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对自己的自控能力表示怀疑,“那样我会忍不住的,还是不进去了。”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你啊!凤馨开口了当然一起问了。”
这下子白简就不想进去了,正事他进去干嘛,作为家奴必须要实行一个准则,那就是主子的事能不参与就不参与,知道的越多下场就越惨。
白简一家三代家奴,就是靠着这个生存下来的。
“少爷,你们这么急着赶过来,想必是饿了我这就下去准备准备。”
至始至终,凤馨都没有放松警惕,那双腿闭得是紧紧的,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人进来,后边进来的更加猥琐。
在凤馨身上来回打量,看得凤馨心里都发毛。
“大哥,要不要严刑逼供。”齐央双手一撮,那就要上手。
白肖可不会看着不管,这凤馨好不容易开口,要是一上手那不就全完了,“你没长耳朵啊!刚才没听见我说凤馨开口了。”
“忘了,忘了。”齐央的言语中吐露出一种难言的可惜,那是人都能听的出来。
好在齐央好色不假,正经起来还是很靠谱的,“林光远为什么会被送入大理寺?”
“那是圣上的命令。”
“圣上日理万机,林光远的事再大,说白了也不过是杀个人而已,洛阳城中哪天不死人啊!说你们这支玄武司的人在其中做了什么?”
凤馨如果再迟疑一会,估计齐央又要上手了,在不知不觉之间,齐央跟凤馨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
“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事实而已,林光远的事的确牵扯到了大皇子和六皇子,试问天下有哪个父亲愿意看到子嗣相争啊!”
白肖:“那你们是用了什么理由来治林光远的罪,长安府衙查了那么久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凤馨轻轻的反问了一句,“我们玄武司想治谁的罪,需要证据吗?”
好像还真的不需要,据白肖浅显的了解,玄武司有先斩后奏之权。
“你们背后的那个皇子是谁?”
白肖和齐央同时睁大了眼睛,就等着凤馨说话呢?
“玄武司中分工明确,我身在凤鸣楼中,当然是出外事的,只要听命令就可以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说了,齐央交给你了。”
白肖走出了房门,就听见里面再呼救,你不要过来,不要。
白肖只是想吓唬吓唬凤馨,不这么做她也不说实话啊!看时机差不多了,白肖就推门而入,没想到就看到齐央正在挠凤馨的脚心。
“齐央,你在搞什么?”
“大哥,我虽然好色,但是我从来不会霸王硬上弓的,我是一个正义感的流氓。”
当个流氓都要高大上,怪不得到现在齐央还是个光棍呢?身边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你也不用挠人脚心吧!不嫌臭啊!”
凤馨那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你脚才臭呢?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齐央还不给人穿上。”
“我还没摸够呢?”
“出去。”这才是白肖熟悉的齐央吗?
最后还是白肖把凤馨的鞋袜穿上的,还真的不臭,手有余香啊!
“你是玄武司的人,那你应该明白,自从你被我带出凤鸣楼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变成了一个可疑的人,日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我自有办法,只要你放了我就行。”
这玄武司的女人,就是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样。
白肖:“放你不是不可以,但要等到晚上。”这个时候要是把凤馨放出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洛阳城这么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这一白天,可把白家人急坏了,尤其是白肖的母亲黄氏,那都昏倒两次了。
到了晚上,白肖把凤馨放走之后,就让白简去找了白家人过来,玄武司闹出的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难啊!还是找人接应更安全。
白家的人一过来,那直接就动手了,幸好罗俊吕勤等人在身边,白肖才可以避免断腿的命运。
白肖又一次看见白撵黑着脸,别说白撵脸黑了白肖的脸色也不白,“父亲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怎么能让人打断我的腿呢?”
“把你的腿打断都是轻的,看看你做的那点事,凤鸣楼的女子你都敢碰。”
“我还不是为了正事。”
“做正事也要讲究谋略,你是臣不是君,怎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你明天就去洛阳府衙投案自首吧!”
这是要弃车保帅,还是要装装样子,不管怎么样?还好白肖没有杀人啊!
“知道了父亲,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还想回去,今晚跪祠堂。”
怎么又跪啊!幸好白肖有跪得容易,两块棉布把自己的膝盖保护的好好的,要不然这动不动就下跪谁也受不了啊!
这次白撵是铁了心要教训白肖一下了,就是白肖在祠堂也有人跟着,白肖只要一打哈气,后背就挨一鞭子。
这是打牲口呢?白肖可是人,硬是一晚上没睁眼睛。
到了府衙,时嗣继根本就没有追究,因为凤鸣楼压根就没有上报府衙,也就是说没事了。
亏得他们昨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在暗处里挺行的,一到明面上那就怂了。
不过在这洛阳城中却传出了一些流言,说什么白肖强抢凤馨,最后还派人恐吓,事情才不了了之的。
这都哪跟哪啊!简直就是三人成虎,很多人还都信了。
白肖刚从府衙里出来,就遇见了一群贵公子,有的白肖还认识,那都是这洛阳城中的大纨绔啊!
征南将军司徒刚之子司徒阔,礼部尚书兰尽忠之子兰晟,还有很多侍郎郎中的儿子。
这些人都是洛阳城里的祸害,怎么都聚在这了。
“大哥。”
这一声大哥,连白肖都懵了,不管是原来是白肖还是现在的白肖,跟这些人都不熟啊!
“你们在耍什么花样?”
司徒阔人高马大,声如破锣,“大哥,我们都是慕名而来,你简直就是我们洛阳纨绔的骄傲啊!听说你把凤馨那小妮子办了,小弟早就想这么做,就是一直没那个胆子,滋味如何?”
看着这些人期盼的眼神,白肖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欲仙欲死,最后我腿的软了。”
别看这些人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平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但其身后的势力都不小啊!
如果跟他们交好,那是大有好处的,白肖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兰晟其貌不扬,一张蛤蟆嘴跟双目距离一边宽,“大哥,下次有这种事提点提点我们,我们也跟着沾沾光啊!”
“对啊!大哥。”
“。。。。。。”
这帮子纨绔子弟到是很会顺杆爬,那一口一个大哥叫的,还挺顺嘴。
当然白肖听的也很舒服,没办法人就是虚荣,喜欢被人吹捧。
这些个家伙,那都是有钱的主,直接在醉仙楼摆了一桌,如果说凤鸣楼是洛阳城中最大的青楼,那么醉仙楼就是洛阳城中最大的酒楼,很给白肖面子啊!
白肖当然要接着了,“兄弟们,让我们不醉不归。”
这群人在大街上走,谁见谁跑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 仙酿醉人
醉仙楼里有仙酿,堪比瑶池玉泉水。
这句话是洛阳百姓口口相传的一句俗语,也就是说醉仙楼里有美酒。
未进其楼先闻酒香,那可真是酒香扑鼻啊!
齐央本身就是好酒之人,此刻就跟见了美人似得,两眼通红魔怔了。
白肖这些人一进入醉仙楼,又不免鸡飞狗跳的,一些食客更是连饭都不吃就跑了,那一桌桌酒菜的动都没动。
这洛阳有钱的人真多啊!这一桌桌吃食都顶得上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销了。
没钱谁敢进醉仙楼了,喝口茶都五两银子。
白肖:“司徒兄,你们是在楼上订的雅间吧?”
“当然了,这样才能配得上大哥的身份啊!”
同为纨绔,那也就是有高低之分,这群纨绔之中以司徒阔、兰晟最为出挑,也是分文武两派的。
兰晟可不会让司徒阔一个人出风头,“大哥,你别看司徒阔人高马大的,其实非常的小气,这次来醉仙楼可是我付得帐。”
“兰大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爹要是礼部尚书,我也抢着付账了,谁不知道你家有钱啊!”
这六部之中最有钱的无疑是户部和吏部了,一个管朝廷的钱匣子,一个负责官员调度。
但这两部尚书反而是最穷的,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位高权重怎可沾染铜臭。
而礼部尚书就不一样了,考吉、凶、宾、军、嘉五礼之用,没事的时候一贫如洗,一旦有事黄金万万两,朝廷眼睛都不眨的往外掏。
身为礼部尚书的兰尽忠,从中得到的好处不言而喻,而且还都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兰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兰晟也以有钱为荣,“没有钱就别说话,大哥里面请诶。”
“雅间就不去了,就在这大厅之内痛快。”
“这不有损大哥的身份吗?”
白肖一脚踩在前面的椅子上,“我跟你们说,这最大的雅间是什么?无疑是这大厅,多畅快一个人没有拼桌。”
刚才跑的那些人都是大厅里的,一句话能上雅间的都是有身份的,司徒阔兰晟这些人是来头不小,但对这些人来说就是小辈,自然坐的安稳。
在这些人眼皮底下耀武扬威,那多有面。
兰晟等人眼前一亮,“大哥,说的是啊!来人拼桌。”
醉仙楼的掌柜走了出来,这醉仙楼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就连掌柜都是个文人,而且身上有一股大儒的气质仙风道骨的。
“各位公子,拼桌这种事可没有先例。”
“先例也是人干的,你这大厅内现在一个人没有,招待我们一下也无妨,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这些个纨绔子弟,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掌柜的还没说话呢?就开始拍桌子了,也是不计后果。
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这些纨绔子弟有时候比小人还小人呢?
醉仙楼的掌柜也就勉为其难的应下了,这桌子一摆上那是相当的敞亮,这菜也不用点了,周围都是现成的,直接端就是了。
吃饭不花钱,霸占醉仙楼,那传出去脸上有‘光’啊!
司徒阔兰晟等人都觉得认白肖当大哥就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醉仙楼的美酒,那真没得说,入口非常绵都度数非常的高,起初白肖还不觉得,那是几杯酒下肚之后,胃里就发寒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什么是纨绔子弟,那酒品真是一个比一个差,喝点猫尿就人来疯。
把整个醉仙楼都给砸了,兰晟更是站在柜台上往里撒尿,把掌柜的都尿跑了,齐央酒量不错但也站不稳,“大哥此地不宜久留,走快走。”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时候我要是走了,这些个纨绔子弟怎么办?既然来了我就要交好他们,怎可功亏一篑。”
说完这句话白肖就醉倒了,齐央看白肖这个样子,好像说的也没错,也躺桌子上。
白肖齐央这个样子,算是众人之中最老实的。
没过多久洛阳府衙的人就来了,醉仙楼出事能不管吗?时嗣继看着不省人事的众人,这帮小祖宗怎么都在这。
时嗣继觉得这个洛阳令是真的不能当了,心里承受不了啊!
等白肖等人一起来,已经在洛阳府衙的大牢里了,“哎呀,这头你真疼啊!”
司徒阔一下子就跑过来了,“大哥你醒了,头疼是吧你等着,老获跑哪去了,我要你准备的参汤呢?”
司徒阔等人那都是洛阳府衙的熟客,对这里的牢头狱卒,那比自己家的下人还熟悉。
这个什么老获就是这里的牢头,那个一脸的谄媚啊!
“司徒公子,参汤来了,我用小火炖了两个时辰,保证喝下去酒气全消。”
兰晟等人也陆续醒了,白肖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不对啊!按道理来说都这个时辰,我们应该能出去了,怎么没人来呢?”
白肖这些人最多也就是醉酒闹事又没伤人,是砸了醉仙楼没错,但赔点钱不就行了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白肖可不知道,这是白撵发话了,要不然司徒阔等人早出去了。
白撵想让白肖在牢房里吃吃苦头,其他的官员也不敢说什么?
而且他们还觉得自家的那些个不成器的小子跟白肖同处一个牢房里,触进触进感情也不是什么坏事。
就这样白肖等人在牢房里待了三天,别人进牢房不死脱成皮,白肖等人进牢房好吃好喝好伺候。
白肖都有点不想走了,白肖一出府衙,就被白家的人接走了。
这也就是出事了,要不然白肖还不知道要在牢房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各位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再叙。”
“大哥走好。”
“大哥我舍不得你啊!”
“…”
跟这些个纨绔好好说话,那真是浪费感情啊!
在牢房待了三天,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洗澡,白肖就让人烧了点水泡泡澡享受享受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世家公子。
可是白肖刚进澡盆里,白郢就进来了,“小七,跟我走。”
“不是吧!二叔,要不然你就早来,要不然你就晚点脸,你看看我都臭了。”
“我看你干嘛,赶紧出来要不然我拽你出来了。”
怎么这么粗暴呢?都是男人,白肖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谁曾想白肖刚站起来,白郢就发出了一个声音,“呦。”
那眼神那态度那语气,就像是白肖的很小一样。
这是男人最不能忍的,“二叔,怎么样?雄伟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话什么意思?也太羞辱人了,“我不去了。”
“那你就等着领家法吧!现在也好省着脱裤子了。”
白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白撵找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用得着摆这样的架子吗?
“父亲,你找我?”
“凤鸣楼被烧了,你去问问你那个玄武司的朋友,看看是什么情况?”
上次白肖去见潘煊,那是带着白家的死士去的,自然就瞒不了白撵了。
“不是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刚回来啊!再说了找玄武司的人很危险的,你可怜可怜我不行啊!”
白撵忍不住就想上家法,“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来人把最粗的藤条给我拿过来。”
白肖那破罐破摔的,“你要是敢打我,我立马躺着不动弹。”
“你无赖吧你。”
“那也是你儿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微服私访
原来的凤鸣楼是何等的风光啊!一夜大火就变成了灰烬。
映入白肖眼帘的就是一片焦土,甚至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兵器和枯骨,这是发生了打斗。
齐央:“玄武司的人,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他们愿意狗咬狗,还分什么男女啊!再说凤鸣楼的女人不比男子厉害吗?”
黄阙从远处跑了过来,“白公子,你怎么敢在这?没看见周围的人对你指指点点的。”
对于这种指指点点,白肖早就习惯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
“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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