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血蟒,也是有气无力地扒在地上,想起身,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起来,看来伤得是不轻啊,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呼叫的声音,声带痛苦与不甘,它看到了我,很是一惊,不住地缩了缩,想把自己掩藏住,我在心里笑了笑,看来上次把它折磨得不行,至今难忘啊。眼神若有若无地瞟过那上次被我捏起来的耳朵的地方,这更是让它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都是动物的眼睛是精光精光的,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啊,想我如此遮掩,还是被这条血蟒给认了出来,幸好它是动物,不是人,不然我留它不得。
我快步来到童博童心面前蹲下,然后从怀里拿出瓷瓶,倒了两颗药粒给他们,童博略略有些迟疑,但还是在思量后,给童心喂了一粒,然后自己也服了一粒。童心的伤比童博重,连站都成问题,我赶紧地过去把童心扶起来,让他半靠在我身上,然后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能走吧。”
童博点了点头,道:“没事。”
我扶着童心,刚走了几步,就看到童战急冲冲地赶到了,见到一身狼狈的他们,很是着急地问道:“大哥,你有没有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我看看……”童博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一行四人出了御剑山庄,就直往三花坊赶,还没到院子,童战就急叫着隐修,我也趁此机会把童心交给了童战,然后离开,幸是童战太担心童博童心,所以对于我的离开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在意。
我知道我在这里暴露的马脚太多了,事到某一天,童博他们也定会知道我的某些事情,这点我阻止不了,就算让他们知道也没什么事,怕的只是童博会否认我所做的一切,这点是我如今最为害怕的一点儿。既然知道以后的结果,那么我势必要从中找到破绽点,让一切显得更为完美,也许结果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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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要忘记我哦
不然我会伤心的。
呵呵。
第五十章 和赵云的初次见面
我快速地回到房间,在隐修大呼小叫的叫喊之际就一个箭步地冲了出去,当房门一开,便看到了迟疑不前的童清勇,越过他之时,淡淡地扫过他一眼,只见他一副疑惑的模样,我走了好远,他还在原地略有些呆呆地看着我跑开的身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才急步地跟了上来。
“童博,童战,童心,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不就是去了一趟御剑山庄嘛,怎么都浑身是血的回来了啊!”童战身上的血应该是被童心染上的,所以看上去也像是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隐修大吼时那胡子随着他嘴巴的张合一抖一动的,甚是生动。说时便已替他们诊起脉来,尽管言语上有些不饶人,活似个大小孩一样,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怎能真生气而撒手不管呢?
我忙乱且担忧地上前扶住童博,眼中的雾气骤然而生,嘴巴张合了半天,只轻颤颤地吐出了一个“你”字,我可是个合格的演员,定会把我所扮的角色掌握得适当好处,不偏不倚,仿若我真的对此是一无所知一样。
“茗莜,我没事,你别担心。”童博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眼神,声音硬朗有力,如同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尽管如此,我还是显得有些后怕,稳了稳心绪,缓然地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确实地朝隐修问道:“真的无碍吗?隐伯伯,怎么样,童博他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啊。”
隐修皱着额头半天都没有回应,清勇见此还以为很严重呢,正当要问出口之时,就听到隐修低估道:“怪了怪了,他们明明之前都受了极重的伤才是,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恢复着差不多呢,不解,实在是不解啊。”
童博听即隐修这么说,暗想了一下,出口道:“隐修,刚才我们在御剑山庄的地底城遇到了一个蒙面女子,是敌是友我还不能确认,当时她给了我们一人一粒药丸,待服下后运功一周,便感觉功夫恢复了大半,你看会不会是这个缘故呢。”
“是了是了,定是那药丸的缘故,想我隐修活了大半辈子,也很难在这么快的功夫大好如初啊,奇,太奇了,如果有机会,定要好好地请教一番,真是应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啊,”隐修一谈及医太高超者就喋喋不休,没完没了,让人难以恭唯啊。
不想让他继续滔滔不绝下去,就索性亲自把了他们的脉,然后向隐修询问道:“隐伯伯,尽管他们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我想还是应该开一副药稳定稳定吧。”
隐修这才从刚才的见解中恍过神来,然道:“是是是,我马上就写一副药单子给清勇,让他熬好了给你们送去,保证让你们明早一起就神清气爽的。”
清勇好似幽怨地看了隐修一眼,像是在说“为什么是我?”隐修一点儿也不输于后,大瞪着眼睛,眉毛也随之翘得更高了,回着“为什么不是你呢,还就是你了,怎么样?”清勇敬隐修是长辈,只得妥协地跟着他一道去取药了,走了好几步,又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看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似的,我对此视若无睹。
清勇的此番行为无不是在告诉我他在怀疑我,尽管他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但这丝毫没有打消他的想法,我在心里讥笑着他的愚蠢行为,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要做的没人能阻止得了我,他喜欢怀疑就让他继续怀疑下去吧,我不在乎。
清勇虽是一个大少爷,但熬起药来也是一板一眼的,所熬出的药也把药性发挥到了极性,我看着童博把药喝下去了,我才放下心来,童博好笑地道:“不是说了我没事吗?你还不信,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不过童博,童心的伤不是那么简单的。”童心表面伤已经安然无恙了,但由于童博去迟了一步,童心仍是按着剧情发展被血蟒咬了,隐修当时虽检查到了那伤口,但实然不知是什么东西伤了他,把脉也很是正常,自然就略过了。
童博见识过我的医术,自是相信我,但仍是不解地道:“怎么啦,隐修说童心不是也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会不是那么简单呢?到底怎么一回事。”说着就要起床去看童心。
我轻按住他的身子,缓缓解释着:“童博,你先别急,听我说,童心表面上的伤是好了,但你有没有注意童心肩处那个像牙齿一般的伤口呢,隐伯伯把出的脉很正常,但是我把出的却不是这样的,如果我猜测得不错,那伤口定是被什么庞大的东西所伤,而且还有毒,由于与童心体子里的血相溶,所以不会表现出和常人一样中毒。”
“那童心会不会怎么样,为什么隐修没有把出来了呢?”童博担心地问着,同时也紧紧地盯着我,生怕漏掉我脸上的丝丝表情,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
童心我此刻是真心疼他的,不想他就此而受尹仲的控制,所以我必须救他。“童心的体质已经发生了改变,但表面上是很健康的,不会有什么事,可是,童博,你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童心啊,这样也好让我和隐伯伯找出根源,好对症下药啊。”
童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只好道:“我也不知道,我赶到时,童心就受伤了,也没来得及问他,要不我现在去问问童心。”
我安抚着童博,道:“现在这么晚了,童心怕也早睡了,还是明天再问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况且你自己的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可不能再有个什么好歹啊。”
“不行,我实在放心不下童心,对不起,茗莜,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真的放心不下童心。”童博很是坚持着要去看看童心,对于我的劝诫也是抛于脑后了,对此我只能由着他,毕竟是他的弟弟,强行着把他留在这儿,只会让他更是心神不安而已。
“大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呢?”童战许是自责才守在童心身边不走的吧,见童博和我到来,很是惊讶地说着。
童博没把童心的真实情况告诉童战,依童战那性子,不去把御剑山庄搅得鸡犬不宁才怪,况且也不想让他太过担心了,回道:“没事,我已经好了,实在是放心不下童心,就过来看看,你忙活了半天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去吧。”
童战疑惑不解,道:“哥,你未必也担心过头了吧,隐修不是说童心没事吗?”
“当初如若我能拦着你们,童心就不会受伤了。”童博看着床上睡着的童心,轻轻地说道。
“大哥,不是你的错,是爹生病了,我和童心想出一份力,帮帮爹,没想到反而越帮越忙。”童战说时就愧疚得低下了头去。
由于童博的坚持,童战也只得同意让他守在童心身边,见童博惭愧地盯着童心,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也得告辞童博,和童战出了房门,由于离住的地方还远,所以还要携同走一段路,在这漆黑的夜晚走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加上彼此无语,感觉很是凄婉。
就在童战把我送到屋门口时,就听到一声尖叫划破了整个院子“爹,爹,快来啊,云姐受伤了,爹……”那声音略带哭腔,在此时这刻响起,给人一种凄凉凉的感觉。
我和童战相看一眼,立马寻着声音源处跑去,等跑到目的时,只见韩霸天正颤抖着声音道:“珠儿,这是怎么啦,云儿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名叫珠儿的正是我在天雪房间看到的曾和童战在一起的少女,而半靠在她身上的身着紫衣的美丽女子便是那今后出手狠毒的赵云了,视线往下移,只见她的一只手掌已断了,应该就是被血蟒咬掉的吧,伤口由于粗粗的包扎,血已浸透了纱布,正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已在地上形成一摊血渍了。
韩霸天颤着手抱过赵云,隐修和童博也恰在此时赶到了,隐修一惊,立马上前看了看赵云的伤口,叹道:“是谁这么狠心啊,竟然把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伤得这么重。”
珠儿泪眼娑娑地看着韩霸天,心神不宁地道:“爹,怎么办啊,云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醒来之后看到自己的手没有了,一定会很伤心的,爹。”说着就抽泣起来。
赵云很骄傲吗?这还不是因为她有骄傲的资本吗?她智慧加美丽于一身,她能不骄傲吗?在我看来,她本性并不坏,只是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儿,才会致使她走向那条嫉妒的道路。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随着岁月的增长,身上的单纯无知也会被磨得灰飞烟灭,剩下的也只有现实了,这才是人生,因为人生总是变化无常的,让人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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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谜底(一)
“隐修,你不是神医吗?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的女儿,我在这里给你跪下了。”韩霸天说着就欲跪下,一旁的珠儿见此也跟着也要跪下来,还楚楚可怜的望着隐修,看样子是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隐修身上。
隐修可不能受不么大的谢礼,再说了救人命不正是自己作为医者的职责吗?想当初自己所学医不正是为此吗?想时赶紧扶起韩霸天,快道:“别跪别跪,我可没说不救呢,你还是赶紧把这位姑娘抱到房间才是,不然我可真是没法救了。”
韩霸天一听这严惩性,急然地便把赵云抱起往最近的一房走去,随后一行人也浩浩荡荡地跟在了后面,我刻意放慢步子,走在了最后,想着怎样冠冕堂皇地让隐修把赵云给我医治。
“哎,可怜了,这女子,也不知这会不会即将改变她的一生呢?茗莜,茗莜,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童博停下脚步等着我,然后怜惜地感叹着赵云的命运弄人。
她的一生不是为这改变,而是为你改变,你可知,童博?呵呵,也许我的到来会打乱这一规律,但又有谁能说清楚呢。不管未来是什么,不管赵云的命运会不会还因你童博而改变,我要的是所以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就童博这短短的一两句话,就如同当头棒喝,让我茅塞顿开了,他说到这赵云的一生时,就让我想起赵云的一只手,想到此,美计就自然而然地浸上心头。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居安思危,现在虽然安稳,但以后呢,为此我会想着以后会发生的一些事情,然后尽可能地把这一切坏处想,继而为之做好思想准备和预防工作。
赵云想必在隐修的全力挽救中尚能捡回一条小命吧,但这只手可以说就只能这样了吧。但她如此自视清高的一个人,怎么能甘心地接受这一事实,毕竟失去了一只手对她来说可是一个污点,从而也为她的美貌大打折扣,这点她又会岂不知。可能,可能她表面上会假装坚强,不会说什么,但内心里不可能一点儿都不计较,会的,她一定会计较的。所以我定要以此为突破点,我不知道的是她以后会不会真的如那般心狠手辣,但,至少有一点儿我要知道,就是不能让她这颗棋子脱离她原有的轨道,因此掌握她是最明智的决定不是。如果一切都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那何乐而不为呢?
“是啊,确实很可惜呢?不过,也许,会有办法不是。”我也淡淡地叹息着回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不惊意间透露出这一想法不是很好吗?童博虽然没以此为意,但这不代表别人也没听啊,如果真如此,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心血么。
童博过于忧心自是没把我所说的话放在心上,但有一个人可确是听到了哦,她听到这一要点,自是惊了惊,眼眸讶然地看了看我,但最终没有向我询问详细的情况,一定很惊奇于我为何这样说吧,毕竟赵云的伤势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那么严重,能捡回命已经是万幸了,想着那血淋淋的画面,怎么都不能想象那手会恢复如初,太天方夜谭了。
韩霸天轻柔地把赵云放于床上,然后走到一边忧心地看着隐修为她诊脉,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忍不住担心地问道:“隐修,怎么样,我女儿没什么大的事吧!”但看隐修脸色如此阴霾,又接着道:“如果云儿的伤需要什么珍贵药材的话,你尽管开口,我一定想法弄来,只盼能救回她一命。”看此时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担心女儿性命的和蔼慈父而已,哪还有平日里那番庄严严肃的样子啊。
隐修的阴霾之色一点一点回笼,归于正色,然后放下诊脉的手,毫不避讳地道:“她性命是捡回来了,但是这手,请恕我无能为力。”
韩霸天没有因此而表现出太多的难过之情,反而有些欣慰地道:“性命无碍就好,无碍就好,这于她而言,已经够了,她没事就好啊。隐修,今晚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在,小女的性命恐怕也捡不回来了啊,真是太谢谢了,待小女身体好点儿后,一定要带着她前去亲自感谢你一番。”
隐修生平第一次被人这般激动地感谢,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而珠儿,那个刚才的有心之人,对此却没有一点放松之色,脸色反而是越发难看了,她有些愣然地看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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