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将军。”
“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朕,想让钟秽出仕。”
钟秽的打算,作为枕边人,白肖当然知道。
“这就要看将军自己的意愿了。”
“如果他愿意,朕就不要来找你了,朕不可能逼他,但朕却可以逼你,你不要怪朕,朕也是不想勇冠天下的钟秽,就这样荒废了。
如果钟秽出仕,朕必以他重用,如果他不愿出仕,那你就进宫为妃吧!
这话朕只对你说,你不能对钟秽说,你的下场和钟秽的下场,就看你自己的了。”
荆楚楚反应了一会,白肖所说让她无法接受。
男人之间的争斗,跟一介女流有何关系。
“陛下,妾身只是个女子。”
“朕看得出来。”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荆楚楚真的不想参与进来。
“你是钟秽的女人,就跟你有关系,朕要的是天下,很多事都不能顾忌,永远都不要以为朕是什么好人。
你们能活下来,是因为钟秽的本事,最好不要逼朕。”
这个坏人白肖当得是彻彻底底,他都觉得自己恶心。
荆楚楚走了出去,可她很聪明,她并没有直接回去。
而是找到了典柔,白肖的皇后。
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女子的智慧,她们不比男人差,反之更比男人细心。
“娘娘,求你救救臣妾。”
“钟夫人,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典柔对钟秽可是很尊重的。
任何一个武人,都很佩服钟秽的武力。
“陛下,他要纳妾身为妃。”
“什么?”
典柔做这个皇后,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从来就没有想管过后宫之事,要不然有楚莲在一旁帮衬着,她早就撂挑子。
“钟夫人,你在此静候片刻,本宫去问问。”
荆楚楚,还想着典柔要向白肖身边的侍从打听呢?
她是真不了解典柔啊!典柔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她直接就找到了白肖。
“陛下,你怎么可以纳钟夫人为妃呢?”
“谁跟你说的?荆楚楚,她好大的胆子。”
白肖可是警告她了,没曾想荆楚楚回头把消息透露了出去。
“这么说,这事是真的。”
“那怎么可能呢?荆楚楚可是钟秽的女人,我怎么做完全就是再逼钟秽就范,谁让他不为我所用的。”
面对自己的女人,白肖不会摆谱。
面对典柔,白肖更不敢摆谱。
没办法,夫纲不振,典柔太厉害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到时候陛下怎么收场啊!”
“皇后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都在掌握之中,荆楚楚会去找我?”
白肖总不能承认这是个意外吧!一把将典柔抱在怀里,“皇后,是吃醋了吗?”
“我要是吃醋,现在早就应该被酸死了吧!”
“我可以保证,我对荆楚楚完全没有非分之想,你只要把他打发走就可以了。”
典柔还在想,要怎么打发荆楚楚呢?
白肖那只贼手就往里伸了,凤袍就有这点好处它够大。
“陛下,这还在大殿上。”
“可这没有人啊!”
“。。。。。”(此处省略一千字)
典柔从大殿离开之后,不由的再上下整理。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什么?她可是皇后。
荆楚楚:“娘娘,可是打听清楚了。”
“嗯,你先下去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
这跟荆楚楚想象的完全不同,她离开的时候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钟秽一直在宫门口等候,一直等到荆楚楚出来。
男人该大方的时候要大方,该小气的时候也要小气。
“白肖,没有为难你吧!”
荆楚楚可以跟典柔说出实情,却不能跟钟秽说出实情。
要不然以钟秽的脾气,会鲁莽行事的。
那样一来,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呢?
“没有。”
“白肖说了什么?”
“妾身累了,想先回去。”荆楚楚还没有意识到,她这句累了,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么大。
怎么一进一出,就累了。
这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钟秽难免多想,郝蒲的计策初步见效。
荆楚楚,现在只能让钟秽出仕,要不然她别无选择。
身处乱世,女人就是弱者。
同时白肖这边,也在对钟秽的家人进行施压,也就是再找各种各样的麻烦。
让钟秽,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压抑之中。
反正是不让他好过就对了,白肖只能出此下策。
终于钟秽他忍不住了,“白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朕想做什么?”
“白肖,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卑鄙了吗?”
“你是再说朕卑鄙,那好来人把钟夫人接进宫来。”
“白肖,你敢?”
“朕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有什么可以跟朕抗衡的吗?”
钟秽一步步的向前,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白肖早有准备,一批禁卫跑了进来,把钟秽团团围住。
“白肖,我以前太高看你了。”
“这是朕要送给你的话。”
“好,我答应你出仕,但你别后悔。”
“朕从不后悔。”
钟秽走了,白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们说朕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
郭闭酉郝蒲等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估计也只有白肖,会在自己的大殿上留个后门。
郭闭酉直言不讳,“谁出的馊主意啊!”
郝蒲:“郭闭酉,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如直接拿钟秽的家人相威胁呢?何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钟秽早晚会清楚,这就是个误会,他会看到陛下的真心的。”
“郝蒲你也太天真了吧!先不说钟秽会怎么想,就说陛下他付出了真心吗?”
郭闭酉这话是真难听,甚至还有点犯上。
可却让白肖愣了一下,他有付出真心吗?好像还真没有。
“朕对他好不就行了吗?”
“钟秽,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那就先把他安排在你身边吧!你帮我先照看着,也让他想清楚,他该做什么?”
这可是苦差事,钟秽要耍起浑来,谁也挡不住啊!
“这还有我的事呢?”
“能者多劳吗?”
“陛下。。。。”
“这是皇命。”
就郭闭酉心眼子多,白肖可不会放过他。
钟秽出仕,刚开始不在军中。
这也就让杜昂和姜棣放心了,在军中的钟秽实在是太可怕了。
姜棣还笑话白肖,是拿千里马当驽马使唤,也不少人说钟秽是明珠暗投,反正白肖是没得到一点好,白肖觉得他们就是嫉妒。
姜棣开始连合一切势力,毕竟他现在势弱啊!
这样天下,还是有不少人终于姜棣这个皇帝呢?
谁让他姓姜呢?大齐也就剩下这点底蕴了。
这个冬天,白肖下令集结大军了。
如果等到来年再集结,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白肖绝对不能浪费了,白肖开始厉兵秣马。
北方大雪封地,所以白肖要提前集结。
杜昂不要考虑这些,南方四季如春,兵马随时可以集结。
他还在栽培杜皎,在这个冬天里,杜皎已经开始掌握兵权了。
杜皎的掌握,可不是临时的掌握。
他已经确确实实的握有兵权了,此时的杜皎已经等不及来年之战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跖竟然回到了瀛州。
白肖对他有点失望,“你怎么回来了?”
“七哥,我不能回来吗?”
“瀛州,朕志在必得。”
“可那也不是一夕之事啊!只能徐徐图之,我不想错过明年的战事,七哥你派别人去瀛州吧!我是不想去了,那个地方不是人待的。”
白跖到是精明了,知道管白肖叫七哥。
他要是管白肖叫陛下,白肖现在就要军法处置了。
“你回来了,瀛州那边怎么办?”
“德川纲夺权,名不正言不顺,瀛州本土的势力根本就不服他,而德川纲的态度又那么强硬,他们自己就已经打起来,根本就不用我们动手。”
谅白跖,也不敢说假话。
“行了,你先回去吧!”
“那明年的战事?”
“你先回去。”
“知道了,那么凶干嘛,我没功也有劳是吧!”
。“。。。。。”
北国风光,万里雪飘,一片苍莽之景象,可白肖已经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明年过后,他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
中原,白肖要定了。
“姜棣,你不要让我再失望了。”
与此同时,杜昂这边也有同样的感慨,洛阳自古以来那都是一个香饽饽呀!谁都想要。
第六百一十九章 父亲你能别乱来吗
杜昂另立世子,把自己隐于幕后。
为了栽培杜皎,杜昂是不留余地。
他可不想让杜皎步入杜充的后尘,可以说他的雄心已经被时间一点一点的消磨。
他老了,是该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了。
葛洪劝过,但无用。
葛洪自认不比任何一个谋士差,但他的运气太差了。
他辅佐过的主上,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退出了逐鹿的舞台。
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跟着杜皎走下去。
杜皎对葛洪,是非常礼遇了。
甚至效仿古之项羽,认葛洪为亚父。
可葛洪却一点都不开心,大势已经不在南方了。
南方空有实力,却少了一个英明的君主。
杜皎比之白肖姜棣,差得太远了。
白肖和姜棣,那都是枭雄。
而杜皎,最多是一个人杰。
“世子,你有没有想过下一步要做什么?”
“与江东合作,拿下中原。”
杜皎的这个想法,到是让葛洪有些意外。
南方人对瀛州人的观感可不是很好,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世子,为什么会这么想?”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力,减少自身的伤亡难道不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世子想好了,要这么做吗?前路遍布荆棘,世子所选的路并不好走。”
杜皎做事从来都是不顾一切的,“我想好了,不管如何,我都会走下去。”
葛洪终于是发现了一个杜皎的优点,那就是果断。
年轻人的果断,虽然鲁莽,但至少不会瞻前顾后,这都是杜昂所缺少的,“那属下会尽力去做的。”
“你是我的亚父,你不是我的属下。”
杜昂的眼光到是不错,杜皎的确要比杜充要强,而去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就在葛洪出使江东的时候,杜充却在孤掷一注。
曾几何时,他什么都有。
可如今,他却只剩下一处空当当的府宅。
他眼下可以说是众叛亲离,他又怎么能甘心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杜皎所赐。
这个他以前瞧不起的人,却爬到了他的头上,而去还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这一脚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他什么都没有,也就不用顾忌了。
杜充打算鱼死网破,杜充经营了这么久,说到心腹还是有的。
就算人数不多,做刺杀之事已经够了。
他是被软禁了,可杜昂最终还是心软了。
看守杜充的人,并不多。
这样的地方,可锁不住杜充。
在葛洪离去的第二天,杜充就逃离了这里。
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
杜昂疏忽了,杜皎也同样疏忽了。
杜昂为了栽培杜皎,给杜皎安排了很多事。
这些事,忙得杜皎都快昏头,哪会有心情管什么一个被软禁的人。
杜充出去之后,第一个就找到了项邦。
他曾经的心腹,一直以来他最亲近的人,“舅父,你没想到吧!你还能看见我。”
“贤侄,你不该出来的。”
“是你不想让我出来吧!”
项邦是背叛了杜充,但他心中也是有愧疚的。
毕竟是血亲,这一点割舍不掉。
“贤侄,你应该知道,你一旦出来,就不会再有回头的余地了,什么都没有比活着更重要。”
“你说得没错,活着最重要了,所以你不想死了,那好我不难为你,你帮我把杜皎请过来。”
“这不可能,杜皎他压根就不相信我。”
杜充一拳把项邦打倒在地,“我没有跟你商量。”
“我也没有说假话。”
“看来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真是报应。”
“贤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杜充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是真不怕死啊!”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你做的事很隐秘,可在别人的眼里它就是一个笑话。
贤侄你忘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你的这些心腹,说是你的人,同时他更是主公的人。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世子了,你觉得他们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吗?我断定我这府邸的外面,已经被围住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杜充让人出去看了一眼。
没过一会,刚才跑出去的人,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世子。”
“好了,你不用说了。”
杜充坐在主位上,“舅父,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聪明。”
“我这不是聪明,而是理所当然,姜永远都是老的辣,你才经历过多少,怎么比得上主公呢?”
“哼,父亲,你害得我好惨啊!”
杜充并没有杀了项邦,而是留他一条性命。
是项邦,让他在最后看清了很多事。
杜充走出了项府,“父亲,我知道你在,能否出现见我。”
杜昂走了出去,这一幕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充儿,你错了。”
“父亲,不是我错了,是这个世道错了,成王败寇我输了,我知道我的下场。”
“你有什么未了心愿吗?为父都可以满足你。”
“不用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父亲我在下面等你。”
杜充刚要引刀自刎,突然停了下来,“父亲,还是你杀了我吧!我有点下不去手。”
到死,杜充对杜昂还是心有怨气的。
杜皎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父亲,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你不能沾上弑兄的污名,还是我来吧!”
虎毒不食子,但杜昂今日只能杀了杜充。
杜充要做的事太过大逆不道了,谁也保不了他。
让杜充死在别人的手里,杜昂更加不忍心。
杜昂一把年纪,从不手软。
但这次他却眼眶含泪,“孩子记得,下辈子不要再当我的儿子。”
“父亲,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杜昂这一刀斩了下去,随后他就一蹶不振。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个悲剧。
更别说是白发人杀了黑发人呢?
杜皎虽然还是世子之名,但已经有了南方之主的权力。
他也不敢再胡来,他的疯狂被他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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