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在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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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在汉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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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的长枪,枪杆子用的也是上好的白杨木所造。对于这个破点,同样也是缺不了。

    如今被夏侯敦占得一丝先机,使巧劲以大力一把拍在此处,只听得“啪啦”一声脆响,太史慈枪顿时断为两截。

    全场如雷般的呼喝声,随着这轻轻的

    好个太史慈,确是临危而不乱,拖着没了枪头的长枪,以大蛮力,使一式横招千军,把个欺近身的夏侯敦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太史慈不敢怠慢,乘夏侯敦沿末回过来时,拍马便往本阵冲去。

    “东莱小儿,哪里走!”几乎在瞬间,夏侯敦就反映了过来,拍马便往太史慈追来。

    仍然在前面逃跑的太史慈,只见得他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倒仰,平卧于马背处,弯弓,搭箭,几乎在瞬间,一支冷箭急的朝身后射去。

    “大哥小心……”

    “无耻……”

    几乎在瞬间,立于远处的夏侯渊,与李典二人同时出声喊道,双马齐出,抢将出来。

    “哈……雕虫小计,也敢献丑。”好个夏侯敦,却是好生了得,如此近的距离,马又在高前进中,听得有弓弦声,便知有冷箭袭来,确是不见半分慌张。

    只见得他一声大喝,提过长枪,握住枪尾,夹着大力气,随着惯性,枪尖轻颤间,那一朵斗大的枪花确是突然被舞了出来,那一支小小冷箭,又如何能穿得过去,只能听得“趴”地一声脆响,那急而来的冷箭撞上了枪花,一下就不知道撞飞哪去了。虽靠这一箭阻得了夏侯敦几分,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拿命来!!”枪,急前刺而去。马亦更快了几分。

    “着……”好个太史慈,见一箭无效,却是再来一箭。

    这一箭确是好生了得,确是一枝连珠箭,箭飞一前一后,前一箭略慢,后一箭略快。

    “嘣……”弓弦一连二响,夏侯敦便知有亦,果不其然,见得复有冷箭射来。夏侯敦大怒不已。

    “哈……”枪复被大力舞动,头大的枪花,再一次出现于前方,护住头身要害,马却不停,誓要追赶上太史慈。

    “嘭嘭……”二声轻响,枪类左右轻晃,虽又阻得夏侯敦一分,确仍是被夏侯敦轻松给打落了这二支箭来。

    亮银色的枪类复又化身成流星,径往前追赶而去。

    “啊……”陡然间,确见得轻磕飞了二箭的夏侯敦,突然大叫一声,仰面跌下马来。

    “大哥……”

    “夏侯将军……”

    身后急急赶上来的夏侯渊,李典二人,确见得摔倒于地的夏侯敦右眼处正斜斜地插着一支没羽箭,急声大喊。

    好在那箭支乃是斜着往鼻梁处穿过,若是直着往后脑勺而去,估计,此刻的夏侯敦便已经报销了,只是确要可惜了那只眼睛了。

    你到为何夏侯敦却是突然中箭倒地,这确是太史慈早就算好了的。

    二人一番比斗,直至百十回合之后,二人武艺相当,太史慈心里暗思,如此二人便是再斗个百十合回亦是个不胜不败之局。确需想个法子才好。

    正巧夏侯敦那枪长得了七寸,每每都能出人意料,先制人,太史慈亦是多有留意。

    二人相斗至百余回合后,太史慈一时不察,确是被夏侯敦抓中机会,削去了枪头。太史慈无法,只得败退。

    所谓年拳,月棒,久练枪,枪在十八般兵器里,最是难练。而太史慈的一身武艺,可谓都是在那张弓上,对于枪,他能使枪与夏侯敦这员三国曹魏里的一流猛将独斗百回合而不败,已足见光荣了。

    一招不察,失了先机,只得弃枪败走,见得身后夏侯敦紧追不放,便先放一箭而去。这一箭只为试探夏侯敦的反应,应为迷惑。

    果不其然,这夏侯敦果然不愧为大将之才,在急行走间,尚能听风辨位以枪破暗箭。

    好个太史慈,一计不成,又再生一计,轻拉弓弦,确是使了一绝招,中,食二指各夹一支箭,搭弓便射,箭分前后而出,此谓二连珠射,却只有一弦弓响,尔后,又急探箭壶,抓过一箭,复又射出,此为弓弦二响。

    夏侯敦听到的便是这二声弓弦响,然而,弦虽二响,确有三支箭。夏侯敦一时不识得,只靠听风辨位,只以为只有二支箭来。

    枪左打右拔,二连珠射便被夏侯敦轻易破去,正待收枪式复追时,太史慈的第三支箭复又到来。正中右眼,顿时,只听得夏侯敦“啊”的一声惨叫,从马背上摔下来。

    闻得身后声响,太史慈自知中矣,大喜过望,随手一箭射出,只待补上一箭。

    好个夏侯敦,虽已中箭,却未死,见得太史慈冷箭复又射来,却好生了得,不顾疼痛,右手单手挥枪,一把拔掉冷箭,左手确是握住刺入眼里的没羽箭,只听得夏侯敦出一声惊天长吼,鲜血飙溅间,确是那夏侯敦生生把整支没羽箭连前右眼珠子,一并拔了出来。

    恐怖的右眼,此刻确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而剩下的一只左眼里,此刻确是早已变成一片血红。

    “父精母血,吾不可弃也”遂呐于口中,就这般血淋淋,活森森地吞咽了下去。提枪上马,复追太史慈而来。

    “撤……”虽然太史慈是员不可多得的武将,但对于夏侯敦这种恐怖的生吞血肉的事情,仍然是后怕不已,何况现在手上已无合手的再战兵器,唯有退走一途。

    身后李典,夏侯渊二将亦赶了上来,拉过夏侯敦,草草收兵回营,以退回祝阿去了,如今大将夏侯敦受了如此重伤,自是需要好好将养后方才可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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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寻他晦气去】………

    城内,韩猛早早便奔下城楼,见得太史慈过来,韩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本以为子义使得一双好戟,却不想子义箭法比双戟更厉害。那一箭射的痛快啊,哈哈哈……!”

    “本以为今日能杀得他一二员大将,不想那夏侯敦硬是了得,中如此重箭尚还生猛如初。唉,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可惜了那一箭,确是末曾射穿了他那大脑勺,要是射得平一点就好了……”

    “……”太史慈用满含愤怒的眼神看着韩猛,你说你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要是再射平一点就能射穿那家伙的大脑勺了,你以为我不想啊。

    对于韩猛的评价,太史慈可算是直接无语了。

    “子义,莫要生气,晚上我们再去寻过他们的晦气便是!相信子义今晚定能取他的狗命。”确听一旁的韩猛仿若没有感受到太史慈的目光般,仍是神情自若的说道。

    “哦?伯登却是有何好计?”太史慈确是大为惊奇,难道这光长肌肉的韩猛亦有啥好计?

    “啥好计,某家有啥好计?”确是韩猛大为奇怪地双眼看着太史慈。

    “你刚不是说,晚上要去寻他们的晦气嘛,莫不是夜袭?”太史慈就奇怪了,你没啥好计略,你就去寻人晦气啊!!

    “啥子夜袭啊,某只是看你今日打得爽了,想着一会我也去寻他们打一把,过过手瘾而已,嘿嘿……”轻搓着双手,显然韩某人也为自己这个话感到很羞愧。

    太史慈被这家伙给弄怒了,这什么人嘛这是。还当他有啥好计谋的,去寻人家晦气,就为了过过手瘾,要去寻人家打一场。

    不过,这不过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史慈暗自思略着。

    敌方此次而来,先是先锋军处被大败而回,虽没失几个人马,但亦算是吃了败帐而回了,而再接着曹军夏侯渊领大军而至,这一次一个兵马末死,可是确被太史慈伤了员大将,怕是十天半个月亦不能再战了。

    敌方失了员大将,士气必然大跌,若夜里袭营,或可有所建树。

    又细细的把其它一些细节处想了一翻后,太史慈才轻笑道:“伯登想再去打他们一通,倒也不是不可以,伯登可去整军,待大军饱食一通后,就营休息,待得夜间,我们就去打上一通。”

    闻得有仗打,韩猛不由大是兴奋地道:“何必那么麻烦要等到夜间,我大军早已集结完毕,何不乘现在敌军正如丧家之犬时,痛打落水狗呢。”

    “着啊,伯登去引军而来,我们这就出城痛打落水狗去。”

    太史慈与韩猛一通商议,引了大军沿路追来且不说,只说吃了败仗此刻正往回走的夏侯渊,此刻正看着昏迷不醒的夏侯敦焦急不已。

    人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即便一时在勇猛,受了夏侯敦这种痛苦,也没几个人能受得住的。

    失了一只眼睛,留了那么多的血,又一路急驰而来,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可以说夏侯敦是个牛人了。

    然而,此刻,夏侯敦终究是晕倒过去,昏迷不醒了。这打击太大了,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严重打击。

    抬头看了看士气低迷的大军,又看了看伤重昏迷的夏侯敦,夏侯渊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今我军新败,又伤了大将,军无战心,将无斗志,我料那太史慈必会乘我大军士气低落时引兵追来乘夜袭我大营,李典将军,你且引大军八千埋伏于左近,待得其大军来后,你只管放过,前处自有我拖着他,你且如此这般,自去诈开城门,若得历城,汝便为大功一件。”

    “是,将军。”接过将令,李典不敢怠慢,当下拍马转至后军,自领了八千大军,匆匆寻隐秘处伏军去了。

    李典刚埋伏好,那边韩猛便领了大军一路急急追了过来,他确是个急性子,生怕跑了夏侯渊,没人再与他斗一场。

    也就前后脚的事情,再加上韩猛一路急赶而来,行不得几里路,便见着了夏侯渊的后军,那一个兴奋的,当下就如饿了几天的狼般,韩猛一路哇哇叫的,提着他那柄恐怖的厚背开山万,便杀了上去。

    那真可谓是一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了……(为了怕在有书友骂俺把个韩猛妖魔化,没办法,俺只有解释一下,其实,此刻的韩猛只是在干一些小兵兵,大将夏侯渊还在前头照顾着受伤的夏侯敦呢,李典又不在,没人能挡啊!呵呵)

    杀得那叫一个乐呵啊!那绝对是爽翻天了,方宁军见得自家大将如此勇猛,士气更是高涨,反观曹军,先前就士气大跌,如今见得又被敌方另一员猛将给辍上,又不见自家将军过来救援,顿时后阵大乱。

    一直心忧着夏侯敦伤势的夏侯渊,此刻忽闻小将来报,后阵有敌军偷袭,当时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个怒啊,真当我夏侯渊是泥捏的吗?撇下夏侯敦,提了长枪,拍马便来战韩猛。

    可怜韩猛,正杀得舒坦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脊背处一阵凉飕飕的,回头一看,正见着远处一将拍马舞枪朝自己杀来,特别是那双眼,此刻红的就如兔子样。

    韩猛知是夏侯渊杀来,韩猛早有心与他较量一番,如今有这机会,哪还会错过,即便知道对面那家伙此刻双眼红地跟兔子一样有些诡异,但仍是不惧,提刀拍马便迎了上去。

    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曹休,夏侯尚,曹真,曹家八虎骑里,若论武,当属夏侯敦排地一,若论统兵,曹真当排第一,然而,若终合二者,夏侯渊绝对是第一。

    夏侯渊武不下于夏侯敦,文不下曹真,可谓是文武双全,故而此次兵济南国,曹操不以年长的夏侯敦为统军主帅,反以夏侯渊为主帅,便是这么个事儿。

    而韩猛,一介武夫,虽勇武,但也就与张颌,曹仁这帮人持平,对上夏侯渊,估计也就百招之内必败。然而,韩猛毫无畏惧之心。

    枪是平刺,借着马,可谓是又快又急,刀确是横劈,又狠又猛,大有一刀两断之势。二人第一招便用上了全力。

    枪轻挑,刀便被挑飞一边,枪复又刺来,深冷的寒气,直对准咽喉要害。

    好快的枪……韩猛大吃一惊。

    “哈……”吐气开声,侧身,以最快的度,几乎是察着枪边儿,险险地避过这猛烈的一枪,回刀,斜斜的往夏侯渊的腰上斩去。

    “好胆……”夏侯渊亦是大喝一声,回枪,复又如毒蛇吐信般,急刺而出。

    所谓一寸长就一寸强,一寸短就一寸险,二人一个使刀,一个使枪,韩猛的刀,若想接近于夏侯渊,每每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却总是打在了枪杆子上,反而夏侯渊却能轻松自极的挥枪随意指点。

    可怜韩猛,使了把刀来,碰上这一战,可算是郁闷着了,浑身有劲儿也使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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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太史慈威武】………

    此次追击战,太史慈确是并没有跟着韩猛出来,一则乃是因为太史慈刚大战了一场,体力消耗过大,不益在出战,二则,主要也是因为历城乃济南国之门户,需着人细心防守,万不可有失,这种大事,若是于禁在这里,太史慈倒是放心让他来守,可是如今就韩猛与太史慈二人,韩猛不在,太史慈哪放心把这坚城给一无名小卒坐守。

    安排好了防务,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待得太史慈起床之时,已是到了月上柳梢之时。

    这天气也怪得紧,早间还下着蒙蒙细雨呢,只以为今天会有场好雨好下的,可是到了晚间,这天空又变得月明星稀,一副天凉好风光的样子。

    “来人……”轻唤过门外的亲兵,太史慈朗声问道:“韩将军还不曾归来吗?”

    以韩猛的性子,若是他回来了,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太史慈也没那心思去睡这安稳觉了。只是韩猛到如今都还没有回来,这不由得让太史慈微微皱着眉头,别不要出事才好!

    “禀将军,韩将军自午间出去,至今尚末归来。”门外有小将回道。

    “不好,伯登怕是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历城内,能顶得上事儿的也就太史慈一人,现在太史慈倒是有些后悔了,为啥好好的把个于禁放在了东平陵,若是于禁现在在这里,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事生了。

    正自太史慈在为韩猛担忧之时,帐外忽有传令兵报来,言城外有败军叫门,打的却是韩猛将军的旗号,黑暗中辨不得清楚,那守城的小将不敢尚自作主,特来请示于太史慈。

    “韩猛将军呢?”太史慈急问道。

    “那叫城的小将说,韩猛将军被敌军大将夏侯渊所伤,所受重伤。”

    “那还等什么,还不与我打开城门,让韩将军入城。”

    “诺……”那小兵兵见得太史慈那吃人的眼神,吓得转身就向外头跑去。

    “慢……回来……”猛然间,太史慈喊住那正要往外走的传令兵,确是低头细细沉思起来。

    黑暗中,确见得此刻的太史慈双眼精光闪烁,却又显得满脸痛惜之色。

    那小兵兵被太史慈叫住,立于帐外,确是不知是进也好,还是退也好。

    “某且与你同去。”一把摘过挂于壁上的长弓,拿过大枪,铁戟,待出得门来,翻身便上了马儿,打马往城墙上飞奔而去。

    不消一会儿,太史慈便到得城墙下,脚刚要伸出去,却突然又缩了回来,伸出手来,朝后招了招手。

    左右亲卫却是不知其意,只当太史慈有何吩咐,遂亦是翻身下得马来,走至太史慈面前恭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汝且把盔甲脱与我。”

    “喏。”

    轻身换过一身亲兵盔甲,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尘,轻轻地抹在脸上,在黑夜中,即便是眼力再好之人,一时半会亦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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