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在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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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在汉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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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硅、糜竺他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通常都要比别人看的远些,方宁就如是一个潜力股,这万石粮草就是先期的感情投资,若方宁有所作为,当会记得这个人情,若不成气候,这万石粮草与他徐州四大家来说就如九牛一毛,更何况万石粮草四家分,每家只出二千五百石而已,这号感情投资不吃亏,绝对不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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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借粮】………

    彭城,东云客栈,方宁、令虎二人拖着满身风尘,终于在日落前赶进了彭城,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扔给了一边的伙计,方宁、令虎二人大步流星的往内堂走去。

    “二位爷,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呢?”带着标准的微笑,店小二热情地把方宁、令虎二人给安排了个位子。此时天色已晚,看这二位爷满身风尘,想是赶了段不短的路。迎进去,定是一桩大买卖。

    “给我来两间上房,整桌酒菜,捡拿手的上。”终于是赶到彭城了,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唉,二位爷稍待。”小二唱了个肥诺“上房两间。清蒸五花鱼一份、香丝五花肉一份、爆肥肠一份……”

    五花肉、爆肥肠都是一些下酒的好菜,方宁、令虎二人一路行来,也不知遇了多少麻烦,吃了多少苦头,这会抵达彭城,却是放开了肚子,大吃特吃了一通。

    酒足饭饱,又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困意就如爬树梢的月亮,那是噌噌直往上冒,本还打算先出去了解下彭城的,方宁这会也懒得动弹了,干脆直接躺下,不一会已是呼呼大睡起来。

    州牧府,东厢房,陶谦正凝神细细品味着一幅山水画。这是蔡鱼蔡公的一幅山水画,陶谦是位不可多得的好政治家,也是汉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大儒,对于这也是颇有造诣,如今正细细地思量着这画着的神韵。

    “大人,方太守已经进城了。”老管家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何时进的城,可有何异动?”

    “申时后进的城,现住在东云客栈,据店小二讲,方太守吃过饭后就睡下了,并未外出。”

    “睡下了?”陶谦暗自沉思了一会,才挥了挥手,让老管家下去。竟然就睡下了,黄口小儿,十二岁的青州抚难校尉,倒是有意思了。

    第二日,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息,方宁、令虎二人又生龙活虎,不见半分疲态。

    州牧府,方宁交上拜贴,确被守门一小厮给打了,“州牧大人不在”。只是简间的一句话就把方宁给打了,方宁怏怏离去。只得先回客栈,让令虎先去打探下消息。

    每隔一个时辰,方宁就和令虎往牧府上走一趟,从卯时到未时三刻,来来回回,这已经是方宁第七次来州牧府了。

    朱红色的鎏金铜门仍是紧紧地闭着。

    “咚咚咚”轻轻叩响了那对兽面吞狮铜环,好一会,门才被轻轻地拉开了条小缝,探出个脑袋来,一见又是那张笑脸,那家丁不由得有些恼了:“你这人咋这样,都跟你说了,今儿个大人不在,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

    “放屁,刚老子打听过,陶史君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门。”令虎有些烦躁地低吼道。

    “虎子不得无礼。”仍是那张不变的笑脸,方宁近乎谄媚地笑道:“还请小哥帮我传达一声,我真有十万火急之事需面见陶史君。”

    “今日不见客”哐一声,不由分说,那小厮狠狠地关上了小门。

    “这鸟厮,欺人太甚。”一旁的令虎已是气的两眼如灯笼,就差拔出背上的双斧干他一场了。

    看着附近围观的人群,方宁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又一次碰壁,但方宁却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还有点期待,抬头望了望天空,时辰还早,方宁暗自估摸着现在也就下午三点左右。眼光四处瞟去,却见街面上人来人往,很是繁华,。这不光是因为这州牧府地处彭城市中心位置的原因,更因为陶谦确实是一位内政上不可多得的高手,更因为彭城内有糜竺这号大商家,街面上人不多不热闹那才是怪事。

    街上很多人,很好,要的就是这种场面。今天这已经是第七次登门拜访了吧,嘿嘿,暗自阴笑了两场,方宁径直地往后退了几步,从行囊里拿出拜贴,高举过顶,对着牧府大喊道:“青州齐郡太守方宁求见陶史君。”这一叫不得了,周围原就看热闹的人更是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的。城内其它地方,更是有许多人正闻讯往这边赶来。

    “青州齐郡太守方宁求见陶史君。”方宁可不管这些,见围上来的人指指点点的,方宁倒也不在意,人越多,方宁是叫的越大声。这却是惹了一旁的令虎,怒目直视四周,却又不好赶走边上这些人。

    对于这些方宁完全不在乎,其实说句老实话,陶谦越是如此,方宁越是喜欢,这正愁没什么好时机作场秀,确不想这运气好起来是嗑睡就有人送枕头啊,想作秀别人就给舞台,还整一免费的拖儿,更绝的是这拖儿还是大汉州牧版的,这种种巧合,实在是一场最奢侈的作秀表演。

    无视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方宁秉着坚持要把这场秀秀的完美无暇的原则,继续用他那尚显稚嫩的声音,继续完美的展示着自己的仁慈。

    “青州连年大旱,上有天灾不断,下有黄巾余蘖作乱,青州万千百姓苦不堪言,天幸,我皇圣明,降下旨意,允我出兵扫平祸乱,还我大汉清宁,青州万千百姓犹如暗夜里看见了一丝光明,满怀期待我朝天兵。”

    “而今,宁幸不辱命,圣上鸿福齐天,得众将士效死力,只三日间即扫平乐安,三军欢庆一堂,宁心却是一片苦涩,看着那张张嗷嗷待哺的双眼,看着衣食无着的百姓,宁苦无他法,只得散尽三军粮秣,以救济同胞。”

    “如今,兵困乐安,三军无粮,万千百姓苦无粒米下锅。宁惶恐之至,宁虽为一郡太守,此次亦厚颜来求陶史君,望陶史君念在同我大汉袍泽份上,借我粮草十万石,此恩此德,宁愿代青州百姓舍身以报君恩。”

    周围人一阵哄动

    路人甲:“齐郡太守哦,虽然是小了点,可是是个好官啊。”

    路人乙:“看来青州真的比我们这穷多了。”

    路人丙:“快看快看,这太守竟然跪下来了”

    路人丁:“……”

    “趴”地一声,方宁仍保持那个姿势,把拜贴高举过顶,单膝跪地,高声喊道:“青州齐郡太守方宁跪求陶史君。”

    这可不得了,怎么说方宁也是一方太守之身,且是青州的太守,并非这徐州治下,这拜陶谦这个牧伯,这礼却是重了,周遭里见方宁如此更是嘘声一片。

    “主公”一旁的令虎这回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陶谦老儿,安敢辱我家主公太甚!”

    “主公,且回州里,未将愿为先锋,提精兵以劫略徐州,抢他娘的,何必在此受这厮鸟气。”

    方宁大怒:“竖子不得妄言,还不与我跪下。”小样,你要抢他,你也得回家偷偷跟我说不是,这憨货,唉!!!可把我给整的,就一强盗头子一样,人家不借你就抢啊。

    怒哼了一声,见方宁如此说了,令虎也是无法,只得随着方宁跪了下来。

    “青州齐郡太守方宁跪求陶史君。”

    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扯开了一条小缝,一小厮慌慌张张出来,接过了方宁高举过顶的拜贴,把方宁、令虎二人引了进去。

    牧府书房,陶谦安然上座,下处陈硅、糜竺、曹豹及昨日一干大小将佐皆在坐。

    “不想这方太守倒是一为民着想的好官,呵呵!。”

    “是啊!真没想到!此真乃仁慈之主也!”

    “诸位,且听陶某一言。”看了看桌上那七份拜贴,陶谦确是懒得管堂下这些家主们的议论,起身淡然道:“事到如今,其它事且不去管他,如今方太守已是上得门来,这粮是非借不可了。诸位可还有何其它想法”

    “谨听主公吩咐。”在坐的众人虽然官职有大有小,人有贤有愚,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所有的人都是一位合格的政客。打太极这手绝活,全都是国手级的人物,因为国民级的那一帮都已经被排挤掉了。

    “嗯,即如此,众位家主回去且每人备粮草千石,以凑齐二十万石粮草与那青州,也免得显我等小气。”原本商议好的十万石粮草,确是转眼间被陶谦改说成二十万石,原本商议好的陈硅,糜竺,曹豹三家主在底下隐晦的交换了个眼神,确是谁也没有上前去多说一声,就多加几万石粮草而已,谁也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去做了那出头的傻鸟。当然,多加几万石粮草在这三位大家主来说,确实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的小事。

    徐州府的办事效率绝对跟徐州的富庶一样,是岗岗的。二十万石粮草,只用了二天时间,就筹备完毕,可是,这另外一道大大的难题确是摆在了方宁的面前,怎么把这粮给运回去,要知道这沿路上虽不敢说盗贼多如牛毛,可你总得要有人护送吧,这护送护送除了护还得有送的人啊。这民夫肩挑手推的,你得招上多少?

    这是一个难题,很大的难题。一大堆粮食摆在了方宁面前,方宁确不知道应该怎么个把他给弄回去。确是让方宁大伤脑筋。

    “看来还得去麻烦麻烦那糜家兄弟了。”方宁暗自叹了口气,却是颇有几无奈的味道。

    人情债这种东西是最难以还上的,方宁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人情,可是有的时候,确是迫不得以的,就比如现在,二十万石粮草摆在你面前,人家白给了你这么多粮草已经是够义气了,不管是道理人情上,还是朝庭上。可是送了粮,人家确不提供送货上门这项服务啊。方宁单枪匹马的来徐州,你能让他怎么办?现在回去让方悦把大军给派来,显然不行。而去求糜家确是唯一的一条可行之路。

    回答“爱丫,玛丽亚”同学……陈群暂时是没希望了,不过于禁可以,后面几章俺尽量把他给弄过来,嘿嘿,俺也是比较喜欢于禁这家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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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千里一线牵】………

    备了札礼,持了拜贴,方宁尽自去了糜府,求见糜家这位当代的掌门人糜竺糜子仲。

    糜竺是个强人,是个奇才,是个商业上的奇才,这点我们勿庸否认。商业界的强人,靠的并不是蛮力这种体力活来维持生计,而是靠脑子,只有会用脑子的人才能够高人一等,比别人爬得更高,看得更远,得到的更多。

    显然,糜竺是位合格的奇才,他糜竺的脑筋转也绝对称得上牛x这个代号。

    堂上,糜竺,糜芳做陪,方宁位于下处,分宾主坐下,茶过三巡,入过五味,双方确是聊的相当投机。

    “此次徐州之行,确是时至今日方才上糜府拜访,真乃宁之过失也。还望糜从事与糜将军多多体谅则个。”下处,方宁学着儒家子弟拜会礼仪,与糜竺糜芳二人见过礼。

    “方太守客气了,想方太守年纪轻轻已是贵为一方郡守,为民请命,举兵平贼,保境安民,此大丈夫所为也,今日能请得如此才俊为我府上佳宾,竺已是倍感荣幸,何来他说。”

    “糜从事客气,此次宁来确是有大事求糜从事商议。”

    方宁不是个喜欢拖拉的人,什么事情总是喜欢三言两语就说清楚,更何况此次徐州借粮事件实在是紧急,也容不得方宁拖拉。

    端过茶杯,细细地抿了口清茶,眼角却是不着痕迹的扫过方宁的脸色,糜竺已是心里有数,这徐州除了我糜家,还有何人能运得走那二十万石粮草,也算这方太守不是个笨人,还能想得起我糜家来。看来,这先期的感情投资确是需要再加强一点点了,若不然,确是别让我糜家落了另几家人之后。想到此,糜竺更是换上了副和善的面孔,倒是有点商人的和气生财的味道。

    “呵呵,方太守言重了,有用得着糜某的,方太守尽管提,糜某一定尽力而为。”

    “此次来徐州借粮,确是要谢过陶史君及徐州众位大家慷慨,然宁自匹马入得徐州,如今见得这二十万石粮草,确是不知如何方能运回青州,还请糜从事教我。”

    “嗯……无妨,此易事尔。”糜竺确是带着份商人特有的狡黠轻笑道:“莫非方太守忘了我糜府却是商贾之后?”

    “这……这……糜从事误会,宁实属无心之失。只因……只因……”只因了半天,方宁确是扯不出个理想点的理由出来。

    古人以从商为贱业,糜家世代经商,如今被方宁提及,算是揭了人家短处,确是如何能不让方宁着急,可当初方宁打这糜家主意的时候,就是算准了他糜家世代经商这块金字招牌,就是看准了他家有船只马车兼保安什么的,能一条龙服务送货到青州去。

    可古话说的人前不揭人短这话,方宁今日算是实在的犯了,这要是惹了这糜家,这后果若是轻点,最多被人家不待见,给赶了出来,若是重点,这糜竺好歹还是个徐州从事,若是有这从事做梗,估计自己那二十万石粮草就要成泡影了。方宁怎能不急。

    见得方宁一时尴尬的立于一边,正不知如何是好,确听得堂后屏风处传来环佩叮当声,间夹着一二轻脆的笑音,显然,刚才是有女眷立于堂后屏风处偷听自己谈话,拿眼去看糜竺,那糜竺却是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般。

    “确是无妨。”也不知道糜竺这无妨是无妨他屏风后有女眷偷听,还是无妨方宁的无心之失,此时的糜竺倒是显得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轻笑道:“不知方太守何时起程,至时方太守可使人通传一声,竺自会安排吾二弟领兵三千护送。”

    “好好好……如此,确是多谢糜从事了,救人如救火,宁想晚间即起程,却不知可否?”此时的方宁确是想着越早离开越好,毕竟,到自己口袋里的东西才算是自己的东西,这窝在徐州这地面上,那二十万石粮草,仍然不是跟他姓方的。

    “这么急?”方宁的回答确是大出糜竺的意外,确也是在意料之中,只看糜竺略作沉吟即道:“方太守宅心仁厚,一心为百姓着想,竺确是佩服,即如此,竺且尽力去调拨,最迟明日午间给方太守回信。你看如何?”

    “要这么久?”显然,方宁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这从坐于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糜芳的脸上表情即可以看出几分。那表情,就如是打哈欠的时候突然嘣了几只蚊子进了嘴里一样,烦心,确又带着几分无奈。细看确又有几分失望的味道。

    糜竺的眉头在不着痕迹间略微皱了皱,但随即即松展开来,轻笑道:“方太守确是急切了,需知此次运粮不是小数目,二十万石,当民夫即需千人之数,其它车拉牛载不算,兼且一路尚需大军护送,这调动军马的事,确是非竺之力所能及之处,此尚需通报于史君大人,待史君大人定夺后,方可兵。如此,明日午间是否能成亦是两可之数,竺亦是只能尽力而为。还请方太守耐心再等一二日。”

    “如此,那就麻烦糜从事了。”见得如此,方宁也是没得办法可想,只得回了客栈,提了礼物跑曹家拜访去了。没办法,想要一碗水端平,就不能落下谁家来,中国人情历来就是如此,来了徐州,你若一家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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