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又嗔怪地白了眼光头男,放电般,祁宝宝笑吟吟地说:“哥,你真会开玩笑,吃人肉那是要去蹲局子的!”
“谁他妈和你开玩笑?”光头男腾地一下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体型爆发着无与伦比的压迫力,一米六的祁宝宝站在他面前,如同未发育的小姑娘一般,站起来的同时,他下意识地抓住祁宝宝白皙的小手,说,“那小子让我丢了面子,除非你陪我睡一觉,要不然,我砸了你这个破饭馆!”
小手冷不防被光头男抓住,祁宝宝脸上表情不变,依然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勾人笑脸,甚至都没挣扎一下,任由光头男那只如猪蹄一般肮脏的手抓着自己,她说:“哥,咱出来混的,干哪一行不都是为了挣口饭吃?这生活啊,可不容易,兴许今天飞黄腾达,明天就蹲街角当乞丐了。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彼此都能有条活路,真要是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你说是不是?”
“兔子咬人?”祁宝宝说话的时候,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如同在唠家常,可话语里透出来的警告意思却很明显。光头男自然也听出了祁宝宝话中的意思,可他哪能受得了一个女人的威胁?冷冷一笑,“老子今天就要吃你,我倒要看看,兔子怎么咬人!”
说话的同时,光头男的大手已经伸向祁宝宝胸前的饱满,那两团大馒头他可是觊觎了许久。
第004章 一千块就咬人的兔子
眼睁睁看着光头男的大手朝自己的胸前摸来,平时处事八面玲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悍匪祁宝宝终于慌了,下意识地扭动了下身子,试图躲开那只咸猪手,同时,她冲着周末大叫:“臭小子,一千块!”
听了这话,周末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甚至泛着金光。
祁宝宝羞愤的表情让光头男更觉兴奋,甚至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肆无忌惮地说着:“兔子咬人?哪儿有会咬人的兔……”
话没说完,光头男突然闻到一股糖醋排骨的香味,正诧异间,脑门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下一秒,一盘子的糖醋排骨和汤汁从他头上滑下,碎裂的盘子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炸响。
“呃……”一声不甘的闷吼自光头男的喉咙口发出,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很不自然地朝后仰去。
周末满脑子都是祁宝宝刚说的一千块,丝毫没有留手的打算,抬腿一记膝撞狠狠地撞向光头男面前的那个东西。
“啊!”都还没来得及倒在地上的光头男又是一声惨叫,双手闪电般捂住自己的下面,他不甘地倒在地上,将刚才坐的椅子都压得粉碎。
一把抓住祁宝宝的手,周末急急后退,只眨眼的功夫已经退回到之前傻愣愣站着的地方,本来一脸帅气的他,此时就如同会咬人的兔子,一双森然的眼睛透着难掩的狠辣和果决,喉咙微微蠕动,他吐出了很简单但很狂傲的一个字,如同原始森林里的猛虎在低啸:“滚!”
光头男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双腿间传来的剧痛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至于他带来的三个同伴,职校的在读学生,平时拉出来充人头吓人还行,真要碰上周末这种下手狠辣的,就如软柿子一般好捏。对方都能撂倒自己,让三个小弟冲上去,不是找死吗?
虽然不甘心被周末偷袭,但光头男还是强忍住下面的疼痛,冷眼一扫三个小弟,沉声道:“还不扶我?”
好半天过去,光头男几个人都走得没影了,周末依然站在原地,保持着能吃人的森然表情。
祁宝宝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瞥眼看向那只依旧被周末攥着的小手,语气极不自然地说:“臭小子,你还要抓老子的手到什么时候?”
听了这话,周末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假装触电一般把手缩回来。
他轻轻蹲在地上,从兜里摸出那支早上买菜的时候抽了一半的劣质香烟点上,吞云吐雾。
看着蹲在地上的周末,说实话,祁宝宝动心了,下意识用拇指触了触自己的掌心,被周末抓过的手,此时仍旧润润的,那是对方留下的汗迹。
感受着周末留在她手心的温热,祁宝宝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美目中流转出的妩媚,顾盼生辉:“你刚才可是揍了虎头帮的人哦!”
“什么虎头帮?”周末冷不防听到祁宝宝这句话,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光头肩膀上的刺青老虎头?”祁宝宝一边收拾被光头男那帮人摔破的碗碟,一边说,“那就是康城三大黑组织之一的虎头帮标志。”
“你怎么不早说?”听了这话,本来蹲地上的周末就好像屁眼被人捅了一下,腾地从地上跳起来,惹上那些混子是什么后果,周末用脚趾头都能想得明白,“一千块钱不够!”
没有丝毫停顿,祁宝宝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叠红太阳,说:“你走吧!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外加你刚帮我解围的一千块。我知道你差钱,所以,你也别和我客气。”
“为什么?”周末没想到祁宝宝会直接要赶他走。
“很多事情,不点破远比说穿了要好!”祁宝宝冲着周末眨了眨眼睛,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和周末说话,“你就当我胆小怕事,怕招惹麻烦吧!”
周末眉头微微一皱,那只揣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又放回去,足足犹豫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这才伸手接过祁宝宝递来的红太阳。
第005章 我卖力不卖身的
也不打扰周末数钱,祁宝宝把钱递给周末后,再次转身去收拾饭桌,她有意无意地扫了眼正蹲在地上数钱的周末,忍不住说:“周末,不是我说你,你的生活方式,得改!你也知道,在你没来我这之前我雇有两个帮手的,你来了,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索性,我将他们都辞了,工资你一个人领三份。钱固然重要,可没你这么拼命的吧?我不是说你这么拼命不对,但身体总归是自个儿的,你那排骨身体要是累死了累坏了,你姐怎么办,谁来继续挣钱供她上大学?”
周末蹲地上将祁宝宝递来的钱数了又数,仿佛没听到祁宝宝说话一般,将一叠红太阳分成两份,把其中一份小心翼翼地揣入怀里,然后将另一份递给祁宝宝,说:“我还是决定留下,所以,工资还是满一个月了再发吧,那一千块我收下了!”
下意识地瞥了眼周末,一脸的纯粹,眼睛干净不染半点俗世的尘埃,咧开嘴笑的时候,一排白牙格外显眼。
祁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怕虎头帮的人报复?”
“怕!”周末不假思索地回答,“但是我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学渣,能找什么工作?祁姐对我是真好,我知道,所以,你才会让我领三个人的工钱。一个月六千块的工资,出了这里,我还能找得到这样的老板?”
“你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财奴!”祁宝宝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没好气地白了周末一眼,一把将周末递来的钱收下,然后又说,“你不怕我怕,你看看今天,吃饭的全溜了,一毛钱都没挣到,要是哪天虎头帮的来报复你,砸了桌子椅子什么的,我可以让你干活赔,可如果那些王八蛋把我也欺负了呢,你赔得起?”
“老板,你真要赶我走?”周末也知道祁宝宝说的是事实,光头男那些人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是祁宝宝真因此有个好歹,周末拿什么赔人家,就是他愿意以身相许也晚了不是?人趋吉避凶,这无可厚非,但一想到自己出了这里就很难再找到五六千一个月的工作,周末还是不甘地问了句。
祁宝宝叉着腰,不怀好意地看向他,说:“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得先赔我今天的损失!”
“怎么赔?”周末下意识地双手护胸,做出一副誓死不从的动作,实际上是死死地拽住自己放钱的地方,“我卖力不卖身的!”
“谁稀罕你那身排骨?”祁宝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摊开白生生的手掌,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乖点,那一千块钱你还给我,就算是你赔我今天的损失,要不然,你休想在我这继续干下去!”
……
经过光头男这么一闹,整个中午,小饭馆再没有半个人影进来,连带着下午的生意也非常惨淡。
不知不觉,天就快黑了,旅馆的生意即将来临。
宝宝旅行社地理条件优越,就在火车站斜对面,一到晚上,那些在康城火车站下车的旅客就在这里歇脚。
当然,宝宝旅行社并不是独门生意,康城火车站这一片光是旅社就有二十多家,几家旅社为了一单生意,常常暗地里争得面红耳赤的。
因此,为了能争取到更多的旅客入住自家旅社,每个旅社都会在夜间派员工去火车站门口拉客。
周末和祁宝宝分工明确,女主内男主外,祁宝宝负责在旅社接待登记入住的旅客,周末则负责在火车站门口拉客。
周末吃过晚饭到火车站的时候,正好赶上一波乘客下车。
其他旅社出来拉客的多半都是女人,而且容貌姿色都挺出众的那种,她们善于和旅客搭讪,尤其男乘客。牲口们大晚上见美女找自己搭讪,能不去人家旅社住宿吗?艳遇,不管能不能真的实现,但哪个男人不憧憬?
因此,在男乘客这方面,周末是不会和其他旅社争的,因为压根就没那硬件设施,偶尔有几个男旅客勉强被周末拉到宝宝旅行社,也多是那种说话阴阳怪气、看周末如看粉嫩野菊花的伪男。
但是,在拉女乘客方面,周末就是骨灰级的专家了!
他长了一张帅得男人见了都嫉妒的脸,笑起来的时候特纯粹,很容易让人误为是憨厚老实,再加上那头流川枫式的飘逸头发,对女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一波火车到站浪潮过去,周末将六个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女人拉回了宝宝旅行社,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喜得祁宝宝眉飞色舞的,大有抱着周末主动献上香吻的冲动,甚至许诺改天给周末加工资。不过,等六个女人交了钱上楼后,祁宝宝就换了副嘴脸,叉着腰朝准备溜回地下室的周末大吼:“你大爷的,还不去拉客,工资还要不要了?”唬得周末拔腿就往对面的火车站跑。
夜已经很深,本来沸沸腾腾的火车站渐渐冷淡起来,偶尔有几个乘客下车,也都是康城本地人,招个出租车就能回家那种。
等了好久,周末知道没生意了,于是就准备回去休息。一转身,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一阵香风混合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女人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周末的怀里,两条如白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自然而然地勾住了周末的脖子。
第006章 火车站的夜遇
周末虽然有将祁宝宝这个美女老板推倒的野心,也时常幻想哪天和女儿红几个喜欢朝他放电的女人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但是,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对女人,还停留在一种朦朦胧胧的假想阶段。
所以,一个烫了卷发,穿黑纱连衣裙,身上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女人冷不防扑倒在他怀里的时候,说实话,周末憋得慌,如同晕血的他不得不迫于祁宝宝的威胁拿着菜刀剁掉鸡鸭的脑袋一样,紧张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女人的手臂冰凉,挂到周末的脖子上后,整个人就贴到了周末的怀里,脑袋顺势靠在了周末的肩膀上,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对男女在月夜下忘情地做那事。
女人伏在周末的肩上,周末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对方的容貌,但光是低眉看到女人脖子上那一抹雪白,周末就很大男子主义地生出一种错觉,这个女人铁定很美。
“咕咚……”周末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卫道士,他就是个没钱没权还没学历的普通男人,身体本能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贴着两团温热的鼓胀时,他甚至感觉到身体里升腾起一股无名的燥动。
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在昏睡之前,凑到周末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帅哥,姐今晚就把自己交给你了……”话没说完,女人的身体随即瘫软,整个就如同棉花糖一般倒在了周末的怀里。
“美女……”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正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周末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女人的腰际。
知道这个女人是喝醉了,周末的手心虽然传来阵阵温软的感觉,但不敢乱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周末一把将女人整个给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如同早晨扛那俩破二轮单车,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跑回宝宝旅行社。
“老板……老板……”周末人还没冲进旅社就开始大喊。
祁宝宝这时候就坐在收银台前看无聊的电视剧,双手托腮,高高的发髻依然盘着,雪白的脖子裸露,给人一种温婉宁静的惊艳感,她泛着桃花的双目如秋水一般,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却暗潮汹涌,脸颊儿也微红,很明显,她在想事情,而且,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想的还是很羞人的事情。
冷不防被周末如杀猪般的叫声拉回现实,祁宝宝怅然若失的同时,本来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不由闪过一抹凶悍,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比周末的声音还来得惊心动魄:“臭小子,三更半夜你吵什么吵,叫春呢吧?”
一说到“叫春”这个词,祁宝宝就有些心虚,甚至刻意避开周末投来的目光。
“不是我……她……”拄在收银台外的周末急得满头大汗,此时的他扛着肩上的女人,一手搂着女人裙下那双雪白光滑的美腿,一只手扶着女人挺翘的腰臀,还得承受着肩部传来的饱满冲击,以至于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
发过飙的祁宝宝总算是看出了名堂,本来她想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的,可当她看到周末扛着个女人的时候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狠狠白了眼无辜的周末,说:“今晚不接客了,没空房!”
“什么?”周末呆楞了差不多三秒钟的时间,脑子转不过弯的他终于忍不住还嘴了,不过,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都没空房了你还让我去拉什么客?”
“我乐意,不行?”祁宝宝抬眼扫向周末那只压在女人腰臀上的手,周末就是再能装,在祁宝宝的面前,也是无所遁形。注意到周末的手偶尔会不露痕迹地在那壮硕上轻轻地揉那么一两下,把人家女人的裙子都弄皱巴了,祁宝宝就忍不住不怀好意地冷笑,“你把她带去地下室吧,艳遇呢,可遇不可求的,而且这位美女喝醉了,你今晚怎么折腾她都不会反抗的,去吧,向你的小处男挥手告别!”说完这话,祁宝宝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轻咬银牙,狠狠跺了跺脚,蹬蹬蹬上楼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周末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就扛着肩上的女人去了自己平时睡觉的地下室。
听到周末那句如恍然大悟一般的自言自语,再听到地下室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没来由的,祁宝宝忍不住苦笑:“他和别的女人睡我生哪门子的气?”
来到地下室,周末一把将肩上的女人放倒在床上,随即坐在床沿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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