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那莫言一定好好画几幅。”莫言高兴的说。
“是真的,静竹,你把那都取下来吧,和这些一起拿走。莫言你要是还想要的话,我领你你找吴墨他们要。”叶子指着墙上挂着的画对他们说。
“那小的真的摘下来了?”静竹不放心的又问。
叶子点点头。
这下,静竹真的踩着凳子就上去摘画了。
莫言看着静竹去摘画,兴奋的直搓手,真的没想到,这次来京城竟然赚大发了。
“咦,这是王妃写的么?”莫言忽然看见书桌上的一副联。
“那个不许看。”叶子想把桌上的东西抢过来,可是莫言已经先抢到,举得高高的读着。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逆耳。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莫言读了以后,不敢相信的转过身子,张着嘴看着叶子。
“不许笑啊。”叶子瞪着眼睛,抢过来,揉做一团扔在墙角的竹篓里。
“不笑,不笑,写的真好。不过,你和傅鸿哲那小子之间倒底怎么了?”莫言表情很严肃的问……
第五卷 缘来是你 第二百一十章王妃你去看看王爷吧
第二百一十章王妃你去看看王爷吧
“莫言,要是我跟他掰了,你还会跟我做朋友么?”叶子摆弄着手指问。
“那感情好了,我家公子会更高兴的。”静竹异常兴奋的说。
“王妃,他在开玩笑,你不要生气。静竹,你再说胡话, 我就用针线把你嘴给缝上。”莫言很尴尬的对叶子说完,就厉声的训斥静竹。
静竹吐吐舌头,低头继续整理画卷。
“王妃,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莫言问。
“我跟他之间的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的,你就不要问了。”叶子苦笑着回答。
“不管你和他怎样,瞧得起我莫言的话,咱永远是朋友。”莫言一本正经的对叶子说。
“谢谢,那咱去前面吧,晚饭也差不多该准备好了。”叶子得到答复,满意的说着,心里暗骂那蓝月没良心。傅鸿哲不来,他也没来过。
外面的雨,也停了。叶子和莫言并排的走着,静竹却抱着画轴跟了出来,叶子用手指指旁边的一个院子,静竹就走了进去。
雨刚停,树上的鸟儿就赶紧出来,站在枝头,舒展着翅膀,唧唧啾啾的鸣叫着。碰到巧儿的时候,她说,晚饭还要等一下。
叶子就领着莫言去了后花园。
“叶子,你这院子有点像农家小院的味道。”莫言看着墙角随处可见的植物对叶子说,它们顺着篱笆,或者麻绳往上伸展着藤蔓,竟是些苦瓜,丝瓜什么的。
“是么,等下更有农家的味道。”叶子故作神秘的说着。
到了后花园,莫言才真的明白,叶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远远的,他已经看见,在那绿叶刚展开的荷塘里,游动着一群小东西,那绝对不是在大户人家的荷塘里,所见的鸳鸯。
“啊,你居然在这里养鸭子?”莫言惊奇的说。
“鸳鸯那东西不实用,那比得上鸭子呢,到时候鸭蛋啊,鸭子啊,吃个够。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鸭子刚抓来的时候很可爱,很好看。毛绒绒的,哪像现在啊,丑死了。”叶子看着荷塘里,长出褐色羽毛,又被雨淋湿了,显得更加难看的鸭子,皱皱眉头说。
“哦哦,还有鸡?还有兔子?”莫言一转身,又看见一群鸡在花丛里刨小虫吃,还看见几只雪白的兔子跳来跳去的。
它们看见叶子和莫言,也不害怕,依旧该干嘛干嘛,莫言猜想它们是已经习惯了。
“你该不会还养了猪羊,牛什么的吧?”莫言四处打量着。
“别看了,没养那些东西,太占地方,吃的又多,还不可爱。”叶子给了莫言这样一个解释。
“听说这里原来是皇亲国戚们避暑的地方,没想到,到了你的手里,成了农庄了。”莫言笑着说。
“我的地盘我做主,管它原来是啥样呢。”叶子看着那兔子在吃带着雨滴的青草头也没回的说。
记得,兔子是不能吃潮湿的青草的,它们吃了没事吧?叶子有点担心的想。
“小姐,酒菜都准备好了。”巧儿站在花园门口喊着。
“莫言,请吧。”叶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他说。
莫言跟着叶子来到餐厅,静竹已经在里面了。韩志和章韫也都来了,是叶子叫雁儿喊来陪莫言喝酒的。
反正都认识,倒也不显得拘谨,倒是怎么叫巧儿和雁儿一起吃,她们都不同意。叶子也就不强叫她们了。
喝酒的时候,叶子告诉莫言,刚才那俩丫头是韩志和章韫的媳妇,刚成亲没几天。莫言赶紧端着酒杯恭喜他们两个,还说他们两个有艳福,竟然娶到这样如花似玉的媳妇。
韩志和章韫,咧着嘴光乐了。章韫婚后改变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脸上的胡子刮的很干净,可是叶子看着他那发青的下巴和两腮,说心里话,她真的不习惯。
酒席上,大家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嘴,不提起廉王的名字。酒喝的倒也开心,酒足饭饱后,叶子叫韩志和章韫多陪陪莫言,自己就先回房了。
自从巧儿她们成亲以后,叶子就不许她们住自己身边了,而且也没有再另外的找丫头来。叶子和衣躺在床上,想着莫言说的话。
他说傅鸿哲不高兴,很烦恼?真的是因为自己跟他讨要休书?
而这时的廉王府里,傅鸿哲也是喝得醉熏熏的,坐在书房里。他的心情极为低落,不单单是因为那人儿管自己要休书。
要休书的事不算严重,因为傅鸿哲早就下了决心,不管怎样都不会给那人儿休书的。她要归她要,得自己答应了算啊。
就算不知道她又提起休书,所为何事也没有关系,只要自己对她一片真心,不信她不投降。
让傅鸿哲烦恼的是,他不顾那人儿生气,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弄来的卖官证据。他冒着大雨黑夜入宫,小心翼翼的避过禁卫军,好不容易把证据放在了御书房的书案上。
然后,他躲在一旁,想确定父皇看了,再离开。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那证据父皇进御书房后,还真的看了。看了以后也庞然大怒,还摔了几样东西。
傅鸿哲以为,这样就行了,所以没敢多耽搁,赶紧出了宫。本想听到处置那些涉案的官员后,就去找叶子,告诉她自己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没想到,第二天没有什么动静,第三天、第四天也依旧没有。傅鸿哲派铁鱼去看看那几个买卖官衔的人,是不是被皇上秘密的派人抓起来审问了,因为毕竟他们的上头是太子。
没想到,铁鱼回来说,按照他写的名单去查访过。不管是参与卖官的,还是买官的,一个个都好好的。
这就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父皇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没打算追究。以前,傅鸿哲一直认为,父皇是被太子他们蒙蔽,看不见外面的污垢。
现在看来,不是那样子的。有很多事,皇上是知情的,可是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啊,自己太傻了,傅鸿哲懊恼,悔恨,嘲笑着自己。
明明早就对宫里的那些人失望,可是这次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傻事?那十几天里,自己都陪在那人儿身边的话,该是多么开心的事呢!
“活该,傅鸿哲你活该。”傅鸿哲咆哮着,一拳砸在墙上,血顿时留了出来。
云浩听见声音冲了进去,看见傅鸿哲这样子,想帮他包扎一下手,却被傅鸿哲赶了出来。云浩担心的想不到办法,赶紧出府,骑马连夜往琳琅居赶,他知道,只要那王妃回来,王爷就没事了。
“王妃,王妃您醒醒啊。”叶子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很急,听声音是韩志的。
叶子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头还有些晕呢,摸摸身上,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脱衣裳,鞋子还在脚上。
她连蜡烛都没有点上,就摸索着出了屋子,打开门。
就看见韩志拎着灯笼,一旁还站着章韫和云浩。院子外面,莫言也披着袍子走了过来。
“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们王爷他出什么事了?”叶子上前揪着云浩的衣襟紧张的问。
“没没出事,就是王爷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发脾气,很吓人,属下就来请王妃去看看。”云浩歪着脑袋,不敢看面前的人说着。心想却有点后悔,不该来这里。
因为自己要搬的这救兵啊,也是一身的酒气,而且她这样子也很凶。把这样的王爷和王妃放在一个房间里,他们俩会不会打起来?
“发脾气?哦,那应该没什么关系,等他发泄好了就没事了。”叶子听见说傅鸿哲在发脾气,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才松口气,同时边安慰这云浩,边松开了他的衣襟。
然后,叶子叫院子里的几个人,该干嘛干嘛去,就回身要进屋子。
“爷他倒底咋样了?”韩志问云浩。
“出血了。”云浩说着,用手指指自己拳头。
几个人不敢劝王妃去看看王爷,就担心的跟云浩询问情况。
“出血?他哪里出血了?被人伤到?还是他自残?”叶子听见这关键词,马上转身问。
韩志反应最快,按下云浩比量的拳头,拍着他的胸口说;“云浩好像说是这里,是吧?”
“我也没看清,好像是的。”云浩也反应过来了,红着脸撒谎,反正天黑也看不出来,反正他也说了,自己没看清,好像是。
不这样说的话,云浩怕啊,万一王妃见受骗了,发火,那自己可怎么办啊?
“啊,那我还是跟你去看看吧,他这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啊?”叶子嘟嘟囔囔的就往院子外面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身后的一串尾巴,就停下了脚步。
“你们就别跟着了,又不是去打架,都回屋睡吧。”叶子对身后的尾巴们命令的语气说着。
韩志章韫,还有莫言赶紧停下脚步,没有再跟着。
到了大门外面,云浩才想到难题,那就是,大门外就自己的一匹马在那里呢,王妃咋去?是不是提醒她叫琳琅居的人用轿子还是套马车送去呢?
叶子看看门口的那匹马,回头看看云浩。套马车的话太慢,跟他骑一匹马?不想。干脆还是利用自己田径强项来跑吧。
主意打定,叶子掀起裙角掖在腰带里,就在云浩和俩门丁的注视下,撒腿就往廉王府跑。
啊?王妃咋能跑这么快呢?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想。云浩刚才见王妃掖裙角,还以为她是想骑自己这匹马呢,没想到!
“王妃呢?”尾随出来想帮着套马车的韩志章韫,还有跟出来看热闹的莫言,一起好奇的问。
“跑,跑了。”云浩磕巴的指着前面已经看不见身影的街道说。
“啊?那你还不赶紧追啊,王妃今晚可也喝了不少,还没醒酒呢。”韩志着急的催着云浩。
云浩这才慌忙跳上马背,扬鞭追去。
“王妃好像不会武功哦,她怎么能跑这样快?连人影都看不见了?”莫言自言自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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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作者:青莲乐府
简介;王爷请自重!姐只保你安全,可不管其他。
第五卷 缘来是你 第二百一十二章夜半飞奔回王府
第二百一十二章夜半飞奔回王府
云浩骑着马一路赶去,都没有看见王妃的身影,直到廉王府门口。他在马背上询问门丁,是否看见王妃回来。
门丁说刚进去,云浩这才放下心,后怕的从马背上跳下来。
屋子里的傅鸿哲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一滴一滴的缓缓往地上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血流的太慢。
门外传来有人疾跑的声音,那脚步声听来是没功底的。傅鸿哲抬头看去,就听见门一下子被推开,随即一个人迈了进来,眼睛四处转转,转到自己身上就奔过来了。
看见这忽然出现的人儿,傅鸿哲还没来反应,就看见她在自己身上一顿鼓捣。
“哪里受伤了?啊?怎么这样不小心?是谁伤了你?你怎么这样没用啊?老受伤?”叶子自顾自的嘟囔着,检查着他身上几个重要的位置,云浩不是说好像是胸口么?最后,她看见地上的血迹,再看,就看见了他血淋淋的手背。
叶子心疼的刚想去摸那只手,椅子上的人忽然就伸手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叶子没防备,跌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搂着,他的头都埋在叶子的胸前。
叶子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定然是受到什么打击了,才显得这样无助。叶子不知不觉的也抱住他的上半身,还用一只手去轻轻的抚摸他的头。
是人都有软弱的一面,他也是一样的。尽管他从小就经历那些事,可是他还没有变得麻木不仁,所以,他的心还不够狠,不够硬,也不够坚强。
“怎么了?不是因为我跟你要休书吧?”叶子明知道不是,故意试探的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摇头。
“那就好,要是因为休书而烦恼的话,我不跟你要就行了。”叶子逗着他。
傅鸿哲没抬头,就把自己这次怎样辛苦得来的证据放在父皇的书案上,父皇也亲眼看了。可是结果却是这样。
傅鸿哲现在很委屈的,把前后经过都告诉了叶子。他不想再憋在自己心里了,因为有人在听自己的倾诉。
“你呀,终归是放不下。皇上是什么人啊,他手里也有密探在外面的,又怎么会不知到这些事呢。我以前也以为他是被下面的人蒙蔽住了眼睛,可是自从你上次在太子府受伤,皇上后来下令只处置了周中尉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还有,年前我去军营路上遇到的那伙山贼。他们的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皇上会不知道?那山头也不是什么险要难收的地方,却为何一直没人去讨伐,安然无恙?”叶子叹了一口气说。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什么都知道,他故意不管的?”傅鸿哲低声问。
“我就是这样想的,你父皇他根本就是个老狐狸。他也怕有人会动摇太子的储君之位,就默许他暗中培养势力,只要太子不会做出弑君夺位的意图,他就绝对不会对太子怎样的。”叶子不客气的说。
傅鸿哲没在说话,头依旧的杵在他的胸前。
“我以后该怎么办?”傅鸿哲问。
“很简单,你就两条路好走,一、你若是放不下,看不惯他们,那就从现在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去坐上那个位置。 二、你若放得下,就随他们自己去折腾好了,不要再去管那些破事儿。你,要选哪条路呢?”叶子玩弄着他的一缕发丝问。
“我要是选第一条的话,你会真的离开我是吧?”傅鸿哲小声的问。
“你怎么这样问?”叶子苦笑着问。
“你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不是么?”傅鸿哲反问。
“你还挺了解我的么。”叶子笑着说。
“我做皇上的话,估计你连朋友都不会跟我做了吧?”傅鸿哲肚子里的烦恼发泄完,人顿时感觉很轻松,问。
“那当然,伴君如伴虎,你没听说这句话么。”叶子拨弄这傅鸿哲的耳朵说。
“可是我不想要皇位啊,也不想变成和父皇一样的人,我只想要你。”傅鸿哲闭着眼睛说着,享受着叶子摆弄自己耳朵的感觉。
“哎呀,光顾着跟你扯淡,忘记给你包扎了。”叶子忽然大煞风景的说着,就使劲推开傅鸿哲的头,站起身。
然后,慌张的找来医药箱,示意傅鸿哲把手放在书桌上,又找来一壶酒,把酒倒在干净的棉花上,轻轻的清理着伤口。
“你怎么回事?这一滴血就得吃十几个鸡蛋才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