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晞:【翻白眼】
许念:啊,小晞,那你有没有问你家项默森,那个女人是谁?
孟晞:没。
许念:为什么不问?
?孟晞:为什么要问??
梁爽:没必要吧,我觉得项总不是那种人。
梁爽:以前他们还没一起住的时候,他每次晚上来找小晞,一看就是浴求不满的,你想啊,小晞没和他一起住他都没找女人,现在小晞怀孕也就大半年时间他都挨不过嘛?
?孟晞:对啊。
许念:情况不一样。
当时就算没一起住,隔三差五还是能荤一次,现在是连着很长时间吃素,他已经尝惯了荤腥,估计是受不了着寂寞的。
孟晞:……
梁爽:有道理。
梁爽:意思是,女儿你现在到了婚姻的瓶颈期?
许念:要信我这双慧眼,我看错不了,那女的一定是项默森的红颜知己……我意思是更往上发展的红颜……知己……
孟晞:你们电视剧看多了。
……
孟晞不想和她们俩聊了,满满都是负能量,她是相信项默森的,出。轨这种事哪会发生在他身上!
合上电脑,孟晞去翻他书柜里的书。
全都是金融方面,她没什么兴趣,索性去了他的休息室。
孕妇随时随地都可以有睡意,孟晞就是。
那柔软的床,倒下去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她还真的做了个梦,梦见和项默森在香港老宅的花园里种花,而不是他说的那个。
接近十点,项默森开完会回了办公室,外面没人,不难想象她应该是等他等得困了此时在里头睡觉。
他得先收一个邮件。
打开电脑,孟晞登陆的微信还没退出。
等待对方邮件的过程中,他随意浏览了一下几个姑娘的聊天记录。
看着看着就皱眉了。
这个许念,她有本事把她说的这些话让她老公知道!没事跑来给孟晞灌输这些东西,她脑子抽掉了吗!
心里有点恼,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我说,你最近跟你老婆吵架还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
对方听着心情不错,倒是被他这句话说得不怎么高兴了,“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咒老子!”
“她在干什么?”
?“洗澡。”
?“自己翻她微信。”
项默森说完就挂断,他能想象得出几分钟后某户家会鸡飞狗跳。
即便别人家里鸡飞狗跳他也不能满意。
虽说孟晞很相信他,但好歹许念和梁爽是她最好的朋友,一次二次说这个孟晞可能不会放在心上,那时间长了呢?
收完邮件去休息室,刚好孟晞睡梦中翻了个身。
他过去坐在床沿,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小晞,咱们回家了。”?
孟晞闭着眼睛皱了皱眉,缓缓睁眼,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颜,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了?”?
男人看了下时间,“十点。”
孟晞坐起来,拿了一旁的外套穿上,此时她身上就穿了卫衣里头的吊带衫,项默森怕她着凉,动作比她更快的,帮她穿衣服。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这一层就只剩了孟晞和项默森,从办公室出去,外面安静得很,男人一手牵着她,另一只手帮她拿包。
“一觉醒来觉得饿了。”孟晞边走边说。
“回去让陈姐给煮个宵夜。”
项默森按了车钥匙,远远的看见他的车灯亮了。孟晞挑了下唇,对他说,“还是你煮,我更想吃你煮的。”
“可以。”
上了车,项默森给她记好了安全带,孟晞趁那几秒种的时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脸,瞧着车窗外。
项默森唇边笑意散开,这姑娘,越来越会讨好他了。
前些日子汪绮玥两姐妹和陈姐在山里住了一段时间,昨天回来的,家里人很久没聚在一起,这才让所有人今天回去吃顿饭。
汪琦云知道今晚会见到项默森,所以事先打了那通电话,以免见面之后他再逼她。她自有她的用心良苦,项默森未必没有。照他说的,他完全可以有更自私的做法。
本以为大家吃完饭呆不了多久就散了,哪知道项默森和孟晞回去却看见客厅里还在热闹,项璃、项景枫、贺梓宁在陪汪绮玥打麻将。
“二筒!”
?“杠!”
贺梓宁出了块牌,汪绮玥笑眯眯的杠了,然后再摸一张,糊了,“杠上花,梓宁,给钱。”
贺梓宁:“……”
“外婆,您是不是就等着胡我呀,这都多少次了!”
“八番,一百六,给钱给钱!”
汪绮玥推了牌,笑着盯着贺梓宁,贺梓宁一边拿钱一边说,“不想玩了,一晚上都输了一千多了!”
恩施在旁边笑,捏他耳朵,“让外婆开心嘛,你别这么小气,回头给你发零花钱。”
?在场的都笑了,尤其是项景枫,“有脸没脸,还要媳妇儿发零花钱。”
贺梓宁脸皮很厚的说了一句,“她给我钱花说明她疼我。”
这时候项默森和孟晞从外面进来,看见大家坐在麻将桌前,刚哟了一声就被贺梓宁叫住了,“呐,小舅回来了,小舅是麻将高手,换他来。”
孟晞进屋挨个打了招呼,此时汪琦云就站在家姐旁边,见了项默森,下意识的收回目光。
项默森的视线在她脸上轻轻扫了一眼,仿若未见,笑着走过去在梓宁让出的位置前坐下,脱下外套递给孟晞,一边挽袖子,“行,谁赢了你的钱,我双倍给你赢回来。”
机麻发出洗麻将的声响。
三分钟后,项默森摸了一把好牌,回头看孟晞,“不是想吃宵夜?要等我打完牌呢,还是这就让陈姐煮?”
孟晞笑,“得了你,打你的牌,我自己去煮。”
孟晞去厨房了,许仁川在一旁看不下去,便过去帮忙,顺便也给自己老婆煮一碗。
冰箱里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新鲜蔬菜,许仁川问孟晞想吃什么。
孟晞扫了扫那些食材,“仁川哥,我们做杂酱面吧,你会吗?”
许仁川挑眉,很是自信,这就开始捋袖子,“还没有我不会的。”
黄豆酱,香菇,肉末,老抽……东西很齐全,孟晞在一旁打下手,一边听许仁川教他这个该怎么做。
厨房外头音量很大,麻将桌那边太吵了,明明平时都不是大嗓门,怎么每次打牌的时候吆喝声就那么大?!
那天晚上不止孟晞吃了宵夜,每个人都吃了。
许仁川可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瞧着他对项璃关怀备至的样子,汪绮玥对这个女婿是十分满意的。
他们打牌打到凌晨两点,孟晞先前睡了两个多小时,反正也不太困,也就陪着。最后每个人都留下来住。
项默森赢了很多钱,贺梓宁让他分点,他直接把钱给了孟晞,不分给他,贺梓宁蹭蹭孟晞:“我输了一千一百八!”
?“关我什么事!”孟晞把钱揣好就上楼了。
贺梓宁咬牙启齿的在楼下喊,“要不是我腾地儿给你,你们俩能发财吗!”
恩施搂着他的腰回他的房间,把钱包塞给他,“咱不稀罕,咱有的是钱!”
项璃也输了,回房的时候许仁川拍马屁,“我知道,你是故意输的,就想让你妈和你大姐开心。”
?项璃:“……”
回房之后关门,项璃被他按在门上,还没等他开口她抢在前头问他,“老实说,你去帮小晞做宵夜,其实就是想在我妈面前表现一次是不是?”
他笑,手指摩挲她的唇,“哪有,小晞一个孕妇,我就单纯的想帮个忙。”?
项璃瞪他,“谁信!”
隔壁房间,贺梓宁和许恩施。
洗漱完了正要躺床上去,贺梓宁突然叫住恩施,“那什么,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姨婆的话很少?”?
恩施一愣,掀开被子慢慢钻进被窝,“没有吧,我跟你姨婆不是很谈得来,没有注意过她。”
贺梓宁皱眉片刻,过去拥住恩施,“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睡吧。”
?“明天你早上几点飞机出差?”恩施问他。
“十点。你要送我吗?”他嘚瑟的笑起来。
“我挺着肚子你忍心吗?”?
“我过了快一个月和尚生活了你忍心吗?”
?“……”
此时的书房,汪绮玥坐在以前老爷坐的书桌前,一脸严肃的盯着项默森,与先前在楼下打牌时的平易近人判若两人。
“说吧,等了你这么久的解释,打算如何给我说法?”
她开口,语气淡漠,老爷死后,她对项默森一直是这种态度,就是她这种态度,一度让项默森难受得辗转反侧。
今晚孟晞一直跟他在一起后,到现在才点了根烟。
单手抄在裤袋里,一手夹着烟,闷闷的抽了好几口,这才抬头看着眼前看他像看仇人的母亲。
其实心里的焦躁这段时间已经在慢慢的散去,但是这会儿,母亲的表情,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那些情绪一点一点再次聚集拢来。
今天这顿饭类似于鸿门宴,汪绮玥倒不会在饭菜里下了毒让他死,但他一直避而不见这让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家里人全都回来吃饭,他项默森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项默森确实是没打算回来的,换了以往,高层会议再是要紧,也完全可以挪到第二天去开。
是陈姐给他打电话来的,说是他母亲安排了今晚家宴,连恩施梓宁仁川小璃恬恬都会回去,让他务必得回去。最近他母亲情绪不是很好,最好是不要再惹她生气。
项默森且先应着,回不回去还不是他说了算。
可是他没想到孟晞来接他了,她的想法单纯而温馨,就是想来接工作的丈夫下班后回家和家人吃顿晚餐,顺便看看婆婆。
孟晞的懂事和体贴,让他没法拒绝。会议进行了一大半,他没那个打算暂时搁置,于是听她的,开完会再回老宅。
 ;。。。 ; ;
他说他忙,却和漂亮女人出现在餐厅
“解释我没有,他摔死了,的确是我的责任。”
项默森捻灭了烟蒂扔出窗外,回过头来再看母亲,此刻她抿着唇眼底愠怒,他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不早了,您回屋好好歇着。”
“项默森。”?
汪绮玥连名带姓唤自己儿子,项默森还没来得及要出去,视线对上她,声音平缓,“您气我也好,还是觉得是我害死了他,不管在您心里我是不是罪大恶极,我都没法跟您争辩,所以您还要问些什么,我也回答不了。”?
“你在他房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洽”
汪绮玥站起来,心里的愤怒已经尽量抑制了,可怒容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他类似于瘫痪,根本不会下轮椅,要不是你刺激了他,他会从屋里爬出来吗?”
项默森收回视线,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我都承认他是因我而死您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杀了我给你丈夫报仇呢?”钤?
从来不会以这种态度和长辈说话的人,此时此刻腮边青筋尽显,汪绮玥被他突然来的大声怔住,一时盯着他竟没反应过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妈我很累,我真的很累。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我害怕的人,如今我才发现我想错了,我怕您,我特别怕您,”
他咬紧了腮帮子,话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住了,望着母亲,摇了摇头,“算了,我无话可说。”?
看着他几大步迈出了这间屋子,汪绮玥愣愣的盯着门口,“怕我,我……我有什么可怕……”
项默森在自己卧室门口站住,用了几分钟时间收拾好情绪才进去。
自从老爷过世,他越来越害怕面对汪绮玥,总觉得每次跟她四目相对就想逃避,她眼神里的责怪那么明显,明显到项默森根本没法承受。
越是在乎一个人就越在乎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样子的,老爷因他而死,汪绮玥把责任归结到他身上这是必然,那天要不是他去找老爷说那些话,老爷又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责怪,她对他的厉声质问,似乎已经将他以前的孝顺全都抹去了,在她心里这个儿子是如此不堪,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项默森每次想到汪绮玥会在心里这么想他,他就难受得胸口窒闷,这跟和别的女人传绯闻被老婆误会了不一样,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一项可以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孟晞洗漱完了在床上等他,看了好几次时间他都还没回来,不由得会想婆婆到底把他叫去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直到卧室门被推开,孟晞掀开被子下了床,看他神色异常,心下一阵担忧,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几步上前一把抱住。
“……”
孟晞穿着单薄的睡衣,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抬起双臂两只小手放在他的腰上,小声的试探问,“被妈骂了?”?
他不吭声,将她抱得更紧。
孟晞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他错开了身子尽量不碰到她。脸埋在她的后颈窝,闭着眼,想要把自己身上承受不了的那些重量,分给她一些。
孟晞个子太小了,几乎负荷不了这高大健壮男人的体重,此时他的脆弱无需言表,孟晞感受得到,她没有在说话,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又一下。
“那天,我跟他说完那些话之后,一眼都没再看过他,我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关上。我到了楼下,我问那些佣人二姨去了哪里,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到楼上有动静,根本就没法相信,他就这样摔了下来。”?
项默森放开了孟晞,视线往下盯着脚下的地板,即便是这样,孟晞依然看到了他眼中湿润。她拉着他的大手,紧紧的抓着,她问,“你找二姨干什么?”
项默森抬头,半张着唇木然的盯着孟晞许久,他的沉默换来孟晞再一次问,“找二姨有什么事吗?”
良久,他松开了孟晞的手,“我忘了。”
说完他就去了盥洗室,孟晞也没怎么怀疑,事情过了好久了,当时情况混乱,他要是忘了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刮胡子要我给你打泡泡吗?”孟晞在盥洗室门口问他。
“不用。”
“那洗澡要我给你搓背么?”
“无事献殷勤,努力讨好我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项默森打算明天早上再刮胡子,有点困了,想要赶紧洗完睡觉。脱衣服的时候一直望着孟晞笑,“说吧,想要干什么?”
“哦,我就是想问问,下个星期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孟晞歪着脑袋。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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