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肖想了想,这次是认真的思量,无论是齐央、郝蒲、郭闭酉,那都是难得的谋士。
无论放在哪都不会错的,如果都放在自己身边,的确有点大材小用了。
那么最少是要舍弃一个人的,让他到别的地方大放异彩。
想来想去,还真的只有郝蒲最为合适。
齐央,白肖是怎样都离不开的。
至于郝蒲,那的能力却有很大一部分跟齐央重合了,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嘛,学的东西都一样,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郝蒲,一会你去找鲁先生,他会交给你事做的。”
。“唯。”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郭闭酉还想奋力争取一下,“我可不可以去找鲁先生啊?”
“你求我啊!”
“请白大人成全。”郭闭酉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白肖却是真小人,“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前方战事不断,你还想跑了,我看是打少了。”
齐央连忙跳了出来,“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吧!”
郭闭酉直接就瞪了过去,什么就交给你了?真是欺负人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悲惨的命运,郭闭酉是摆脱不掉了。
至少在北疆战事平息之前是,摆脱不掉的。
白肖的回军,带来的不只是些许援兵。
更多的是一种安全感,只要有白肖在就可以稳定军心,这就是白肖在北疆无与伦比的威信。
这也是一方势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楚莲听说白肖回来了,那真是什么都不管了。
白肖都走到营门口了,还没有人迎接呢?
这也就算了,白肖本来就不讲究这个。
可走进去一看,那是乱哄哄的,原来是都到正午了,一众兵卒还没吃饭呢?
而楚莲还在那睡午觉呢?
“你给我起来。”
太郎就急了,“你知不知道姐姐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了,你刚回来就说她,你还是不是人啊?”
看到齐央那一刻,白肖是一百个放心,“你怎么才来?”
“大哥,我想死你了,来人把鲁先生推回去。”
齐央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鲁旬给打发走了,至于郭闭酉吗?他再敢说风凉话,也不过是几顿板子的事。
鲁旬走了,可没人能帮他。
郝蒲上前,“师弟,你来就好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在白肖身边太具有挑战性了,郝蒲觉得还是做其他事比较好。
“二师兄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谁帮我呀?”
“不是有郭先生吗?你们也是老熟人了。”
郭闭酉一听这话,当下就不干。
这纵横神峰一派真是每一个好人啊!自己想脱身也就算了,不用把他推下水吧!
“话不能这么说?”
“鬼谷一派的弟子,在兵事上多有建树,郭先生应该不会否认吧!”
一句话就把郭闭酉问住了,他要说不是吧!那就是有辱师门,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要说是吧!那就要为白肖卖命,而且是吃力不讨好的那种。
“哼。”
白肖想了想,这次是认真的思量,无论是齐央、郝蒲、郭闭酉,那都是难得的谋士。
无论放在哪都不会错的,如果都放在自己身边,的确有点大材小用了。
那么最少是要舍弃一个人的,让他到别的地方大放异彩。
想来想去,还真的只有郝蒲最为合适。
齐央,白肖是怎样都离不开的。
至于郝蒲,那的能力却有很大一部分跟齐央重合了,毕竟是同门师兄弟嘛,学的东西都一样,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郝蒲,一会你去找鲁先生,他会交给你事做的。”
。“唯。”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郭闭酉还想奋力争取一下,“我可不可以去找鲁先生啊?”
“你求我啊!”
“请白大人成全。”郭闭酉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白肖却是真小人,“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前方战事不断,你还想跑了,我看是打少了。”
齐央连忙跳了出来,“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吧!”
郭闭酉直接就瞪了过去,什么就交给你了?真是欺负人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悲惨的命运,郭闭酉是摆脱不掉了。
至少在北疆战事平息之前是,摆脱不掉的。
更多的是一种安全感,只要有白肖在就可以稳定军心,这就是白肖在北疆无与伦比的威信。
第五百零三章 重病的运粮官
许墨是军中重将,他受伤可不是小事。
连带着手下的兵卒,都会受到影响。
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白肖连忙过去看看,白肖这次发现伤兵营的范围是如此之大,也就意味着伤兵比白肖想象得多。
好在是以轻伤员为主,他们的伤口都很奇怪。
像是箭伤,可周围却是青紫的,也就是有淤血。
如果是被箭矢射中是不会这样的,白肖随便找了一个人问问。
原来是瀛州人的新式武器,可以通过器具,把飞镖都投射出来,就相当于箭雨了。
这下子不好办了,弓箭手是沙场上最常见的一种兵种。
它所能起到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
当然了弓箭手也就是有其诟病的,那就是近战能力的缺失。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一支部曲都会刻意的减少弓箭手的人数,哪怕他在远程上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沙场争锋,无论如何都离不开真刀真枪的。
可瀛州人的新式武器,就大大的弥补了这一点。
那么后果就是严重的,也就是说白肖的大军在没有短兵相接之前,就会被瀛州人给予重创。
打仗打的就是气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如果先失了气势,那么也就意味着离失败不远了。
白肖陷入了沉思,可许墨却闻讯出来了。
他恢复的不错,至少能走动了,“主公,末将有罪。”
白肖到是想扶他了,却不知道该扶那里,他的身上遍布伤口,应该也是瀛州的新式武器造成的。
不过致命伤却是胸口,一看就是贯穿伤。
“这是刀伤,谁干的?”白肖不觉得瀛州之中有人能把许墨伤成这样。
“瀛州统帅德川纲。”
原来是老熟人啊!可就是因为熟悉,白肖才知道德川纲有几斤几两。
练武又不是识字,你下苦功夫就会有成效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德川纲就是死命的训练,也不至于碾压许墨。
“他这么厉害了吗?”
“是末将一时不察。”
那就说得通了,准是德川纲又耍阴招了,不过也不奇怪德川纲是统帅,他要的是结果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而许墨不同,他是有帅才,但从根本上还是一个将领,他更倾向于光明正大。
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最近的战事是如何进行的?”
“中军据守,等瀛州人过来,随后两翼兵马围杀。”
到是跟白肖想象的差不多,由于瀛州人的新式武器,白肖这边就失了先手,两翼围杀不过是中规中矩罢了。
怎么都不会错,也就是以守代攻。
“有对付新式武器的办法吗?”
“末将无能,瀛州人搞出来的这种器械,很是轻便可以随时移动,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许墨不是长他人威风,而是说的事实。
“那你好好休息吧!”
看到许墨没事,白肖也就放心了。
新式武器的事,白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运粮队终于是到了。
白肖望了过去,那运粮车是一辆接着一辆,如果是这个数量的话,应该够大军一月之用了,楚莲怎么会说是三天呢?
难道是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数,可到了粮仓白肖的脸就耷拉了下来。
他真希望这些粮草都是真的,那就能解燃眉之急了。
可这批粮草之中,十成有九成都是假的,里面装的都是沙土,显然是为了以安军心。
白肖也看到了那个运粮官,竟然是个重病的人。
现在也不是太冷,他竟然在那里不断的咳嗽,感觉随时能把肺子咳出来一样。
“主公。。?”
“你知道要面对什么吗?”
“属下明白。”
白肖把自己的汗巾递了过去,“别怪我。”
“属下心甘情愿。”
也就是心甘情愿的去死,想来其中是有内情的,准是楚莲做了什么?
要不然一个重病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运粮官呢?虽说运粮官这个职务,是个人都能干,但也有一些忌讳。
这又吐痰又吐血的,吃的人要是知道了能不反胃吗?
“拉他下去,动作轻点。”
如果在以往军中杀个把人白肖不用露面,但这次白肖必须露面。
白肖让人敲起了聚将鼓,全军将士开始集结,三通鼓过后,营中的兵卒都站在白肖面前,这些人就是白肖心中最大的骄傲。
连年征战,白肖手上才有了这样一支精锐的大军。
这与在雍州的情况完全不同,军队还是自己的好啊!
“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稀稀拉拉的声音的。
“大声的回答我。”
“没有。”
白肖首当其冲,那耳朵里都有回音的嗡嗡的,“我也没有,你们知道这都是谁造成的吗?把人带上来。”
白肖心中甚是不忍,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楚莲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白肖又怎么能辜负呢?
“这是我们的运粮官,他在中途生病,为了自己连时辰都耽误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我北疆成军至今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主公属下。。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白肖拔出了佩剑,“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
“杀了他。”
“剐了他。”
“五马分尸。。。”全军将士无不激愤。
白肖抓住了运粮官的头发,底下的人才停止了呐喊,“你上有老下有小没错,但在场的众人又有哪个不是这样,你放心你的老小我养了,但是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
“过错只能用血来偿还,这就是军法。”白肖直接把运粮官的头颅砍了下来。
鲜血从手背流过,是那样的温热。
由于离得很近,白肖看得很清楚,这个运粮官再笑,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完成了重任,而对白肖来说却是莫大的愧疚。
像这种事,白肖是怎么都不会习惯的。
底下的人不明情况纷纷叫好,士气也有所恢复。
有时白肖就在想,如果自己做其中的一员也不错,至少活得轻松自在。
不像现在这样,白肖都觉得自己恶心。
白肖把佩剑收了回去,“我现在已经闻到饭香了,你们还等什么?都给我敞开了吃。”
第五百零四章 启用藤原浩
典柔是晚上才回来的,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夫君,你来了就好了。”
白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白肖对她的亏欠太多了,“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病了?”
白肖都觉得自己够不解风情的了,可到了典柔这里是真用不上啊!
“算了,吃饭吧!”
“哪来的粮食?”
以前典柔要为这个操心,白肖管不了,毕竟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白肖来了就不用她来担心这些事了。
“你管哪来的呢?你只要记得张嘴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白肖打算向钟秽借粮,钟秽占据扬州,他最不缺的就是粮。
现在两方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也该无帮无助不是。
钟秽收到了白肖的来信,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把信件交给了陆宥,“这件事,你怎么看?”
“都说白肖脸皮厚,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们要的一万匹战马他们还没有给完呢?竟然好意思向我们借调粮食。”
“吾现在是问你该不该借。”
要说陆宥打心里是有点不愿意的,但还是那句话唇亡齿寒。
有些事可不是愿不愿意就能行的,北疆要是出现了岔子,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会急转直下。
“借是肯定要借的,主要是不好借。”
陆宥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也是钟秽担心的部分。
他们现在位于司隶,他们军中所用的粮草,都是自己自足,也就是以战养战,从地方伤获取的。
扬州是有粮食没错,但根本就运不上来。
姜棣对南方的封锁是不留余地的,就是为了让钟秽两头不得兼顾。
如果要是把粮草强行运上来,那么其中的损失可能比粮草本身都要大。
帮人不是不可以,可为了帮人自己却要吃大亏,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说能不能走水路?”
离开江东之后,钟秽麾下的水军,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有得必有舍,这个道理钟秽明白。
“瀛州人在水上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很难占到便宜。”
陆宥说得很委婉,别说是占便宜了,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那要是走商河呢?”
商河贯穿整个青州,自然也就连接着徐州,瀛州的人那些海船是不能在上面行进的。
“可商河早就不通了,情况很难预料。”
说起来这还是瞿炼搞的鬼,瞿炼曾经在青州这个地方大搞破坏,而商河之水对于青州百姓而言至关重要,瞿炼自然不会放过了。
挖开河堤什么的,那都是他经常干的事。
淹没了很多良田,要不然如今的青州也不会如此荒凉。
“那么就试试,怎么说我们都尽力了。”
钟秽给出了准备的答复,这见字如见人,白肖虽然没有跟钟秽见过面,但就是信他。
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更别说这个远水未必能喝了。
所以白肖还要从近前想办法,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就好过多了。
普通的办法肯定不行,楚莲该试得都试过了。
白肖能走的只有一条路,从瀛州人身上想办法。
用敌人的粮草喂自己人的肚皮,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瀛州人的营地很有意思,他比较分散。
白肖放眼过去,就能看见七八个营地。
有的只是一个幌子,其中连个人都没有。
但有的却是陷阱,你只要踏进去就会损兵折将,而有的就是普通的大营,里面有重兵把守。
情况各不相同,让人晕头转向。
每天都会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会那样。
光是典柔带兵攻破的营地都有三四个,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治标不治本,那么战事就会继续僵持。
现在白肖迫切的想知道一点,那就是粮草的大营在哪?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肖安插在瀛州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暗子。
连楚莲都不知道,要不然她早就启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白肖回来。
藤原浩眼下就在对面的营中,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当然属于没有实权的那种。
德川纲可不会让一只老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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