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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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1-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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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暴雨停下时,天色也黑了。

马跃的大军终于走出了那片死亡之海,来到一处河边露天扎营。

为了行军迅速,马跃军中并未携带过多的辎重,每名士兵只在随行换乘战马上携带了半月口粮,每逢宿营便也只能露天野营、忍受蚊蝇地叮咬。

每逢出征,马跃都和全军将士同甘共苦,士兵们睡哪里他就睡哪里,士兵们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士兵们没有吃饱他就绝不先吃饭。如今马跃已经贵为大汉中郎将,可和弟兄们同生共死、博命挣扎之时养成的军旅作风却并未摞下。

麾下的将士们也从未觉得马跃和他们之间存在难以逾越地鸿沟,在他们眼里。马跃还是马跃,那个兄弟义气、慷慨激昂的大头领!

“啪!”

贾诩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将一只硕大的牛蝇生生拍死,任由污血溅了一脸也懒得去擦拭一下,这十天沙海之旅将贾诩这文弱之士折磨得够呛,就那蓬头垢面的模样,乍一眼看去和个乞丐没什么两样。

“他娘的,这可真是欲速则不达。”马跃昂首灌下一大袋清水,不无懊恼地说道,“早知道就该听从文和之言。就算是绕道死亡之海边缘而行,从月氏湖到龟兹也就七八天的行程。现在为了抄近路居然还多走了两天时间,还白白折损了一千多号弟兄。本将军身为主将,难辞其绺。”

贾诩道:“主公不必过于自责,诩身为军师未能说服主公采取正确意见,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暂且不说这个。”马跃举手阻止贾诩继续自责下去,语锋一转说道,“由于本将军一意孤行,我军在死亡之海耽误了十天宝贵的时间。且和美稷老营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董卓等四路大军已经进至何处?文和,以你之见,眼下是否还应继续进兵上郡?”

贾诩道:“主公本意先平三胡,尔后腾出手来先行击破其中一到两路来犯之敌,再回师美稷与敌决战!如今月氏胡已定。屠各胡也已经远遁休屠泽,唯秦胡尚存、却已不足为虑,诩以为当务之急是火速与美稷老营取得联系。确定董卓等四路敌军的最新进展,然后再择其一路先行击破。”

马跃道:“文和所言正合吾意。”

贾诩道:“主公英明。”

马跃长身而起,朗声道:“好,那就让弟兄们再休息两个时辰,等周仓的奇袭队返回就连夜开拔。”

贾诩劝道:“弟兄们刚刚走出死亡之海,已经疲惫不堪,是不是休整一晚待明日天亮再行开拔?”

“没时间了。”马跃沉声道,“在死亡之海我们耽搁了太多时间。”

贾诩道:“可现在还没能和美稷老营取得联系,无法获知四路敌军地确切动向,不知主公意欲迎击哪路敌军?”

马跃伸手一指东方暗沉沉的天际,毫不犹豫地说道:“往东!去野牛渡,本将军料定吕布军必在此渡河。”

“野牛渡?”贾诩目光一凝,沉声道,“主公是想先行击破吕布这一路大军?”

……

上郡往东两百里便是野牛渡,吕布地大军正在连夜渡河。

五艘渡船每次来回只能运送两百名士兵渡河,照这样的速度计算,要将一万五千大军以及五千匹战马还有粮草辎重全部渡过河水,至少需要五天时间!

“不行,太慢了!”吕布霍然转身,向身后地侯成道,“侯成何在?”

侯成挺身而出,朗声道:“末将在。”

吕布道:“多找些渡船来,只有五艘渡船那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全军过河?太慢了!”

侯为道:“回禀将军,渡口沿河上下数十里已经找遍了,只有这五艘渡船。”

“没有渡船就伐木造筏,或者干脆架俘桥!”吕布蛮横地喝道,“本将军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在两天之内将全军将士、马匹以及粮草辎重全部渡过河水,若是不能按时渡河~~头来见!”

侯成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硬着头皮应道:“末将领命。”

吕布眸子一转,向张辽道:“张辽。”

张辽急上前道:“小人在。”

“从现在起,你便是斥侯队长!大军过了河水便是河套,这可是马屠夫的地盘了,记得多派游骑斥侯,严密注意周边的动静,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报与本将军知晓。”吕布说罢,又伸手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缓声说道,“你的武艺不错,好好磨砺一番,将来定能成为一员骁将。”张辽目露激动之色,猛地挺起胸膛大声道:“多谢将军提携。”

“好,去吧。”

“小人遵命。”

张辽向吕布锵然抱拳一礼,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不及片刻功夫,英姿勃发的身影便没入了无边无际地黑暗之中。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151章 激战野牛渡

野牛渡,并州军大营。

由于渡河缓慢,五千骑兵已经先行渡过了河水,而一万步兵以及粮草辎重却仍旧滞留在河水东岸,吕布不得不下令分兵扎营,一边多派游骑斥侯监视河水西岸的动静,一边静心等待大军渡河。

吕布大帐。

吕布正烦燥地走来走去,这天气闷热得让人心烦意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军中无酒,也没有女人!吕布生平别无所好,唯好此二物,苦行僧般的军旅生活对吕布而言简直就是炼狱般的折磨。

“来人,拿酒来!”

“将军,营中无酒。”

“嗯?”吕布闷哼一声,疾声大喝道,“侯成!侯成何在?”

侯成歪带头盔,连滚带爬冲进了吕布大帐,连声道:“将~~将军,末将在此。”

吕布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侯成的袍襟,歪着嘴巴说道:“你,带上亲信去附近转一转,如果看到略有姿色的女人,就给本将军绑回大营来。”

侯成谄媚地应道:“是是是,末将这便去,嘿嘿,这便去。”

吕布在侯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别忘了再找些酒来。”

“末将就是忘了自己的脑袋也不会忘记将军的吩咐,嘿嘿。”

说罢,侯成屁颠屁颠地去了,旁边的魏续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目露不屑之色,心忖侯成这马屁精就知道讨好将军。

……

肆虐了整整一天的骄阳终于沉入了地平线下。黑夜再次笼罩了大地。

马跃按剑肃立在一处小山包上,翘首遥望东方阳沉沉的天际,片刻之前,探马回报大队汉军正在野牛渡渡河,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吕布地大军!令马跃没有想到的是,吕布军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贾诩的身影出现在马跃身后,低声道:“主公,吕布大军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看来正面决战已经是无法避免了。”

“嗯。”马跃道。“那就与吕布大军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并州军不是号称天下精锐吗?那就让他们领教领教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精锐!”

马跃用兵。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与敌进行正面决战,可话说回来。尽量避免与敌决战,却并非是害怕决战!以前流寇中原时,马跃不敢与精锐官军决战,的确是因为八百流寇战斗力太差,可现在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报~~”马跃话音方落,句突便从远处疾驰而来,“主公。急报。”

马跃一甩披风,霍然转过身来,疾声问道:“可曾探清敌军详情?”

句突翻身下马,剧烈地喘息两声,答道:“主公,并州游骑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他们的斥侯队长,武艺十分高强,末将于暗中以连珠箭偷袭。居然都被他从容避过,追随末将前往的斥侯队也损失了几十骑之多,不过,末将总算不辱使命,探清了敌军地详细情形。”

马跃道:“讲。”

句突道:“敌军约有一万五千人马,其中五千骑兵、一万步兵,目前约有五千骑兵已经渡过河水,一万步兵以及全部粮草辎重还滞留在河水东岸。”

“哦?”马跃神色一动,凝声问道,“可曾探清这路汉军的主将是谁?”

句突摇了摇头,答道:“末将曾试图抓一个舌头,可这些汉军异常骁勇,就算一骑面对数十骑围攻,也夷然不惧,宁可战死也绝不投降,所以~~末将没能抓住活口,也无法问出这路汉军地主将是谁。”

马跃皱眉道:“旌旗呢?旌旗上绣的字你总认得吧?”

句突为难道:“末将虽然会说汉话,却不识得汉字。”

“行了,下去吧。”马跃挥了挥手,沉声道,“继续严密监视敌军动向,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末将遵命。”

句突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马跃霍然转身望向贾诩,问道:“文和,如何?”

贾诩道:“此乃天赐良机也,主公何不效法古人,半渡而击之?”

“善,文和之言正合吾意。”马跃点了点头,疾声大喝道,“典韦何在?”

典韦锵然上前,疾声道:“末将在。”

“传我军令,大军停止前进、就地扎营。”马跃下令道,“明日三更造饭,全军将士饱餐一顿,五更进兵!”

“末将遵命。”

……

野牛渡。

离并州军大营十里外,侯成率领几十名亲兵正押解着两名略有姿色地少妇缓缓而行,其中两名亲兵手中还抱着两坛酒,几十名亲兵边走边发出肆无忌惮的淫笑,时不时地在两名少妇身上摸几把,两名少妇惊叫连连,却越发惹来这伙兵痞子的大呼小叫。

“啪!”

侯成伸手在一名少妇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淫笑道:“他娘的,这女人的大屁股真是又圆又翘,干起来肯定爽,咱们将军最喜欢大屁股的风骚娘们,家里地十几个姬妾没一个屁股小的,嘿嘿~~”

“将军,要不要您先上马试试?”一名亲兵拍马屁道,“反正弟兄们不说,吕布将军也不知道你已经先干过这娘们了。”

“去。”侯成一脚将那亲兵踢飞,笑骂道,“尽出馊主意,将军的女人你也敢动,活腻味了不是。”

这伙兵痞子正打闹时,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侯成霍然回头。只见张辽正策马疾驰而来。在离石与方悦一战,侯成是闹得灰头土脸,在将士们面前丢尽了颜面,可张辽却和方悦打成了平手,可谓大出风头。

不过侯成并未因此妒嫉、仇视张辽,反而有事没事去巴结张辽,侯成这厮是个典型的人精,武艺平平、可察颜观色地本事却属一流!这厮早就看出张辽虽然年轻,可武艺高强,将来成就未可限量。

“张辽小兄弟。可曾探得敌军动静?”

侯成拍马迎上前来,笑嘻嘻地跟张辽打招呼。不过这一次,他地热脸却贴上了张辽的冷屁股!张辽的神色颇有些阴沉。从鼻孔里闷哼一声,指着侯成亲兵手中地两坛酒和那两位少妇问道:“侯成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侯成窒了窒,半晌才反应过来张辽不过是个小小的斥侯队长,顿时不悦地闷哼道,“张辽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将军的事情你也敢管?”

张辽义正词严地喝道:“大汉军律。营中一律不得酗酒、留蓄女人,更不准强抢民女!侯成将军行伍多年,难道连这一点也不知道吗?”

“放肆!”侯成疾声大喝道,“本将军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教训,简直岂有此理。”

“军职无大小,就算是吕布将军也得遵循大汉军律!”张辽沉声道。“这次放了这两位女子便也罢了,在下权当什么也没看见,如若不然……”

侯成森然道:“你待如何?”

侯成话音方落。身后数十名亲兵已经呼喇喇地抽出了腰刀,成环形将张辽团团围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擅自上前。面对数十亲兵的包围,张辽夷然不惧,从马鞍后抽出铁枪,缓缓横在身前,森然道:“如然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气。”

“你敢!”侯成色厉内茬地喝道,“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也敢对本将军动刀动枪,敢情是活腻了。”

“既如此~~”张辽冷冷一哂,疾声道,“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啪!”

话音方落,张辽手中地铁枪已经毒蛇般疾刺而出,正中一名亲手怀抱的酒坛,只听一声脆响,酒坛炸裂,坛中地酒水顿时洒了亲兵满头满脸,幸好张辽有意枪下留情,那亲兵倒是毫发无损。

“还真敢动手!?”侯成大吃一惊,拍马便走,边跑边回头疾声道,“你给本将军等着,本将军定要你好看!”

……

吕布大帐。

吕布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侯成神情狼狈地冲进大帐,仆地跪倒在地上,喘息着叫道:“将~军~~”“这是怎么了?”吕布蹙眉道,“慌慌张张、像掉了魂似的,本将军让你找地酒呢?女人呢?”

侯成道:“找~~到了。”

“找到了?”吕布摊手问道,“那么在哪里呢?”

“又~~被张辽那小子放跑了。”

“什么?怎么又扯上张辽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侯成道:“本来,末将已经替将军找到了几坛好酒,还有两个漂亮娘们,谁曾想在辕门外遇上了刺探军情返回的张辽,结果这小子非说末将强抢民女、还酗酒闹事,不但把末将和弟兄们揍了一顿,还放走了那两个娘们……”

“平!”

吕布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侯成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吓得凛然噤声,再不敢继续往下说。

“来呀!”吕布的脸肌抽搐了两下,疾声道,“带张辽!”

“小人在此。”吕布话音方落,一把清朗的声音从帐外响起,帐帘掀处,张辽雄伟的身影已经昂然直入,仆地单膝跪倒,大声道,“小人参见将军。”

“张辽!”吕布直直地盯着张辽,沉声道,“你好威风啊。”

张辽不亢不卑道:“侯成将军败坏军纪,小人……”

“够了!”吕布蛮横地喝断张辽,疾声道,“并州军的军纪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维护!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呆在本将军帐下了,即刻去后军伙房,以后你就是后军伙房地一名伙夫!”

张辽愕然道:“将军~~”

“还有~~”吕布再次喝断张辽的陈辞,疾声道,“你目无军纪、擅自殴打侯成将军,已然触犯军纪,来呀~~”

“在!”

两名虎背熊腰的亲兵从帐外闪身入内,在张辽左右立定。

吕布肃手一指张辽,疾声道:“把这厮拖下去,杖打二十军棍!”

“遵命。”

两名亲兵虎吼一声。架起张辽便走,张辽不敢挣扎。只得疾声大呼道:“将军,小人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

任由张辽喊破了天,吕布却是理也未理。

不及片刻功夫,张辽便被如狼似虎的亲兵拖到了帐外,往草地上一按,又手脚麻利地卸去铠甲、扒下战袍,露出一个大好的光腚来,又有亲兵抄起足有碗口粗细的军棍一下接一下地杖在张辽光腚上。只两下,张辽地腚便已经皮开肉绽。

张辽咬紧牙关,竟是哼也不曾哼一声。

……

次日黎明时分。

吕布大帐里时不时传出一阵淫声浪语,一名亲兵忍不住那靡靡之音的诱惑,凑到牛皮大帐的缝隙前往里面望去,只见两支熊熊燃烧地羊脂火把将大帐里照得亮如白昼。柔软地绒毛地毯上,吕布将军健硕的雄躯正和两具雪白丰满地女人娇躯纠缠在一起。

其中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赫然跨骑在吕布将军地腰上,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偷窥的亲兵款款摇荡。诱人的无限春光正从女人的玉腿之间淫荡地流露出来,那亲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用力夹紧了双腿。

女人雪雪的呻吟声和吕布将军粗重的喘息声已经交织成一片,中间还隐隐夹杂着异样地滋滋声,令人闻之血脉贲张。

“报~~”

吕布正跃马挥戈、把骑在他腰上的女人刺得连连求饶时,帐外忽然响起魏续凄厉的长嗥声,骤然听到魏续的长嗥声,吕布猛然吃了一惊、弹身而起,竟把骑在他腰上的女人用力顶出去好几步远。

“哎哟。”

那女人雪雪呻吟一声,以无比妩媚的眼神脉脉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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