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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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的记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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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四月或者整个长长的春天,由于心境,文里文外飘散着冷冷的气息,朋友看了说,你的文字让人看着心痛。我沉默不言,多愁伤感之人,怎能有安然、明亮的心境?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又到人间四月天,又到江南雨###。
  细细密密的小雨花,飘飘荡荡,催生出一根根嫩芽。粉红的桃花,嫩绿的柳叶,在雨丝的滋润下,越发清新明亮,泥土一样新鲜。白茫茫的天际,偶尔掠过一尾春燕,那清脆的鸣啼,宛如天籁,奏响一首动人的情歌。
  自从黄磊把你演绎在我心里,多少年过去了仍无法走出,也许心里有和你一样与生俱来的忧伤,无法抹去……
  多少次在似梦非梦中看见多情的你,带着一颗诗心,撑着一把小花伞,行走在人间的四月,行走在江南悠长的小巷。粉墙黛瓦的迷雾里,隐隐地滋生一缕淡淡的怅惘。因为,你心仪的那位姑娘,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飘扬的雨花中,一颗寂寞的灵魂在孤独飞舞。
  “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惟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时光的流水,冲刷了你多情的足迹,而那一曲曲灵魂的歌吟却依然传唱于人间。你短短三十六载的人生,因为三个不同的女子而释放了一生的才情,而那三个女子却因为一个天才的诗人的你而改变了各自的命运。
  多少次追寻你情感的足迹,让人遐想让人深思,自古道才子配佳人,其实那只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而已。人间烟火,柴米油盐,才子配佳人绝对是一种美丽的错误,结果不是才子毁了佳人,就是佳人误了才子。因为才子多半是情种,他的一生不可能满足于一段两段爱情。因为才子追求的是浪漫的情怀,不可能会安心于人间烟火。才子与佳人,只可以互相欣赏,但绝对不能相依相守。
  在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中,张幼仪无疑是令人同情和敬佩的。你对她那么自私与无情,而她是那么隐忍与大度。在你的眼里,张幼仪只是你恪守孝道完成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当张幼仪身怀六甲独处异乡几乎丧失生活信心时,你却在追寻林徽因的脚步,一回国就发表惊世骇俗的离婚通告,豪言“寻求灵魂伴侣”。不可否认,你才华横溢,你对爱情的执著追求也成为文坛###佳话。但对发妻张幼仪而言,嫁人嫁得这样的才子,实在是人生的大不幸。离婚后的她,一生没有走出你的世界。她甚至还替你奉养双亲,却始终未曾得到你的真爱。多少次感叹,这是谁的错呢?一代佳人林徽因,集美貌、才气与人格的完美结合,可以算是女性中的一个典型的楷模。我很欣赏她执著的人生态度,清丽脱俗却毫无半点华丽,端庄而典雅。她与你一见钟情,至死不忘。哪怕是与梁思成成了夫妻,她依然深爱着你,这从她不断地发表写给你的情诗就能看出。可以说,她与你的炽热情感造就了一个诗人林徽因,也造就了人间四月天的爱情童话。我敬佩林徽因对爱情的忠诚与执着,却也为梁思成而鸣不平。林徽因之所以选择梁思成,是因为梁思成的人格可敬可靠。对于婚姻,林徽因的缄默里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疼痛。我无法考证,当年梁思成亲自捡了一块你坠机的残骸带回北京让林徽因摆放在案头时,她是否曾有过一丝愧疚?我想,哪怕有,她还是幸运而幸福的,一辈子拥有两个男人的爱,一个爱得那么炽热,一个爱得那么宽容。林徽因是聪明的,她知道才子嫁不得的道理,知道爱情的长久只能在路上的道理,因此选择了与梁思成的婚姻,与徐志摩的爱情。徐志摩与林徽因,创造了人间知己的神话。与当今那些建立在金钱物质上的所谓的情人们相比,徐、林才真正配称情人二字。你的离去,对林徽因也是一次深深打击:她永远地失去了一个高山流水的知音,她没有像伯牙那样摔琴,从此却很少写诗了……
  我佩服社会名媛陆小曼追求爱情的勇气和洒脱,身为有夫之妇的她,敢爱敢恨,义无反顾冲破了家庭与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压力,开创了与徐志摩性灵自由的美丽人生。但这一对却犯了才子不能配佳人的错误,奢侈浪漫的陆小曼不仅让徐志摩声名狼藉,更因为她的挥霍浪费而疲于生计。面对婚姻的无奈,面对移情别恋的妻子,面对残酷的生存压力,徐志摩曾经的天真烂漫在一点一点消蚀,这个旷世奇才最终以一场意外结束了短短的一生。与佳人在一起,是做不成才子的。同样,爱上才子,也做不成佳人。你的死让陆小曼彻底醒悟。从此,她不再扮红妆着华衣,不再忙于社交应酬,而是远离红尘,呕心沥血,致力于你的著作整理,在我案头一直摆着她亲手整理的《徐志摩全集》,让那一篇篇凝聚着诗人才华的传世佳作抚慰一个个追求真爱的灵魂。
  “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着甜蜜的哀愁!”“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诗人的灵魂在这人间四月天里歌唱,我醉心于诗人的那一篇篇脍炙人口的佳作。这些佳作,也折射出诗人的多情与浪漫。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如今,正是人间四月时,小雨花还在轻舞飞扬着,渐渐地淋湿了春天的容颜。我不知道,林徽因到晚年的时候,是否在为自己当初的明智选择而庆幸。同样是佳人,张幼仪、林徽因都爱了你一辈子,而前者却是悲剧,后者喜剧。这也许就是做才子妻子和情人的不同结局吧。
  你像一只仙鹤般飞走了,令陆小曼空虚,也令林徽因空虚,令爱过你的女人空虚,也令你爱过的女人空虚……
  我死了的时候亲爱的,
  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埋上不必安插的蔷薇,
  也无须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
  淋着雨也沾着露珠;
  如你愿意请记着我,
  要是你甘心忘记我;
  我再不见地面的青荫,
  觉不到雨露的甘蜜;
  再听不见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吐悲啼;
  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失;
  也许我也许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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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
今生相逢,把魂魄留给了你。
  今生相遇,把爱全给了你。
  是你吗?投入你的怀抱时,我忧郁的目光将你的脸庞细细地摸索,时间纹路里刻画的你的影子明晰而清澈。殷红的脉络,美丽的心结,一声声殷切地召唤,我确信,你终是我寻寻觅觅的归途!
  不知不觉,星移斗转,抬腿间,跨过时间的年轮。轻推开一个又一个清晨的门,再迎来一个又一个晚霞满天。回首无语凝望,泪眼看天涯,时光轻扫过含情的眼眉。花枯花荣,日落月升,多少个365天就这样匆匆地溜走。
  人生风景的路上,带不走填满心池的喜怒哀伤,品不完一起相厮相守的分分秒秒。像破土而出稚嫩的红枫,年轻却坚韧的肩膀,抖落一路风尘,许愿一个个美好未来,轻托起每一双热烈期待的目光,挑起众人瞩目的明天。
  历经多少尘世飘渺风雨,拂去重重心头乌云。用擦干泪眼的双手,弹破粒粒尘埃,终冲开层层的阻碍,唤醒心底花开的声音。一夜春风,绿了家园,清晨细雨,滋润了红枫,茁壮成长为今天的成熟和漫天的华美。迎来一个又一个欢呼和黎明。红枫啊,热爱你的人儿,怀一掊满心的感动和感激,捧日的光环,戴月的精华,能和你相许相携地走到今天,共守一片蓝天,实属不易。
  这里有你,播撒的汗水;这里有我,耕种的收获。
  光阴太短暂,走过的情漫漫无尽头。烙印在时间凭证上的痕迹,红枫尽染的情丝带一端系起一个你,一端系起一个我。天涯海角的芳草,缀点了红枫的花香弥漫,烘托起一个美丽的心灵家园。秋风拂来,落叶归途,捧一枚红枫,轻托于掌心,嗅着秋叶###的气息,把心路的历程毫不无保留地铺展在这一片脉络里,错综的心情,听任了你的指引,虔诚地期待九九归一,化作一片殷红的枫叶情。眼角的蝶飞向心的天空。
  某些日子里,有过彷徨,有过失落,也有过心的疲惫。想用转身掩饰自己的情感,想用离去平息我们的痴我们的情我们的狂。只想你不受到伤害,可转身的泪水说,红枫爱你,你怎忍离弃?落叶又怎能离开秋风独自飘零?!这是三生的情一世的缘,离开你也许只需一秒钟的时间,而想要忘记你,却无法欺骗自己,这颗心已煎熬了千百遍。心底的呼唤一声声,告诉我,留下的泪水无法拭干,流过的汗水,更无法一笔带过。你的天空,有过我太多的美丽幻想,你的世界,刻满我太多的闪亮回忆。秋天的枫红,灿烂了一季又一季,手心的纠缠,是和红枫同呼吸、共命运的###。明天,依然会朝霞万丈,红枫,璀璨绚丽如初!
  有一种思只有你我能倾诉;有一种情只有你我能共知;有一种爱只有你我能共享;有一种感动,只有你我的凝视能打破寂静的尘埃。有一枚红叶,即使风干了水分,也凝结了素手填写的心心相随。
  想对你说,掉落肩头的枫叶,轻挽了时间的结,系一颗赤诚的红心吻落红枫的枝头,在秋季疏离的碎影间,幻起眩目的光彩。过往的沉浮心事,转身恋恋,盈盈盘旋飞舞在红枫的天空,牵着你我温柔的目光,握住的手,永生不能再轻言弃!
  此刻,温馨的秋阳推开心灵的窗口,阳光穿过时间驳离的碎影,铺了一地的金黄。你的笑颜展开季节的皱纹,饱满了曾经干涸的心灵,只转身的距离,你已把爱演绎了千百遍。
  采春花、赏秋月,同撑一片蓝天,共举沧桑岁月,把昨天折叠成你明丽的面容。甜美的梦幻里,纠结了数千次的温存。天涯海角,叶随风动……
  走过深情岁月,让我轻呼,我的至爱,我的红枫,可否为我停留?!
  

好想陪你去看海,好想陪你去登山……(1)
好想和你在一起,一起数天上的星星,看你幸福的笑容,让我觉得好满足。
  好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在雨中漫步,那会是我最快乐的回忆。除非有一天不再害怕寂寞,天不再下雨,思念你的撒哈拉沙漠不再为你飞沙,哪怕花开了又结果,生命再一次轮回,爱你的心依然为你跳动,最幸福的微笑依旧为你而展现……
  然而,最最想的是陪你去看海,去登山……。
  风来,如潮汐贯耳,风去,欲留弥彰。我喜欢大海,在海南感受过海风吹过我的每寸肌肤,浪潮打在我的脚下,夕阳下我赤足奔跑在沙滩上,看海、听海、感受海浪海风海韵……
  云下,临峰而立,云中,山到高处我为峰。许久以来登山看海是我的最爱,站在海水里,海浪袭来,侵袭着脚下细沙,细沙慢慢被海水掏空,心,无法把持那柔软的沙滩上裸露着七彩的贝壳,一如我心中那永不褪色的岁月,那陡峭的崖峰上生长着的松柏,一如人生中那永远不老的心曲。
  想去看海,在月光皎洁星辰满天的夜里,只想与海拥抱,月亮出来的时候,静如一棵莲在海风中伫立,看海水潮来潮去,时间的过往蘸着咸咸的海水似有似无的流淌着生命中淡淡的芳香。
  想去登山,体会那无限风光,在阳光明朗的秋日,浮在清新的空气中,只想与山为伴,静如一棵无名的树在松涛里聆听,看远山高过远山,脉络的起伏沾着雄伟的气势全心全意地挥放着生命的豪情。留恋往返的张家界已去过多次,幽静的青城山偶尔都要去度假品茶……
  不在乎路有多么的遥远,因为,心中有一盏不灭的灯火在季节的港口动情的燃亮,也正因此,我不顾疲惫的艰辛,绽放所有的字句为此饱含着深情。
  深遂的星月夜,摇曳的树干上系着生命的风铃,而谁在经历千辛万苦的跋涉之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藏。“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无语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而所有长长的岁月,长长的感叹,长长的词句,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是不是情感予于真情之中的另一种别样的表达?!
  涉过一路泥水表达着生命,而我非莲,非菊,非梅,非兰,可是我也渴望动情地开放,尽管一路追逐我终于不能成长为鲜艳芬芳的花朵,可我愿意虔诚地化作一棵竹,一棵柳,一棵芙蓉,长在你每天经过的路旁,因为我明亮纯净的心房为你而设,撒下的阳光雨露和温情的关爱将坦荡与赤诚永恒。
  如果你想我孤独,我无语,可是我孤独并不寂寞,我渴望并不失落,当风轻轻撩着夜的围幔将我的身体包围,我喜欢静伫于窗前望着远方,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方向。万物沉寂如尘,而我绽开细腻,绽开微笑,绽开禅心,拂过喧哗的世界,这般干净而甘心地守望着,守望着你我共同期盼的那个梦,生活的美好轻轻地蓄满了飘扬的风帆,我想就这样纤尘不染地为你为这段人生,为这段旅程。
  更多时候,在忙碌过后,在夜的安谧中愿意独自遐想夜色中你的美丽。平凡却如此明净的心情舒展得像一片天空,通透碧蓝,而生涩转瞬成为生动的夜,我穿过时间与空间,将心的终点抵达。我也只能任时间如白驹过隙,挽留住的是一味心的余音咏叹希望的甜蜜,挽留不住所有的过往。每次把你的身体拥入怀抱里,我就忘却了每天因思念你而煎熬时的疼痛!躯体因为你的温柔依赖,而变得坚强伟岸!枯萎的情怀因为你的柔情凝望而含情默默!暗淡的容颜因为你的短暂需求而神采飞扬。

好想陪你去看海,好想陪你去登山……(2)
静静地感受着你的###体香,我愿永远沉醉在你的温柔梦乡里,心甘情愿地为你放弃我自己,只要你愿意!爱你,我选择一如既往地守侯着你!只要你同意!我爱你,我愿意在梦中沉沉睡去,紧紧地抱着你,为了你从此不再清醒!我在间歇探寻世界的规律,生命的法则,情感的真谛,而生与死的无数经历眼见,我终也无法解开这样的谜题,我怀着悲喜,仍然义无返顾地前行,等待情与爱的归期。
  一本书在夜风中呼呼地吹翻而过,许多时候,不明的情感与渴望蓦然中产生着失声的快乐与幸福,也产生着失声的伤感与泪水,然而也只有自已知道这同样也是幸福感受的一种存在方式!所以有时感念一个人孤独地追赶着生命的坚定与执著。
  我与风相拥与海为伴,一路在远方悄悄祈愿,我与山环抱与松相看,茕茕孑立在异乡厚重的土地上,我相信岁月的沧桑与磨砺终将弥合生命与心灵最远的距离。四季交替中只要虔诚地奔赴,只要努力踏实地见证人生,我相信时间会为你我人生的某一刻;静止在岁月的更深处。
  默默,悄悄,静静,远远,岁月更叠不休,这是我只为你的独语。远方是一片海,那么早晚会给予人生一片宽阔,远方一棵树,那么早晚会生成一片绿荫。也许一路成长黯然,一路直立掠过太多风霜,但我幸运幸福这一生遇见你,为生命与真情而甘愿。
  我不再落泪,也终于落泪,可是你的世界永远不知。
  “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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