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瞒不住的,葛洪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葛洪可不觉得光凭杜充就能想到这一点,一定是杜昂在背后支持。
“主公,你糊涂啊!”
这次葛洪不能再退了,他要是再退下去,他就没有了立锥之地。
所以天没亮的时候,葛洪就去找了杜充。
这就是葛洪的聪明之处,如果找杜昂就没有了缓转余地,找杜充就不同了。
军中将领本来就不服他,葛洪只是在上面加了一把火而已。
“世子,你这样会坏了大事的。”
杜充刚睡醒,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葛先生,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世子,何必瞒我呢?你让军中的燕人做先锋可有此事?”
这么多人都看着,杜充也不能失了气势,“确有此事。”
“燕人也是军中的兵卒,让他们做先锋有何不可吗?还是葛先生你心疼了。”
“两军交锋,死伤在所难免,没有什么心疼不心疼一说,可公子军中的燕人根本就没有编练成军,你这个时候把他们整合在一起,肯定是不堪大用的。”
“影响了战事,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说到讲大道理,杜充又怎么可能是葛洪的对手。
“先生,你多虑了,燕人勇猛,这世人都知道的。”
“燕人勇猛不假,但我们的对手也不弱,世子你不能胡来啊!”
“父亲,不如我们今晚就让燕人出手吧!”
“不行,充儿你要知道,不管你怎么算计,战胜对手才最终的目的,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自乱阵脚,军中的燕人太分散了,一时间不能整合。”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葛洪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葛洪可不觉得光凭杜充就能想到这一点,一定是杜昂在背后支持。
“主公,你糊涂啊!”
这次葛洪不能再退了,他要是再退下去,他就没有了立锥之地。
所以天没亮的时候,葛洪就去找了杜充。
这就是葛洪的聪明之处,如果找杜昂就没有了缓转余地,找杜充就不同了。
军中将领本来就不服他,葛洪只是在上面加了一把火而已。
杜充刚睡醒,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葛先生,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世子,何必瞒我呢?你让军中的燕人做先锋可有此事?”
这么多人都看着,杜充也不能失了气势,“确有此事。”
“燕人也是军中的兵卒,让他们做先锋有何不可吗?还是葛先生你心疼了。”
“两军交锋,死伤在所难免,没有什么心疼不心疼一说,可公子军中的燕人根本就没有编练成军,你这个时候把他们整合在一起,肯定是不堪大用的。”
“影响了战事,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说到讲大道理,杜充又怎么可能是葛洪的对手。
“先生,你多虑了,燕人勇猛,这世人都知道的。”
“燕人勇猛不假,但我们的对手也不弱,世子你不能胡来啊!”
第五百五十三章 自损诱敌
杜昂也是骑虎难下,只能重掌兵权。
虽说这些都是他一个人说的算,但他不得不顾及手下人的态度。
尤其是这些将领,可都是一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啊!
对于军中而言,这没有什么损失。
可对杜充而言,这损失就大了。
他这个世子当得实在是太窝囊,经过此事之后,还有谁愿意听他的。
他在这军中,彻底的失去了威信。
这些老将,现在都逼他下台。
那么日后也必将不会忠心于他,那么他这个世子之位,就坐不稳了。
“葛洪,都是因为你。”杜充很清楚葛洪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杜充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想对葛洪下手,葛洪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葛洪那边可没比杜充这边好到哪里去,他因此失去了杜昂的信任。
杜昂重新掌兵之后,直接就把葛洪留在了身边,看起来是重视怕葛洪会有什么事,实际上却是一种限制。
限制葛洪的一切行动,这跟软禁都没什么区别了。
“主公,你不能对这么对我。”
“你不该那样对充儿。”
“主公,你觉得世子真的可以担当大任吗?他的心胸如此狭隘,你把这大好基业交给他,最终会坏事的。”
这些年来,杜昂都没有呵斥过葛洪。
但这次杜昂是真的忍不住了,“充儿,他怎么样我自己很清楚,但不用你在那里耍手段吧!”
“你对我的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让我如何对你。”
“主公,我没有耍任何手段,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世子不得人心是事实,否则就因为那几句话,怎么会引来众将的抵触,我事先并没有连合他们,不信的话主公可以自己去问问。”
这还没用葛洪说吗?杜昂早就问过了。
就是因为问过了,他才会如此生气。
杜充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没曾想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难道真是老眼昏花了,最终选错了人。
可世子已立,就不能在出尔反尔了。
“你太放肆了,看来是我的纵容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曾经的杜昂,让葛洪很是敬重,所以葛洪才会让杜昂为主。
可如今的杜昂呢?为了自己的儿子,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失去了。
杜昂是一方诸侯,他没有资格当一个好的父亲。
这可是乱世,怎么可以被情感所左右。
葛洪叹了一口气,“属下,知错了。”
“那你就给我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葛洪根本就不用反省,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杜昂好。
再怎么样面对钟秽和姜棣,也不能让杜充领兵啊!那不是胡闹吗?
杜昂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连攻势都暂缓了。
如果是平时,姜棣这边理应高兴。
可眼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瀛州人已经引过来。
就差他们狗咬狗,姜棣这边看好戏了。
可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杜昂这边很有可能咬不起来啊!
那样一来,这段时间费尽心机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费了。
“齐央,你不说是万无一失吗?”
“这事也怪我吗?”
“计策是你提出来的,不怪你怪谁啊!”
齐央本来就不拘泥于世俗,他现在就跟个无赖似得,“四皇子,没有你这么偏向的好吗?如果你们不同意,这个计策也不可能实施吧!”
“我有那么重要吗?我怎么不知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本就没什么?
如果预想的事跟实际发生的事一模一样,那才奇怪呢?
荀衢:“师弟,你有没有办法弥补?”
“当然有了,杜昂大军的变故是由于内部的原因,可他们想剿灭我们的心,却一直都没有变过。”
“只要我们能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还不是死咬住我们不放。”
齐央说得简单,他说的甜头可都是人命啊!
这就要涉及到,哪边的人去送死了。
在这方面钟秽是寸步不让,“我的人不多,不能再有莫须有的伤亡。”
什么叫做莫须有的伤亡,钟秽到是真会避重就轻。
说起来这扬州虽然是钟秽的,但对姜棣来说却更加重要。
失去了扬州,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南方。
那么姜棣的中原,就必然是首当其冲。
不像是钟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过是土地而已。
这就是瓷器和瓦罐的区别,钟秽拼得起,姜棣却拼不起。
“你们下去,这个我来安排。”
齐央竖起了大拇指,“四皇子,英明啊!”
“滚。”
等众人出去之后,荀衢留了下来,“陛下,请息怒,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先生就不要宽慰我了,我们的人去送死,难道还是好事不成。”
“陛下,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一部分兵力隐藏起来作为我们的后手,同时更多的消磨钟秽的兵力。”
在荀衢的眼里,只要不是自己人那都是敌人。
钟秽勇武非凡,必须要提防。
“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死人的。
要不然怎么骗过杜昂,那可是一只老狐狸啊!
而且还是一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姜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兵卒去送死。
德川纲已经带兵杀了过来,他当然知道前方的战事,可他却无所畏惧。
他只是想以泄心头之恨而已,根本就没有打算分一杯羹。
所以下令驻扎的营地,距离战场是很远的。
可当晚就遇到了夜袭,幸好德川纲早有防备,没有被得手。
德川纲愿想着今晚就这么过去,没曾想还有第二次夜袭,这次就真的是死伤惨重了。
很多营帐都被烧了起来,德川纲眼前到处都是火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钟秽和姜棣的兵马,会如此的招惹他。
德川纲带兵杀了出去,这次他真就要帮一帮杜昂了。
不是夜袭吗?他也会。
马蹄滚滚,这些都是骗不了人的。
德川纲相信他做的这些事,杜昂那边很快就会知道。
今晚鹿死谁手,还真的说不定呢?
杜昂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盟友,这可比什么关系都牢靠,杜昂也带兵杀出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夜幕下的借兵
齐央身处营中,营外都是火光。
“你们打吧!都死了才好呢?”
齐央承认自己没安什么好心,这一点他根本就不用遮掩。
“齐央,你真是一个小人。”
齐央看着走来的荆楚楚,“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是女人啊!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能来就说明我们还是自己人不是吗?”
“你别跟我这些,我早就不信你了,我来完全就是因为我的弟弟。”
话说开了也好,省得齐央要装什么好人。
“那你就为了你的弟弟,帮我一个忙,让钟秽在这营中多停留一会。”
“这不可能。”荆楚楚可是知道一切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只要我把你抓起来,钟秽就必须停留,你不要逼我动手啊!”
荆楚楚可是一个聪明的女子,“那你怎么还不动手,在那里等什么呢?”
“说白了,我就是怕死,如果是因为我的出手,而让钟秽停留的话,我最后的下场肯定是身首异处,如果是因为你的原因,让钟秽停留的话,那么我还能保留一条性命。”
“好一个如意算盘啊!”
“也不用多久半个时辰就好了,事成之后我自会把你的弟弟送到钟秽的身边,让你们姐弟俩一起享福,否则你的弟弟就有罪受了。”
荆楚楚毕竟是个女人,他根本就不明白半个时辰,对于一场战事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只想让自己的弟弟脱身,“好,我答应你,但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我不会的。”
齐央真的不想跟荆楚楚走到这一步,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看来他还是不适合动情,女人还是花钱的好。
荆楚楚根本就没有回去,而是在半道就隐藏了起来。
钟秽找不到她,自然会停留下来的。
瀛州人的兵马和杜昂的兵马,同时进入了这营地之中,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身处其中的人根本就分不清楚。
能分辨出自己人,那就算不错的了。
德川纲是越打越不对,因为他的大军挺进的速度太快了。
夜袭这种事,他又不是没试过。
从来都是拖得越久越难打,怎么现在是拖得越久越容易了。
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手下的兵马了,他的兵马早就深入其中了。
就当德川纲要下令撤兵的时候,荀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说起来,这荀衢也是德川纲的老对手了。
此时荀衢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近卫,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完全是值得德川纲冒险的,德川纲是一个不知道危险的家伙,“荀衢,你拿命来。”
荀衢也没有退缩,他既然敢出来,自然就要把德川纲留在原地的。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绝对不是你。”
荀衢这边人少,虽然处于下风,但德川纲想要把荀衢拿下,还真不是一时间的事。
而就在此时,瀛州人的前军,已经跟杜昂的前军接触上了。
杜昂与瀛州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名义上的盟友。
杜昂可以不谋而合,可底下的兵卒却不会这么想。
眼下可就是再拼命,稍有迟疑死的就是自己。
这一点连一个普通的新卒都知道,他们对瀛州人同样不能手软,同理瀛州人也是如此。
而姜棣的精兵,却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退了下来。
从人数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姜棣动了手脚。
可从实力上来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
而钟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荆楚楚失踪的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眼下这营中就是战场,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荆楚楚这样一个弱女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宥在一旁劝道,“主公,我们走吧!”
“不行,让我再找找。”
“来不及了。”
“我说不行。”
钟秽厮杀,而荆楚楚也是提心吊胆的,她藏起来的时候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没一会四周就兴起了刀兵。
她就是想跑出去找钟秽,都来不及了。
“将军,你在哪?赶紧过来救我啊!”
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手下的兵马了,他的兵马早就深入其中了。
就当德川纲要下令撤兵的时候,荀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说起来,这荀衢也是德川纲的老对手了。
此时荀衢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近卫,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完全是值得德川纲冒险的,德川纲是一个不知道危险的家伙,“荀衢,你拿命来。”
荀衢也没有退缩,他既然敢出来,自然就要把德川纲留在原地的。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绝对不是你。”
荀衢这边人少,虽然处于下风,但德川纲想要把荀衢拿下,还真不是一时间的事。
而就在此时,瀛州人的前军,已经跟杜昂的前军接触上了。
杜昂与瀛州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名义上的盟友。
杜昂可以不谋而合,可底下的兵卒却不会这么想。
眼下可就是再拼命,稍有迟疑死的就是自己。
这一点连一个普通的新卒都知道,他们对瀛州人同样不能手软,同理瀛州人也是如此。
而姜棣的精兵,却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退了下来。
从人数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姜棣动了手脚。
可从实力上来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
而钟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荆楚楚失踪的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眼下这营中就是战场,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荆楚楚这样一个弱女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宥在一旁劝道,“主公,我们走吧!”
“不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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