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想要将浅香扶起来的,但是周末看着浅香那浑圆光滑的肩部就有些难为情了,最终还是在浅香的催促下,他一手扶着浅香的小腹,一手扶着浅香的右肩,将之扶起来坐好。
如同年轻的男女刚刚做过那方面的事情一样,浅香双手抱着膝盖坐在靠树干的周末面前,她眨巴着大眼睛时不时会偷瞟一眼身上只穿了一条破烂牛仔裤的周末。
在浅香的印象里,周末是个身体偏瘦的小青年,但是,此时看到上身一丝不挂的周末后,浅香知道自己错了,周末上身有着一块又一块健身房教练的肌肉,而且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肌肉块,而是如同石头钢板坚硬的肌肉,一小块一小块的,极具阳刚之美。
不知不觉,浅香的视线就落在了周末的裤裆口。
此时,周末的一只手正不露痕迹地搭在那里,浅香似猜到了什么一般,末了,她突然小声地问了一句:“你那里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没事。”周末感觉到浅香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裤档口,他厚着脸皮说,“忍忍就软了的。”
“……”满脸滚烫的浅香不敢再和周末说话,她慌乱地将视线从周末的身上移开,然后盯着地上那件被周末脱下来的背心。
末了,浅香埋着头说:“周末,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你在这休息一会,我看看附近有没有水,帮你把衣服洗了。”浅香的话刚说完,周末突然起身将浅香那件衣服捡起来,然后转身就要走。
“你听我说完。”浅香看着周末的背影,急忙又说。
“我不是不想听你说,只是知道不方便。”周末站住,也没回头,说:“我其实已经猜到你要带我来赌王村玩的目的了,你是想掩盖你的真实身份和动机,造成你去赌王村是陪我玩炸金花的假象,然后好趁机刺杀小柳村,对不对?”
浅香微微点头,说:“是的,我和冈山的女儿橘子还有杨云志那个叛徒是一伙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刺杀小柳村,本来上头是要求我用美色接近小柳村然后在床上把他杀死的,但是我没想到杨云志当了叛徒,我没有争取到和小柳村去吃宵夜的机会……”
说到这里的时候,浅香突然哭了,她想到了冈山橘子被杨云志枪杀的凄惨一幕:“呜呜……没想到……杨云志是……叛徒……他竟然害死了橘子……呜呜……”
“你是杀手吧?”周末问道。
“嗯!”
“能告诉我是哪个杀手组织吗?”
这一次,浅香保持了沉默。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之前杨云志枪杀冈山的女儿橘子的时候周末就已经猜到了,浅香和那个叫杨云志的华人以及冈山的女儿橘子是一伙的,他们也是接了血煞网上那个刺杀山口组小柳村的任务,可惜任务失败了。
当然,浅香属于哪个杀手组织其实和周末并没有利益冲突,而且浅香无疑成了周末的引路人,让周末知道了小柳村的一些信息,周末自信,在接下来的刺杀行动中,他会更加顺手。
“周末,其实我应该告诉你的,但是我们的组织有规定……”浅香看着周末的背影,试图解释。
“我能理解的。”说这话的时候,周末已经抬脚离开了,“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把衣服洗了。”
看着周末离去的背影,浅香再度抱着双膝枕在膝盖上低低哭泣。
等周末走远后,浅香急忙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她想要将杨云志是叛徒的消息告诉自己的上头,但让浅香无语的是,这片地儿手机竟然没有信号。
“不行,我要早点离开这里!”浅香担心这么拖延下去会出问题。
很快,周末回来了,他果然找到了水把浅香的衣服洗干净。看着周末将自己的衣服晾晒在树枝上,浅香的心中更是感激。
这一夜,周末和浅香就靠着树干睡觉,浅香的身上盖着周末的那件背心,而周末则光着上身,反正大热天的也不冷。
次日一早醒来的时候,浅香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周末的怀里睡觉,而周末的手就压在她的胸脯上。
看着自己白嫩的胸脯上有几点指痕,浅香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她记得非常清楚,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因为听到了怪鸟的叫声,因为害怕,她就主动伏到了周末的怀里睡觉。
迷迷糊糊中,浅香总觉得自己的胸脯被人揉来揉去的,现在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毕竟是自己主动凑到周末怀里的,浅香虽然有些羞愤,但也不好发作。
就在浅香正犹豫要不要把周末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拿开的时候,周末也醒过来了。
“咦,浅香,你怎么在我怀里啊?”
“我……我……”明明是浅香的东西被周末给偷了,但听了周末这先入为主的问话后,突然就慌了。
“怎么我的手还在你胸……”周末的手就如同触电一般缩回来,泛着古铜色的脸上半点尴尬都没有,更多的反而是惊讶。
“呃……”浅香彻底无语了,她才不会相信周末大半夜摸自己的胸部会没有印象。但是这种话又怎么好说出口?
几乎是周末缩手的同时,浅香也慌忙离开周末的胸口。
天已经大亮,周末忍不住盯着浅香的胸脯看,那双被黑色bra包裹着的浑圆异常壮硕。
吞咽了下口水,周末支支吾吾着说:“浅香,我们是不是应该……”
“你想干嘛?”看着周末那火热的目光,浅香急忙双手抱着胸脯,“虽然你救了我的命,但你也不能强人所难让我以身相许吧?”
第304章 接任务
“咳咳!”看着浅香说话时那娇羞的模样,周末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了,顿了顿,他轻咳两声,“我是说咱们应该拔子弹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浅香听了周末的话,本就滚烫的脸颊越发燥热起来,甚至于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乎乎的。两人在这里幕天席地休息了一晚上也没被山口组的人追来,想必对方已经跟丢了,犹豫了一会,浅香说,“那……那好吧……”
“趴下吧!”随即,周末将自己那件背心又铺在地上。
浅香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摇头,因为她想到了昨晚周末看她屁股的羞人一幕:“不用趴下了,我就这么坐着,放心吧,我能忍住疼的。”
浅香说这话的时候无比的坚决。
不得不说,浅香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要是换做别人背上中了一枚子弹,一晚上的时候铁定是要发高烧的,但是浅香却如同没事人一般。
“没有麻醉药,我也不专业,你要是正不怕疼的话就坐着吧。”周末说着,从裤兜里掏出寒光闪闪的军刀虎牙。
看到这柄瑞士军刀,浅香的大眼睛明显闪出了一丝惊讶。
浅香的身体素质虽然比一般女孩子要好很多,但是她自问还做不到像关二爷那样一边刮骨割肉一边下棋,所以,听了周末的话后,她虽然觉得害羞,但最终还是选择趴下。
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浅香,周末又忍不住扫了眼浅香的双臀。
此时太阳初升,整个树林子里通明一片,周末能够清晰地看到浅香那双被粉色短裤包裹着的臀股。
如同在显微镜下观察一般,周末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双臀股的挺拔规模和双腿上的细小毛孔,那雪白嫩滑的腿部肌肤分外惹眼。
“准备好了吗?”周末仓惶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然后问浅香。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趴在地上的浅香忍不住回头嗔怪地瞪了眼周末,说,“我趴地上都快五六分钟了,你说我准备好没有嘛?”
“这样啊……”毕竟偷看了已经的臀股和大腿,所以周末有些心虚地避开浅香的目光,顿了顿,他随手从地上捡来一根比拇指还粗一些的木棍递给浅香,“把这个含在嘴里。”
看到那根粗糙而且还难看的小木棍,浅香微微皱眉,说:“我是女孩子好不好,怎么能含着这么脏的木棍呢?”
“你要是不含着,待会我用刀割你肉的时候你尖叫咬到了舌头怎么办?”
“你……”浅香想要发作,但是当她看到周末那认真的模样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气可发,没办法,只得咬牙接过周末递来的木棍,又用周末扑在地上的衣服擦了又擦才含在嘴上,她含糊不清地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挺住,我要开始了!”周末说着已经将浅香背上的纱布块拆掉。
浅香的伤口周围虽然已经暂时止血,但是因为天太热了,里面那枚子弹导致伤口附近浮肿起来,红红的,多半是发炎了。
拆掉纱布后周末就用酒精擦洗伤口的周围,然后又用酒精把军刀虎牙的刀身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消毒,同时将自己的双手也用酒精洗了一遍。
用刀刮开肉取子弹的过程比在医院做一个开刀的小手术还要艰难,而且周末还是第一次做,所以,他显得非常认真。
锋利的虎牙军刀在浅香伤口四周徘徊了好一会,周末的额头都已经溢出冷汗了,但还是没能忍心下第一刀。
浅香的裸背太性感了,太漂亮了,周末很不愿意在上面划开一个口子。当然,最重要的是周末怕浅香会捱不住。
“别犹豫了,开刀吧,我能忍得住。”趴在地上的浅香似乎猜到了周末的心思,所以,她用非常坚决的语气说。
“好,你忍住!”周末说干就干,话刚出口,虎牙军刀的刀尖就压在了伤口上,然后飞快运动起来。
周末非常清楚,为了减少流血量,割肉取子弹必须要迅速而且麻利。
所以,他出刀的速度非常快,用刀尖隔开伤口的速度也非常快。
“啊!”
伴随着浅香的惊呼声,那原本已经止血的伤口顺着虎牙军刀隔开的地方突然涌出浓浓的鲜血。
一看到鲜血,周末就再次晕血了,天旋地转的感觉和想要呕吐的强烈感觉让他双手颤抖,他想要放弃,但是,他非常清楚,如果此时放弃不仅会前功尽弃,浅香也极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死。
听着浅香那极力压制的痛呼声,看着浅香因为疼痛而青筋暴露的双肩,周末咬牙强撑着。
……
咣当!
终于,在周末额头的一滴豆大的冷汗滴落在浅香背心上的bra带子上时,一枚血淋淋的子弹被周末扔在了地上。
“呃……”浅香轻呼一声,两眼一黑便晕厥过去。
看着自己那双鲜血淋漓的手,满头大汗的周末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呕吐出来。
“呕……呕……”
仿佛将苦胆水都吐出来了一般,周末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如果可以,他好想一头栽倒在地,像浅香那样晕过去狠狠地睡一觉。
但是,周末不能,他看着浅香背上的鲜血依然流淌着,只能咬牙强撑,再次用酒精擦拭浅香的伤口,然后将昨晚给浅香洗衣服时采来的止血野草嚼碎敷在浅香的伤口上。
为了不至纱布从伤口处滑下来,周末将晕厥过去的浅香从地上扶着站起来,然后将纱布从浅香的前胸缠绕到后背,如同裹胸一般。
做完这一切,周末长舒了一口气,再度将浅香轻轻地放倒趴在绵软的草地上睡觉,而他则艰难地靠着树桩大口大口地吸烟解乏。
坚持在晕血的时候还要用刀隔开浅香的身体取子弹,可以想象,周末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呼!呼!呼呼!”
不停地抽烟,不停地喘着粗气,好半天过去周末都还没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痛得晕过去的浅香悠悠醒过来,当她注意到周末那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周末吸了一大口烟,此时的他已经差不多缓过气来了,“就是晕血而已,已经好了。”
“你晕血?”看到地上那一大堆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看到周末那双手上已经结块的污血,浅香惊呼。
“嗯!”周末难为情地点头,毕竟在一个美女面前承认自己晕血是很丢脸的事情。
下一秒,从地上爬起来的浅香流泪了,两行青泪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晶莹剔透。那精致的鼻梁抽了抽,毫无征兆的,浅香哭出声来:“呜呜……呜呜呜……”
倚靠着树桩自顾自抽烟的周末见浅香将头埋在膝盖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不由咧嘴浅笑,笑得很纯粹,也很没心没肺。
又在树林子里休息了好一会,中午的时候,两人便开始寻找离开树林子的路。天将黑为黑的时候,两人总算是走出了树林子,来到一条柏油马路上。
这条柏油马路,正是之前去赌王村经过的那条,为了不被山口组的人发现,两人蹲在马路旁边并没有现身。
按照浅香这个本地人所说,这条路不仅仅只是通往赌王村,也通往附近的高速公路。果然,在路口等了一会,前面就有一辆刚下高速公路的出租车迎面开来。
回到东方大酒店的时候已经天黑。
凌晨一点多,周末出现在东方大酒店三楼的洗手间门口。
此时的周末戴着一副大号的墨镜,墨镜将他的半边脸都遮挡住,加之他此时身穿一套黑色的西服,踩着一双铮亮的黑色皮鞋,黑道派头十足。
虽然东方大酒店生意好,但是,凌晨的时候四周却静悄悄的一片。在洗手间门口扫了一圈,没有感觉到有人后,周末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非常豪华,比起许多普通人家的室内装修都要奢侈,这就是闻名整个世界的东方大酒店。
和门外一样,洗手间里也是静悄悄的一片,安静到周末能听到自己走路的脚步声。温柔的灯光二十四小时常亮,让这个午夜的豪华洗手间如白昼一般。
在洗手间里没有看到所谓的买家,周末眉头微微一皱,正准备回身离开,突然,周末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脚步声很细弱,仿佛周末不是听到的而是感觉到的一般。
片刻过后,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映入周末眼帘的,是一个老头,而且是穿灰色长衫子的老头。
老头头发花白,偏偏又戴着一副圆框墨镜,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他身材矮瘦,加之还微弓着背脊,面前拄一根黑色的龙头拐杖,手中提着一个铝合金的保险箱,和《龙珠》里的龟仙人有着几分神似。
透过墨镜,周末看到老头长了一副东方黄种人的面孔,只不过不能因此来判定他是哪个国家的人。
“小子,你是来接任务的吧?”老头开口用标准的英文问周末,声音沙哑、无力,语气中隐隐有几分想要咳嗽的意思,就好像患了一辈子的痨病。
听到对方说的是英语,周末也用英语回答:“我不叫小子,我叫鬼手!”
“你就是在杀手榜上排行三十六的鬼手?”老头听了周末的话,微微一愣,当然,说话的语气中掩饰不去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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