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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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7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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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语 ;109 ;106 ;101 ;104

    政治 ;102 ;90 ;108 ;101

    历史 ;84 ;104 ;107 ;104

    总分 ;490 ;491 ;489 ;511

    名次 ;17 ;13 ;25 ;10

    第二学期 ;成绩

    一 ;二 ;三 ;四

    总分 ;504 ;526 ;602

    名次 ;4 ;7 ;3

    孤岛散人

    拙笔无奈,心迹难绘。

    若是在家里,此时正该大过电视瘾呢。是电视,造成了我浓浓的恋家情结。

    世俗的故事我已经看惯了,家就是那众人床上底下的一层,狭窄得令人抑郁。

    这间小屋是一所五层楼的一间,很普通的一间,内有八个床铺,如今底下四个已经都好花有主了,里面热气腾腾。

    我见了冰儿后,面上露出烦恼的神色,因为我发现她的头发变短了,使得这标志着我们之间已经完了。

    正月十五 ;元宵节

    今天是个斜雨如丝的日子,阵阵凉意颇侵人。我从幻想的梦中醒来。竟跨时空般的经历了几幕,似乎回到了从前。

    先是李广打岔,上班。路口竟见一与三轮车夫讨价还价二毛钱喋喋不休的夫人,后回想其必是高一时半主任。又见一高一时同学王维者,在班里被称作小王维,其不修边幅如我,数学成绩亦强,今其记我,而我未识之,颇尴尬。又楼上见王兴文,昔副帮主也,其微笑自信殷勤令我自叹弗如。到班门口,方知门没开。复回,存一侥幸心理问李广,得钥匙,回开门,始进。

    正月十九

    张祖良老师高一时曾因为留小胡子而受嘲弄。能力很强又受嫉妒和排挤,是当今愚蠢机制下的失意者。今天他与似乎是副县长的儿子斗争了起来,那孩子进入班级只会拉到车,张老师批评了他,他顶撞了老师。

    正月二十

    今天周涛向我取学习语文的经,我把自己的想法全都抖落了出来,真不知会给他带来什么。是好运?还是厄运?

    1999年 ;12月26日 ;日记

    赖在床上。不愿起来,也因为怕凉。似乎跟我较劲睡觉的王伟一翻腾起,我也起来。洗脸,刷牙,擦脸,走出寝室。班里约来了一半人。以我最平常的方式进入班里。杨李二人起来让路。外侧杨炳震。滑头,成绩不上不下;李冰,留级生,虚假的笑,比南边的窗墙还冷酷几分。曾经笑着纠正我把天姥念成天老,惹来前面羞涩的女生陈艳回头嬉笑。

    想了一会儿读什么好,最终决定先读语文笔记,——上面是些我自以为美的文句,——然后念了一通英语,居然也被情节吸引。

    第一节课语文,班主任张建说:早自习都不看语文,这一节大家把文言实词看看。我一直在看3+x上的作文,但感觉毫无收获,第二节课张老师讲了许多答案,我找不出答案,方知拿回去了,继续看作文,仍然无所获,又感觉看完了。就做了一些英语题,——这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英语做许多单项训练,数学也在做,语文同样。这三本充斥头脑,不再想其他。有时也想些出人头地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所谓联欢深恶痛绝之,似乎会给我带来耻辱似的,我是支流。

    二十分钟的课间操时到了小厨房做些吃的,——一点剩菜,放在炉上,两片馍,就吃好了。回教室时却并不晚,一直担心于此。张祖良老师进入来,先讲了一个题,关于鸦片战争的认识问题,然后是他的两节饶有风趣的课,其间我画了一张地图,是中**队如何打败美国,并占领全美领土的中途岛之战,对洪秀全的失败又投入了深思,惋惜和感叹。同时也想过上午吃饭的事。

    放学后在校门外街口,——这儿是我平时所到的最远处!在一小书摊店前翻了两份《中国剪报》和《参考消息》,身后有人叫,是苗乂,问我买什么,又问我可知道校里那邮展是干什么的,回答说卖邮票的,我说晚上再去看。他骑着自行车,我感到精力不济,还要去买面条和葱。我想这,离开他而北。

    卖面条的妇女似乎份外热情,大不同于对待换面条时,这是主观感觉,也许有误。四角钱买了把葱,那女人面前我显得如此困窘而又死皮赖脸。

    炉已拉开,是老弟的同学秦干的。很快准备好,锅开了,秦也来了。快做好时,老弟到。我气极,他总是动不动就唉声叹气。想发泄,但最终还是没出声。想自己是否太怯懦窝囊,又想是否心胸开阔,又想是沉默是金,然而还是不满自己的沉默,想起一些关于口才社交的论调,又看一个同学寒酸简陋的模样透出自己的影子:破鞋,灰衣等等。禁不住有些自卑,在自卑中吃完了饭,想了想晚上应作的事,依然是无精打采的情形。

    特意走到上午邮展处。人皆已去,到班,门未开,已来几人,我保持沉默作风,没跟他们中的任何人说一句,就又回去。想上街买些草稿纸,完成打算晚上的这个任务,又想一是时间问题,而是那些市侩女人们看了自己这个样子的鄙夷的眼神,就作罢了。还是晚上去较好。又想回寝室,把小厨房的毛巾(早晨拿下未拿上)拿上楼去,这样慢慢的走着。恰碰见几人看榜,其中有李广。

    “李广!”我不出声,但出声就会很大,常语惊四座。他转过头来,“你可有钥匙?”“有!”他说,有些奇怪:“锁门了吗?”我向后指了指,意味着让他去开,还说:“已来了几个人了。”“不好意思!”他边说边向班走去,几个人跟着。

    进了班,想了想这些经历,有些倦意,但写下这些流水账,用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至于爱情,那曾经让我自欺欺人爱上好一阵子的女孩越来越不符合我的要求,早已灰飞烟灭了。想事业,会不会有洪秀全的老路及如何打败美国等。

    小厨房里发生过有人来找炉子的事,那是一个诈客。

    外面操场上打球声喊叫声不断传来。

    重振雄风

    四石劝我重振雄风,我自不自信。其实那种出风头的所谓风不振也罢,我所求者,是真正的成功,而且这种成功,也将不远了。

    上几次考试失败了,这不仅令我伤心,也令众人失望了,老张已经把我归入低劣之中。别人虽未另眼相看,也颇多微词。尤其几许庸眼小人已经变色不少。

    我也练就了虚伪:

    与一人下棋,故意让之使之赢,不亦乐乎!

    刘姓爷们问试卷答案所在,口吃含糊以应之,却不意手中答案相与之,不亦乐乎!

    每日星期都睡大觉,而近期一改恶习却下棋,不亦乐乎!

    冷风吹面,冷瑟异常,心却颇畅,不亦乐乎!

    寻隐者不遇,见一羞怯女孩闲避,不亦快哉!

    做高考试卷政治历史都得一百二,不亦乐乎!

    不知明日如何,只是沉醉今日,不亦乐乎。
正文 桃花缘尽卷 第022章
    过去的已无需怀念,我又来到了这儿。一个孤独而愚蠢的地方,我拿着快干馍偷偷的啃食时,让那个徐蚌民看见了,这是一个庸俗而自以为是的男人,我的馒头已被他发现,我不必担心他会忘记在同学面前讲自己的独见,即一个学生吝啬成性啃干馍的事。因为担心一个必然会出现的事,是典型的自讨苦吃。

    我不善言谈的个性已经使我受尽冷落和屈辱,使我自思起来会不堪自责自卑。

    也许一个人应该活泼开朗,才能适应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社会环境。

    可是我,孤独的心虚渺难抑,嘴却总是张不开的。实际上,我就会以一概全的把周围的一切人贬得一钱不值。我很难友好的面对所有人。

    我患了社交冷漠症,这就像犯了重感冒一样令人难以承受。在家里我众叛亲离,在这里我又首先以冷漠的面孔拒绝了那着实可爱的小情人。

    与其说我来上学,不如说是来减肥。我带来的钱已经一文不剩,我又借了二十万以解燃眉之急,如今仅有十二元钱,而我至少要一个星期不能回家,于是我省吃俭用,可眼下什么都缺。

    曹大炮,本名曹潜光,大家习惯于顺着他的耳朵叫他曹主任,如今走了。他客气的跟自己的同事告辞,却对我不屑一顾,也应只是如此。因为我们之间到底没有什么,以后我们大概已不可能再次相逢了。

    曹大炮的同事应是那种箭靶子,可如今他也神气活现了起来。他已荣升为主任。

    也许是我的错,我看见冰儿的发型变了,当然是更加美丽,但就认为她故意理短头发,就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离我而去。但是我没有去看她的头发是否真的剪短了。然而或者,这已经是无可非议的,我这反思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弟弟也许考上了太中的平价。我将帮助弟弟前来报名。回想起我第一次报名的情况,一个老头,要跟我一起报,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免的去挤了。就把钱给了他。后来给开的缴费条子,都给了那老头。这样又使我担心,直到课本发到我的手上。虽然我觉得一筹莫展,但却记下了那老头女儿的名字,因为出了事就可以找她算账了。她叫曹扬眉,后来知道她是一个文静而平凡的女孩,学习下功夫,成绩进步很快,但我们之间则基本上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听两个人说,太中的分数线是615。又听人说是620,我弟弟是616或618,处于一种很危险的境地。我很担心,又不敢担心,因为我有经验。凡是我担心的事几乎都会出现危机,我不愿弟弟出现危机。

    喜欢孤独的我整个儿沉浸在孤寂的海里,无人能够理解我,包括我自己都对自己的感受一无所知。如果说大大小小的社会中有亮星和黑洞,那么我就是这样一个黑洞:把包括自己的光芒都掩埋在无底的黑色里。

    在家里的我,同样的无人理解我。我几乎与别人有仇,我对别的人总是感觉到很冷漠。为此。我召到母亲的唠叨。

    我十分不加重视的学习成绩如今又摆在我面前。我开始讨厌自己和学校,因为我高二没有取得令我满意的好成绩。

    六点半和七点半

    热气冲击着我,终于我醒了,其他人都已离去,楼顶上只有我一人,太阳走了一人高了。其光芒已携带了不少热气。

    我忽然意识起上学的事,遭了,晚了!老师规定六点半到校,可如今该有七点了吧!

    我赶紧卷起被子,心想:同室的几个家伙该走了吧!他们是否锁了门。锁住也罢。反正我带了钥匙。

    楼上果真很少有人,我知道极有可能晚了,门果然锁了。

    我不再刷牙,匆匆忙忙洗了脸,在经过值班室看了一眼里面的钟表:六点半钟。

    幸好,还没有晚到太过分。我飞快的跑向学校,教室里的表也是六点半,老张已经到了。他没有提迟到的事。于是我长吁了一口气,好险的懒觉!

    上午我出校买了点菜。回室时见自行车捞到了门旁,旁边还有一个棍,于是料定一定是几个人没有要使用棍开了锁。后来一问果然如是。我向他们说了自己早上的经历,一个说:我等你不下来,等不及就走了。“幸好我带了钥匙,不然,所在外面光着背就无法上学了。”我说。

    晚上我必须蒸馒头了。本来上午可以,但早晨耽误了和面,下午时间又短,我不能不犯愁。

    我借了吉德的大锅,将近七点时才轮到我。我光着脊背,钥匙没拿,下去等着馍熟。

    锅已经开了,这时微风习习,有一丝凉爽,但总体上还是很热。

    但我的心倒是挺潮湿的。在我的生活中,已经很少有美了。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虽然能够泰然处之,然而缘自心理的苦楚却无法挥之即去。“若她不离我而去,以她漂亮的相貌,纯情的气质,加上那修丽的长发,和飘逸的衣裙,一定会迷死了我的。”那样,我会每天沉浸在爱情甜美的海里,一定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现在的她,气质是那样的庸俗,短短剪成绝情的头发,那令人发腻烦的装束。我从内心底处讨厌这种女人。我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这本属于自己的女孩离自己而去。美好的梦想已不复存在,生活已经是如此,我必须面对现实。我痛苦的无法比拟!

    又有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至少有两天里她给了我快乐的体验,我怀疑自己又交上了桃花运,真是喜不自胜。

    然而我马上发现她不可避免的打上了现代社会的烙印。我不会喜欢上一个仅有姿色的女孩儿。

    大溜如此,我又能如何?站在风中,仰天长叹。

    锅里的馍已经透出了些熟味儿,我明知不会熟,还是用铲揭开了盖子,虽然没有熟,然而它们白白的,长得不小了。

    我忽然闻到了一股焦味儿。难道水没了?我赶紧把锅端起,左右晃了晃,听见里面的水响,双手感觉到里面有水。又一想,我在里面放了许多水,不会没的。又想锅是别人的,烧坏了,是很坏事的。

    又担心会晚了,于是想转入值班室内去看一看时间。

    一阵微风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四周除了垃圾而外,还有些青的草和人家院里院外的绿树。

    寂寞的心无以寄托,又想起了那个被我称作甘妹的女孩。这些天常常想起她,这多是同桌引起的。同桌是属于我的感情低谷时所处状态的一个男孩,他比我幸运,这种事发生在高二,并且没有爱情的纠缠。(苗一对吴敏)

    那个女孩儿。我习惯于称她为妹,尽管她比我还大。她委屈的盯住我的最后一个目光,每每令我断肠。

    她是那样的美,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她原来竟是我所见过的女孩中最美丽的一个。

    她的一片真,换的我一片假,我心里默默的忏悔。我时常想起她能忽然走进我现在的班级里,这样我的虚荣心就可以满足了,我这些天里所受的苦也可以弥补了。

    她缓缓地走来了,可是她又蓦地消失了。她在哪儿呢?

    于是我悲哀的叹息一声!面前是高楼,还有一些青草绿树。我似乎被人冷落一旁,又似乎封闭在一个孤岛上。尽管我知道把我封闭上去的正是我自己。是的,只有封闭在孤岛上,我才能活出一个真我。因为没有路可走,没有桥,没有翅膀。只能如此。我深爱自己孤独而凄美的孤岛!

    也许快要七点了。我需要去看看时间。当我转过大楼的一角时,我愣住了。我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了!

    有一个女人,迎面走来。她是如此得像她。清纯的脸面,虽梳成了髻的长发,然而也几分美丽,是那额前的一束。

    尤其是那双眼睛,又是如此!我不能不陶醉!

    她的目光不移动了,盯在我的双眼上,我赶紧避开了。我不能这样容易让自己的感情潮涌。我想。

    马上,我又觉得自己的可笑。光着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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