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公主霸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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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公主霸情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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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那小子昏倒了!看来那个世界对他来说是太过刺激了点。
  “白眉,你确定要让他留在那儿吗?”在他看来,那小子很可能会在红线牵成前就先去向阎王报到。
  看穿了黄袍老者的疑虑,月老拍了拍他的肩道:“别担心,老童,那小子的性子是需要改一改了,就让他在那儿磨练磨练,不是挺好吗?”
  看月老已打定主意的样子,黄袍老者只有叹口气,在心里默默祝福薛品伦了!
  加油呀,小子!只要你改变了你的姻缘,我就可以功德圆满的退休,好好享受我优闲的退休生活了!月老望着铜镜,捻须笑着。
  第2章(2)
  “你醒啦?”
  契芙冰冷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近薛品伦耳里,他轻轻眨了眨眼,试图调整双眼的焦距。
  这里是他的房间——那间有着异国情调的简朴房间,他转过头,看见契芙坐在桌边,正一脸怒气的望着他。
  薛品伦坐起身,无辜的迎视她怒视的目光,脑子里正迅速搜寻着残存的记忆。
  他还记得他硬逼自己与那些高大的恒温动物靠近,然后,契芙出现在他的身后,威胁说要放那些龇牙咧嘴的生物出来……想到这里,薛品伦感到一阵冷意由脚底泛升,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可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契芙故意板着脸说话。
  薛品伦心有余悸的表情,说明了那些令他胆战心惊的影像彷佛历历在目。“我……对不起,我天生就对人类之外的恒温动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契芙不安的调整坐姿,“我是指……你到了厩栏边之后的事……”
  之后?除了他晕过去之外,还有什么事发生吗?
  看他一脸的茫然,契芙急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薛品伦歉然的摇了摇头。
  可恶!契芙在心中暗咒。他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事关她的名节,她可顾不得面子了。“你不记得,那我来告诉你,你对我做了一件让你非娶我不可的事。”
  他……做了……“什么?”薛品伦张大了嘴。非娶她不可的事……那是指……他因自己的猜想,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向来只听过“酒后乱性”,却不知道有人连昏倒了都还能侵犯他人。
  “别想耍赖,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可要负起责任。”
  薛品伦回过神,看着此刻略显娇羞的契芙,感到自己罪大恶极,“我……我知道了,我会负起责任的。”他起身走到契芙的面前,微弯着身道:“嫁给我吧,契芙小姐。”
  听见他这么说,契芙心里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但马上的,她心里又开始大喊不妥。“现在我虽然是除了你之外,不做第二人想,但你若真想负起这责任,就得先求得契佐王的同意才行。”
  “谁?”
  契芙解释道:“契佐王,也就是我的父亲。他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今年二十有二,却仍未出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父亲希望我将来能继承王位,而到目前为止,虽然有许多国家的王储来提过亲,但都过不了契佐王那一关。我本来已打定主意终生不嫁,尽力守住厥耶,但……”契芙抬眼望了他一眼,“谁教我遇见了你”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自从在沙漠里看见他,她就被他身上所散发的某一种令人深陷的气质所深深吸引。她得承认,她对他的感觉和一般人不同。
  他就像磁石似的,有一种吸引人靠近的力量,虽然有时他会说些奇怪的话,虽然他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只要靠近他,就会令她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或许就是因为他那笨拙的行为吧,让她不自觉的卸下心防,不再想争强斗狠,不再想继续扮演那个向来令契佐王称赞的女英豪契芙。
  或许,她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如果你觉得要娶我很勉强的话,你现在可以说,我可以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送你离开厥耶,咱们这辈子就永不相见……”
  “不,一点都不会,真的。”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刚才这一下没来由的心悸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说是勉强的话,是绝对称不上的,充其量,他只是对事情这样的发展有些意外罢了。
  另一方面,契芙则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轻浮。虽说她对他还算有好感,但也不必因他的这一句话而心里甜蜜得死去活来吧!
  看着薛品伦,契芙发现,她此刻竟完全不在意他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如果你想要通过契佐王的那一关,那么你最好在契佐王回国之前有所长进才好。”
  她偏头想了想,一击掌道:“有了,由明天起,你跟着我学骑射,因为建立战功是最快的途径了。”
  说完她站起身,“就这么决定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的骑射可是很累人的哦!”留下这句话,契芙转身走出房门。
  棋社?是要学下棋吗?可是,他只会玩跳棋啊!还有,他刚才决定要结婚了,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赶快通知他在德国的双亲呢?
  学校的课他也好几天没去上了,明天他得打通电话回学校请假才是。
  对了,他做了一半的研究,也要记得托人把它寄到这里来……
  带着纷扰的思绪,薛品伦进入梦乡。
  “你说什么?”契芙停下正在整理箭靶的动作,回过头,一脸狐疑的望着薛品伦。
  今天大漠上少了平日常见的强风,但太阳的威力却是未减分毫。看着因太阳强烈照射而脸被晒得微红的薛品伦,契芙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太阳给晒昏头了?
  “我是说,我想借个电话,我得向学校请假,还要通知我的父母……”薛品伦伸出手指细算着。
  “什么是『电话』?”继上次的“抽水马桶”之后,他这次竟又异想天开地想出了另一个奇怪的名堂了吗?
  “咦?”她问我什么是电话?这世上竟然有人不知道什么是电话?这究竟应该怪这地方太落后,还是该怪电信局的推广不力呢?
  “不想说就算了,我也省得浪费力气听。”想起上次他足足向他们解释了两个时辰的“抽水马桶”,而当他们仍是表现出一脸的不解时,他更坚持要继续解说,听得她呵欠连连,差点没要池大夫开帖让他睡上三天三夜的药。
  薛品伦也想起了上次的“抽水马桶事件”。他原以为自动化的冲水设备是每个地方都有的最基本设备,没想到在他费尽唇舌的解释又解释了之后,他们还是坚持说没听过抽水马桶这东西,确实令当时的他错愕不已。
  现在,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他的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里没有电话?”应该不会吧?世界上应该没有这种地方的。薛品伦尽量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契芙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自己多虑了。薛品伦松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你得先告诉我,什么是『电话』,这样我也才能告诉你,这里有没有你所说的那玩意儿。”
  什……什么?薛品伦差点没跌倒。
  其实不用她告诉他,从契芙的反应看来,他已经知道答案。
  电话可说是最基本的联系工具,而这里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那你都是怎么和远方的人联系的?”
  “你问的问题好蠢。”契芙用好笑的眼光看他。“当然是藉由飞鸽传书或者是托人带信啦!”
  天啊,竟然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有没有搞错啊?都什么时代了还……”
  契芙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遂抱着她从靶上拔下来的一把箭,走向薛品伦身边,待将箭全放入皮袋中之后,才抬起头对他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今天得学会定点静物的箭技。”
  看着契芙兀自拿起一支箭架在弦上,然后拉满弓,摆好一个完美的姿势,薛品伦又冒出了疑问。“要我学这个?为什么?”
  契芙重重的叹了口气,垂下手中已蓄势待发的弓箭,瞪向薛品伦,“因为这是作战的最基本技巧。拜托你,下次别再问这么蠢的问题了,好吗?”
  薛品伦觉得自己被骂得很委屈,因为他要问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这个已经落伍了吗?学这个还不如学枪法来得好,不是吗?”
  薛品伦这话倒是让契芙讶异得很,她挑眉问道:“你喜欢学枪?”
  “不是喜欢,我不过是觉得用枪看起来比较高明。”他实在无法想像警察拿着弓箭追坏人的样子。
  契芙用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思忖般盯着薛品伦,良久,她转向旁边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回过头对他说:“枪在战场上的用法,是近身搏斗法,非得和敌人面对面的接触不可;这对完全没有武功底子,又不会骑术的你而言太过危险,况且,枪的花招很多,不似射箭般好学,但你若真想学枪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契芙转身接过一个侍卫特地去取来的她的常备枪,再走到薛品伦的面前。
  “这……”他真不敢相信,她手上拿的竟是一支跟她身高差不多的铁棍,铁棍上头还有像是一把刀的菱形锋利尖头。“这是什么?”
  “这是我从苏剌国得到的,是一支以上铁打造而成的改良枪,『爟絽』。”
  改良枪?他是知道枪有很多种形状啦,但是这种也未免太……他不禁要怀疑,这真的是一把枪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子弹要从哪里发射?
  “『爟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我一直很珍视它,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把它送给你——如果你学得好的话。”契芙才说完,立刻被自己的这番话给吓了一跳,“爟絽”可是她当年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得到的呢!为什么她竟会舍得就这么送给他?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是她发现,若是要将“爟絽”送给他,她一点都不觉可惜与不舍。
  “不,我并不……”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契芙的一声“接好!”,跟着便看见那支长铁横着向他飞来,薛品伦来不及躲开,只有伸手接住它。
  好重!这是薛品伦接到“爟絽”后的第一个念头,他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勉强算是稳住了身子;他才想松口气时,不料一股灼热的气流却由他握着铁棒的双手传来,一瞬间蔓延到他的心脏,他感觉心跳不正常的加快,全身的血液也加速在他体内流窜,让他整个人像是被通上电流一般,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我……”他放不开铁棒,而心跳的速度仍在持续加快中。“……救我……”他想,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因此而休克!
  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色和额角不断冒出的汗滴,契芙知道他也感觉到她第一次握住“爟絽”时的情景。
  她走近他,看着他紧闭着双眼,咬牙痛苦忍耐的样子;没有出手帮他,反而堆着笑脸对他说道:“『爟絽』好像很喜欢你哟!”
  “我……快不行了!”他无法克制这流窜于全身的热流,也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寻求解脱的出口。
  “别紧张,试着调匀你的呼吸,你得打赢『爟絽』,否则这感觉是不会停下来的。”他这现象看在契芙的眼里,没有惊慌,有的只是无比的兴奋。
  呼吸?薛品伦照着契芙的话,试着吸气。“不能……”她骗人,他根本就无法呼吸!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再放松一点。”契芙鼓励着,却仍是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充斥全身的火热,薛品伦的脸已变成了黯红色。
  也不知究竟撑了多久,似乎是直到他就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薛品伦全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在这最后一秒爆开。他发泄似的狂叫出声,然后双腿一软,便连人带铁棒的倒卧在黄沙中。
  第3章(1)
  “你这个人真是我所见过最弱的男人了。”
  才睁开眼,熟悉的声音就毫不留情的传进薛品伦的耳中,他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你才来厥耶国几天,我就看你昏倒好几次了!”
  坐在桌边的是契芙吗?他困惑的眨了眨眼。
  “真是的,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变强呢?”契芙还是保持双手撑着下颚的动作不变,嘴里却继续叨念道:“就连你的名字,薛品伦,听起来也是这么的没个性!”
  薛品伦再转头看看这个房间。这……这是他住了一个多礼拜的房间吗?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太一样?
  “算了。”契芙放弃挣扎,“你睡了整整一天了,肚子饿不饿?我叫巧焰给你准备些吃的。”
  薛品伦由床上弹坐了起来,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脸,“眼镜……我没戴眼镜竟然看得那么清楚?”自从他到这里以来,一直都是过着视线蒙胧的日子,突然间让他看清每一件景物,还真教他有点不习惯。
  “我早说过了,『爟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只有被它选定的人才可以享有这种特别的待遇!现在你已有了基础……不,应该说是胜过一般人的内力了,视线变得清朗是很正常的事。”会有这种结果是她当初也始料未及的,这样倒方便了他日后的学习。
  薛品伦正独自沉醉在自己的感叹之中,压根儿没将她的话给听进去。只见他一脸兴奋的跑到契芙面前,激动地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你是契芙吗?我以前没注意到,原来你生得这么美啊!”
  不,别误会!这个书呆子根本什么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太震惊于自己竟然能将每一件东西都看得这么清楚而已。瞧他现在雀跃不已的对房里的每一样摆设东摸西瞧的,就可以看出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完全是出于无心的。
  但是此刻房里却有一位满脸羞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被他这甜死人不偿命的话给迷得晕陶陶的。
  从小,每个人都说她长得漂亮,但对她来说,她却是一直不知道长得漂亮的好处为何,直到刚才听见他称赞自己,她才突然觉得,长得漂亮真好!
  “咦?契芙,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巡视完房间一圈的薛品伦,这才注意到她不寻常的脸色。
  “没、没什么……”契芙把脸垂得低低的,藉以掩饰自己窃喜的心。
  薛品伦用两指挑起契芙的下颚,让她抬起脸望着自己,然后他把自己的脸也凑向前,停在与她相距咫尺的地方。
  天!他竟与她靠得如此相近!契芙的脸不自觉的更红了。
  嗯,果然没错,他的眼睛不管远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呢!真是个奇迹!“你脸红看起来就更美了!”
  当然,他这句话也是没有任何的意思掺杂在内的。但契芙却是双手捧着颊,低垂着脸离开。
  “真是一点都不好玩!”黄发老者看着铜镜叫嚷。“那小子这么呆,我真想下去好好的敲他一记,把他敲得精一点。”
  月老挑了一下沉重的长眉,音调如和煦的春风般,“老童,你激动的个性该改一改了。”他打了个呵欠,在树下慵懒的翻了个身,背向黄发老者。“我要睡个午觉,等我睡醒时,这事大概就已成了,我说老童,在这段期间,你可千万别对我的当事人做出什么事啊!”
  月老虽是这么说,但他却是放心的连眼皮都未曾抬过一下。他知道老童做事向来有分寸。
  黄发老者为难的搔了搔头,“真是的,我是太久没有与人间接触了,一时间不觉又有些技痒,却忘了我早已是个退了休的人,是不能随便插手人间事的。”
  “是啊!”月老低低的声音传来,显然他已经快要进入梦乡了。“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触犯天戒嘛!”
  是,他老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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