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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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孤魂-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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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梨正要往回走,却听后面一声音道:“仙子,请留步。”白梨停下脚步,她已将自己的穴道封住,但还是觉得小腹处隐隐作痛,就在她停住的一刻,已有两人来到她的面前,咋一看,原来还是刚才那二人,白梨说道:“看不出来,两位的轻功也不弱。”王朝义道:“承蒙仙子夸奖,但我们兄弟两个怎敢在仙子面前弄斧。”玉风仙子道:“你们两位究竟是谁?”幽州双剑仅是最近几年刚刚起来的,她隐居在薛府十五年又怎知这两位呢。王朝恩道:“不瞒仙子,我兄弟两就是被江湖人称为幽州双剑的便是。”他倒是不客气,白梨冷笑道:“幽州双剑,你们只是幽州的井底之蛙,今日走上江湖,可知江湖人心险恶,我劝你们做人还是不要过于狂妄,以免*上身。”

  白梨说道这里,却见王朝恩一剑已朝自己的右手而来,白梨赶忙用剑搁开王朝恩的剑,紧接着后面王朝义的一剑也已刺到,白梨脚下一用力,身子往后而去。道:“两位,这事何意?”两人同时说道:“还请仙子赐招。”白梨一听,就知道这二人只不过是想与自己过过招,但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不便与他们长久纠缠下去,当下一招“密云不雨”防住两人的来剑,同时脚下用力,身子上窜,接着一招“天女散花”而下,顿时幽州双剑头顶已被剑气包围。幽州双剑心想这下是逃不出去了,想不到刚出江湖就命丧于此,实是心有不甘,想到这里,头上已无剑光,抬头看去,玉风仙子人已不见。玉风仙子此处饶他们一命,是看在他们并不是什么恶劣之人,二是自己已不能再行运功,否则毒发身死也不可知。幽州双剑只以为是玉风仙子像二十年前那样为人正派,因此才放过他们。这也是玉风仙子给初出茅庐的幽州双剑一点教训。

  白梨来到薛府后院墙外,纵身一跳,人已上到了墙上了,再一跳,已入墙内而去。此时的天已经快交五更了,白梨忍住小腹内的疼痛来到了薛从的卧房,薛从仰卧在床上,被子却已到了地上,丫头们也早已经睡了,白梨将被子拾起重新给他盖好,在他的小脸上抚摸了一阵,也就回房去了。回到房里,在床沿上盘腿而坐,运功想将毒血逼出,却毫无作用,看来自己的时日已不多了。这两年因薛嵩年纪大了,两人也就分房而住,因此她这一晚不在房内,薛嵩并不知道。第二天一家人一起用早餐的时候,薛嵩看白梨脸色不对,就问道:“夫人,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白梨道:“没事,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老爷不必担心。”薛嵩道:“哦。”他也并不怀疑,她知道白梨是江湖中人有很多事情他们这些人是很难理解的,这事也就这样过去。用完早餐后,白梨就将薛从叫到了后院,薛从道:“娘,叫孩儿何事?”白梨道:“也没什么,娘亲只是想看看你的轻功如何了。”薛从道:“娘亲笑话从儿,昨天不是看过了吗,你还责备孩儿来着,是不是还想看孩儿的笑话。”白梨很无奈的道:“傻孩子,娘亲怎会笑话你呢,娘疼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笑话你。”薛从道:“那你还要孩儿使轻功给你看。”白梨道:“好,好,不给娘看,娘就不看了。”接着又道:“今天娘亲再教你一套剑法吧,从儿学不学啊?”她当然知道薛从会学的。薛从眼睛一亮,道:“学,学,学,娘亲现在就教孩儿吧。”说着就扑到白梨怀中去了。当下白梨就将自己自创的玉风剑法的招数尽数教与薛从,她教的只是招数,让薛从尽量记住,她现在不能过多说完运功,舞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因此薛从当下就记住不少。这几天白梨整天就看着薛从练习玉风剑法,到他能全部记住了,也就松了口气。之后对薛从说道:“从儿,玉风剑法你已经都记住了,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忘记它,你这几天只要将娘亲教你的轻功练好,娘亲就会高兴的。”薛从只得答应。

  没过几天,白梨竟然就死了。薛嵩也因此一病不起,不出三月也一命呜呼了。薛从兄长薛平从礠州归来,叔父薛崿袭相州刺史位,薛平兄弟俩携薛嵩遗体回绛州龙门安葬。

  这一日,一行人行至一山坡脚下,大队忽然停住不前。薛平刚想出马车问个究竟,不料“唆”的一箭从马车外射入,薛平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一箭从自己面前穿过,要是自己在往前一寸,就会立即毙命,此人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命。

正文  第二章
天涯归客  第二章   幽州双剑

  薛平一行这一日来到一小山坡,这个山坡处于河南与山西的界面上,此处有一伙盗贼,专劫过往商客。这一日见这一大队人马从此经过,就知是一大户人家。是以刚才那一箭差点就要了薛平的命。薛平从车上下来,见车马物品全都整整齐齐,未曾被动,但却未看到一人,那些车夫都跑哪儿去了。这时薛从也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他人长得矮,所以一下车就看到了。薛平忽听薛从在哈哈大笑,特感奇怪,转身问道:“你笑什么?”薛从用力忍住笑,道:“大哥,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说完就又捧腹大笑,薛平不明所里,再问道:“看什么,什么都没有,有何看处?”薛从还在笑,用手指了指马车下面,薛平也就低头往马车下看去,只见那人都在下面蹲着,薛平顿时怒气就来,说道:“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这样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上战场啊。”他哪里知道这些人只不过是平常在街道上赶马车的,哪里能和他们薛家的家丁比呢,他也没有想得太多就当成自己的士兵来训。那些人听了这话,也就缓缓的从车底出来,所有人的目光看看薛平又看看薛从,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薛从的身上,薛从还在笑。忽又飞来一箭,那些人吓得又缩了回去,这下薛从也不笑了,他哪里还笑得出来。薛平赶紧从车上取下剑来,说道:“敢问何方神圣,为何不现身一见。”话刚说完,就听前面的马蹄声与脚步声夹杂在一起而来,只见前头两人骑在马上,看上去均是三十岁左右,左边一人肩扛大刀,右边一人手提长剑,后面跟着一大帮喽喽兵,朝车队奔来。薛平已知是一伙盗贼,说道:“好盗贼,我的车队你也敢抢。”只听那肩扛大刀的汉子说道:“我管你是什么人,爷爷想劫就劫。”说完人已经到了薛平前方不远处,二话不说,接着一刀自薛平头顶劈下,薛平身子后窜,用身子护住薛从,拔剑与大刀战与一处。不一会儿,那些车夫走卒已被杀个干净,薛平忽觉一股剑气自右方而来,接着就见那些喽喽朝兄弟两人围了上来,薛平自知对方人多势众,也不管其他物件,一剑搁开右方那剑,左手提着薛从退到棺木旁边,将薛从放在棺木旁边,他此刻只愿能护住棺木。

  那马上两位大汉紧追而来,左边一刀砍来,右边一剑刺来,薛平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忽见自己身后两剑飞出,接住前方两人就战。薛平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何人,但见四人混战,也就提剑加入,暂时就将薛从给忘了。薛从见自己孤身一人,又见几个喽喽向自己靠近,他就上蹿下跳,在喽喽中窜来窜去。薛平见对方的人太多,就对幽州双剑说道:“两位兄弟,烦你二人护住家弟就好。”幽州双剑见他如此说也就纵身跳出,寻找薛从而去。

  这里薛平见相助的二人一走,也就不再恋战,找个空隙驱赶拉着薛嵩棺木的马车就走,这帮盗贼见一副棺木也值不了多少钱,也就不再去追。薛平自觉丢了财务不要紧,要紧的是将兄弟也丢了,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父亲,更对不起二娘。一路上闷闷不乐的回去。

  再说幽州双剑自人群之中找出薛从奔小道而去,薛从没有见到自己的哥哥就问:“两位哥哥,这是要将我带去哪儿啊?”王朝义道:“回家。”薛从道:“可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王朝义道:“你如何知道?”薛从道:“因为我没看到我哥哥啊。”王朝义一时语塞,王朝恩道:“你哥哥走的是大道,我们走的是小路。”薛从道:“我们为什么要走小路呢,大路不是更好走吗?”王朝义道:“小孩子哪儿那么多话。”薛从就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一路上薛从说个不停,幽州双剑只是不语。天已将黑,三人来到路旁的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很是奇怪,四周荒芜人烟,却偏偏有了这家客栈。走近一看,只见大门上方写着“半路客栈”四个大字,这家客栈看上去还算不小,但却不见有顾客。

  三人走进客栈,小二好像是在打盹,三人走过去,王朝义用手在桌子上一拍,叫道:“小二,还有房间吗?”小二全身跳了起来,抬眼看了看来人,记不情愿地说道:“有,客官要什么样的房间啊?”王朝义道:“一间你们这里最好的。”小二道:“一间?”王朝义道:“对,一间。”接着又道:“先来点酒菜吧。”小二道:“客官请稍等。”说完就去准备酒菜去了。不一会儿,酒菜已经上来,小二放下酒菜,说道:“客官,慢用。小的去为几位准备客房。”说完也就离开。只见桌上摆着三副碗筷,一盘鸡肉,一盘素菜,还有一壶酒,另加三碗米饭。幽州双剑两兄弟在那喝酒,薛从只是一个劲的吃饭,他也饿了。干了半天的路连口水都没喝过。薛从一碗米饭还没吃完,就忽见幽州双剑倒在了饭桌上,他米饭也不吃了,就说:“两位哥哥,你们这么早就睡了,我都没累,你们倒是先累趴下了。”话没说完,就见那小二过来了,后面跟着一男一女,看上去好像是夫妻。那男的手持一根木棍,女的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他们这儿有好几个月没有生意了,心想今天来了这么三位客人,就想着发一笔横财,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事,怕什么。薛从一见这阵势,就知不对。可是幽州双剑已经倒下了,自己又没多大功夫,怎么敌得过这三个凶神恶煞的强盗?就起身使劲要着倒下去的两人。一边摇,一边叫道:“两位哥哥,你们别再睡了,再睡就永远起不来了。”两人任他怎么摇,怎么叫,就是不见醒。忽听那女人道:“小兄弟,你怎么不喝酒啊?”薛从一听,才知是刚才的酒出了问题,他拿起那酒壶来一看里面还有半壶酒,忽又听那小二道:“这么可爱的小兄弟,要是杀了他岂不可惜。”薛从一听这话就下了一大跳,手里的酒壶“啪”的一声掉在了桌面上,酒壶碎了,里面的酒也就撒了出来,撒在了王朝义的脸上,王朝义朦朦胧胧的就醒转过了,原来刚才那酒里只是被下了点平常的*,是以这么一撒,王朝义就醒了。那男子见到这状况就一棍子打来,打在了王朝义的后脑勺上,他本来是想这一棍将王朝义打得再次混过去,哪里知道王朝义经这一打,本来不太清醒的脑袋现在就彻底醒了,薛从见到王朝义醒来,欢喜非常,叫道:“朝义哥哥,快打他们,他们想还我们。”王朝义用手摸了摸后脑勺,放到眼前一看,竟然被打出血了,同时又见那男子再次一棍挥来,就快速抽剑削断他的木棍,接着一剑刺穿那男子的胸膛,那男子大叫一身,倒了下去。那女人见到自己的丈夫被杀死,也就挥着猜到朝王朝义砍来,王朝义长剑一挥,将那女人的咽喉割断。小二在这个时候,早就夺门而出,王朝义追了出去,追到门外,看到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就不再去追。回到客栈内,王朝恩早被薛从一盆水浇醒,慢慢醒转过来。当下给那客栈夫妻两个收了尸,三人也就在此客栈住下,一宿无话。

  第二天,天刚刚亮,薛从还在睡梦之中,就被王朝恩给叫醒了。薛从糊理糊涂的爬起来,道:“这么早,去哪儿啊?”王朝恩道:“去洛阳。”薛从哦了一声,过后又感觉不对,问道:“去洛阳干嘛呀?”王朝恩道:“我们与人有约。”薛从道:“不是说好了回家的吗,怎么又与人有约了。”王朝义道:“多什么话,叫你去就去,不去你就自己回家。”薛从急了,道:“可是我不识路啊。”王朝义道:“那就走吧,以后少给我废话。”薛从也就只好跟着走。当下三人收拾停当,离了半路客栈,一路往洛阳出发。

  这一日,已到洛阳城外,三人入城,在一家叫做“喜来客栈”的地方住下。翌日,三人在坐着吃饭,忽见外面走进来一人,这人满身肥肉,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刀疤,薛从看见这人进来,就噗嗤一笑,王朝义道:“你笑什么?”薛从道:“两位哥哥,你们看那胖子,脸上那块疤多好笑。”两人忍不住扭头看了一下,可不是,但是他们没有笑。然而不幸的是,薛从的话让那刚进来的胖子给听了进去,叫道:“谁在说我?”小二赶忙说道:“郭少爷息怒,没有人说你,哪儿有人感说你啊,你里面请。”可是薛从却在不停的笑,可是他刚才又不敢站出来。原来刚才那个胖子叫做郭英,是这洛阳郭家的少爷,他那块刀疤是小的时候就要回来的,他可从没听人笑话过他的刀疤,今天忽然听到这话,就不免有点怒气。他看到薛从在一个劲的笑,就走了过去道:“小鬼头,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薛从没有答话,却越笑越大声。他并没有感觉道会有什么事,而幽州双剑却同时向对方使了个眼色,知道麻烦来了。郭英见薛从并不答话,只是不停的笑,就越发生气,就伸手向薛从左肩抓去,不料这一抓却抓了个空,原来薛从早就跑了。郭英见如此,就更加来气,道:“小鬼头,我看你往哪儿跑,待我抓到你就叫你好看。”说着就又伸手去抓,薛从就在桌子间跑来跑去,郭英追也追不上,刚要追上,薛从又从桌子下钻过去了。追了几圈之后,又来到了刚才吃饭的桌旁。王朝义伸手就将郭英的手握住,道:“这位大哥,小弟得罪了,又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郭英怒道:“你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敢拦住大爷的去路。”王朝义道:“大哥,非是小弟非要和你作对,只是看大哥这样下去不免遭人笑话。”郭英道:“你也笑话我,好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说着就一拳向王朝义打来,王朝义迅速握紧郭英的拳头,用力一推,郭英一个趔趄,向后退出两步。薛从在一边拍着手笑道:“哥哥厉害。”王朝义听到这话,就皱了一下眉头,只听郭英道:“好啊,原来你们是故意的。”说着又一招“苍龙出海”向王朝义奔来。王朝义边挡住郭英的拳头一边说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郭英道:“我误会什么,看拳吧。”接着就是三拳过来,王朝义也就只好以拳相对。两人在桌子间的空隙中游走,并不曾蹭着桌椅,小二刚才还在担心他们毁坏桌椅,现在看这架势就放下心来了。郭英一拳向王朝义头顶下来,打他额头,不想王朝义往郭英胸膛一掌,郭英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躺在了碗面的大街上,当场吃饭的人全都咂舌。王朝义仍旧在原来的凳子上坐下,薛从笑着道:“还是哥哥厉害,这么快就把胖子打趴下了。”王朝义道:“还笑,都是你惹的祸。”王朝恩把小二叫过来,问道:“小二,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小二道:“他是洛阳郭家的少爷,郭云天的儿子,叫郭英。”王朝恩让小二退下,道:“这下麻烦了。”薛从道:“他爹很厉害吗?”王朝义道:“吃饭,别问那么多。”王朝恩道:“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儿吧。”薛从道:“你们不是和人有约吗,爱恩么这么快就要离开。”王朝恩道:“时日已过,李兄还不见来,他不像是失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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