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沫和周末的表情,实在是太像了!
没来由的,青木千鹤觉得自己心中酸涩,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叫“夫妻相”的名词。
“懂?懂什么啊?”青木千鹤下意识地埋头,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问周小沫。
“你喜欢我们家周末!”周小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无比的坚定,“千鹤小姐,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我……”青木千鹤张口又闭口,百口莫辩,最终,只得喝酒。
“千鹤小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共享哦!”青木千鹤刚抿了一口红酒,周小沫的话就让她差点把持不住喷了。
“周……周董……你不要逗我!”被红酒一呛,青木千鹤眼泪哗哗的。
“唉!”听了青木千鹤的话,周小沫莫名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她说,“既然千鹤小姐不喜欢我们家周末就算了吧!”
“嗯……”青木千鹤点头,不过,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潜意识里,她似乎觉得自己这一点头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样。
“干杯吧!”
这时候,周小沫举杯再次与她碰杯。
“干杯!”
青木千鹤举起手中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当周末和花子进包间的时候,两女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了,尤其是青木千鹤,晕乎得都坐不稳了。
“花子,我祝福你!”
见花子如乖巧的小鸟儿一般跟着周末进包间,青木千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举杯就要和花子喝酒。
看到一片狼藉的饭桌,周末当即叫来了服务员重新上菜。
今晚的青木千鹤就像是打了鸡血的女酒鬼一般,菜都没上齐就嚷嚷着要和周小沫、花子喝酒,但唯独就是不找周末喝,周末找她喝的时候,她也是爱理不理装作没看到周末的存在。
最后的结果就是周末根本就没喝到酒。
而青木千鹤显然是已经喝晕乎了,走路都走不稳,本来周末想主动送她回去休息的,但她拒绝了,最后,是花子开车送她回去。
在车上,青木千鹤一个劲地念叨周末的名字,说:“周末!你是王八蛋!周末!你这只大乌龟……我恨你……很恨很恨你……”
半个小时之前还和周末在床上翻滚的花子一边开车一边听青木千鹤念叨周末,忍不住咬牙说了这么一句:“千鹤姐,你到底是恨周末还是爱周末啊?”
“恨和爱有区别吗?”
青木千鹤含含糊糊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倒头睡下了,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上半身则贴在花子的怀里。
“恨和爱有区别吗?”
花子暗暗念叨着这句话,自言自语般说:“既然没有区别,你恨他不就是你爱他?”
……
另一边,周小沫也喝醉了。
不过,相比青木千鹤,周小沫还是可以正常走路的,只不过,她被周末搀扶着走出万岁大酒店的时候,总觉得马路变得特别宽阔了。
五指山的办公大厦不仅仅是银月集团的办公地点,也是周小沫住的地方,大二以后,她就搬出来了,和女妖精李关绯一样的小阁楼。
周末开车,七分醉的周小沫就在副驾驶指挥。
很快,车子停在了阁楼下。
“姐,到了,下车吧!”周末下车去扶周小沫,周小沫晕晕乎乎的,脚下踩滑,直接一头扑到周末的怀里。
“姐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上楼吧!”周小沫说。
“那好吧!”周末也不拒绝,当即弯腰把周小沫背起来。
月夜下,三层高的小阁楼看上去就如同熟睡的美女一般诱人。很快,周末就背着周小沫到了二楼的楼梯口,门是锁着的。
“姐,钥匙在哪?”周末问背上的周小沫,说。
“在我兜里吧,你自己拿!”周小沫迷迷糊糊的,好似伏在周末的背上睡着了一般。
当即,周末临时将周小沫从背上放下来靠在墙边,然后伸手要去周小沫的兜里拿钥匙,可是,手刚伸出去他就犹豫了。
晚上出门请青木千鹤吃饭的时候,周小沫已经临时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暗红色的雪纺纱,没有衣兜的那种,衣服不松不紧,刚好能烘托出她娇媚的身材。
而她的下身穿的则是一条白色的紧身长裤,双腿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完美的腿型展露无余。
看着周小沫裤子上左右两个荷包,周末压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准确地说,周末是舍不得摸自己的姐姐,在他的眼里,周小沫是太美了,美得不容亵渎的那种。
刚才背周小沫上楼,周小沫的胸脯紧贴在周末的背心,那种温热的、绵软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挥之不去,也是因为这样,喝了一点酒的周末觉得口干舌燥。
“左边还是右边?”看着周小沫的左右两个裤兜,周末想了想,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了周小沫左边的裤兜。
周小沫穿的白色修身长裤是紧身的那种,她饱满的大腿把裤子撑得圆鼓鼓的,一点褶皱都没有,周末的手搭在周小沫的裤兜口的时候,立时就感觉到阵阵绵软温热,那种感觉令得他精神振奋。
“没有?”在周小沫左边裤兜里没有摸到钥匙,于是,周末又去摸周小沫右边的裤兜,依然没有。
“姐,你不会是记错了吧?钥匙不在你的兜里啊。”周末见周小沫始终含笑看着自己,心虚地问道。
“傻啊,在我的屁股荷包里!”周小沫说这话的时候,将周末的手拉向自己的屁股荷包,而她因为站不稳则顺势扑到了周末的怀里。
“嘶……”
大手覆盖在周小沫的屁股上,周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软!好圆!好挺!好鼓!
一时之间,周末只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轻轻揉了一把周小沫的屁股,掌心的毛孔舒服得都根根倒立起来。
“嗯……”
意识有些模糊的周小沫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揉了一把,下意识地轻呼出声。
“姐……”周末心中一紧,急忙叫了一声周小沫。
“嗯?”周小沫低低的回答了周末一句,“钥匙就在那里,你伸手进去摸嘛。”
“哦!”周末听了周小沫的话,急忙将手伸到周小沫的屁股荷包里,摸到钥匙的时候,他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将钥匙掏出来开门。
周小沫已经变成了黏人的牛皮糖,周末开门的过程中,她的双臂就这么挂在周末的脖子上,她吐气如兰,混合着酒味的呼吸扑打在周末的脸上,令得周末一阵心神荡漾。
咣当……
钥匙拧开房门锁的时候,房门被周末打开。
下一秒,周末的瞳孔骤然一缩。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间宽大的客厅,客厅里的大灯是关着的,淡蓝色的小灯点缀着房间,令得房间里一片安详。
超大尺寸的平板电视正在播放着,而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穿三点一式的女人。
女人蹲坐在沙发上,膝盖抵在胸前,双手抱胸,一头如瀑布般的披肩长发散落下来,整个人如乖巧的小猫咪一般。
“小沫,你回来了,周末那个臭小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女人说话了,说话的同时,蹲坐在沙发上的她一边调遥控器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薯片,看都没看没口一眼,她下意识地以为进门的是周小沫一个人。
周末的眼珠子落在女人那双圆弧形的臀股上就再也移不开,他怔怔地看着沙发上只穿了黑色內衣內裤的女人,甚至都忘了呼吸。
第555章 白发
三点一式打扮的女人实在是太惹眼了,肌肤白皙似雪,双腿修长曼妙,尤其是被黑色內衣裤包裹着的部分,更是深深地牵动着周末的视线。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张馨雨。
在周末的记忆里,张馨雨一直都是一名艳丽无双、光彩照人的女人,而今,这个以香艳著称的女人突然只穿了內衣內裤出现在周末的视线里,自然,就愈发的迷人了。
“咕咚……”
盯着张馨雨双腿之间的地方,周末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张馨雨感觉到不对,她慵懒地抬眼看向门口,正好就看到了周末盯着她吞咽口水的一幕。
“……”
正准备将薯片放到嘴里的张馨雨一瞬间就呆住了,如同石化了一般。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应该尖叫出声了,但是,张馨雨却不一样,稍稍的怔了一下之后,张馨雨突然腾一下跳到沙发下,连拖鞋都不要了,就这么光着脚丫子,遥控器和薯片都被她扔到沙发上。
站起来的张馨雨就如同僵尸一般,她双手平举起来,然后一奔一跳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跳去,似青蛙一般。
“呃……”见三点一式的张馨雨就这么跳回自己的卧室,周末有些傻眼了,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梦游?”
张馨雨垫着脚尖“蛙跳”的时候,背对着周末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黑色的內衣带子紧紧地贴在光洁的背心处,而那双被黑色內裤包裹着的挺拔臀股则一起一伏的。
周末一个劲地吞咽口水,落在张馨雨臀股上的双眼发直。
张馨雨哪能是梦游啊?她就是因为羞于面对周末才假装梦游的,因此,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周末那炽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裸背上?但是,她不能说啊,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牙蹦蹦跳跳朝卧室的方向遁走。
也是张馨雨时运不济,光着脚丫子的她踩在地板上,一个不小心打滑。
扑通……
“咿啊……”
眼看着已经到了卧室门口,张馨雨摔倒了,而且是屁股坐地。
“雨姐……”
周末眼疾手快,一把将周小沫给抱到沙发上,然后就飞也似的跑到张馨雨的身旁蹲下,伸手就去扶张馨雨。
手触碰到张馨雨背心处的內衣带子的时候,周末只觉得自己一阵呼吸急促,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馨雨胸前那双呼之欲出的饱满,怎么也不能将视线移开。
处在“梦游”中的张馨雨故意“惊醒”过来,她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有些无辜地说:“周末,我屁股好疼啊……”
张馨雨是真疼,屁股实打实的摔在坚硬的地板上,能不疼吗?就因为疼,所以,她说话的时候,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所以,她说话的同时,手就忍不住去抚摸自己的屁股。
“啊?哦!”将张馨雨揉屁股的一幕看在眼里,周末的脑子有些短路了,干脆,他脱口而出,“我先把你抱到床上去吧!”
话一出口,周末一手伸到张馨雨的双膝之下,一手扶住张馨雨的腰臀,然后将张馨雨整个给横抱起来。
“……”
张馨雨都还没来得及点头或者拒绝,周末已经抱着她进了卧室,等到张馨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拒绝的时候,周末已经非常“粗暴”地将之仍在床上。
“啊哟……”张馨雨惊呼出声,“臭小子,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说话的同时,床上半坐着的张馨雨就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的屁股,不过,刚揉了几下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太撩人,当即,她如小猫咪一般蜷缩到被褥里。
“雨姐,我倒是想怜香惜玉来着,但是我怕我把持不住啊!”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馨雨那已经被被褥包裹着住的(胴)体,周末说了一句大实话。
“你……”听了周末这话,张馨雨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周末抱她的时候她的屁股被周末摸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张馨雨的脸颊上有些发烧,顿了顿,她干脆用被褥把自己整个给盖住,“臭小子,我睡觉了,你出去服侍小沫吧!”
如鸵鸟一般躲在被褥里的张馨雨好半天都没听到周末回答自己的话,有些心虚,于是就偷偷把被褥掀开一道缝隙,周末早没影了,连卧室门都被他给关上了。
“不解风情的臭小子……”
莫名的,张馨雨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堵得慌。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她愤愤地在床上咒骂了周末几句后,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心,干脆,她就披上一套乳白色的睡裙起床。
张馨雨觉得,周末和周小沫这对“姐弟”一年多的时间没见面,这次见面肯定是**,指不定已经开“干”了,因此,她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动静出奇的小,就如同小偷光顾一般。
周末出门的时候,顺便把张馨雨卧室的灯给关了,因此,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片,张馨雨悄悄将卧室门打开一道缝隙的时候,立时,客厅里的灯光就射入她的视线里,光线强烈,好似炽热的日光。
此时,周小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盯着自己的面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至于周末,则蹲在周小沫的面前,而且是埋着头的,埋头的方向,竟然是周小沫的双腿间……
站在张馨雨的角度来看,正好沙发上立着的一个靠枕把周小沫的下半身以及周末的脑袋给遮挡住了。
“周末在吃小沫的……”
虽然被靠枕挡住了最关键的地方,但是,张馨雨还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一时之间,她的脑子里蹦达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莫名的,张馨雨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一阵热气上涌。
按理说,看到这一幕后,张馨雨是应该回避的,但是,也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态,突然用力将门打开,然后一边扑向周末一边大声质问周末,说:“周末,你这个大流氓,你要干什么,你竟然吃小沫的下……面……”
咋咋呼呼的张馨雨顷刻间就跑到了沙发旁边,然后,她就看到了令她傻眼的一幕。
“咦?你们在干嘛?”
张馨雨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烧,因为周末的脑袋虽然枕在周小沫的大腿上,但是,周小沫的裤子并没有脱,所谓的周末吃周小沫的什么东西完全就是张馨雨的臆想。
此时此刻,周小沫正在认认真真地为周末拔白头发,就好像母醒醒为公猩猩找身上的虱子一般,一丝不苟。
“拔白头发?”
看到这一幕,张馨雨傻眼了,彻底傻眼了:“呃……我……我……我又梦游了……”
说完这话,张馨雨转身,撒丫子就遁走。
嘭!
卧室门被张馨雨重重摔上。
此时此刻,在张馨雨的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一幕。
周小沫坐在沙发上,周末靠在她的大腿上,周小沫青葱般的手指在周末的头发上游走,将一根又一根的白头发拔掉。
沙发面前的玻璃桌上,已经堆了一小撮的白头发,最起码也有二十多根。
在张馨雨的印象里,周末今年才二十三岁啊,怎么就有这么多白头发了呢?
张馨雨背靠着紧闭着的卧室门,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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