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换做钟秽危急了,也只能去找他。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白肖也不容易。
南方交战不断,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把北方的大军,集结到一起,然后四处屯兵。
以防南方的诸侯,携着大胜之威攻入北方。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南方的动静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势,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么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钟秽让白肖帮忙,白肖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啊!
钟秽面对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诸侯,说不定会卖白肖几分面子,就连死对头姜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总结而言就是两个字捣乱。
一点都不按照大势走,白肖派出了使者,还没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杀了。
死一两个人没什么,这种事白肖见得多了。
可瀛皇的态度却也表明了出来,那就是他不想见白肖的人,这连见都不见也就没办法说服了。
齐央看着白肖为了别人的事发愁,“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杜昂得到南方的可能性最高,如果钟秽能多缓一口气,杜昂的损失就会更大一点,这算烂好人吗?”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钟秽很可能被杜昂所用。”
“这怎么可能?钟秽怎么说都是一方诸侯,他不要面子了”
南方交战不断,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把北方的大军,集结到一起,然后四处屯兵。
以防南方的诸侯,携着大胜之威攻入北方。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而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南方的动静太大了,杜昂的胃口也太大了,他这就是要一同南方的架势,要不是北方狼藉一片,白肖又怎么可能不分一杯羹呢?
钟秽让白肖帮忙,白肖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啊!
钟秽面对的是瀛州人,也就是瀛皇。
要是其他诸侯,说不定会卖白肖几分面子,就连死对头姜棣都不例外。
可瀛皇不同,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看看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总结而言就是两个字捣乱。
白肖派出了使者,还没到半道呢?就被他皆杀了。
死一两个人没什么,这种事白肖见得多了。
可瀛皇的态度却也表明了出来,那就是他不想见白肖的人,这连见都不见也就没办法说服了。
齐央看着白肖为了别人的事发愁,“大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
第五百四十三章 荆楚楚
在齐央看来,钟秽怎么都是输。
既然结果不能改变,何必在这个过程中浪费力气呢?
如果钟秽降了杜昂,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钟秽,可不是普通人物。
作为一方诸侯,钟秽身上有很多欠缺,但作为一方将领,没人会比钟秽做的好。
他的勇武,会让他麾下的兵马,发挥出令人惊悚的威力。
“大哥,我们还是袖手旁观吧!”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齐央的,就是他的二师兄郝蒲,“这个我就不能苟同了,事情还没做呢?怎么能因为他困难,就放任不管呢?”
“就是。”鲁旬显然是站在郝蒲这一边的。
齐央看着郭闭酉,现在就看他这么选择了。
齐央、郝蒲、郭闭酉、鲁旬是白肖麾下的四大谋士,如果郭闭酉还站在郝蒲的一边,那么齐央就不能辩驳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郭闭酉,可郭闭酉却低着一个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睡觉呢?白肖就问了一嘴,“郭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钟秽既然有可能投靠杜昂,我们为什么不阻止呢?”
郭闭酉,真是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这恰恰是所有人都忽视的一个问题,因为钟秽的勇武,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先生,是说杀了他。”
“虽然难了一点,但不是没可能吧!”
钟秽再厉害,他也是肉长的,砍一刀照样出血。
“先生说得有礼,齐央你学学人家。”
齐央在那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大哥,你这是卸磨杀驴,想我这些年为你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牢,你竟然这么对我?”
“停,你还没对你做什么吧?”
“可你将要对我做什么了?这叫做防患于未然。”
“你到是知道。”
齐央指着鲁旬,“他肯定是脱不开身的。”
然后指向郝蒲,“他怕死,拖家带口,也办不了这事。”
最后指向郭闭酉,“他去到是可以,但大哥你能放心吗?”
此时的鲁旬三人,真想把齐央给扔出去,就他张闭嘴啊!老说什么实话。
白肖叹了一口气,想算计齐央还真是不容易。
“既然你都知道,那还不快去。”
“大哥,我身体不好啊!”
就这个理由,齐央已经用了很多年了,白肖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
“我让人抬你去。”
四大谋士之中,就数鲁旬跟齐央的过节最深,“我可以把风林火山借给你,他们抬了我很多年,保证你坐着舒服。”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要不大哥你陪我去吧!”
齐央一句话,彻底把鲁旬给惹毛了。
“齐央你太放肆了,主公万金之躯,岂可亲身犯险,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是看你太得意,吓唬吓唬你吗?”
齐央自然是不会让白肖去的,现在就是一个关键时刻,就看谁能沉得住气。
谁要是沉不住,那么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会付之流水。
其实白肖还真是有点心动了,在北疆真是无聊的很啊!
“齐央,你有把握吗?”白肖语重心长的问了一句。
“属下,尽力而为。”
白肖听出了齐央言语之中的决绝,这真是要拼命了。
这样的齐央,可真是少见。
“在去扬州之前,你可以去找瞿炼,他那那里的情况很熟悉。”
“大哥,我在走之前,想向你借一个人。”
“你说。”
齐央废了半天劲说出了三个字,“荆楚楚。”
荆楚楚在太原的名气很大,因为她是艳名远播的名妓。
“齐央,你别在这里跟我说笑。”
“大哥,我真没有跟你说笑,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对付钟秽,还要在女人这方面下工夫。”
鲁旬到是一本正经,“荆楚楚虽然是名妓,但却是卖艺不卖身,总不能逼着人做这种事吧!”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再说了她要是卖身了,我还不用她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局别说一个女子了,再多的女子都能牺牲。
“那就把荆楚楚带过来吧!”
白肖早就过了那种猎艳的年纪,所以对于荆楚楚也只是耳闻。
这世间夸大其词的人很多,说这个世间难有说那个举世无双的,到最后还不是那么回事吗?
如果荆楚楚只是一般的庸姿俗粉,那不用也罢,反到是害人害己。
没一会荆楚楚,被人带了进来。
青楼都是晚上开门的,所以白天见荆楚楚的时候,她有点无精打采。
可即使是如此,荆楚楚的绝艳,还是让人动容。
“齐央,眼光不错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人。”
荆楚楚到是不却场,不亏是花魁中的花魁,“妾身,在这里见过诸位大人。”
“你可知道,吾让你来做什么?”
“大人是北方之主,自然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妾身任凭处置。”
“那吾要是把你送到别人榻上呢?”
荆楚楚的美目看向了流口水的齐央,“是这位齐大人吗?妾身愿意。”
“你说真的?”
齐央也是没出息,他又不是不知道内情,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吾说的不是齐央,而是钟秽。”
荆楚楚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他很清楚离开北疆意味着什么?她宁愿陪着残疾的鲁旬守活寡,也不愿意去南方送死。
可她又不能拒绝,“大人,说什么是什么?只希望大人可以照顾我的弟弟。”
“这个自然。”
也就过了一个晚上,白肖再见到齐央的时候,发现他两条腿都软了。
“你不会是把持不住了吧!”
“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
齐央活动活动腿脚,“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荆楚楚虽然勾引了我,但我不为所动。”
原来荆楚楚在齐央的面前耍了花样,那真是班门弄斧了。
“那你腿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坐怀不乱,但我也是男人,荆楚楚不能碰,碰碰其他女人总可以吧!”
还是的,亏得白肖刚才还高看了他一眼。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悠着点,否则这一路有你受的。”
第五百四十四章 自毁容貌相要挟
齐央,真是绑着荆楚楚上路的。
他也怕自己无法自持,也就是昨晚荆楚楚找到了他,要是随便找了一个护卫,真就让她得逞了。
那样一来,齐央都不知道怎么交待。
离开了北疆之后,荆楚楚也不再遮掩,“你们男人的事,跟我们女人有什么关系,齐央你赶紧放了我。”
“我说你不是有个弟弟吗?”
“我的弟弟我会照顾,不用你们。”
齐央那是一肚子的奇谋算计,可在女人这方面,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看他万花丛中过,哪个都沾身。
可他那是买卖关系,齐央是买主,当然是他说的算了。
不花钱就睡女人这种事,他没做过。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我经常听姐妹们说,齐央齐大人是一个惜花之人,怎么对妾身就如此无情呢?”
在齐央看来荆楚楚就是一个妖精,一会是一个人一会又是另外一个人。
如果荆楚楚身在宫廷,说不定是另外一个妖妃。
“我还对你无情,你见过哪个绑人的用丝绸了,这可是蜀锦,很贵的。”
这一路上,齐央和荆楚楚你来我往,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徐州,瞿炼眼下就在徐州,以他杀生教在此地的威望,还是有一些门路的。
至少可以让齐央,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进入扬州。
这在平时没什么,在眼下就是了不得的事。
瀛州人可是进行了严密的封锁,杀气腾腾的。
“齐大人,主公让我听候差遣。”
“委屈你了。”
“为主公做事,一点都不委屈。”
齐央跟瞿炼也是老熟人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可千万别当真啊!”
“你离开北疆的时候英武非凡,现在满脸横肉,过得很滋润啊!”
“那怎么能比得了齐大人,出门办事还带着女人。”
“这个女人,可是主公让我带的。”
瞿炼当即拔刀,“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编排主公,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齐央能什么?他也很无语好吗?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做你的事就行,我要尽快见到钟秽。”
“这个很困难,钟秽跟瀛州人之间,已经恶战很多场了,闲杂人等是很难靠近的。”
“这个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吧!”
齐央是来拼命的,所以有些事他是不能妥协的。
连钟秽都见不到,那还谈什么这个那个,他来这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瞿炼是死士出身,所以对这样的事情很习惯。
“属下,这就去办。”
钟秽是一方诸侯,他的行踪很难把握。
瞿炼刚收到消息,他在荷岭现身,可转身他就去月亮湾,这都是什么事啊!
别看现在齐央过得挺好,身边有一大堆人伺候。
在这方面,瞿炼是一点都没有怠慢。
可齐央是来做事的,可不是过来享福的,他哪有那个心思啊!
“不行,我要先进入扬州。”
“齐大人,你可想好了,这样一来我很难能保证你的周全。”
“这个我心里有数,你照做就是了。”
进入扬州,齐央就发现,这里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当地的百姓连好好的田地都不顾了,纷纷往山上跑。
可想而知,钟秽已经不得人心了。
齐央也就再想在钟秽身上花这么大的心思,还有没有必要。
荆楚楚一身妇人的粗布罗裙,还是那样的美艳动人,“齐央,你真是疯了,才会来到这里。”
“你闭嘴,来都来了,那就回不去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勾引钟秽吧!别在我身上动心思了。”
“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吗?”
荆楚楚也认命了,不由的她不认。
扬州这么乱,能保护她的只有齐央。
就算是钟秽,也能暂保她的周全。
一个女子,一个美艳的女子,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乱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啊!
“齐央,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等你成为了钟秽的女人再说,现在你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一个出恭都要让人扶着的人,还想威胁我了。”
一听到这个,荆楚楚就不打一处来。
她想被人扶着吗?还不是绑的太紧了。
“我咬死你。”
腿上的疼痛,让齐央感叹,“你是属狗的吗?”
齐央可是费了半天劲才把荆楚楚拉开的,主要是怕伤了荆楚楚的脸蛋,要是有个擦伤淤伤什么的就不好了。
齐央的小心,到是给荆楚楚提了一个醒。
“齐央,把手拿过来。”
“然后让你咬我,你觉得我有那么蠢吗?”
荆楚楚露出洁白的皓齿,“算你说对了,可到那又怎么样,你要是不伸过来,我就自毁容貌。”
“你舍不得的。”
“我是舍不得,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连自己都咬。”
荆楚楚生于市井之中,她的那些琴棋书画都是后天学的,从骨子里她可是一个撒泼打混的人。
一个女子,一个美艳的女子,在这个风雨飘摇的乱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啊!
“齐央,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等你成为了钟秽的女人再说,现在你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一个出恭都要让人扶着的人,还想威胁我了。”
一听到这个,荆楚楚就不打一处来。
她想被人扶着吗?还不是绑的太紧了。
“我咬死你。”
腿上的疼痛,让齐央感叹,“你是属狗的吗?”
齐央可是费了半天劲才把荆楚楚拉开的,主要是怕伤了荆楚楚的脸蛋,要是有个擦伤淤伤什么的就不好了。
齐央的小心,到是给荆楚楚提了一个醒。
“齐央,把手拿过来。”
“然后让你咬我,你觉得我有那么蠢吗?”
荆楚楚露出洁白的皓齿,“算你说对了,可到那又怎么样,你要是不伸过来,我就自毁容貌。”
“你舍不得的。”
“我是舍不得,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连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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