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齐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适。
齐锦棠见荷花不再呼痛,更主动地来亲近,这才终于放开了手脚,由本能带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索取着她的甜美,在她的颈间、胸前,一次次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听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身下更觉胀大跳动。
身下空虚和充实交替着,痛楚和快感缠绕纠结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花毫无意识地在唇间溢出娇吟,双臂无力地勾在齐锦棠的肩头,如一尾穿行在巨*中的小鱼,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波*涌动冲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齐锦棠去主宰,接受着他的热情和欲|望。
齐锦棠抱着荷花娇柔的身子,被她无意识地扭动和搂抱撩拨得越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正撞在花心上,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柔软,酥酥麻麻的颤栗从胸口荡漾开来,渐渐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无意的接触,都好似在原本的热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烧得人口干舌燥,身上的火还能在抚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缓解,心里腾着的那把火却好似要把人从内到外烧个精光似的,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花被含住了胸前的红莓,身下又承受着一波*毫不间断的冲击,长发散乱地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欲染成惹人怜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乱,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深深浅浅的红。面颊潮红,嘴唇被吻得红艳水嫩,轻合轻启,引得齐锦棠不住俯身品尝。
吻已经不再只是温柔缠绵,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厌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着,贝齿不时被刮蹭着,连呻吟都只能从鼻端溢出,**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着齐锦棠的胸膛,小巧的浑圆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颤抖,被齐锦棠的手掌拢住揉搓。身体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下身的不适,蜜液不住地涌出,让进出更加顺畅。
齐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结合处,轻轻地揉捏荷花略微红肿的花核。
“啊……”荷花尖叫出声,身子也向后弓了起来,还不等喘匀了气,就觉得身下的冲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顶入花径深处,那是连刚才都还没碰触到过的地方,隐隐的痛楚让她用力扣住齐锦棠的肩头,花核处蔓延开的快感慢慢将那痛楚掩盖过去,让她煎熬在其中,双腿勾住了齐锦棠柔韧有力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喜帐外“啪”地一声爆了个烛花,门窗紧闭的屋内热浪滚滚,喜帐也似乎羞涩般轻轻摆动,半遮半掩着帐内缠绵的二人。
齐锦棠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荷花白嫩的**上,与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滚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红梅。
身体内乱冲的热浪都渐渐地找到了方向,朝**处汇聚而去,胀热难耐的感觉让荷花扭动着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寻找释放。
齐锦棠腰间一紧,几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扯着她更加贴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饶是他一直自制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闷哼。
荷花断续的呻吟声渐渐紧凑连绵,勾着齐锦棠腰身的双腿猛然缠紧,花径收缩绞动,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小腹处热流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冲向四肢百骸,头皮发麻,发根被冲得纷纷立起,嫩肤上显出颤栗的细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蜜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
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平时没有的媚意,末尾还带着细弱地颤抖,撒娇似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齐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滚烫的蜜液一浇,快速地跳动进攻着,耳端萦绕着她勾魂摄魄的呼唤,心里满溢着幸福和满足,后腰猛挺贯入花径的最深处,分身雀跃着喷出集聚许久的欲望。
荷花瘫软地由着齐锦棠耸动,一次急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次次直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魂魄都顶出躯壳,最后那一股滚热喷入小腹,烫得她一个哆嗦。
“锦棠……啊……”
尖叫声毫无防备地从唇齿间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许久才从那脑中空空的状态中恢复神志。
齐锦棠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侧身拥着荷花,不愿意就这样分开。
两个人浑身赤luo,汗水**将身下的喜被揉搓得杂乱不堪,荷花鸵鸟似的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齐锦棠的手还在荷花身上游走,眷恋着她柔嫩的肌肤,两个人都没说话,只这样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等着刚才狂暴的热潮慢慢退去。
荷花浑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渐渐涌了上来,她慵懒地偎在齐锦棠的怀里不愿动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细想,却总被齐锦棠不老实的手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声音沙哑中带着鼻音地说:“还不老实……”
齐锦棠低头在她头顶吻了一记,只轻笑着却不说话,反手抓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一根根亲吻着她并不算娇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亲得发痒,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回想起刚才的狂热不免依旧面红耳赤,却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无师自通的?明个儿起床后该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地来给我磕头吧?”
“若真有可怎么办?”齐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强忍着笑意问。
荷花似乎很不满他的态度,又用力地戳了两下,嘟着嘴说:“什么怎么办,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你,然后拿着嫁妆回家”
齐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虽说知道是赌气的话,却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言语,吻得她喘气连连才又松开,哑着声音说:“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不许再说要休了我的话”
“诶……”荷花心道这怎么反过来了,不满意他这样转移话题,半撑起身子定要问个明白,冷不丁扯动双腿,下身一阵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疼得厉害?”齐锦棠心疼地圈住她问,“从小就是这刨根究底的脾气,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说着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开柜门扯出个小包袱来,塞到荷花怀里,“喏”回手挂起了半边床帐,让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
荷花解开包袱,见里面除了两本**之外,竟还有两本艳情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脸红心跳的词句,惹得她吃吃地乱笑,扭头说:“你还真是个好学上进……”
话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屋里被十六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照得通亮,床帐挂起后帐内全然没了刚才的幽暗,两个人赤luo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连汗珠儿都看得清楚。
荷花丢开手里的书本,扯过叠在炕内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齐锦棠只笑看着自己,轻啐道:“不知羞的……”忽然看到随着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绸,滑落在二人中间,洁白的纤尘不染、纹丝不乱……
“啊”荷花惊呼一声,终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来,自己居、居然忘了铺白绸,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给婆婆验明落红……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第三百四十五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齐锦棠自然也看到了白绸,之前也有婆子暗地里告诉过他,这会儿见荷花懊丧的模样,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道:“我叫丫头烧水洗澡。”
“可、可是那白绸,我……”荷花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后悔的什么似的,齐五婶儿走前还特意嘱咐自己,结果到底还是给忘了。齐母对自己这个儿媳本来就不甚满意,新婚之夜还弄了这么个大乌龙,若只是自己挨训就也罢了,这白绸却是古代验明女儿家清白的物件儿,万一被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如何是好。
“那东西不妨事的”齐锦棠抓起白绸丢到一旁,扬声朝外面吩咐了烧水,片刻就有人来叩门说都备妥了,想来该是早就准备好的。
齐锦棠自己围了个被单,抱着缩头乌龟似的荷花去厢房清洗,看着挺大的木桶,两个人一起进去却是挤得水都漾了满地;挤挤插插的一起洗,少不得又是一番温存,不过好在齐锦棠还算有分寸,并没有再次索取,还就着泡澡给荷花揉捏了一下腰身。
清洗干净出来以后,荷花已经困得抬不起眼皮,由着齐锦棠抱回屋,心里还惦记着白绸,哼哼唧唧地问:“明早的白绸……”可是被齐锦棠放在炕上,头一挨上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荷花只觉得浑身酸乏,自己几乎提不起力气来,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也有些隐隐作痛,被两个丫头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桌前梳头装扮,齐锦棠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唇间噙着笑意,倚在门框上歪头看她。
荷花想问那白绸怎么办,碍着丫头的面儿又不好说,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齐锦棠似乎猜出她的心思似的,朝屋里走了两步说:“你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他这话说的含糊,荷花只以为他是去跟齐母说了什么,毕竟自己是不是完璧,他总归是最清楚的,没有白绸也不能剪了床单送去,让他去说明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谁让昨晚是他猴急,害得自己忘了铺那白绸,她腹诽着就也不在多问。
早起要先去正房给长辈请安,六月清晨的阳光并不太灼人地撒在院子里,荷花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齐家老宅子,院中树木很多,而且看树干也都是虬结苍劲的老树,但是应该时常有人打理,都修剪的很是得体,没有什么枯枝败叶,也没有伸到路中阻拦人行的。
想着马上要见公婆,荷花心里不免有些惴惴,齐母对她的态度她心里也有数,生怕到时候弄个下不来台。想到这儿稍稍抬头去看走在身旁的齐锦棠,见他晨光下俊秀的侧脸,心里突然地就安定了下来,自己嫁的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也是他,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处,其余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人特意来得早些,到了正厅,齐老爷和齐夫人还都未到,荷花只瞧见一个穿茜红色罗衫,玉色绣花褶裙的小姑娘坐在窗边的绣墩上,虽然屋里就她自己,但还是坐得腰拔背挺、端端正正的。听到门口响动也不是胡乱扭头张望,而是施施然起身,脚下莲步微移,面向门口的二人施礼道:“锦如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妹妹毋须多礼。”荷花上前一步扶起了齐锦如,拉着她的手细看,模样与齐锦棠有四五分相像,眉眼间更肖似齐夫人,让荷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齐夫人的情形,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惊艳,说话处事也都绵里藏针,心里不免又是担心,今后的婆媳关系到底要如何相处。
齐锦棠撩起袍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上看着喜气平静的,其实心里也不住地打鼓,总觉得这几年娘亲越发不似以前的稳重,似乎也就在爹娶了姨娘前后,娘就变得越发脾气古怪起来。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那是绝对最顾场面的人,定然不会在今日有什么刁难之举,可如今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给下马威的事情来。
不多时齐老爷和齐夫人从后面出来,齐老爷穿戴齐整,齐夫人更是打扮得很是端庄,面上的神色也很是温和,让齐锦棠和荷花心里都稍稍一松。
荷花依着早就学过的规矩,上前跪好行礼道:“公爹在上,请受媳妇一拜。”然后接过一旁丫头递上来的茶,高举过头,“公爹请喝茶。”
齐老爷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笑着连声说好,就从袖中取了红包放在茶盘内。
荷花再过去拜齐夫人,依样敬茶。
齐夫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后又训诫了几句,今后要好生孝顺长辈,伺候夫君之类的话,这才从袖中拿出红包搁在了茶盘上。
荷花起身后又重新跟齐锦如平辈见礼,然后才见齐夫人身后穿着半长褙子的年轻妇人上前,对着自己行礼道:“奴家见过大*奶。”
她估摸着,这应该是齐老爷身边的姨娘才对,却没人告诉过她对姨娘还行如何的礼数,到底是该回礼还是就这样受着。
齐锦棠不动神色地上前轻扶荷花的胳膊,语气平淡地说:“姨娘多礼了。”然后就与荷花一起到了东边下首处落座。
全家人坐在一起说了几句闲话,齐老爷忽然问:“锦棠,你打算何时启程?”
“这几日就要开始收拾行囊,三日回门之后,就也差不多该准备走了。”齐锦棠应道,“爹可以有什么要嘱咐儿子的?”
“唉,我跟你说官场险恶你不理会,一心想去摔打一番,我倒也都是白说。”齐老爷皱眉道,“罢了罢了,我也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也明白你的心思和抱负,只盼着你命比我好,莫要受什么无妄之灾。”
齐夫人听了这话不免心下不喜,碍着媳妇也在场不好多说什么,只轻咳了一声道:“锦棠知道上进是好事儿,大喜的日子,老爷何苦说这样的话。”说道这儿她忽然想到,儿子之所以这般上进,不过都是为了带着媳妇离家远远的,不免秀眉半竖,不悦地扫了荷花一眼。
荷花这会儿心里装得都是齐锦棠要走的事儿,她不是没想过他是要去上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只听他们三人说话,也不知这回会不会带了自己一起去任上,若同当年齐老爷一样,只带着随从下人前往,把自己留在齐家老宅子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烦乱就也没瞧见齐夫人扫来的目光,倒是齐锦棠看了个正着,便说自己饿了让赶紧摆饭。
吃饭正是新媳妇立规矩的时候,荷花站在齐夫人的身后,尽量注意她的眼神看向哪个菜,就忙端着小盘伸筷子夹些起来,放在齐夫人面前的盘子内。
因着荷花眼色看得很准,一顿饭吃得很是顺利,齐夫人也没再多留,说让齐锦棠回去好生打理行囊,便打发小俩口回了。
出了主院的月亮门,两个人沿着夹道朝后面自己的院子走去,荷花前后瞧瞧只有苗儿和小真在后面跟着,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道:“我今个儿可有没有失礼的地方?我看着你妹子举手投足的那个规矩,害我手脚都快要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也难怪你母亲一直都不喜欢我呢,果真是差得远呢”
齐锦棠伸手在荷花的脸颊上用力捏了一把,见她叫痛才道:“刚才说什么你母亲我娘的?”
荷花这才发觉自己失言,赶紧从善如流地改过道:“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不过,你去任上的事儿,就真那么着急啊?”
“那缺口都已经空了一段时日了,若不是因着我要回来成亲,吏部也不会允了我这么久的假,若是再不赶紧去上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你大哥大嫂满了孝期也要回南边儿去,我正好同他们一起走,路上有个伴儿也不烦闷,还能互相照应。”齐锦棠说着,见荷花眉宇间都是愁色,觉得好笑却又不忍再逗她,“难不成你就这么喜欢在娘面前立规矩,都不想跟我去任上?”
荷花听了这话眼神猛地一亮,扭头惊喜地看着齐锦棠问:“你要带我一起去?”
“傻丫头,这是自然的,咱们新婚燕尔,即便你不想跟我去,我也得捆了你带去”齐锦棠拥着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