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野崎可没有白肖那个的耐心,他现在可是四面皆敌,“找死。”
赤野崎拔出双刀扑了过去,“燕尾。”
麦羽的身上,又出现了两个刀口。
赤野崎就是一个疯子,他热衷于把人折磨致死,尤其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这也许跟他的出身有关,在瀛州的时候赤野崎就是一个奴隶战仆,受尽了屈辱,所以他最喜欢把屈辱强加给别人。
“你求饶啊!快点求我。”
麦羽就感觉自己手中的囚龙棍越来越重,直到从手中滑落。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赤野崎直接把麦羽的眼睛扣了出来,“该死的老家伙。”
麦羽惹出的麻烦可不小,内城之内的辽东人开始起疑了。
尽管赤野崎,采取了一些措施,用残忍的手段去威慑,但还是于事无补。
说到底瀛州人就是外族,很难让人信服。
这种排外到哪都是有的,只是在眼下被扩大了。
白肖这边日夜猛攻,不管是瀛州人还是辽东人都很浮躁,最后双方械斗。
白肖到是坐收渔人之利,大军轻松的进入了内城,还真不容易啊!
这内城之中,甬道狭窄,到处都透露着易守难攻。
只是这个风格,跟大齐完全不同,处处都透着一种异域的色彩。
白肖是欣赏不了,也许溥杰喜欢吧!
溥杰并没有死,现在被那些瀛州人架了出来。
现在想和谈了,早干嘛去了。
对于外族人,白肖一向都不会姑息养奸的,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白大人,我们可以谈谈吗?”
“先放人吧!”
“那可不行,我们过海而来,可不想死在他乡。”
白肖看着赤野崎,穷凶极恶的样子,就想着大军压上把他撕碎,这长相是父母给的,不能强求。
拿块布遮遮也好啊!也不能出来吓人啊!
“你能不能把脸转过去啊!换个人跟我对话。”
“其他人的语言不是很通顺,害怕白大人听不懂。”
还挺会为人着想的,白肖可没心情在这里跟他扯皮。
双方根本就不对等,怎么和平相处啊!
“放下兵器,你们才有活路。”
白肖心里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可是与瀛州的贸易必须建立起来,所以白肖不想太决绝。
“我们瀛州的武士,是永远都不会放下兵器的。”
“那你还想谈什么?耍我吗?”
赤野崎直接把一个女子推了出来,一眼就知道不是大齐人。
不得不说这瀛州人挺有特色的,男的凶恶女的魅惑。
就比如这个女子,看着像个小女孩,但胸前的伟岸堪比楚莲。
白肖看了一眼身边的典柔,都有所不如。
“白大人,这是我的妹妹,我可以把她送给你,换取一条活路。”
这话听起来太无耻了,让人嗅之以鼻。
“我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但不可能是因为她,我让你们先放人,难道没听见吗?”
赤野崎在这辽东国已经有几年,他一直觉得这大齐的人非常好说话,像白肖这么强硬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一点就很像是瀛州人了,赤野崎一直很犹豫,是因为白肖处处都充满着敌意。
这种敌意让赤野崎不安,不敢冒险。
“你们先退后。”
这话竟然是从溥杰嘴里说出来的,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白肖怎么说也是从帮了他啊!不知好歹。
“步卒向前。”
溥杰半蹲着身体,“白大人,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留给我一刻钟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肖就给他点脸面。
“好啊!全军听令,退后五十步。”
在向后退的时候,典柔突然说了一句,“夫君,你是不是又想给我添个妹妹?”
“你想什么呢?对于那个瀛州的女子,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刚才偷偷看我。”
白肖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我是在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哼。。。”还真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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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野崎慢慢把长刀收回,溥杰也站了起来,“你们现在怕了吧!只有我才能保你们万全。”
“白肖不会听你的。”
“但白肖不会杀了我,可对于你们就不一样了,要是让他知道你们来此的真实目的,你们就等着被凌迟处死吧!”
“你想要什么?”赤野崎可不是什么莽夫。
要不然也不会在这辽东国一待这么多年,还要伺候溥杰这个废物。
溥杰也说出了心里话,“你们不要乱说话,我也不会害你们,到时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就不要有什么往来了。”
溥杰惜命,他比任何人都惜命。
因为他的一切都来之不易,所以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第三百六十六章 乐浪郡
到没到一刻钟,白肖不知道。
他只知道溥杰闭嘴了,那也就够了,看来是谈妥了。
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白肖很好奇,一甩手全军上前。
溥杰:“赤野崎,你真的想死吗?”
“希望你是对的。”
赤野崎把腰间的瀛州刀解了下来,身后的瀛州人也就照做了,白肖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
里面的宫殿突然起火,也是这二人捣的鬼。
欲盖弥彰,自作聪明。
溥杰:“白大人,救命之恩重如泰山,他日必结草衔环。”
“此话言重了,你刚才跟这些瀛州人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不过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罢了,这些瀛州人只是有些执拗,并不是听不进去话。”
白肖直接把溥杰打倒在地,溥杰就是一个文人,在白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白肖是客气,却不会让溥杰蹬鼻子上脸。
“你觉得我会信吗?”
“白大人,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白肖狂笑不止,看来是有人看不清楚形势啊!
“从今以后辽东国就是我的了,你不过是一颗拦路子,我想踩碎就踩碎想踢开就踢开,你觉得我会顾忌吗?”
此刻白肖贪婪的野心展露无遗,只有身边的几个人听到。
“白大人,你已经胜券在握,我们没有理由不降啊!你就放过我吧!”
白肖活了两世,见过很多人。
最不喜欢就是隐忍的人,每次看见心里都会不舒服。
“你觉得我对瀛州的了解只是通过你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瀛州人不会轻易投降啊!再挑战我的耐心,小心我大刑伺候。”
白肖觉得有必要杀鸡禁猴了,要不然溥杰只会嘴硬。
随便拉了一个瀛州人出来,在溥杰面前被斩首了。
用的还是瀛州的长刀,真的是把好刀啊!杀人不沾血。
赤野崎等人开始反抗,逆来顺受那就不是瀛州人了。
“溥杰你也看见了,瀛州人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白眼狼,还不说实话吗?”
“我只想苟活一世。”
“我可以让你荣华一生,说吧!”
也就是日后还要跟瀛州人打交道,白肖才会给他这么多机会的。
溥杰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我本是溥家的庶出子,在十几年前被一群瀛州人抓了回去,他们教我读书识字为我打点,最后让我成为了朝廷的官吏。”
“更是帮我扫清障碍,成为了这辽东之主。”
“可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这些瀛州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我,他们一直在觊觎我大齐的土地。”
有些事白肖已经猜到了,可有些事白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这瀛州的人野心不小啊!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辽东国都是这样,那么青州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说瀛州的人教你识文断字,看来他们并不粗鄙啊!”
“瀛州每年都会向朝廷上供,而朝廷也会把一些书籍药典赠与瀛州,这一来一去两百多年了,瀛州又怎么是粗鄙之州呢?那只是外人的误解。”
白肖:“你与瀛州有联系吗?”
“一直都是他们联系我的。”
原来是个无用之人,活着只会浪费粮食。
“白刚送他上路。”
“不要。”
溥杰倒在白肖面前,死不瞑目啊!
白肖看了一眼前面的战事,瀛州人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二十多个武士在那里催死挣扎,别说那个神秘赤野崎刀挺快啊!
竟然可以跟许墨相争,看起来已经打一会了。
“都给我住手。”
白肖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玉柄的瀛州刀,这一般都是显示其地位。
既然瀛州跟大齐学了两百多年,那么很多事就应该很相近才对。
“这是谁的刀?”
“把它给我。”赤野崎竟然冲了过来,可惜他永远都做不到这一点。
白肖把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以你的为人,并不像是此刀的主人。”
“那是主人赐给我的。”
“原来如此,想要吗?我可以把它还给你,只要你帮我引见一下你的主人。”
白肖原本的打算是假他人之手跟瀛州通商,可现在看来还得自己出马,否则其他人有点够格。
瀛州人老早就布下了棋子,一般的人可不会出现在他们的棋盘上。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吾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有好事跟你的主人相商,如果你要是耽误了,就不是我杀你了,而是你的主人。”
白肖并没有跟赤野崎废话,直接把他放了出去。
白肖相信只要是有野心的人,自然会来见他。
至于其他的瀛州人,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瀛州的兵器,受到了众将的青睐,其实他们手上的兵器也不差,都是镔铁所造,要与之相比各有所长,但谁也不会嫌自己身上的兵器多?
还有就是瀛州的兵器轻便,带在身上并不费力。
将领如此,更不用说手下的兵卒了。
这让白肖非常忧心,真是不敢想象,瀛州的大军会是什么样子?
战事还在继续,在辽东国之下还有一个下辖的郡治,那就是乐浪郡,只要占有了乐浪郡就到了海边了。
这才是白肖的最终目的,可在进入乐浪郡之前,白肖却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马訾河。
马訾河水流湍急,正好把辽东国和乐浪郡隔开了。
白肖想要进入乐浪郡,就相当于一段水路。
马訾河虽然说不深,但河面还是挺宽广的。
直接让大军下河肯定不行,至于坐船那就更是天方夜谭,附近的大船早就被征调走了,只剩下一些渔船。
这些渔船可坐不了几个人,还有翻船的危险。
更何况乐浪郡的人,也不会干看着白肖过河。
河的对面,有好几处营寨,那可不是什么摆设啊!
此时白肖才意识到水军的重要性,白肖以前真的是疏忽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北方还有水军的用武之地,“你们说说大军怎么过去?”
许墨:“末将提议强攻,只要兵卒之间用绳索相连,应该不会背河水所阻,至于那几个水寨,只能用盾牌兵了。”
白跖也真是直来直去,“那不就是箭靶子吗?绝对不行。”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德川将军
因为一条马訾河,众将吵了起来。
追根到底就是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强攻伤亡太大,取巧一条大河波浪宽,做什么都一目了然。
“好了,你们都给我下去。”
“喏。”
众将就等着这句话呢?毕竟最终下决定的还是白肖。
己方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要是白肖能狠下心肠,此时已经到河对面了。
白肖不是一个手软之人,但为了乐浪郡损兵折将,感觉很不值得。
白肖当即寻访了一些百姓,他们常年生活在这里,应该有自己的办法。
正所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附近的百姓未必不如众将。
吴是附近的渔民,他到是说了一个办法,其实这个办法大多渔民都知道,只是他们不肯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是吴命不久矣,也不会冒这个险。
“拐子口,可以供大军通过。”
“那就带路吧!”
行不行看看就知道了,拐子口距离白肖的营地并不是太远,也就是两个时辰的脚程。
骑马半个时辰也就到了,算是河道的一个拐角,正对面就是一个营寨。
“老人家,你在耍我玩吗?”
“草民不敢。”
“吾没看出这里跟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
吴一身病痛无法久站,于是坐在了地上,“大人你看此处的河面波澜不断,其原因就在这水下。”
白肖让人下河查看,原来此处的河水不深。
最多只能到腰间,因为这个拐角,让河沙聚集于此,到的确是一条早就准备好的路。
“老人家,我要的可是掩人耳目?”
“大人不觉得对面的营寨跟其他的营寨不同吗?”
对于营寨白肖很熟悉,他在营寨营地里待得时间都已经超过了在家待得时间。
“好像有些年头了?”
“大人好见识,其他的营寨都是最近才兴起的,以防大人的兵马来犯,只有此处的营寨是原有的,我们这些渔民跟这里的将领很是熟悉。”
白肖这才正视这个老人,出口见识都不凡呢?
“老人家,原来是干什么呢?”
“不才,一边军校尉而已。”
这校尉已经算是将官了,落到如此境地,看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想要什么?”
一般这种人,都不是为钱而来。
吴身上满是腐朽之气,面目却很是慈爱,“我有一个小曾孙,我死后他无人照顾,希望大人照拂一二。”
“这个简单,我不会亏待他的。”
“希望大人日后不会食言,否则老朽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都快死了还说这样的话,真的有用吗?
白肖不是一个诚信的人,但为了这个举手之劳还犯不着出尔反尔。
白肖已经把那个曾孙接到了军中,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崽子,眼睛很大很有灵气,白肖此举不是威胁,只是想让吴安心。
吴得偿所愿,为白肖诈开了营寨的营门。
白肖麾下是没有水军,但一些熟悉水性的人还是有的。
他们只在营门口坚持了一会,白肖的大军就跟上了。
白肖是骑马过去的,所以身上一点水都没有沾,“吴呢?我要重重有赏。”
“他死了。”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保护他吗?”
许墨上前,“主公这不怪他们,吴是病死的。”
吴生前是军中之人,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好好安葬吧!”
河对岸是有不少营寨,可只要攻破一个,其他的营寨也就跟着不攻自破,乐浪郡的兵马退后了,白肖大获全胜。
白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经历的太多,很多事也就那样了。
这乐浪郡也就只有这条马訾河做屏障了,其他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当白肖要席卷此地的时候,赤野崎出现了,“白大人,我的主人要见你?”
“他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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