为普通的也就是平凡无奇的而令我所讨厌。

    柳若眉跟昨日换了个形象:金发不再是那么自由的飘拂着,两鬓被收到脑后,银黑色发卡别住;内里仍是粉色衬衫,咖啡色西装西裤,外穿一件白色风衣,风衣下衣摆宽大如百褶裙,随着步伐的移动在晨风中风姿绰约着。这在西方大都市里的工作场所应是相当平凡的职业装束,然而在我看来因为在校园内极其罕见而显得格外耀眼的鹤立鸡群——当然,主要的还是“人kao衣装”反过来说“衣装kao人”,这身衣服若不是穿在美艳不可方物的她身上,恐怕也难给我如此深刻的印象。正是从此刻起,我竟然开始对以前讨厌透顶的的西式着装不仅生出几分好感来,而且愈来愈喜欢了。——那种女式特有的束身的处处彰显着性感线条的元素,也渐渐生发出引人的魅力来。这多半都要归功于若眉。

    令我尴尬的是,虽然她并没穿特别高跟的鞋子,但她给同在一个水平面的我的在感觉都比我高出许多。这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作用,实际上她的个头也不过一米七零而已。

    装了一番塑像后,实在不知如何处理自己的表情和姿态的我,任由二位美人儿走过我身后的小路,缓缓过去。

    我不想开口说话,也不想跟她们率先打招呼。

    饱受刺激的昨晚,我“被真实的世界”所唤醒,深感不爽和挫折。极度的怀疑先前的诸多人生快意都只是自己一己幻觉,因而郁郁一夜,今日起个大早,就是为了见证这真是的世界的有何特别。

    今早我是来见识真实的世界的,我要看看这两个代表着真实世界的女子会如何待我。如果她们对我视而不见,就可知以前的我都是幻想的自作多情。

    随着二人缓缓的过去,我不由得惊异得想:“也许我真的是一个虚假的存在吧,一切都只是幻觉。不是这世界是我的幻觉,就是我对这世界来说只是一个幻影。”

    然而出乎我预料又如我所愿的,随着脚步的暂停,二人咕咕噜噜的法语交谈也嘎然而止了。

    “柳~永~,站~在~那里~做~什么,跟~我们~走~吧!”背后响起了若眉那腔调奇怪但悦耳动听的中国话。

    “干吗又叫我。”我只得转身,迈步走去,随之苦笑道:“当我不存在不就完了。我仿佛感觉自己就跟不存在一样。”

    雪妃白了我一眼:“你自己当自己不存在,别人怎么当你存在呢。”

    “他~要~是不~存在,你~就~自由了。”若眉调皮的笑道,又担心自己表达有误。迅速的反问:“我说的~可~对吧?”

    “她本来就是自由的?”我率先替雪妃回答了。

    “你~不是~她的~主人吗?她怎么~是~自由的?”若眉奇怪的问。

    我拖口而出:“她自己最清楚。不自由的是我才对。”

    我顿时少觉恍然:“原来雪妃是这么跟她老师讲解“小妾”这个称谓的含义的。这也难怪若眉那么排斥我了。”这不免又令我觉得上有一线希望在,假使我有了机会跟若眉解释了那番“妻不如妾”的理论,说不定我跟她之间还有机会呢。

    “在我的字典里小妾正是自由的代称啊。”我不无夸张的解释,苦口婆心的,唯恐若眉听不懂:“昨天我为什么说诗不如词呢?就是因为诗不如词自由奔放,条条块块格律句式的约束,使作者不能自由发挥,读者也不能尽兴品味。相同的道理,古语还说妻不如妾,意思就是作为妻子总是要严肃正经的的道德典范,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真人的自然乐趣,不仅使妻子不自在,也使丈夫跟着不自在。而小妾就不同了……”

    我将这番经典论断口若悬河娓娓道来,到头来只赚的雪妃阵阵讪笑和若眉的若干不懂,倒是自己在那里兀自陶醉于自己过人的口才和渊博的学识。

    说话间,二人继续起步向图书馆走去,而我不敢向前并排而行怕亵渎了美人风韵,一方面也是为了跟在后面好欣赏她们美丽的背影。当然主要是从没见过的若眉的背影,虽然西方人身格显得宽些,但因为那风衣把腰束的纤细,而宽大的裙摆更显得身材的曲线分明。目光随着她翻飞舞动的裙摆注目许久。不知怎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宛如陶渊明《闲情赋》里才有的痴念:“这简直太美妙了!我甘愿变作她这美丽的衣裙以便永远跟随着她。”

    心有所思,口内便吟诵起来:“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拖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因为本人向来以隐士自居,所以当初对陶渊明的文字分外留心记颂,虽然也是好读书不求甚解,但现在触景生情,却偏偏字字句句如处自自己肺腑,所以一点都不觉得为难。虽然也怕说错,至少不会比说英语时难堪多少。即便是在中文系才女面前,也不怕班门弄斧了,因为言由心生,不可不发。

    本来多话的雪、柳二人,因为我的开口而齐齐沉默了片刻。终于雪妃忍受不住我的饶舌,冷笑道:“你叽叽咕咕念什么**呢?”

    “好像是在吟诗呢。”若眉接着说。

    我不加矫饰,言及心声:“触景生情,有感而发。”

    “还不如说是鹦鹉学舌,专会卖弄。”雪妃丝毫不相让。

    “听说你自己也会写诗填词,我还以为你是在原创。”若眉喟叹着。

    我只得假装谦虚的实话实说:“哪里哪里!我那只是玩玩儿罢了。哪敢当真什么写诗填词呢。”

    “妄自菲薄。”雪妃只说了一个成语,弄得我百感交集。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损你赞你都是她,让你不知道哪个为真哪个是假。

    “对了,你们大周末的这么早去图书馆,是专门去借词书的吗?”忆及昨日的话题。我自然而然的问。

    “对的。”若眉答道:“能碰到你真好,帮忙一下。”

    “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要说帮,她才是专业人士。”我指了指雪妃:“你应该拜他为师。”

    “听她说你很厉害,就要不要谦虚了。”若眉莞尔。

    “她这不是谦虚,是典型的妄自菲薄!”雪妃纠正道。

    “我倒觉得是我们俩自卖自夸互相吹捧好糊弄你这老师呢。”我对雪妃坏坏的笑道。

    “糊弄?什么意思?”

    “就是忽悠。”雪妃解释着。

    闲聊间,已经进了图书馆,登上三楼借阅室,来到牌子上标有“古典文学”的一列书架下。

    细细搜寻了一番,果然没有我所钟情的《婉约词》一书,——对于水平尚未入门的人来说更为符合阅读的普及性教材,失望之下,只能选了雪妃所推荐的《唐宋词鉴赏》,厚厚的一大本,不知怎么看得下。

    然而若眉并不介意书厚,而是兴奋的翻看着。

    借了书,二人当即就走出了图书馆,来到外面的走廊上。

    借阅室虽然同时也是一个读书的地方,因此不便多加停留说话。

    “你们大清早来一趟图书馆,就是为了借这本书啊?”忧虑这之后的去想,我更想能多跟若眉在一块久些,因而有此问,打听一下她们此后的行动计划。

    “老师上午还有课,所以早点过来。”心有灵犀。雪妃很快答道:“你呢?怎么会起这么早?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

    “一言难尽。”我把昨晚自己的那些心理问题一股脑儿吐lou了。

    “你想这么多?!”雪妃苦笑。

    “没关系。能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认真的听我说完,虽多有不懂,但若眉还是肯定了我的坦率。

    “对啊,老师对心理学也有研究,什么时候跟她多聊聊,你就没问题了。”雪妃一本正经的推荐。

    这令我略感吃惊,难道自己的问题真的达到了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考虑到耳闻的关于校内所谓的心理学老师门可罗雀的诊所情形,不寒而栗。

    “心理咨询师啊?要收费的吗?要不今天吧?今天就挺好。”我佯装认真的问,不是真想看心理医生,只是想跟美人儿多的一会儿。今日周末,正不知如何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可不是专业的。只是兴趣爱好多了解一点而已。”若眉笑道:“今天不行,我还有事呢。改天吧。”

    “这就是兴趣广的好处,什么时候都有事做。你真应该跟老师多学学。”雪妃不忘提醒我。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参考中国人的习惯,“改天”的托词也可能意味着婉言拒绝。

    “什么事儿?重要吗?”我不愿就此甘休。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一个聚会。先前答应了的,不能推拖的。你就别勉强老师了。”雪妃替她老师辩解。

    “聚会?都什么人?”

    “都是外国人,你也要去吗?”雪妃讥笑道。

    “原来是老乡会。说实话,我真的挺佩服你的,远隔重洋孤身一人跑这么远来到中国,太不容易了。”我对若眉直言称赞,并非特意奉承,也不是受学习白求恩精神感染,而完全是发自内心,参念自己只不过离家千里就对家乡的那种恍若隔世的思恋感。

    “你放心,以后我们相处的机会多着呢。”仿佛看出了我的依依不舍,若眉斩钉截铁的说:“我还要拜你为师,多学习一下诗词呢。以后你可要来上我的课啊,我们要互相学习。我得走了。再见!”

    “我一定去!”

    我死了心,今天是跟她无缘了,只能寄望于以后。

    若眉美丽的蝶儿一般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只留下一片花的香味。

    “你呢?今天有什么事儿?”我闷闷的问雪妃。

    “没事儿。自习!”回答的简洁明了,并聪明的不问我有何打算。

    “真有上进心。”我赞不绝口。

    “你就不能也上进点?”

    “我呀?起得太早了,我得回去把觉补回来。”若眉走后,我哈欠连连,倦怠未已,已打定主意回寝室睡觉。

    “那我去了。回去继续你的春秋大梦吧。”雪妃说话间动身去了四楼自习室。

    回到自己肮脏破败异味重生的九宿,却看见了一个久违的身影——岛主。

    随着他和痴仔二兄弟转系后去了泰达,不觉已是“此去经年”,不料却与此时此地再遇。

    其时并没有那么情深意重。当时我推开宿门,就看见电脑前两个人正在并排而坐,嘴里“齐塔内、皮埃罗”的念念有词。一个是我所熟悉的电脑足球先生赵兑,而另外一个就是已经阔别一年多的岛主了。

    一年不见,岛主仍是那样的风流倜傥,卓尔不群——除了言谈举止衣着打扮都成*人化了一些比如有了出口成脏、衣饰随便之外的小瑕疵而外——他人还是那么的精瘦,谈吐还是那么的风趣幽默善解人意。

    “圣人回来了。”回头瞟了一眼看见是我以后。岛主笑嘻嘻的打着招呼。

    “岛主?好久不见!”我吃惊错愕之余,呆了半晌方道:“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啊。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

    “怎么样啊情圣,这一年多来有没有成熟一点啊。有女朋友了没?不会还是处在敬候佳音的状态吧?”岛主嬉笑着。

    没等我回答,就听赵兑同样的笑了,声音跟他吐出的字眼一样:“岛主好银荡啊。这成语用的忒有水平了,佩服死我了!”

    对二人的对话本就不放在心上的我,外加资质愚钝,也就没弄明白岛主成语用的有什么银荡之处,只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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