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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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人生-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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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烁写好检讨书交进去后,袁思娴也就从那房里出来表情若有所思,似乎藏着什么心事,对他道:“我已经拜见过嫂子,就先走了。(向外走去时,半路上又回眸一笑道,“义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张烁则是露出一丝苦笑,拱手接道:“咱们后会有期。”袁思娴低垂眼帘,笑着离去,出了门又开始凝神思索起来。方才她在房里一番探问,却没得到什么确切的答复,长春二中那个美少爷好像跟这小嫂子没有关系,这点着实奇怪,还是嫂子刻意隐瞒?

    嗯,嫂子叫满冬晴,回头着人再查一下那少年叫什么名字吧……暗下决定之后,袁小姐便顺阶而下,步出了叶家的楼道。

    在大部分人面前,满冬日格已经正式化名为满冬晴,连她的户籍信息也由家人进行了修改。张烁的记忆混乱,对她改名的事情有点摸不着头脑,只以为她是嫌以前的名字太男性化了,不过对她的昵称还是不改,仍称呼她为格格。反正外人都道张烁这么称呼是因为她满姓爱新觉罗的缘故,不会追根问底,因此也就一路沿用了下去。

    象征性地收下张烁的检讨书后,冬日格又摆出悍妻架势好好地训斥了他一顿,警告他下不为例,以后碰到八十分以上的美女自行规避,要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这大三样分别是:一切行动听从上级指示(上级有指导员格格,副指导员朵朵),不欺骗蒙蔽上级,不碰其他女人一寸肌肤一根头。(这里的女人包括八到八十岁之间,但亲属不包括在其中)

    小八项分别是:不拈花惹草,不偷香窃玉,不偷工减料(交公粮地时候),态度温和,行为端正,任劳任怨,坐怀不乱,不近女色(当然指导员们除外)

    小八项受大三样统属,指导员们对条例有最终解释权和修改权,也就是通称地霸王条款。

    张烁还没参军呢,就已经受到纪律限制了,让他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冬夏不是一向势不两立的吗,怎么突然联合起来对他进行如此灭绝人性的残酷镇压呢?这已经几乎把他的人权给剥夺了。

    “你怎么突然跟朵朵谋划到一起了?你们不是一向不对盘的吗”张烁交完了指导员布置的作业后,凑到她耳后问了句,伺机想要分化她们,随后个个击破,其险恶用心不提也罢。

    “攘外必先安内。”满指导员非常有格调地吟了句名言。随后道。“你是我们地共同财产。相当于国土。面对侵略。我们地目地是一致地。所以。她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我也接受了。这是第一次冬夏合作。在共同抗击敌人地道路上。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张烁连连解释。心中暗道:这啥玩意儿啊。搞得跟抗战似地。人家袁思娴又不是小日本。犯得着你们如临大敌吗?“可是这个条款有点太苛刻了。能不能再修改一下”

    冬日格早就跟夏雪妍商量好了。现在不是心软地时候。否则以后1/2变1/3甚至1/4是有可能地。到时候哭地可是自己。所以要哭还是让这混蛋去哭吧:“你嫌少啊。那行。我跟夏副导再商量一下。”

    张烁慌道。“可以了。我没意见。一定严格遵守。”

    这冬夏合作威力果然不同凡响。让张烁都瞅不到破绽。好不容易才想到一点。轻飘飘道:“呵呵。你们地合作模式有点像国共合作啊。只是不知道你们俩谁才是共军。”

    说这话时。老张正在检查以后小张地用餐工具呢。被格格啪地一下打中狼爪。冷声道:“你说呢?”

    “呵呵,这还用说吗”老张的手又凑了上去,“硬件比较差,软件比较强,更加年轻,那不就是你嘛”

    虽然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可格格仍是抬肘顶了他一下问:“我硬件哪里差了?”

    “别动,我这不是正在帮你缩小差距吗,快了,”这流氓边说边揉捏,“再努力一阵子就快赶上了。”

    格朝后蹬了他一脚道:“少跟我不三不四地,回你自己屋去!”

    满指导员已经完成了今天的考察工作,通体舒畅相当满意,现在正想好好睡一觉呢,不打算跟他继续磨蹭了,于是就打这家伙滚蛋。

    但她是好了张烁还没出货呢,顿时叫屈道:“你不能过河拆桥啊,很打击我这积极性知道吗?”格格却是往前挪了挪身子道:“再不走我可喊了,小叶子就在隔壁屋呢,你想给自己安个夜袭狂地绰号?”

    “老婆,别这么绝嘛”张烁又凑上去逗她,“明

    去南京打比赛了,得分开好几天呢,就当提前交行。”

    全国高联南区决赛周近在眼前,明天他就要踏上征程。冬日格抓住他的手,翻过身来质问:“怎么,你不打算带我去?”

    “要命了,你去干什么?肚子那么大,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球。”格格顿时不依了,索性任性起来,在这个问题上张烁却是不肯轻易退让:“我在比赛中可不能照顾你啊,现场肯定很拥挤,没人看护,我真地怕出事。不是不想带你,实在是不方便啊。老婆,你就乖乖在家养胎好不好?”

    “呜你不带我去,那我就自己去!”冬日格今天这小性子是使到底了,让张烁叫苦不迭,最终妥协道:“那要不,我去求求沈大哥,让他护着你?”

    “随便你,反正我要去看球。”格格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的确需要个人照应,所以对于身边多一个人陪护并不表示反感。

    张烁叹口气道:“哎,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冬日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微笑着将那冰凉小手伸向他地小腹,红唇凑近吐气如兰,娇嘤道:“快点哦,宝宝真的困了。”

    在她的小手中体味着别样滋味,张烁忍不住吮住她的翘唇,与那丁香小舌嬉戏起来,边吻边碎语:“你身上简直哪都是勾魂杀器,杀人于无形,真真的祸水。”

    听得这般评价,冬日格两腮泛红,媚眼如丝,那小手动得越勤快了

    次日广林一中校队集合前往南京,赶赴高联南区决赛周的比赛,不少热情的学生球迷前来给校车送行,并送上祝福标语,预祝他们能在南区决赛中登顶。

    大巴开往火车站,因为南京相对来说比较近,领队就主张节约开支坐火车去。一路上还有张烁那辆帕萨特跟在后面,驾车的自然是沈清风,同行的有冬日格还有沈卓。

    小桌子没去过南京,显得神采飞扬,好像小学生要去春游那么高兴。被他那神情所感染,大豪沈二郎从保镖降格为司机都心甘情愿起来。

    火车上冬日格的人生自由是受到限制的,一进卧铺车厢就被勒令躺下睡觉,不许随意走动。张烁把这房间内的通铺全部包下就是为了让她好好休息,避免别人打扰影响。

    沈卓喜欢站在车厢之间相连接的过道上听着卡擦卡擦的声音看那路边的风景,沈清风自然是在他身边陪着。队友们在别的卧铺车厢里休息,只有方天林在张烁他们的房间中陪他聊天。

    两个多月来,广林一中在他们的带领下又有了长足进步,所以他们在一起并不聊那将要开始的比赛,显得胸有成竹不屑考虑的样子,也许只有在总决赛前夕,他们才会想要谈谈备战的想法吧。

    “后天就是星期六,晓冉她们也会过来,要不大家一起出去转转吧?”方天林提议道,张烁微微摇头:“周六晚上就是决赛,白天还是养足精神的好,教练估计也不会放我们乱跑的。等星期天吧,到时候去雨花台什么的逛逛,溜达到晚上再回沪海也来得及。”

    “星期天不行,”小方很可惜地摇头道,“晓冉说要带我去见她外公,既然到了南京,顺道得拜访一下。”

    “哦?她外公家在南京啊。”张烁回想了下,又问了句,“她妈妈好像做过警备区文工团团长,那她外公不会也是军区里的人吧?”

    他关心的是,晓冉的外公会不会跟干爷爷也有点交情。方天林点点头,语气很是随意地说道:“她外公以前是a集团军军长,一直在杭州,前年才回的南京。”

    “怎么?难不成要退了?”

    “不是,他现在是军区参谋长,住在长大院啊。”

    对于军人,张烁从小就有着无限崇拜,在亲眼见过袁天鹏这位军方大佬的威势之后,那种崇拜又加了一点敬畏进去,所以当他听说宋晓冉的外公是一位比袁军长级别还高那么一点的人物时,内心的震撼自不必提。

    他知道晓冉的本家伯伯是沪海市的二把手,已经可称一方大员,宋家在政坛上背景深厚,但没想到她母舅家居然也是如此显赫,而再看方天林那轻描淡写的神情,就越不明白他这份从容是因何而来。

    如果换作是他,一穷二白的身份摊上这么个女人,压力想必不是一般的大。

    或许,小方他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就好像他不想被人知道的那高身手一样,深深地掩藏着(



………【第二百零六章 小人物遇大人物】………

    车员来检票,张烁只是出示了格格和自己的两张车票小方聊着。他看了看躺在铺上的冬日格,确认她已经睡了,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那天对袁思娴的保镖说他们的教官都得管你叫师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天林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弯成一个弧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和袁思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为了你而哭成那副烂糟样?”

    “那是因为她经不起骂,现在,我们的的确确是义兄妹,只不过是从她爷爷那边开始论罢了。不像我和格格,还磕头烧香过誓。”张烁很诚恳地答道,等着他的回复。

    小方低头继续给宋晓冉短信,然后道:“别那么看着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些事并不是我想说就能说的。”其实那天他出手就已经是坏了规矩,而且还伤了人。

    他不想让张烁牵涉太多,以免给他带去不必要的麻烦。方氏一门淡出江湖已经两百多年,还有没有正宗传人都是悬而未决。只有门中的亲信子弟才知道宗家嫡传的真实身份,旁人只能通过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去猜测罢了。方家的仇家太厉害,能小心的地方要尽量小心,有些事情,对张烁这样的平凡男生来说,不知道要比知道来得好。

    他不说,自然有他的苦衷,张烁便不再盘问,而是玩笑道:“不说也行,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手?”

    老张现在对功夫正在痴迷中,就像当初刚玩起篮球时一样,总想练得再强一点。沈大哥的本事他还没个底,但小方却是让他亲见过实力,所以他更倾向于小方比老沈强这个观点。再说老沈的十六式他都已经能闭着眼睛耍了,自然也就想厚颜无耻地脚踏两条船,多学一点。

    泡女人如此,偷绝学也是一样难怪说人至贱则无敌,张烁离无敌的路还很长,不过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方天林想了想后说道:“只是架势的话,可以教你,内息的修炼法门却不行。你可别怪我小气,实在是不传之秘。”

    得,又是跟老沈一样,不过张烁并不在意,乐呵呵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就耍耍把式就行了,尤其是那招铁山靠,啧!让我看了实在心折,你一定得教我,不求撞得人家吐血,只要能退敌就行。”

    “那倒是没问题。”方天林捶了他肩膀一拳道。“以你这变态地身体素质。跟我练个三个月。保证你收拾那阿虎跟玩儿似地。”

    “那就这么说定了!”张烁又要学到新地东西。不禁摩拳擦掌起来。心中暗想:沈家拳讲究以柔克刚。重在巧妙。方家拳好像走地是刚猛路子。杀气腾腾。往后我要是刚柔并济。自创一路拳法出来多半是不可能地。内家拳只学套路。总归只是皮毛。哎。要是有什么修内气地法门就好了。

    他这些想法让附在他身上地阿当全然察觉。虚空中地阿当嘴角一扬。看向躺在铺上酣睡地冬日格想:内气。你不是天天在修吗此幸运地家伙。实在是太罕见了。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林便化龙我还当佛祖记性差了说话。原来是应在此处。只是这预言才应了一句。其余地且看下去吧。

    列车在中途靠站后不久。张烁包下地这个房间门口站了一个男人。西装革履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年纪不大。大概在三十许。气质沉稳。属于那种师奶杀手地类型。

    他在门口顿了下身形。朝里看了眼。然后冲张烁他们微微颚示意。很礼貌地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地还有一个提着公文包地年轻男子。男子地年纪不过二十五岁。但却一脸刚毅冷峻。跟在男人地身后像是秘书。更像是保镖。

    张烁以为他们走错房间了。站起来微笑道:“先生。这里地铺位满了。你大概找错了。”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回头去看身后的跟班,男子掏出车票确认,对他微微点头。男人又看向躺在铺上酣睡地孕妇,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一笑,独特的嗓音出一阵低沉的声响:“我们不会影响她休息的,你放心。”

    虽然他很有礼貌,可是张烁以为他们是看中这里空位多才想借地休息,仍然不觉得对方应该留在这里,所以拿出自己所有的车票道:“这里的铺位真地满了,两位还是去别的车厢吧。”

    男人见了他手中的车票,顿时就明白了,同是即将为人父,让他很能体会这个年轻人的心情,所以手下想要递上自己车票对证的举动被他马上伸手阻止了,轻道:“如此,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他又一次微微颚,然后退出了这个房间。这么儒雅地男

    见,所以张烁对他的脸留下了很深地印象。又到,不久后又一次有人想要进这个房间休息,还拿出了对应铺位的车票来与张烁对质,他这才醒悟到,因为列车员来检票时现这里空位很多,所以把软卧地票又一次卖出去了。先前没有问清楚而误解了那个儒雅男人,让他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愧意。

    再过半个多小时就要到达南京站,格格也已经醒了不想再睡,因此他还是让后来的乘客进入了房间,自己则陪着格格去车厢里通风处透气。

    随后,他便在那个通风地地方看到方才那两个男人平静地站在那里。提包的男子看到他们出现,马上提醒了眼镜男一句,那个男人闻言回头,旋即匆忙把手中的香烟掐掉,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张烁扶着格格上前,冲他点头笑道:“刚才真是抱歉,应该是乘务员错票了,我没有问清楚,结果害你们站在这里这么久。我们马上就要下车了,你们可以去那个车厢休息。”

    男人淡淡地看了冬日格一眼,并没有因为她的绝美容色露出什么惊讶表情,然后对张烁和善地低声道:“我们也要下车了,谢谢你的好意。”

    下一站就是南京,看来两对人的目的地一致,张烁对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很有好感,便与他攀谈起来。一个人的水准,从他的气质和举止就可以看出来,眼镜男的水准无疑很高,至少在张烁眼中,他是个值得交谈的对象。旅途之中相逢是缘,张烁是健谈之人,加上见闻广博学识丰富,虽然不是同龄人,但也能跟那个看似来历不小的男人聊得非常投机。

    他们之间的观点不尽相同,但就算与对方意见相左,也是平心静气地提出自己的看法,辩论都辩得很有格调礼节,颇有古时文人相交之感。冬日格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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