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义婼自己也早就芳心暗许了。
于是拜道:“民女……不……奴婢敢不从命?”但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脸皮薄,这话一出口,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像喝醉了一般。
刘德哈哈一笑:“正好,我肩膀酸,你来给我揉揉……”
“诺!”义婼起身走到刘德身后,伸出小手,轻轻在刘德肩膀上揉了起来。
刘德笑了笑,挥挥手,左右的宦官侍女自然就识趣的躬身退下,于是,偌大的殿堂之中,就剩下了刘德跟义婼两人。
刘德微微一笑,扭过头看着低着头,小脸绯红,额尖冒汗的义婼,这个他前世垂延许久的女神,轻轻一用力,就将这个软软的小美人拉近了自己的怀中,将头深埋进对方香喷喷的胸脯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真香!”
“殿下……”义婼此时就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浑身都颤抖着,一双美眸之中楚楚可怜,她细声细气的恳求道:“殿下……现在还是白天……”
刘德抱着她,低头轻轻含住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吻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小脸,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随便怎么样了吗?”
义婼羞得顿时只能低头不语。(未完待续。。)
ps: 咳咳,总算坚持完成了任务,肩膀好疼啊,我先去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第一百八十节 袁盎来了
曹阳亭渡口。
直不疑矗立在战船之上,远眺大河对岸的河东土地。
“直大夫,就不等一等章天使了吗?”旁边,一位官吏问道:“章天使前时来报已过弘农了……”。
“不等了……”直不疑摇了摇头挥手命令道:“开船吧!”
于是,楼船上的士兵们将船锚拔起。
战船缓缓的在人力和水流的作用下驶离岸边。
这时候,远处的山峦上,一辆马车驶来,一个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着已经驶离码头的战船上的人喊着:“太中大夫还请稍等片刻!”
直不疑视力很好,回头一看,就看清楚了那马车中的人。
于是吩咐道:“停船!”
然后,他走上船头,朝着马车中的人拱手致敬道:“丝公有何指教?”
袁盎也拱手道:“直大夫言重了!我只是想来搭个便船的,不知道直大夫可愿意与我这待罪之臣同船?”
“岂敢,岂敢!”直不疑挥手让战船靠岸。
袁盎缓步登上战船,朝着直不疑这个主人拱手道:“一别经年,直大夫别来无恙否?”
直不疑笑了一声,热情的走上来,亦拜道:“有劳丝公挂记,余一向还好!”
“丝公要去河东?”直不疑看着袁盎的眼睛,一动不动的问着。
“然!”袁盎点点头,道:“所以就想着来搭一下直大夫的便船了!”
直不疑笑了一声,道:“这是不疑的荣幸。丝公,请!”
然后,就吩咐随从立刻腾出一间雅静的船舱。置办酒菜。
袁盎现在虽然身无官职,而且连爵位都被一撸到底了。但满朝上下,谁敢轻视此人?
不说旁的,人家能随时出入长乐宫,跟窦太后拉家常,就这一点,满朝上下几人能比的上?
就更别说。袁盎还是丞相申屠嘉的座上宾,号称知己满天下,朋友遍四海。
直不疑虽然向来自诩孤臣。也喜欢独来独往,但袁盎的面子,他也还是要给!
“丝公去河东是公干还是私事?”进了船舱,宾主坐下。直不疑笑着问道。
袁盎笑了笑摇摇头道:“鄙野嘉人。闲来无事,所以就想到处走走看看……”
直不疑摇摇头没有答话。
袁盎的话,连三岁孩子都骗不了!
但袁盎去河东要做什么,跟他直不疑没关系。
船缓缓的开动,朝着对岸而去。
袁盎推开船舱的窗户,看着清澈的河水,心里面却是百感交集:“我可真是个天生劳碌命啊,这才消停了多久。又得为王前驱,为君分忧了!”
此去河东。他当然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实在是不得不走这么一趟!
这些天河东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先是根仓失火,然后又闹出了大阳县的事情,现在更是弄出了天子委派一位两千石的太中大夫,一位天子心腹宦官,持节督查河东的动静。
袁盎虽然不知道河东的事情的具体过程。
但他袁盎是什么人?
当年,他是第一个跳出来倒周的大臣。
他还是第一个看出了先帝要杀淮南王的大臣,更是第一个给先帝找好了台阶下台的大臣。
毫不夸张的说,朝廷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这一双眼睛。
而河东的事情,全部联系在一起,让袁盎闻到了暴风雨将至的味道。
此去河东,他是受了丞相申屠嘉的托付。
假如刘德能处理好河东的事情,那他就是去游山玩水,顺便看望慰问一些老朋友。
倘若刘德搞砸了,那他也能帮着收拾烂摊子,至不济也能让刘德全身而退——袁盎的资历和政治经验,足以保证这一点。
大河虽宽,但楼船往来也不过片刻,须臾功夫,楼船就缓缓的靠向了码头。
“直大夫,多谢您的款待……”袁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冠帽,拿起案几上的酒喝了一口,拱手道:“您还有公干,鄙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说完,他就拱手拜别,然后在几个家奴的伺候下,走下战船,在码头前,早有一辆马车在哪里等候,袁盎上了车,对车夫吩咐道:“先去大阳……不要张扬……”
“诺!”车夫点点头,就驾着马车朝大阳县而去。
“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决定吧……”袁盎在心里想着,目前,他还不知道,刘德到底想玩多大。
………………………………
与此同时,曹阳亭渡口,带着一大帮随从与侍卫,威风凛凛的章德乘着马车,出现在了渡口。
“太中大夫什么时候走的?”章德冷着一张脸看着已经船去人走的码头,心情自然是非常不爽。
他在长安受人鄙视,那也罢了。
好不容易出次宫,还要被人轻视,这让章德感觉很受伤。
但偏偏还发作不了。
太中大夫直不疑,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随便被他揉捏的存在。
直不疑可是先帝时就长期担任两千石大员的老臣子,向来简在帝心,深的天子器重。
即使如今换了天子,人家的地位也没动摇。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他章德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未必能撼动直不疑的一根毫毛。
“回禀天使,太中大夫刚走不久……”有人回答他道。
“哼,敢如此蔑视我,等到刘德殿下即位,我定让你好看!”章德在心中恶狠狠的道。现在他是动不了直不疑,但将来就未必了!
章德觉得,以他对刘德殿下的功劳,将来殿下即位,他再趁机说些直不疑的坏话,那直不疑就死定了!
“走,我们也过河!”章德挥挥手命令道:“过河之后,直接去大阳!”
受了直不疑的刺激后,章德就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去大阳,拍好刘德的马屁,刘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多立功劳,这样以后等刘德做了天子,他就是功臣,就不用再被人轻视,被人鄙视,被人蔑视。
甚至还可有机会向那些曾经轻视过他,鄙视过他的人报复!
不得不说,宦官的偏执,也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之一!(未完待续。。)
ps: 啊,肩膀疼死我了~
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肿了,右肩膀后面红了一大片,明天目测是要打针,看看能不能止疼消肿,我去啊~~~~~~~~~~~~
嗯,今天欠的,后天补吧,抱歉了~~~~~~~
第一百八十一节 无法拒绝的好处
“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赤着身子从软玉温香的丝被之中挣脱起来,刘德也是感慨了一声。
望着慵懒的睡在丝被之中的玉人,刘德忍不住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出了房门,王道已在门口守候。
“殿下,太中大夫直不疑与天使章公已经到大阳县了……”王道禀报道。
“这么快啊……”刘德摸了摸额头,道:“你拿着我的令符去告诉太中大夫,就说我近来身体不适,因此请他代我走一趟河西,慰问平陆候与休候两位宗亲……”
这样做虽然有些怠慢直不疑。
但没关系!
满朝上下,谁不知道直不疑是个君子?而且还是个老实的君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老实的君子,更是人人都爱的使唤对象。
“另外再将章德悄悄的请过来……”刘德继续吩咐道。
“诺!”王道点点头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章德就在王道的带领下,悄悄的来到了吴山之上。
“奴婢给殿下问安……”一见面,章德就亲热的道:“许久没见,不知殿下一向可安?”
“托章公的福,一切还好……”刘德笑了笑,吩咐左右道:“快给章公备坐……”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刘德这个态度。跟直不疑对他的态度一对照,让章德确信,只有紧跟眼前的殿下。才有未来。
其他任何人上台,都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正所谓仓禀足而知礼仪。
在宫廷里爬到章德这个地位的宦官,钱财和权势都有了,他们开始追求一些高大上的东西了。
尊严和尊重,就是他们的追求目标之一。
“奴婢临行之前,陛下嘱咐奴婢,到了河东。一切都听殿下的吩咐和命令……”章德叩首道:“奴婢现在人在这里,请殿下吩咐吧,让奴婢做什么?”
刘德笑了笑。赶紧让王道扶起章德,道:“章公身负圣命,我岂敢有什么吩咐呢……”
对于章德的话,刘德一点都不会怀疑。
身为家奴。章德身负的使命显然跟直不疑是不同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一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只是现在直不疑被刘德赶去了河西郡,就剩下一个唱白脸的章德,回了长安,刘德知道,他肯定要被便宜老爹骂一顿。
但没关系。
汉室的太子,不怕做错事,就怕不做事!
前世刘荣那么容易就被废掉。最大的原因还是他没做出什么成绩来!
刘德想起了后世民国时期常公的太子建丰同志。
建丰同志在上海打老虎,虽然老虎没打成。只打掉几只苍蝇,看似丢了名声和面子,但实际上,正因为他是敢打老虎的人,于是马上就在他的身边聚集起了许多有志青年和人才,势力迅速膨胀,确立了不可动摇的接班人地位。
刘德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
虽然说这么干会有被老爹训斥的风险。
但只要这事情做成了,甚至哪怕只是做了这事情,不论成败,马上就天下人面前建立起了他敢于打老虎的形象,立刻就是众望所归,加上汾阴鼎的加分,这太子大位立刻就是十拿九稳。
与之相比,挨便宜老爹一顿不疼不痒的训斥,真是太划算了!
况且,刘德也没干别的事情,不过是把一个两千石的朝臣打发去河西郡了……
“不过,建议还是有一点的……”刘德看着章德笑着提出了他的意见:“根仓失火,河东郡守说烧毁了七十余万石存粮。那么河东郡的粮食仓储管理是不是存在问题呢?”
“另外大阳县发生这种事情,河东郡守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呢?难道,大阳县发生的一切,河东郡守衙门之前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的建议是,章公不妨从这两点着手,查一查河东郡到底在瞒着什么?”刘德看着章德道。
宦官们的胆子,说大,其实很小,一有风吹草动,最先缩卵的可能就是宦官。
所以,刘德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告诉章德,他要清洗河东官场?
那样的话,章德肯定会被吓坏。
以宦官们的胆量,说不定章德会撂挑子也说不定,只能挖个坑,让章德自己跳进去。
刘德相信大阳县的事情,跟根仓仓储的事情,只要深挖下去,挖到一定程度,那就由不得章德怎么想了,到那个时候,章德想要自保,就得把河东官场洗一遍。
而宦官们一旦认真起来,爆发出来的战斗力,那连刘德都是害怕的。
章德想了想,不疑有他,叩首拜道:“殿下的意见,奴婢知道了,一定按照殿下的吩咐,好好查查河东的仓储和大阳县之事!”
刘德笑了笑道:“都说只是我的个人意见……章公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参考一二就好了……”
“不过,章公要是觉得可行,不妨查一查……查一查……”刘德笑眯眯的道:“根仓失火,烧毁了七十余万石存粮,但湿仓可没有失火,章公有空不妨去视察一下……”
根仓有问题,刘德就不信湿仓会干净到哪里去。
捞草打兔子,只要能在湿仓中查出问题,就能顺藤摸瓜,牵出根仓,进而,把河东的盖子揭开!
为了防止章德被河东官场的人收买甚至是与河东郡的官僚们同流合污,刘德适时的抛出一颗重磅炸弹,道:“未央宫宦者令张公年老体弱,早有退位让贤之心,只是奈何父皇一直不许,但我听说,前些时候,张公去了长乐宫,求了太后的恩旨,准许其告老还家,太后已下令,让母后于宫中诸宦之中,择一贤人继之,我看章公就是个合适的人选,等回了长安,我就去请母后的恩准,推荐章公继为宦者令!”
章德一听,脸上都乐开花了。
身为宦官,最大的成就和最高的官衔就是宦者令。
所谓宦者令,受命于皇后、太后,代为管治宫中所有的宦官,为宦官地位最高者。
最重要的是,只要做了宦者令,那就等于获得了重生。
汉制,宦者令是臣而不是家奴,见了皇帝,也不需要再口称奴婢,可以称臣如何如何。
这对于所有的宦官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章德于是立马跪下来道:“请殿下放心,奴婢一定用心办事,不辜负殿下的一番苦心!”
跟宦者令相比,其他一切都可以抛弃,甚至有的宦官愿意用生命来换自己到宦者令的官职上坐一天!
为何?
成了宦者令,就算死了,也可以风光大葬,而不需要像其他宦官一样偷偷摸摸的悄悄葬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里!
这对于渴望成为正常人的宦官来说,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未完待续。。)
ps: 今天在医院确诊了,是筋膜炎,药也开了,针也打了,药膏也涂了,特么的还是疼啊~
我勒个擦,老天爷这是要跟我作对吗?
成绩刚刚有点起色,就各种病痛都找上我了~
我得罪谁了我?
第一百八十二节 狗咬狗
大阳县县衙之中。
太中大夫直不疑与河东郡守周阳由正谈笑风生。
他们两个渊源甚深。
当初,先帝即位之初,为了将权力从陈平、周勃手中拿回来。
先是任命国舅薄昭为车骑将军,督抚南北军,初步的将枪杆子拿了回来。
但朝政依然把持在陈平、周勃等老臣子手里,堂堂天子一度不过是个牵线木偶,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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